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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 節目錄 第234章 手術 文 / 糖小僧

    第234章手術

    「我也沒有想到,子青姑娘這般厲害。」一刀說的是的大大的真話。

    蘇子青鬥氣一般,可是就今天的所作所為,絕對是個十分厲害的主!還有身後跟著的軒轅煜,雖然大多數的都安安靜靜,可是實力修為相當不俗。

    還好早早的和這群人成了朋友,不然,有這樣的對手,無疑,是一件十分恐怖的事情。

    「你們會這麼想,那是因為你們不認識她,要是瞭解多了你們就會明白,和她一起,根本沒有所謂的節操下限!」蘇子風饒有經驗的評價道。

    「小鬼頭,你不揭我的短會死啊。」

    蘇子風像是受到了什麼大的驚嚇,一下子跑到了一刀的身後,大聲叫喊著:「救命啊,救命啊,蘇子青要殺人了。軒轅煜,管好你老婆。」

    蘇子青一張臉拉了下來,其他的人則被蘇子風逗弄得有些開心。

    「我看啊,是得什麼罪誰也不能得罪大夫,得罪煉藥師。一個不小心人家就給你送什麼亂七八糟的香料,要了你的命。」冰兒笑著打趣道。

    蘇子青笑著說道,「香料自然是無礙的,不然,那就很容易被發現。

    不過,我在裡面加了一味很特別的曼陀羅花粉,平常人自然問道自然是沒有任何問題的,可以舒神靜氣,延年益壽。不過要是對方中了五石散之毒,那麼,曼陀羅花的香味無異於散功**。

    葉家女子煉蠱,男子大多是修靈的,葉秋白自然也不例外的,試問,對於一個修靈的人而言,有什麼能夠比毀掉一身修為更加痛苦的呢?」

    聽完蘇子青的敘述,冰兒心裡對旁邊的女子瞬間燃起了濃烈的崇敬之情,相比之下,自己那些所作所為就像是小孩子過家家一般。

    冰兒像是被什麼點醒,開口求證道:「加上酒水之後,能夠讓花香更好的揮發,同時可以掩蓋住部分花香。讓聞到香味的人不會覺得太過濃烈,而對這個東西起疑心?」

    「聰明!」蘇子青肯定了冰兒的推斷。

    「這個計策太完美了,即使葉秋白察覺到自己的身子有異,也是檢查不出來的。因為這個長生樹,是真的對人延年益壽的長生樹!」冰兒忍不住感歎道,隨即,想到了什麼東西,又開口問道:「可是你怎麼能肯定那個葉老兒中了五石散之毒呢?」

    難道,你有未卜先知的能力?得知他已經中了毒!不然,葉家守衛森嚴,要如何潛進去給葉老二下毒?

    見冰兒一臉懷疑,蘇子青笑著說道:「呵呵,五石散之毒,之前或許沒有,不過今天以後就有了。」

    冰兒無語,原來這個毒也是你下的啊。

    「青兒,你怎麼下毒的啊,阿風也想知道。」蘇子風幾乎全程都跟著蘇子青,包括一起去「上廁所」,青兒根本沒有下毒的機會。

    一刀抱起小傢伙,笑著說道,「你忘了那個葉老兒和軒轅煜喝的酒是誰倒的啦?」

    「不錯,一刀你這個殺手果然不是白當的。」蘇子青微微揚了揚嘴角,饒有趣味的看了一眼一刀,果然,殺手出生的人都比常人來得敏銳得多,會注意到自己也不意外。

    抬了抬自己的食指,裡面指甲蓋裡還有少許的粉末。「這麼點五石散根本不會有任何感覺,即使在在高明的醫生也檢查不出來。而且五使散一旦中毒,幾乎不可能能夠清理出去。相信不出十天,葉家家主就會與普通老闆姓無異!」

    「啊!」小人像是反應過來了什麼,一拍雙手說道,「就是那個時候,是不是,是不是?」

    「不要折騰,不然我抱不住了。」一刀一拍小傢伙的屁股,示意懷裡的小孩安靜一點。

    「胡說,阿風還是小孩子,你要是連我都抱不住,白吃那麼多飯了。」

    一刀嘴角抽搐,好像狠狠的胖揍一頓這個小破孩,我是吃了很多飯,又不是吃的你的,幹嘛做出一臉肉疼的表情來。

    「多謝。」一刀淡淡的開口,語氣雖然平靜,可是心裡的感激之情一點不弱。

    與蘇子青不過萍水相逢,而且第一次相見還是作為一個殺手去追殺他們的性命。決定同行南疆,更多的也是為自己打算,沒想到蘇子青竟然會如此幫助自己。

    自己的親人,都狠下心來算計,千方百計的算計自己,一個萍水相逢的路人竟然能做到這般!

    「你給葉家大少爺送上了什麼禮物?」冰兒問道,葉秋白有長生樹,簡雪有血玉鐲子,另外要對付的人應該就是葉行風了,可是葉行風一直在酒席中,蘇子青要如何對付。「你期間,只離開過席位一次,陪同蘇子風去上廁所,可不要給我所真的是蘇子風酒水吃多了尿急!」

    「這個……」蘇子青支支吾吾,其他的都還好說,這個可要如何說出。

    「是什麼,阿風也想知道。」

    「你個小屁孩知道什麼。」蘇子青責備地說道,小小年紀,一天瞎打聽啥啊。

    「青兒,你這麼吊人胃口可不是個好習慣。」冰兒後說道。

    「額,這個有些難以啟齒,總之,我在新娘子的身上放了一種靈藥,行房後,男的將會終生不舉。為了不易發覺,藥的份量不多,為了保證藥效,裡面包含著幾味助性的藥材。總之,不管是葉行風,還是簡雪,今天都會有一個難忘的新婚之夜。」

    終生不舉!

    聽到此話,在場的男子,包括蘇子風這個小傢伙在內,都不由得下身一緊。一刀不著痕跡的把步子朝旁邊挪了挪。

    珍愛生命,遠離蘇子青。

    身上?不用說,蘇子青肯定是放在新娘子的那個部位了。

    軒轅煜一張臉更是黑了又黑這傢伙,到底是不是個女人!行事作風如此彪悍!不光軒轅煜如是想,饒是一向自詡男人婆的冰兒,也為蘇子青的計策汗顏。

    這這這,這也太惡毒,太完美了好不好,聽上去就爽爆了!

    葉行風終生不舉,簡雪的婚後生活肯定很精彩,初為新婦,就沒了愛情的滋潤。而且,不舉的男人,想必脾氣也不會好到哪裡去,除此之外,還要每天被那個玉鐲子吸取精力。

    一想到這個,冰兒就差忍不住拍手歡呼了。從前在簡家受盡這個庶妹的欺辱,看到她有這樣的結局,怎麼能不幸災樂禍一下呢。

    蘇子青走在軒轅煜的背後,推著輪椅,完全不知軒轅煜此刻臉色難看得緊,想到藥物的效用,臉上揚起一道狡黠的笑容。

    葉行風,好好享受你當男人最後的時光吧。

    就這樣一路聊一路走,不多時,便回到了順豐酒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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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到了客棧,蘇子昊和南宮羽已經睡下了,蘇子青叫了浴湯,舒舒服服的洗了個熱水澡,穿上寬大的睡衣。

    這剛剛走出屏風,就看到一道白色的身影纖塵不染的端坐在那裡。

    不用說,正是軒轅煜了。

    聽到了動靜,軒轅煜扭頭看向蘇子青,。只見蘇子青一身白色寬大的睡衣罩住小巧的身子,臉色紅潤引人一親芳澤,因為剛剛出浴,身上還瀰漫著點點的霧氣。軒轅煜不自覺喉嚨一緊,深邃的眸子也變得蘊黑。

    「換上衣服再說去——」軒轅煜可不像讓一刀那傢伙看到這樣的蘇子青,一想到他還赤身**的等著蘇子青,心裡就一陣煩悶。

    雖然是給他治療身上的燒傷,可是,青兒可是自己的女人,孤男寡女——

    反正,越想越是不爽。

    「換衣服好麻煩的。」蘇子青小聲嘀咕了一句,知道軒轅煜是個大醋罈子,也沒敢多說。

    「反正煜兒就是不准。」軒轅煜一把拉住蘇子青的袖子,往前一拉,蘇子青整個身子都跌坐到了軒轅煜的懷裡。

    蘇子青正準備說什麼,軒轅煜的雙唇已經覆了上來。

    軒轅煜也沒有想到自己怎麼會這樣,本來只是想讓蘇子青換好衣服再出去,可是手上的動作比心裡想的更快,自己反應過來的時候,自己已經吻上了蘇子青。

    唇間傳來細膩柔軟的觸感,軒轅煜不自覺心裡一顫,一種異樣的情愫在心底升起。軒轅煜索性放鬆了下來,不去管那些紛擾忌諱,只跟著自己身/體的感覺而來。

    歲月靜好,現世安穩,紅燭搖曳,整個屋子的溫度迅速上升。

    良久,軒轅煜才放開蘇子青的唇。

    只見蘇子青雙頰緋紅,櫻唇紅潤,皮膚白皙如同上號的養殖白玉。軒轅煜吞了吞口水,壓下剛剛有浮動上來的慾念。

    「為夫英俊帥氣,迷得娘子無法自拔?」軒轅煜伸手,輕輕刮了刮蘇子青的鼻頭。

    「自戀!」蘇子青一把推開軒轅煜,心裡的小鹿撲通亂跳。

    這個房間溫度太高,還是要出去透透氣的好。

    「娘子,換好衣服過去吧。」軒轅煜揚起嘴角,身子向後靠了靠,回味著剛才那個吻。

    蘇子青沒好氣的給軒轅煜翻了一個白眼,不過還是聽到的話,從櫃子裡翻出一套簡便的衣服換上。然後又拿出早已準備好的工具,藥水,放到桌子上的一個大盤子裡。端起盤子,朝軒轅煜吐了吐舌頭去了一刀的房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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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此刻,一刀的房間內,三張寬大的桌子拼湊在一起,而一刀也已經洗乾淨了身子,躺在桌子上等著蘇子青,在他身邊是蘇子青讓店家拿過來用於消毒的烈酒。

    身上除了一條褻褲之外,只穿了一件薄薄的紗衣,紗衣輕盈,將一刀完美的身材勾勒出來,精壯的腰身,魁梧的身形,如果不是那不滿後背的猙獰的傷口,這副身軀完全可以去參加選美了。

    蘇子青敲了敲門,輕聲問道:「一刀,是我。方便進來麼?」

    「嗯。」

    蘇子青推開門,逕直的走到桌子邊上,將工具盤放到了桌子上。

    看到蘇子青的身影,一刀面色微窘,雖然年紀不小,可算起來,還是未經世事的毛頭小子一個,赤身**的躺在一個女子面前,多多少少還是有些尷尬的。

    抬眼打量了一下蘇子青,一身簡潔輕便的衣衫,一張俏臉靈氣逼人,只是嘴唇有些過於紅潤。

    蘇子青不用朱丹,這紅潤的雙唇是誰的手筆不言而喻。

    軒轅煜?一刀在心裡笑了笑,這是在給自己警告呢。他顯然是多慮了,自己對蘇子青欣賞好感是有的,不過離兒女之情還遠了那麼一點。再說,自己也是有婚約的人。認識冰兒雖然是意外,一刀也沒有想過推卸掉他的責任。

    不錯,責任,至少在他看來就是這樣的。

    對於軒轅煜此舉,一刀雖然覺得好笑,也能夠理解。畢竟,蘇子青這樣的女子,實在是太耀眼了,有這樣的擔心也算是人之常情。

    一刀面色沉靜,蘇子青也不矯情,拿起一個青色的瓶子遞給一刀,並簡單的交代了一下接下來手術的流程:「這裡面是麻藥,吃過之後你便會麻痺睡著,我會用小刀給你剔除你身上被燒傷的地方,然後再上玉膚液。」

    「我不用麻藥。」一刀淡淡的開口道。

    倒不是他有受虐傾向,而是作為一名殺手的敏感,那種麻痺的狀態,整個身子都不是自己的感覺,讓一刀十分不喜。而且,一刀也擔心蘇子青在自己昏迷的狀況下給自己手術,自己會一不小心傷了她。

    這是長期的殺手生涯養成的敏感,心還沒有動,身體已經先一步做好了防禦。要不是這樣的敏感,縱然身上穿有朱雀聖甲,恐怕也已經死了好幾次了。

    「剝皮的痛苦不是一般人能夠承受的,你又何必如此!」

    「我本就是一個殺手,在刀口下過生活,什麼樣的傷沒受過,什麼樣的痛沒挨過。這點小痛還不在話下。」一刀說得十分輕巧,彷彿只是在敘述一件在平常不過的事情,卻讓蘇子青忍不住心裡一陣揪疼。

    本該是南疆之上大家族養尊處優的少爺,卻落得現在這般人不人鬼不鬼的模樣。

    葉秋白這個二伯,當真是不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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