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十卷 東京熱第七百六十二章 東京的快樂時光 文 / 拓跋小妖
華夏經過五千年的傳承,博大精深。這雕刻也只是其中的皮毛而已,扁小闕把放大鏡遞了過去。
隨著放大鏡的呈現,武籐蘭瞪大了眼睛,現在這個貝殼已經不單單是貝殼了,而變成了一件藝術品。
天地玄黃,宇宙洪荒。日月盈昃,辰宿列張。寒來暑往,秋收冬藏。閏餘成歲,律呂調陽……
冗雜深澀的篆文,看的進修過華夏文的武籐蘭不停地皺眉,但他卻能夠用這高倍放大鏡看出來這的確是華夏文。
而且還是那種非常稀奇,古老而又繁雜的篆文,她忍不住有點佩服眼前這個男子了。
「小闕君,你真的很厲害,這比我的千羽刀厲害多了。」
「櫻子小姐過謙了,這只是彫蟲小技,難登大雅之堂。」
扁小闕這倒是很清楚,能在這麼小的一塊貝殼上刻滿一千字,這需要歸功於他穩健的手與眼力勁。
而在國內的許多大師,能夠在一顆米上刻幾十首詩,那才是真正的大拿。
不管扁小闕這樣的技能運用在手術上,也已經能夠進行許多細緻入微的手術了,尤其是神經外科。
比如挖一顆腦瘤,那是技術活,也是巧功,挖的淺了,無濟於事還會復發。挖的深了,視覺神經、聽覺神經、面部神經等可都是密佈在那裡。
很容易一勺子挖下去就把人的各種神經挖斷,那樣不僅會出現醫療事故,很可能自己的前程也要斷送了。
扁小闕有了這個功夫,這種手術的成功率就上升到了百分百,這是他與武籐蘭pk的開端。
武籐蘭倒是並沒有把勝負放在心上,直接承認了自己技不如人,但是扁小闕卻並沒有放棄糾纏。
「送給你,雖然不值錢,但可是我的心意哦。」扁小闕把貝殼遞給了武籐蘭。
武籐蘭也沒有推辭,接過來鄭重的放在了懷裡,思索了片刻說道:「我也有禮物送給你,你跟我來。」
扁小闕傻傻的跟著武籐蘭到了後院廚房的魚池邊,好吧,扁小闕最喜歡的看的就是千羽刀了,他這次來就是偷師的。
「我沒有什麼珍貴的東西,太俗的東西你也不缺,我給你做一桌壽司吧。」武籐蘭認真的對扁小闕說道。
扁小闕趕緊點了點頭,也走向旁邊一個灶說道:「來而不往非禮也,我這裡有一支千年人參,我給你燉參湯,米西米西。」
「哇,小闕君,真的是千年的嗎?」武籐蘭滿臉震驚的問道,人參千年可成精,這上好的補品全世界都承認。
扁小闕於是取出了一根上次在外興安嶺挖到的人參,已經快要成人形了,右胳膊右腿的,看著很可愛。
「我都有點不捨得吃它了。」武籐蘭愛不釋手的把玩著。
「它的生命價值就在於你去吃它。你做你的生魚片,我做我的參湯。我會讓你領略到什麼叫做真正的中藥補品。」
「難道它會比大力水手的菠菜還管用嗎?」武籐蘭很可愛的問道。
「那需要你去問大力水手,另外我不喜歡吃菜,吃肉啃骨頭才是硬道理。」扁小闕嗨嗨應道。
武籐蘭笑點低,跟扁小闕在廚房裡面不停地樂和,扁小闕卻把她那千羽刀看的一清二楚。
這千羽刀看似簡單,實則蘊含的意境卻非淺,扁小闕總感覺很容易就學會了,但一轉身又忘掉了。
彷彿光刀法是學不會的,武籐蘭也忽然笑了笑。「如果真的那麼容易被學了去,也不會稱為是我們武籐家的家傳絕學了。」
「難道這千羽刀還配合心法口訣不成?」扁小闕忽然恍悟,他學到的是形似神你不似,想要神形結合,就要有心法口訣相襯。
武籐蘭點了點頭。「千羽刀本是一刀流忍術中的絕學,只有掌門與繼承人才能學習,不過我把它運用在醫學上,發覺很好用。」
原來是忍術中分裂出來的,這倒是與中醫的治療方法不謀而合。
「我的生魚片做好了,海魚腥味大,你或許吃不慣,芥末要不要多點?」武籐蘭端著一盤壽司走了過來。
扁小闕點了點頭說道:「我的參湯也快出鍋了,你先進去等一下,馬上就好。」
扁小闕見武籐蘭回去,趕緊抓了條鯉魚出來,用他偷偷打造的牛毛刀開始取刺。
一針下去就是魚鱗,針尖直接崴了,魚受痛,用力的搖起來尾巴,直接給了扁小闕一巴掌。
扁小闕探手去抓,那魚已經鑽進水池中沒影了,留下扁小闕一個人傻傻的看著泛起來的水花。
果然人比人氣死人,難道是因為是美女,這些魚才樂意被她折騰嗎?真搞不懂。
扁小闕之前心氣挺高,這次在比賽中,萬般的壓力讓他逐漸的迷失方向,自信心受到了很大的打擊。
端著參湯若有所思的走了出去,千年人參藥勁太大,直接吃下去非得憋得七竅流血。
他只好與其他中藥中和豐富了一下,燉出來的味道還不錯,也算是討好武籐蘭,能不能讓中醫揚名可全靠她了。
「哎呀……」武籐蘭剛好要起身,與神遊太虛的扁小闕直接撞在了一起,端在盤裡的參湯灑了大半,直接撲在了武籐蘭的胸口。
扁小闕這才發現,才一會功夫,武籐蘭就換了身粉色宣花的和服,胸口是大開領,熱水直接撲在了皮膚上。
武籐蘭被滾燙的湯燙的尖叫了聲,扁小闕瞬間抬頭,趕緊把盤子放下,直接從口袋裡取出手帕幫忙擦拭。
武籐蘭愣在了那裡,剛才還非常君子的男人,現在彷彿變了個人,拿著手帕直往自己的胸口擦。
而且現在還扔下手帕,伸手去拉她的領口,衣領打開,和服柔軟沒有罩罩搭配。
裡面大片雪白的肌膚袒露了出來,深奧的溝壑,還有那淡粉色的乳暈,美的讓人如癡如醉。
武籐蘭愣住了,從來沒有見過這樣的男人,簡直就是強盜嘛。怎麼能隨便上手扯女人的衣領。
等反應過來的時候,武籐蘭尖叫了聲摀住了胸口。扁小闕也驚醒,趕緊急切的問道:「是不是燒痛了?」
「嗯……」武籐蘭無奈,只好點了點頭來掩飾她的失態。
「沒關係,看我寒冰掌!」不等武籐蘭反應過來,扁小闕虛空一掌,周圍的氣溫瞬間下降,雪白色的氣流湧了上去。
以武籐蘭胸口為中心,雪花與冰凌逐漸的蔓延,武籐蘭的胸口是降溫了,但是半個身子都被剎那間凍僵了。
武籐蘭被扁小闕進攻了一個措手不及,她絕壁沒想到扁小闕會忽然出手,竟然就這麼傻傻的被控制了。
打著哆嗦,武籐蘭顫抖盯著扁小闕,顫抖的說道:「你……你想幹什麼,你別亂來啊……」
扁小闕看武籐蘭哆嗦的樣子,也緊張了起來,趕緊手忙腳亂的辯解。「我沒想要幹什麼,我沒有亂來啊。」
一邊說還一邊上手在武籐蘭的胸口往下抓雪花片,武籐蘭快被他折磨的哭了,鼻子瞅了瞅,淚水在眼眶裡打轉。
「你別哭啊,是不是被凍得厲害,那好,看我的烈焰掌……」扁小闕二話不說,一掌拍出。
火焰騰起,雖然他控制的很少,只是把冰雪化掉了,並沒有燒到武籐蘭,但是那騰騰的火焰就在眼前燒,就在身上燒。
那麼大的壓力對一個女孩而言,是多麼難以忍受的。因此她很自然的就崩潰了。
「哇……」武籐蘭張開嘴巴大聲的哭了起來,哭的跟一個受了委屈的小孩似得,把扁小闕搞的手忙腳亂。
「你能不能別哭了,我實在是太笨了,對不起啊,我不是故意的,是不是還難受,看我陰陽雙龍風……」
這次不等扁小闕出掌,武籐蘭一巴掌抽了上去,直接抽在了扁小闕的脖子上,這個脖溜子打的狠,扁小闕直接給抽下了榻榻米。
扁小闕在榻榻米上面滾了幾圈,武籐蘭反應了過來,心想這下子可失態的太厲害了。
為了顯示自己的無辜,於是武籐蘭張嘴再次哇哇的大哭了起來,扁小闕算是服了。
一下子撲了上去,伸手按住了武籐蘭的嘴巴,小聲的說道:「別哭了,再哭我就……」
武籐蘭以為他要動粗,嚇得更厲害了,兩隻眼睛眨巴眨巴的看著他。
扁小闕盯著她的眼睛說道:「我鬆開手你不准再哭了,要不然別人還以為我把你怎麼了。如果你答應就眨眨眼。」
武籐蘭很乖巧的眨了眨眼,扁小闕鬆開了她的嘴巴。
「救命啊……」迎接扁小闕的,卻是比剛才更加建立百倍的聲音。
扁小闕嚇傻了,怔怔的看著這個別緻的娘們,忍不住問道:「你怎麼可以這樣不守信用,我感覺受傷了。」
「我答應你我不哭,但是沒有答應你我喊救命啊……」武籐蘭奸詐的說道。
扁小闕抹了把汗,伸手到武籐蘭的胳肢窩掏了幾下,引的武籐蘭咯咯的大笑著,身子還在扁小闕的身下不停地掙扎扭動著。
「讓你嚇唬我,讓你嚇唬我……」
「不敢了,再也不敢了,小闕君,你的表情真的很認真,哈哈……」
兩人在房間裡面不停地打鬧,直到扁小闕從後面抱武籐蘭的時候,忽然不小心抱住了在胸前不斷跳躍的兩隻大白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