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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116.第116章 沙民 文 / 微笑甜心

    我和二建把槍枝彈藥全都收到一個大登山包裡,開車又把我們送回了酒店,原本是要一盡地主之宜請我倆喝酒的,但這生意實在是太好了,老有電話找他要貨接人,結果我們就定好了電話聯繫,有空在聚。()

    我倆回房間後剛把東西藏好張哥就給我倆打了一個電話,說被他老戰友扣下喝酒了,回不來了,讓我倆去莎莎家時替他問候一下,順變說聲抱歉,我倆說聲沒問題放下電話就笑了,沒張哥更好,省的放不開!

    下午我和二建提著我倆在北京買的禮物:全聚德的真空包裝的烤鴨,六必居的醬菜大禮包,稻香村的點心大禮盒,張一元的茶葉,精品紅星二鍋頭……,總之全是老北京人的所熟悉的東西,坐上莎莎的車來到了她家。

    她家是一個大院子,這院子可真夠大的,估計得有二三百平米了,充分體現了新疆地廣人稀得特點。院子有一半是修理汽車的地方和銷售配件的門臉兒,令一半才是居住用的兩層小樓和庭院,在庭院裡還搭建有葡萄架子和幾棵梨樹,一進院就聞到了一股子甜甜的梨香,看著梨樹上那一個個又圓又好看的梨子,我嚥了嚥口水,這大概就是傳說中的庫爾勒香梨了吧,好像很好吃哦!

    這時莎莎沖院裡喊聲:「爸,你的北京老鄉來了!」頓時從小樓的一層裡躥出一個黑大漢來。這個黑大漢大約五十來歲的年紀,一米八幾的大個,滿臉都是鋼針般的絡腮鬍子,上身穿著一件油膩膩的破馬甲,露出胸口那一大片黑密的胸毛,整個一個『黑張飛』,這大概就是老鬼所說的北京老一輩頑主『大頭』了吧?

    要說他是頑主頭子我肯定信,瞧著長像這氣勢還有那個大腦袋我就全信了,可要說是莎莎的父親我可真有點含糊,這整個就是兩個概念嘛,直到莎莎叫了他一聲「爸!〞我才相信這個事實,很可能這就是基因變異的結果。

    緊接著從這黑大漢的身後又走出來一個身材高挑氣質高雅的中年維族婦女來,看著莎莎跑到這個黃頭髮藍眼睛,渾身上下充滿成熟風韻的中年維族婦女身邊叫了一聲「媽」我才恍然大悟,原來這不是基因變異的結果,只是遺傳基因的問題,莎莎是遺傳了她母親的基因。

    僅接著又走出了兩個維族青年更加證實了我這一推斷,這倆維族青年全都是又高又壯的,完全和前面那個「黑張飛〞一個類型,這大概就是莎莎的兩個哥哥了吧。莎莎在那個漂亮的中年維族婦女邊小聲嘀咕了幾句,頓時一家五口的眼睛全都瞪向了我身邊的二建!尤其是莎莎的父母,簡直就差點用放大鏡了。

    真佩服二建這廝,面對那刀子般的眼光是毫無畏懼,勇敢面對,真是長了咱北京爺們的臉,雖然後來他和我說是緊張犯傻了,不知該幹些什麼,所以就戳在那了!但是當時可看不出來,就知道那個『黑張飛′先咧開大嘴哈哈大笑的用已經有些生硬的北京話對我倆說:「來吧,哥倆兒屋裡坐!」

    我先是一捅傻呼呼立在那的二建,然後滿臉堆笑的對黑大漢說:「給您添麻煩了!這是我們特地給您從北京帶來的一點小禮物,您老別嫌棄就得!」二建也滿臉堆笑的說:「對!對!您老一定要笑納啊!」那個黑大漢一聽就摸著後腦勺說了一句讓我哭笑不得的話:「!都多少年沒聽這麼正宗的北京話了,真******親切!」

    旁邊的莎莎一聽就氣的紅著臉叫了聲:「爸!」那個黑大漢猛然醒悟過來了,趕忙嘿嘿笑著和一家人把我們讓進了屋裡坐下喝茶。我喝了幾口這叫不知啥玩意的茶就不喝了,實在不是個味!二建這回聰明的趕緊從包裡掏出來在張一元買的精品裝茶筒雙手奉上,那個黑大漢打開一聞頓時就用維語對那個中年婦女說了幾句,那女人就接過茶筒笑著走了,不一會兒就端著一大壺散發著茶香的茶壺走了進來,那個黑大漢趕緊倒了一杯顧不得燙吹了吹就喝了下去,然後意猶未盡的又倒了一杯說:「都快忘了這味道了,三十多年了啊!」說完就歎了口氣。

    就這樣我和二建陪著他一直聊到吃飯,細細的給他講了北京的現狀及變化,他聽的那叫一個入迷,不時的還問幾句,比如說老莫啊就是那個莫斯科餐廳是不是還那樣啊,石剎海那個場還在不在啊,過春節北京的廟會熱鬧不熱鬧啊,還有老鬼怎麼沒來啊等等一系列好多問題,都讓我對答如流的應付過去了,至於老鬼,來之前就和莎莎串通好了瞎話,就說這老最近吃多了油膩的東西老跑肚子在家養病呢!

    到吃飯的時候我們就已經混熟了,黑大漢讓我們他叫大頭叔,說這樣聽的親切,我和二建就改了口,看這架勢估計兩杯酒下肚就可以管他叫大頭了!這老頭子可真能喝,一瓶五十六度的紅星二鍋頭轉眼間就大半瓶沒了,不但臉沒紅還更有精神了,打開話匣子就和我倆『噴′上了。

    從當年在北京當頑主兒時開始交待,一直坦白到現在,尤其是聽說我倆要去羅布泊更是滔滔不絕,說那裡邪性啊,老死人啊,淨出怪事啊,隨便說了個事件就讓我和二建有點驚奇,就是這地方已經廣為流傳了幾十年的沙民事件。

    那是在建國初期前後,羅布泊裡有一群被稱之為沙民的半人半鬼的,說是牧民吧他們也放牧,說是土匪吧他們也幹一些搶劫的事,這幫人有男有女有老有少,各個力大無比迅捷如風,從國民黨時期就老干無本的買賣,商隊車隊連軍隊的運輸車隊都敢搶,他們當中就連小孩和老頭兒都非常厲害,連年輕力壯的青年都不是對手。

    後來在國家核試驗前的那幾年,這幫人居然把解放軍的運輸車隊都給搶了,這下可捅了馬蜂窩了,建國初期的軍隊那可是打出來的勁旅啊,這還得了!結果招惹著軍隊蜂擁而上開始圍剿,後來聽說這些人裡居然還混有國民黨的軍人在內,這下性質可就變了,圍剿的軍隊是越來越多,全都是上過戰場碟血悍將,隨便拉出來哪支隊伍都有著光輝的戰史,把羅布泊搞的是天翻地覆,折騰了好一陣子才消停!

    據羅布泊周邊的那些牧民講,有時候會逃出一倆個沙民,這沙民行為詭異,奔跑如風,力大無比,七八個年輕力壯的村民居然制不住一個沙民,就算是當兵趕來也是靠槍才把沙民打死,奇怪的是一向優待俘虜的解放軍這次居然沒有俘虜!

    我問大頭:「您見過那些沙民嗎?」大頭搖著腦袋說:「我確實是沒見過,都是聽這地區老一輩人講的,都是在咱國家核試驗之前的事了,那些沙民自古一直就存在著,據說羅布泊以前可是個好地方,水草豐盛風景如畫,有不少居民放牧種田為生,那些沙民可能就是他們的後裔,雖然環境惡化但是他們卻依然故土難離留了下來!」

    我點點頭說:「這倒很有可能,在這麼艱苦的環境下他們的身體素質確實可能強出正常人許多,一旦堅持不下去確實就可能幹些無本的買賣,這也難怪!」二建說:「只是他們搶錯了對象,不該搶軍車,結果招來了軍隊的圍剿。」大頭『呲兒!』的一聲喝下一口酒說:「以前老一輩的牧民碰到沙民就甩出幾隻羊給他們,這樣就沒事了,那些沙民活動也特有規律,都是在氣溫較高的時候到處亂竄,羅布泊附近的村鎮碰到沙民是常事,但是像建國初期那樣的大規模搶劫軍車還是頭一回,估計是國民黨殘餘鼓動的。」

    說到這大頭一拍後腦勺說:「我想起來了,八零年的時候我去給羅布泊裡鋪石油管道的工地送配件時那些工人好像碰到了沙民,當時是傍晚的時候,那些工人全都手持鋼筋亂哄哄到處搜查,好像在找什麼,後來我一問,他們說就在我到之前的半個小時,他們有幾個工人看到一個穿國民黨軍服人跟幽靈似的在工地附近晃悠著,他們叫那個人站住,那個人也不搭理他們,等他們走近時那人一回頭,登時就給這哥幾個嚇壞了,說那絕對是一張乾屍才有的臉,當時這哥幾個被驚得撒腿就跑,等他們回去向保衛處報告後,保衛處的幹事帶著人趕到下場後就只看到一個背影閃了幾下就沒了,再後來就是我來的時候看到的那景象了。」

    我和二建笑著問大頭:「您說那是殭屍還是沙民啊?人有長得那模樣的嗎?」大頭一瞪眼說:「我開始也以為他們碰到的是殭屍,後來回來跟莎莎她爺爺一說,他爺爺說那就是沙民,他在建國前後都見過沙民,真正的沙民全身都照在一個長袍子裡,外人看不到他們的真面目,後來他們當中又出現了不少穿國民黨軍服的沙民,那些穿軍服的沙民就是這模樣!」

    我和二建一聽就笑不出來了,怎麼這事聽的有點不對勁啊?八零年還能看見穿國民黨軍服到處亂逛的,這不是神經病就是那些工人見鬼了!大頭見我倆那半信半疑的樣就笑道:「當時我也和你倆一樣半信半疑,問她爺爺:「這可能嗎?那穿軍服的不是神經病就是那些工人見鬼了!」我和二建一聽這話就大眼瞪小眼哭笑不得的說不出話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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