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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99章 快活林4 文 / 八珍

    葉容寬還是被間接地解救了出來,我依舊若無其事地看著《小龍人》,反正這樣的機會會很多,他下次就沒那麼幸運了。不過夜路走多了也怕黑,我一個晚上都不太敢去廁所,怕被葉容寬反噬。看完《小龍人》,我和他一人一張床,安靜得睡下。我等了半天,好似聽到葉容寬熟睡聲,這才偷偷摸摸地下床,去了趟洗手間。一進洗手間,往鏡子裡一看,我不禁大叫。

    熟睡中葉容寬也被我驚醒,我顫抖地看著他:「葉容寬,我真的變成小青龍了。」果然我新買的綠色睡衣,已經在我的身上印下了淡淡地青色。都怪我自己,洗完澡沒仔細擦乾,結果被睡衣染色了。我出了洗手間打開燈,看了看床榻,隱約一個青色的人字形。

    葉容寬啼笑皆非地看著我:「你這是哪裡弄來的衣服。」

    「晚上在攤頭上買的,才4o塊,很便宜。」我垂頭喪氣地說,「都是你,要是沒有你,我就不可能去逛地攤,也不會有人叫我美女,不被叫美女,我就不會動心去買睡衣。」

    我一番怪誕的推理讓葉容寬哭笑不得:「那就換一件吧。」

    「都洗了。」我沒好氣地說。

    「那就將就一晚上,明天早上再說。」葉容寬無奈地說。

    「我穿著難受。」我氣惱地說,一看到滿身青色,我都覺得有成千上萬個螞蟻爬上身。

    「葉太太,你不會這麼嬌氣吧。」葉容寬很快恢復了鎮定,回到床上繼續睡,不再理我。

    我上完了廁所,左思右想,只有脫光了睡,反正裹著被子,也沒人看得到。雖然被窩有些空蕩蕩,但也抵不住疲倦,很快我就睡著了。一大早,我就被葉容寬的電話聲驚醒,聽著他低聲異常溫和地和人絮絮叨叨,冒出幾個電廠的詞。我的一反應就是:不會是那個明家大兒媳吧。頓時我血氣直湧到頭頂,惱怒地一掀被子,叫道:「葉容寬,你有沒有搞錯,一大早,擾人清夢。你給我出去打。」

    葉容寬看了看我,又低低地和對方說了幾句,掛了電話:「你一大早,什麼瘋。」

    「拜你所賜。」我不甘示弱地坐起。

    葉容寬不作聲,走過來,替我拉起被子:「這樣子,不冷?」

    我低頭一看,現自己春光一覽無餘,甚是窘迫。

    「看來要擾人清夢是葉太太了。」葉容寬不懷好意地說。

    「你一大早,什麼瘋。」我試圖推開他。

    「拜你所賜。」他活學活用。

    接下來就不用說了,被子重新被他扯開,沒了障礙,他越肆無忌憚,我只能在掙扎中大叫,負隅頑抗。

    「叫這麼大聲幹嘛?」葉容寬以強者身份居高臨下,「汪秘書可就住在隔壁。」

    他那麼一說,我頓時偃旗息鼓了。對他的流氓行徑變成敢怒不敢言了。豈料,這樣還不能如他願,他欺壓到一半,竟然不滿意地說:「這會兒,怎麼沒有聲音了。難道我表現不夠好?」

    我咬牙切齒:「你也知道。」話音剛落,就迎來他更無恥的蹂躪。兩人終於疲倦地結束肉搏,拉過被單,並排擠在單人床上。我心裡在想,古人曰床之歡,還是有道理的。即使我和葉容寬冷戰了一個禮拜,但在某方面我們仍然情投意合。

    良久,氣息平穩的葉容寬才緩緩說:「別睡了,起來吃飯吧。」我挪了挪身子表示不願意。葉容寬側過身,圈著我,幽幽地問:「一大早,這麼劇烈的運動,你也不餓?」

    「你和汪秘書去吃,給我帶點回來就好了。我不打擾你們工作。」我甕聲甕氣地說。

    「他昨天晚上就回晉陽了。」葉容寬在背後若無其實地說。

    我一翻身,正對著他:「葉容寬,你又騙我,你剛才還說汪秘書在隔壁。」突然又覺這句話太隱晦了,面孔有些潮。

    「不騙你怎麼行。生完孩子腰怎麼變得這麼粗。」葉容寬慢條斯理地說。狼子野心,昭然若是。

    接下來的一整天,葉容寬都死皮賴臉地跟我泡在一起過週末,既然他執意要替我付錢,我也不會把財神往外推。啊呀,我和他都多少年沒有那麼自在地閒逛了,所以雙方也很有靈犀地規避了積怨,開心地策劃起小城二日游,當然途中他還記得陪我買了條不退色的睡衣,給兒子買了個皮球。因為最近江懷葉又迷上了皮球,喜新厭舊得厲害。我和他也沒有討論最近的這場糊塗冷戰,我的想法是心急吃不了熱豆腐,反正我已經把汪秘書給拐騙了,我有得是時間和明極的人玩反間計。而葉容寬心裡大體可能以為我是間歇性的瘋,也有可能是例假前的狂躁期,因為他早上運動時問過我的安全期。當然也有可能意識到我介意他成天不著家,總而言之,都在他允許的範圍內,他也變相屈服了。

    回賓館的路上,我拉著他不忘嘗一嘗路邊攤,討論一下明天的旅遊路線,不過我們還沒來得及定下方案,就被趙允芝一個電話打破了逍遙游。兒子燒了。立刻,我和葉容寬手忙腳亂地收拾了行李趕回了晉陽。趕到醫院,看到趙允芝和吳媽正陪著江懷葉打著點滴,看樣子孩子燒是退了,現在已經熟睡過去了。

    趙允芝看到我和葉容寬,略帶促狹地說:「我說呢,怎麼兩人同時出差,原來是要瞞著大家二人世界。可憐我的小懷江了。」趙允芝難得這麼幽默。

    我和葉容寬不自在地互相看了看,問起了孩子的情況。

    「現在沒事了,醫生說是中暑了,天太熱了。你們陪他打完點滴。我和吳媽就先回去了。」

    我千恩萬謝地把趙允芝和吳媽送走。回頭就對葉容寬說:「都是你,你要是昨天就回來了,家裡就不會這麼折騰了。」

    葉容寬卻自在地說:「也算是孩子懂事,等我們折騰完了,才來折騰我們。」

    我氣得夠嗆。不久他又說:「我們都兩個禮拜了不折騰了,怎麼行。」這個人思想太不健康了,沒救了。

    臨近深夜,我和葉容寬才抱著孩子回家。江懷葉雖然退了燒,但精神不濟,對我和葉容寬獻寶似的貢品興趣缺缺,冥冥中我暗歎其實江懷葉小朋友才是我家的核心人物。而我怕他病情反彈,只能向關經理請了事假,陪著江懷葉。當然,我也沒閒著,這幾天我一直向汪秘書暗暗施壓,督促他勿必斷了明家的念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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