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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卷 第兩百三十八章 不堪回首的過往 文 / 仙楓紅葉

    月凌皇貴妃嬌好的眉頭微微皺了皺,彷彿在努力回憶著,半晌之後她才點頭道:「確實有這樣一個人,可是他也死了,不可能是他說的!」

    「是的,他現在死了,因為是我殺的!」赫連彰接道:「林莫跟赫連飛揚是朋友,自然也認識我母親。可是他卻因為垂涎你的美色,任憑你差遣。只可惜,你的眼中只有赫連飛揚,利用完了他,就要殺他滅口。僥倖他活了下來,所以他決定向你報仇。」

    赫連彰十二歲的時候,他還只有一個名字,叫賀蘭雲逸,是天凌王朝的大皇子兼太子。在那之前,他雖然不受寵,但日子過得還算悠閒。他喜歡那種悠閒的生活。

    可是在他十二歲的某一天裡發生了一件改變他一生的事情。

    那一天他一如平日裡一樣,在上完課之後,一個人跑到寢宮後面的蓮花池中釣魚,卻在那個時候,出現一個身著灰色長衫,帶個一個奇怪的面具的男人。那個男子兩鬢的的頭髮都已經花白。在十二歲的賀蘭雲逸的眼中,頭髮白了,年紀應該不小了。

    所以他很有禮貌的跟那個人打招呼道:「老爺爺,你來找誰啊?」

    那灰衣人有些驚訝,他的出現那麼突然,可是對方卻一點也不覺得害怕。這一點對一個大人來說都不容易,何況是個孩子。

    不過旋即他忽然笑了起來,道:「不錯,果然是那個男人的孩子,果然與眾不同。」然後他走到賀蘭雲逸的面前,一手將他提了起來,道:「娃娃,我帶你去見一個人!」說完他身形一晃,賀蘭雲逸便覺得自己如騰雲駕霧一般,緩過神來的時候,他發現自己已經從東宮來到了月香宮。

    灰衣人放下了他,說道:「這裡你該認識吧?」

    賀蘭雲逸點頭,「老爺爺難道認識母妃?」

    「哼!」灰衣人冷笑了一聲,「何止認識?不過我今天來不是為了找她的。你跟我來!」說罷灰衣人拉著賀蘭雲逸的手避開了月香宮中的宮人們,鑽進了一個很不起眼的房間。進去之後,那灰衣人輕車熟路的走到一副壁畫的前面,將那壁畫摘了下來,賀蘭雲逸看到壁畫後面的牆面竟是空的。

    那灰衣人把手伸了進去,賀蘭雲逸聽到有什麼東西在旋轉的聲音,然後只聽到轟隆隆的聲音,房間另一邊的牆面向兩邊一開,露出了一個黑暗的入口。

    看到這一幕,賀蘭雲逸有些驚訝,心中還有一些隱隱的不安,總覺得那個密室中應該隱藏了什麼可怕的秘密。那當時賀蘭雲逸甚至根本不想進去。可是聰明的他知道,那是他拒絕不了的。

    果然,灰衣人根本不徵求他的意見,上前拉住了他的手,順便從房中帶了一盞燈,進秘道中。

    進去之後,是一直向下的階梯。大約向下有十來米之後,路變的平坦了,又走了上百米的距離,狹窄的秘道豁然開朗,在賀蘭雲逸的面前出現了一個寬敞的石室。石室的中間有一個鐵籠子,裡面關著一個看到不出來是什麼的生物。

    當時的賀蘭雲逸到底還是個孩子,看到那個完全不明的生物時,他本能的躲到了黑衣人的身後,完全不敢靠近。

    可是灰衣人卻硬是把他推到了鐵籠子的面前,讓他避無可避。

    賀蘭雲逸緊緊的閉著雙眼,大喊著,「老爺爺,你放開我,你讓我回去。我害怕,我害怕這東西!」

    灰衣人沒有放開他,反倒是將他拉到自己的面前,狠狠的一巴掌打在他的臉上,怒喝道:「混賬!你這個不孝子,這是你的親生母親!」

    年幼的賀蘭雲逸的身體猛的一怔,緩緩的睜開了緊閉的雙眼,不可置信的看著眼前的灰衣人,「你胡說!你騙人!」

    灰衣人一把將他的頭按到了鐵籠子上,「你看清楚了,她是一個人,她是那個生你的人。」

    賀蘭雲逸的頭到被灰衣人用的按著,磕在鐵籠子上,痛的他眼淚都要掉下來了。可是他卻努力的睜大著自己的雙眼,仔細的看著籠子裡那個他看不出任何人類跡象的生物。

    灰衣人忽然伸出手抓住了籠子裡面的生物,一把扯開了她上身的衣服,賀蘭雲逸看到她全身上下沒有一處完好的地方,唯有肩膀處有一個依稀可見的碧字!

    他整個人都僵住了,那個「碧」字,在他的身上,同一個位置有一個一模一樣的。

    看到他的反應,灰衣人知道他已經明白了,於是鬆開了按著他的手,賀蘭雲逸便無力的跌坐到了地上,雙手卻還僅僅的抓著鐵籠子,眼睛一瞬不瞬的頂著籠子裡的人。

    忽然他蹭的一下站了起來,冷冷的盯著灰衣人,「你是什麼人?」

    灰衣人摘下了臉上的面具,露出了一張並不老的臉,「林莫,你父親的朋友,也是你母親的朋友。你肩上的字,是在出生的時候,你母親托我烙上去的。因為她知道你會被人搶走,她要我幫她在你的身上留下一個日後可以相認的印記。」

    「我父親?是誰?」賀蘭雲逸的語氣中有著完全超出了同齡人的冷靜。

    「赫連飛揚!十幾年前因為超群的劍術在江湖上聲名鵲起,被譽為百年難得一遇的劍術天才的天下第一劍客。」灰衣人說。

    「那麼為什麼我會進宮,我會成為太子?」賀蘭雲逸依然冷冷的追問著。事實上在當時,他的腦海中是一片混亂的,所有表面上的冷靜都是他裝出來的。當時他根本就不知道自己在想什麼,想知道些什麼。他只是下意識的追問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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