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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 節目錄 第230章 輕浮男子 文 / 糖小僧

    第230章輕浮男子

    這姑娘長得也還算可以,一夜桃花還是不錯的。既然只主動送上門的,只需好好等著就是了。

    「請閣下將玉珮還我。」一刀冷冷的開口道。

    「給你?」男子眉頭一挑,眼底閃過一絲不悅,這個男人一臉不善,這是怎麼一回事?

    「既然是那姑娘扔給我的,便是我的東西,既然是我的,豈有再給你的道理。」男子淡淡的開口道。

    男子說完,有抬頭看了一眼蘇子青,嘴角含著淺淺的笑意,擾亂了街上女子心中的一汪春水。頭上鮮紅的牡丹,更是給男子增添了幾分邪魅的氣息。

    蘇子青一個激靈,身子下意識的一抖,看著男子頭上的那朵大花心裡一陣惡寒。

    沒由來的想起了軒轅淳,那個老是愛在頭上弄一朵大花的男子,醜人多怪,不管在哪裡,都是成立的。

    「呃——」冰兒有些不好意思的開口,「公子,這個玉珮是我扔下去的。」

    蝴蝶是代表男女相戀的動物,冰兒知道這個男子肯定是誤會了,而自己是男裝示人,能夠被誤會的就只有蘇子青。

    軒轅煜就在後面,那個人邪門得很,雖然有時候傻里傻氣的,冰兒可沒有那個膽量得罪他。這才出聲說明剛剛扔玉珮的不是蘇子青,而是自己。

    聽到冰兒的話,男子一張俊臉黑了又黑,好看的丹鳳眼陰沉得厲害,扔玉珮給自己的,竟然是這個黑漢子!

    冷冷的開口道:「要玉珮可以,讓她來取。」男子看著蘇子青,語氣輕浮,神色曖昧,意思不言而喻。

    自己雖然長得俊美,可沒有龍陽之好,今天這幾人分明是存心戲弄,這讓他如何不氣,不過蘇子青的不理,倒是讓男子多了幾分興趣。

    剛巧喝了一點酒,性子上來了,有佳人相陪,豈不是美事一樁!

    「找死!」蘇子青冷冷的開口,「一刀,交給你了。」

    這人鬥氣一般,一刀完全能夠應付。隨即收回自己的目光,轉身回到了桌子旁,坐到了軒轅煜的邊上。

    雖然初到南疆,不要招惹是非比較好,不過要是真的惹上了,蘇子青相信,就憑自己帶的這一堆人,肯定有辦法解決。

    再不濟,還有一個神叨叨的奈尤,雖然有些靠不住,總是一個保鏢不是。不是對於奈尤的信任,而是對黑暗中的那個聲音的信任。雖然只有短短幾句,卻讓蘇子青覺得十分熟悉,那感覺,就像相處很久的親人一般,雖然沒有見著面,可是蘇子青就是相信他。能夠在軒轅澈對自己下殺手時即時出現,肯定和自己有些淵源。

    雖然不喜奈尤,不過既然是「他」安排的人物,蘇子青也沒有那麼防備了。

    蘇子青是走了,一刀和冰兒卻還和下面的男子對峙著。

    從小到大心心唸唸的,可以改變自己命運的婚禮沒有了,冰兒無心留著那個勞什子玩意兒,本是無心一扔,沒想到會那麼巧的砸到了人,更沒有想到的是一刀這廝會突然吃錯藥一般,跑到下面去要玉珮。

    不管怎麼說,此事因自己而起,一走了之的事情冰兒始終做不來。可又不知道現在應該做什麼,只得站在窗戶邊上靜靜的看著。

    「把玉珮拿來,這是最後一次。」一道聲音冷冽,長期的嗜血殺戮帶來狠戾,在他身上體現的淋漓盡致。

    「我若是不呢。」男子眼色落了下來,蘇子青的離開,算是徹底的惹惱了他,長這麼大,這還是頭一次被女子用不屑的眼光看待。從來都是他不屑於旁人,什麼時候輪到自己被人輕視了。

    自尊心受到了嚴重的挫敗,雖然知道面前這個黑衣人不是好相與的,男子也不打算就這麼善了。

    「不答應,那就決鬥吧。」一刀冷冷的說道。雙手用力一震,後背上的大刀出鞘,一刀一躍拿下偃月刀,直指面前的男子。

    這時候,一個身影竄入二人的打鬥圈子,來人身手敏捷,並不在一刀之下,定睛一看,這不是昨日與自己爭鬥,後來被蘇子青用銀針麻痺的女子麼。

    只見這人到對面男子的耳邊低低的耳語幾句,男子神色一驚,隨即看向一刀,素手一扔,將玉蝴蝶扔給了一刀。一刀一個飛身,穩穩的接住了玉珮。

    看到一刀的好身手,封承睿心裡一道冷哼,沒想到這一行人竟然能夠得到大哥的青睞,今天暫且放了你,算你好運。

    沒錯,這男子正是南疆四皇子封承睿,在南疆也算是個無法無天的主子,除了大皇子封承允,就連老皇帝的話也不聽。

    而這名女子,便是封承允身邊的女侍名叫書香,而昨天的另一名男子,則叫書棋。

    「今天算是便宜你了。」封承睿說吧,轉身回了順豐樓中。

    女子雙手抱拳,對著一刀行了一禮:「我主人有心賣公子一個好,祝各位大人南疆此行愉快。」

    女子說完,也轉身離開了。

    一道掂了掂手上的玉珮,身子一躍,從剛剛跳落的窗戶進入房間。拉起冰兒的手,將玉珮放到冰兒的手上。

    「現在,這個玉珮就是我送給你的了,沒有我的允許,你不准扔了它。」一刀冷聲命令道。

    「你管我。」冰兒對一刀的霸道行徑有些不理解,這傢伙怎麼突然變成了這個樣子,什麼叫沒有我的允許不准扔了,玉蝴蝶是情/愛信物,這傢伙,算是給自己表白麼?

    「拿去!」見冰兒沒有動手拿的意思,一刀選擇了強塞。

    「夫君都沒有了,這定親之物還留著做什麼。」冰兒一雙眼睛噙滿了淚水,哽咽的開口。

    這就是母親為我拚死守護的幸福,不過是過眼雲煙罷了。

    要說對葉家有什麼感情,那是肯定沒的,當時冰兒不過是小丫頭一個,什麼都不懂,不過是母親長期灌輸給自己的執念罷了。

    冰兒不是不知道這東西值錢,一個女兒家外出流浪,遇到多少心酸,在最困難的時候,冰兒也沒有將這玉蝴蝶賣了,就是希望有朝一日能夠達成母親的遺願,順利的嫁入葉家。

    而今看來,那些所謂的堅持,執念,不過是一個笑話罷了。

    「東西是死物,人是活人。」一刀見著冰兒眼中的悲慼之色,心下一疼,本是自己的女人,卻沒有能力去守護。「把祖母綠當石頭扔掉,我還是頭一次見的,留著它吧,關鍵時刻還能賣個好價錢,也好換幾個醬香小乳豬吃不是。」

    一刀揚了揚嘴角,整個人顯得痞子氣十足。

    因為一刀的話,冰兒也被逗弄得笑了起來,心中的不快也被一掃而過,房間裡的氣氛也沒有剛才那麼壓抑了。

    「你這是詛咒我以後窮困到要靠賣玉珮來過活麼?」冰兒嗔怒道,一把接過一刀手裡的玉蝴蝶。

    「哪裡哪裡,冰兒姑娘這麼厲害,怎麼可能會到了這般田地呢,我這不是害怕自己那天需要靠變賣東西才能過活把東西存到你這兒麼。再說了,我剛才也說了,這個玉珮以後就是我送給你的了,沒有我的允許,你可不准扔了他。」

    「好吧,我就勉為其難的給你保管保管。」

    「行了行了,你們兩個有完沒完啊。」蘇子昊不樂的打斷道,不知道為什麼,看著冰兒和一刀嬉笑玩鬧,心中不由得一陣煩悶。

    肯定是這個男人婆太討厭,又在自己耳邊嘰嘰喳喳影響了自己的心情,肯定是這樣的。

    景榮叫了店家來收拾了桌子,隨後又叫了一壺茶。

    「冰兒姑娘,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你的全名是簡冰吧。」蘇子青淡淡的開口道。

    聽到蘇子青的話,冰兒一張臉顯得極其的不自然,腦海中響起父親的話:「我簡悠然沒有你這樣的女兒,今日念在相處多年的情面上饒了你的性命。從此你我二人畫地絕交,你此生不能入南疆之地,不得以簡家人自居!」

    「我沒有姓。」冰兒神色黯淡,眉眼間儘是淡淡的憂愁,不明白,為什麼自己的親生父親,要這樣對自己。

    蘇子青這樣問自己,冰兒雖然不訝異,還是開口說道:「你是從什麼時候知道的?」

    蘇子青本想說第一次見面時看到她靈活的收去簡雪發出的金針,還有小黃人的巫術,便懷疑他和南疆的巫蠱之家有些聯繫,不過真的確定她的身份還是在剛才。而且,冰兒不光是簡家人,而且,應該和今天這場婚禮有著莫大的關係。

    「才知道。」蘇子青淡淡的開口道。

    「我不是有意欺瞞,冰兒的確是沒有姓的無家之人。」

    「方便知道麼,我們並沒有惡意,有的事情說出來,說不定大家有解決的辦法呢。」一向不怎麼開口的南宮羽插了一句。

    這個房間,小二離開後,景榮便凝結了結界,所以並不擔心這裡談話的內容會被外面的人聽到。

    大家族的爭鬥他也是知道的,冰兒平時看上去去嘻嘻哈哈大大咧咧,不過是將自己的心事全部都隱藏起來了罷。

    冰兒朝著南宮羽眨了眨眼睛,不知道這傢伙要說什麼。

    「同時天涯淪落人,都是家族的棄子,自生自滅罷了。」南宮羽冷冷的開口,那清瘦的身子更顯單薄。

    冰兒深吸一口氣,緩緩道來:「我本是簡家嫡長女簡冰,和我的母親一樣,一直都不討父親喜愛。六年前因為刺殺生母和兩個看守的家丁,被逐出家門,永世踏入南疆,不得對外稱是簡家人。」

    看了一眼眾人,還好,大家面上都是擔憂的神色,並沒有鄙夷,冰兒心中的石頭這才落下。

    聽到冰兒的話,蘇子青心裡一沉,永世不得踏入南疆,不得說是簡家人!

    這就是冰兒一直男裝示人,不說自己姓名的原因麼?

    雖然相處的時間不算多,可是也知道冰兒雖然平常沒個規矩,卻也是極重感情的人,怎麼會做出殺母的事情來。況且,冰兒說還殺了看守的家丁,簡府的夫人,還要被家丁看守著,這是發生了什麼事?

    「你那時候多大?」蘇子青問道。

    「十歲。」冰兒心臟一緊,看到在座眾人的目光有種逃無可逃的感覺,這段往事是心裡一斷言說不了的傷,自己一直刻意的迴避,沒想到今天被說開了來。

    沒有想像中的害怕,不過多少還是有些慌亂。

    「十歲。」

    「你可有殺人的記憶?」

    「那到沒有。」冰兒深吸了一口氣,將那天自己和母親得罪白玉地被罰的的事情講了出來。

    「母親本來就染了風寒,還被重打二十大板,可以想像母親的日子肯定難過。我心裡擔憂得緊,就逃了出去。我被關在柴房裡三天,水米未進,頭腦昏沉得緊,自己也不知道是怎麼一回事。只記得最後爹爹來的時候,我手裡拿著一個匕首,被血染得鮮紅。娘還有兩個看守的家丁都死了。然後我被逐出簡家,在外流浪,最後遇上你們。」再之後的事情,你們都知道了。

    蘇子青握住了冰兒的手,「此事恐怕另有隱情。你沒有殺母的動機,再說了,一個十歲的小姑娘,幾天水米未進的情況下,要如何躲過看守的你的人刺殺你母親,還要同時放倒兩個看守的家丁。這簡直就不可能。」

    「對呀,我那時候根本不修靈力,也不修巫術,如何能夠有那個本事做那樣的事情。」冰兒一拍大腿,被蘇子青突然點醒。

    這麼多年了,關顧著悔恨和害怕了,要是細想的話,早就發現了其中的端倪了。

    「對了,你後來怎麼能夠修煉巫術的?」蘇子青問道。

    恐怕,這個和她被陷害脫不了關係。

    「巫術的修行是靠血脈的傳承,我本身就是可以修習巫術的天賦之人,但是父親和祖母卻不讓我修煉。至於後來——」

    冰兒臉色有些不自然,「我本來想著,和母親一起逃出去,所以出了柴房,便去偷了簡家的巫術修煉功法秘籍,沒想到,再次相見,竟然天人永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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