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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七十五章 邀請 文 / 不見天涯明月天

    我最敬愛的阿不思·鄧布利多教授

    我又給您來信了。

    抱著十分焦慮的心情,我要告訴您一件事情。

    它出來了,那個十分可怕的怪物。它正在威脅著您們。

    只有蛇佬腔能打開密室。

    您永遠的追隨者

    j·e

    斯內普停下僵硬的語調,他把這封短短的信從頭到尾念了一遍,念給了辦公室裡其他的人。

    鄧布利多站在辦公室的窗前,表情冷硬。而其他人依舊坐在辦公室裡多出來的沙發上,一個個都緊皺眉頭地沉思著。

    斯內普教授把手裡的信放在了桌子上,他冷冷一笑,開口打破了辦公室裡的靜寂。「畏首畏尾,不說明真相,這可真不像格蘭芬多的作風。」說著他瞥了一眼坐在對面的西裡斯·布萊克和詹姆斯·波特。

    雷古勒斯坐在一邊捅了捅自己的愛人,然後也看了眼對面的兩個格蘭芬多畢業生,最終決定啥也別說。

    鄧布利多呼出一口氣,笑了笑,回答道:「我也是格蘭芬多畢業的,西弗勒斯,如果是我的話,我大概也會這麼做。」說著,鄧布利多教授走到了沙發邊上,坐在了雷古勒斯的身邊。

    今天到場的人並不多,只有詹姆斯·波特,布萊克兄弟和西弗勒斯·斯內普。

    「確實,如果說出來,就是在給自己惹麻煩。我想,任何一個有點頭腦的成年人都會這麼做。」

    斯內普冷笑道:「那還真難得這個格蘭芬多有點所謂的頭腦。」

    整個辦公室的人都沉默了。這裡除了斯內普和雷古勒斯全都是格蘭芬多畢業的。

    西裡斯翻了一個白眼,然後用眼神詢問自己的弟弟斯內普今天這是怎麼了,像吃了製作失敗的魔藥一樣,到處吐毒液——話說他們已經很少能見到這樣的斯內普了。

    雷古勒斯只能回復哥哥一個無奈的眼神,表示自己也不知道。事實上,在他看來,斯內普從昨天下午就不太對勁。但是無論自己怎麼問,對方也不說到底發生了什麼。

    「我想降低學生們上課的頻率,也就是減少課程。」鄧布利多等了一會兒,看到沒人打破沉默,只好自己來,「不論所謂的斯萊特林密室裡的蛇是不是真的,有學生遭到襲擊是真實存在的。從今天開始,各院院長必須在空閒時間守在各院休息室,瞭解學生動向,另外分派教授巡邏,直到我們找到危險的源頭為止。」鄧布利多說到這裡停了一下,然後他像是決定了什麼似的繼續說道,「如果再有學生遭到襲擊,我想我可能會考慮暫時停課。」

    霍格沃茨的學生都察覺出了一些不對勁。先是所有人都被要求帶眼鏡,然後又是通知有些課程暫時不上了,而且最近在走廊上遇到教授的幾率明顯增大。不過除了那天參加c·a的幾個斯萊特林學生,幾乎沒有人知道真相,而那幾個學生,還真的什麼都沒有和其他人說過。

    於是就在這種教授緊張,學生迷惑,哈利三人組忙的團團轉的氣氛裡,日子慢慢過去了,十月來臨。

    這天下著大雨,子彈大的雨點辟里啪啦地砸下來,近一周的時間裡,總是時不時地下場雨,整的人心情不好,而且開始變冷的天氣導致很多學生都感冒了。本來就盡量減少學生活動的教授們為此很是苦惱,於是鄧布利多教授在醫療室附近也安排了教授巡邏。

    這幾天覺得自己要忙死了,由於在魁地奇選拔賽裡的出色表現,他被破格提升為正式隊員,伍德這下子就像找到了寶貝一樣,這幾天幾乎天天訓練,順便和那邊的斯萊特林較勁,按伍德的說法是,對方的新晉追球手馬爾福也是個勁敵,這次的比賽絕對不能輸。

    「討厭的德拉科。」一邊走著一邊吐槽,「全隊光輪2001,顯擺自己多有錢嗎。」「憂傷」地看看自己手裡去年買了放在家裡的光輪2000,無比後悔自己買飛天掃帚買早了。

    頂著一身一腦袋的泥水走在走廊裡,一邊走一邊嘰嘰咕咕地不知道在自言自語什麼,走著走著,他突然就看到了站在走廊裡的心事重重的格蘭芬多學院幽靈,「差點沒頭的」尼克先生。「差點沒頭的」尼克正憂鬱地望著窗外,嘴裡低聲念叨著什麼:「……不符合他們的條件……就差半寸,如果那……」(以上以下內容部分摘自原著)

    「你好啊,尼克。」主動打著招呼。

    「啊,你好,你好。」差點沒頭的尼克吃了一驚,四下張望著。他長長的鬈發上扣著一頂很時髦的、插著羽毛的帽子,身上穿著一件長達膝蓋的束腰外衣,上面鑲著車輪狀的皺領,掩蓋住了他的脖子幾乎被完全割斷的事實。他像一縷輕煙一樣似有若無,可以透過他的身體眺望外面黑暗的天空和傾盆大雨。

    「你好像有心事,年輕的波特。」尼克說著,把一封透明的信疊起來,藏進了緊身上衣裡。

    「你也是啊。」覺得被人看出了心事,有些不要意思地揉揉自己的頭髮。

    「啊,」差點沒頭的尼克揮著一隻優雅修長的手,「小事一樁……並不是我真的想參加……我以為可以申請,可是看樣子我『不符合條件』。」他的口氣是滿不在乎的,但他臉上卻顯出了深切的痛苦。「你倒是說說看,」他突然爆發了,把那封信又從口袋裡抽了出來,「脖子上被一把鈍斧子砍了四十四下,有沒有資格參加無頭獵手隊?」

    「噢——有的。」瞪著眼睛看著突然激動起來的尼克,表示他同意尼克的看法。

    「我的意思是,我比任何人都希望事情辦得乾淨利落,希望我的腦袋完全徹底地斷掉,我的意思是,那會使我免受許多痛苦,也不致被人取笑。可是……」差點沒頭的尼克把信抖開,憤怒地念了起來:我們只能接受腦袋與身體分家的獵手。你會充分地意識到,如果不是這樣,成員將不可能參加馬背頭戲和頭頂球之類的獵手隊活動。因此,我非常遺憾地通知您,您不符合我們的條件。順致問候,帕特裡克·德波魔先生。差點沒頭的尼克氣呼呼地把信塞進衣服。

    「只有一點點兒皮和筋連著我的脖子啊,!大多數人都會認為,這實際上和掉腦袋一個樣兒。可是不行,在徹底掉腦袋的德波魔先生看來,這還不夠。」差點沒頭的尼克深深吸了幾口氣,然後用平靜多了的口吻說:「那麼——你又為什麼事發愁呢?我能幫得上忙嗎?」

    「不能,」一邊說著一邊皺皺鼻子,「除非你知道上哪兒能弄到七把免費的光輪2001,讓我們在比賽中對付斯萊——」

    「喵——」腳脖子附近突然發出一聲尖厲刺耳的叫聲,淹沒了他還沒有結束的話音。他低下頭,看見兩隻像燈一樣發亮的黃眼睛。是洛麗絲夫人。無意識地發出了一聲懊惱的呻。吟,這一生充分表現出了他的心情——要完蛋了。

    「你最好離開這裡,。」尼克趕緊說道,「費爾奇情緒不好。他感冒了,還有幾個三年級學生不小心把青蛙的腦漿抹在了第五地下教室的天花板上。他整整沖洗了一個上午,如果他看見你把泥水滴得到處都是……」

    「啊哈,你說的太對了,」說道,然後他迅速後退著離開洛麗絲夫人譴責的目光,甚至轉身已經準備逃跑了,可是已經來不及了。費爾奇和他這隻貓之間,大概有某種神秘的力量聯繫著。他突然從一條掛毯後面衝了出來,呼哧呼哧喘著氣,氣瘋了似的東張西望,尋找違反校規的人。他腦袋上紮著一條厚厚的格子花紋圍巾,鼻子紅得很不正常。

    「髒東西!」他一眼就看到了,他指著從的魁地奇隊服上滴下來的泥漿和髒水,眼睛鼓得怪嚇人的,雙下巴上的肉顫抖著。「到處都是髒東西,到處一團糟!告訴你吧,我受夠了!波特,跟我走!」

    十分鬱悶地用左手抹了一把臉,然後愁悶地朝差點沒頭的尼克揮手告別,跟著費爾奇走下樓梯,在地板上又留下一串泥濘的腳印——嗚嗚嗚,伍德,你害死我了。

    以前從來過費爾奇的辦公室,而且他聽說這裡可不是什麼好的去處,大家基本都對這個地方避之惟恐不及。房間裡昏暗骯髒,沒有窗戶,只有一盞孤零零的油燈從低矮的天花板上吊下來。空氣裡瀰漫著一股淡淡的煎魚氣味。四周的牆邊排著許多木頭文件櫃;從標籤上看,知道櫃裡收藏著費爾奇處罰過的每個學生的詳細資料——看起來十分壯觀,而且他還看到弗雷德和喬治兩個人的資料佔了整整一個抽屜。在費爾奇書桌後面的牆上,掛著一套亮晶晶的絞鏈和手銬、腳鐐之類的東西。大家都知道,費爾奇經常請求鄧布利多允許他吊住學生的腳踝,把學生從天花板上倒掛下,不過幸運的是,鄧布利多校長從來沒有答應過。

    走進了自己的辦公室,費爾奇從書桌上的一隻罐子裡抓過一支羽毛筆,然後拖著腳走來走去,尋找羊皮紙。

    「討厭,」他怒氣沖沖地嘟囔著,「絲絲作響的大鼻涕蟲……青蛙腦漿……老鼠腸子……我受夠了……要殺雞給猴看……表格呢……在這裡……」他從書桌抽屜裡取出一大卷羊皮紙,鋪在面前,然後拿起長長的黑羽毛筆,在墨水池裡蘸了蘸。「姓名……。罪行……」

    「就是一點點泥漿!」試圖挽回什麼,「費爾奇先生……」

    不過費爾奇可完全沒打算聽這個孩子說什麼,「對你來說是一點點泥漿,孩子,但對我來說,又得洗洗擦擦,忙上一個小時!」他大聲地說著說,鼓鼓囊囊的鼻子尖上抖動著一滴令人噁心的鼻涕。「罪行……玷污城堡……處罰建議……」費爾奇一邊嘀嘀咕咕一邊擦了擦流下來的鼻涕,然後他還瞇起眼睛,不懷好意地看著。而屏住呼吸,等待宣判——雖然他的父親跟他說,在學校不被費爾奇抓住一次是一種遺憾,但是他真的不介意讓這一點變成他學生生涯中的一種遺憾。

    不過的緊張等待並沒有換來一個太壞的結局,就在費爾奇的筆落下去的時候,辦公室的天花板上傳來一聲巨響,「啷!」一聲,油燈被震得格格作響。

    「皮皮鬼!」費爾奇吼道,一氣之下狠狠地扔掉了手裡的羽毛筆。「這次我一定不放過你,我要抓住你!」說完,費爾奇就轉身跑了出去,把獨自留在了辦公室裡。

    雖然很想趁現在這個機會逃跑,但是想想也覺得不太現實。他覺得他還是等費爾奇回來比較好,不過沒有人規定他不能在這個時候做些什麼。跑到辦公室的門口小心的往外看了看,確定沒有發現什麼人以及沒有聽到什麼聲音之後,他跑到了書桌前,觀察費爾奇的辦公桌,他哥哥曾經說,觀察一個人的辦公地點可以推測這個人的行為習慣以及性格,他可以趁此機會觀察觀察,反正也沒人知道。要知道,他還真沒怎麼注意過教授們的辦公室。

    費爾奇的桌子並不是特別雜亂,桌上除了他那張填了一半的表格,只有個別一些辦公需要的東西。不過有一樣東西吸引了的注意力,那是一個鼓鼓囊囊的紫色信封,上面印著一些銀色的字。下意識地飛快地朝門口瞥了一眼,確信費爾奇還沒有回來,然後他就把腦袋伸了過去,拿起了信,看了看信封上寫了什麼:快速唸咒魔法入門函授課程。覺得很困惑,他仔細觀察了一下信封,發現信奉的厚度不小,感覺裡面有厚厚的東西,伸手去摸了摸,從手感上判斷這應該是一扎羊皮紙。很好奇信裡面是什麼,像費爾奇這種人還有朋友寄給他東西嗎?而且這個名字讀起來很像是給小孩子的魔法課本,難道費爾奇家裡有小孩兒。

    一邊在這裡天馬行空一邊糾結到底要不要看看信裡的東西,不過家裡的大人教導過,不能隨便看人家的信。

    就在糾結不已的情況下,外面傳來了踢踢踏踏的腳步聲。一聽到動靜就把手裡的信封扔回了桌子上,然後迅速動了兩步坐在了辦公桌附近的一把被蟲子蛀了的破椅子上。然後門開了,費爾奇走了進來。

    他一副大獲全勝的樣子,「那個消失櫃特別珍貴

    !」他一邊走一邊高興地對洛麗絲夫人說,「這次我們可以叫皮皮鬼滾蛋了,親愛的!」說完,他的目光又落到了身上,然後他像是想起了什麼,注意力迅速轉向桌子上的信封,這時候才注意到他剛剛忘記把信封放回原來的位置了。

    費爾奇蒼白的臉一下子變得通紅。頓時感覺不妙,他覺得費爾奇大概要寵著他大發雷霆了。而費爾奇則一瘸一拐地走向桌子,一把抓起信封,扔進了抽屜。

    「你有沒有——你看了——?」費爾奇看起來非常慌張,他語無倫次地問。

    「沒有,絕對沒有!」趕緊回道。他真的沒看啊!

    可是費爾奇看起來一點也不像被安慰到了,他把兩隻關節突出的手擰在一起,感覺更加緊張了,「如果我認為你偷看我的私人……不,這不是我的……替一個朋友弄的……不管怎麼樣吧……不過……」

    瞪著他,十分驚訝。在他的印象裡,費爾奇從來沒有顯得這樣惱怒過。他的眼球暴突著,松垂的臉頰有一邊突然抽搐起來,即使紮著格子花紋的圍巾也無濟於事。「很好……走吧……不要透露一個字……我不是說……不過,如果你沒有看……你走吧,我還要寫皮皮鬼的報告呢……走吧……」

    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運氣,雖然說他完全不明白費爾奇到底想說什麼想表達什麼意思,但是他絕對聽得懂費爾奇這是要放他離開了,而且還是作為條件交換。乾脆也不多想了,有便宜不佔白不佔啊,趕緊逃跑才對啊。於是很乾脆地離開了辦公室,然後出了門就拔腿往遠處跑,他是一刻也不想待在這裡。

    他穿過走廊,來到樓上,他決定快點回到宿舍,把他進了費爾奇辦公室卻完好無損地跑出來了這種大事告訴他哥哥。

    不過跑到半路就被攔了下來。

    「!!管用嗎?」差點沒頭的尼克突然從一間教室裡閃了出來,把嚇了一跳。挺住腳步,看了看尼克,還有在他身後的一隻黑色和金色相間的櫃子,那個櫃子已經摔碎了,看樣子是從很高的地方落下來的。「我勸說皮皮鬼把它砸在費爾奇的辦公室頂上,」尼克急切地說,「我想這大概會轉移他的注意——」

    「原來是你?」感激而開心地歡呼道,「啊,太管用了,我甚至沒有被罰留校。謝謝你,尼克!你太棒了!」說完,就和尼克一起在走廊裡繼續向前走。

    沒走幾步就注意到,這位幫了他的尼克先生手裡還拿著帕特裡克先生的那封回絕信。「關於無頭獵手隊的事,我希望我能為你做點什麼。」說,他覺得他接受了尼克的幫助,就應該做點什麼來回報。

    差點沒頭的尼克聽了的話,立刻就停住了腳步,一時沒有反應過來,逕直從他身體裡穿了過去。那感覺真是糟糕透頂,就好像沖了一個冰水浴。

    「你確實可以為我做一件事,」尼克可沒有注意到打了一個哆嗦,他只顧著興奮地說道,「——我的要求是不是太過分了——不行,你不會願意——」

    「什麼呀?」問道——說都說了,就不要說半截就停下了。

    「好吧,今年的萬聖節將是我的五百歲忌辰。」差點沒頭的尼克說著,挺起了胸膛,顯出一副高貴的樣子。

    「噢,」說,對這個消息,他不知道應該是表示出難過還是高興,原來幽靈也過生日,「是嗎?」不過這個生日為什麼是祭日(☉_☉)?

    「我要在一間比較寬敞的地下教室裡開一個晚會。朋友們將從全國各地趕來。如果你也能參加,我將不勝榮幸。當然啦,先生、先生還有你的兩個兄弟,啊,還有小姐也是最受歡迎的——可是,我敢說你情願參加學校的宴會,是嗎?」他焦急不安地看著。

    「啊,啊,嗯。」看著尼克那個樣子,完全想不出來怎麼拒絕,於是很快地回答說,「我會來的——」

    「哦,我親愛的孩子!,參加我的忌辰晚會,太棒了!還有,」他遲疑著,顯得十分興奮,「勞駕,你可不可以對帕特裡克先生提一句,就說你覺得我特別嚇人,給人印象特別深刻,好嗎?」

    「當然可以,沒問題!」說。

    差點沒頭的尼克一聽,向露出了笑容,看起來十分開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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