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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四十章 比武大賽即將開始 文 / 梨花白

    皇后奇道:「卓兒的性子是變了些不過這和太子又有什麼關係臣妾覺得他在太子面前依然是謙謹恭順啊。()」話音未落軒轅經就笑著搖頭。

    「表面上當然是這樣沒錯不過卓兒的心思已經不像從前了他對他的太子哥哥也起了獨佔之心再也不想像從前那樣只默默的看著他度日。他覺得洛兒若成了皇帝勢必要有三宮六院七十二妃也再不可能如從前一般圍著他轉所以他在殷劫等人的影響下便開始積極拉攏大臣剷除異己來實現他的篡位大計。」

    皇后嚇得面無人色失聲道:「不會的不會的皇上卓兒的性子是狂了些但他一向孝順就算有些乖張之處也斷斷不會起這篡位之心否則慢說皇上臣妾第一個就不饒他。」說到後來珠淚滾滾而下。

    「哎呀蘭兒朕又沒說卓兒要篡朕的位朕已經說過三年後便要退位他怎可能等不及這一時兵行險著呢?朕是說一旦朕不肯改立太子仍將皇位傳給洛兒那麼待朕離去後卓兒必定篡位只有這樣他才能獨佔洛兒一輩子。」軒轅經歎了口氣:「說句實話他們是兄弟有血緣之親朕並不願意看見這**之事只是事情展到了這個地步已非你我可以挽回。朕想了許久覺得卓兒太過張揚若他始終將洛兒放在心上第一等一的位置或許將來以洛兒的寬厚還能壓制的了他如此一來卓兒這個帝王可就完美無缺了只是朕一直不能確定在帝位與洛兒之間卓兒能否始終如一的將洛兒放在第一位。」

    「所以皇上便藉著洛兒誣陷眾位大臣的時機故意大怒下旨處斬那些臣子又不允許太子為他們求情就是想等事情走到今天這個不可收拾的地步看看卓兒究竟會怎麼做是嗎?」這一回皇后輕易猜出了軒轅經的所想她大大的鬆了口氣。

    軒轅經點頭:「沒錯就是這樣朕之所以將眾大臣的族人都牽扯進來就是給卓兒更好的剷除他們的機會如果這樣一個難得的可以將所有反對自己的勢力連根拔起的機會竟然還是比不上洛兒重要那麼朕就可以放心的把這皇位傳給他了。」他忽然又愉快的笑了起來:「恩朕也沒有想到洛兒到最後竟然還有這樣破釜沉舟的一招到底逼得卓兒冒險妥協你要知道卓兒的這個妥協可不是那麼容易的一旦他退卻了朕若仔細詳查輕易便可以查到他頭上他可是為了洛兒冒著自己被治罪的險啊雖然說殷劫等都不可能是常人武力上朕動不得他可他一直是個孝順孩子又有擔當絕不可能如過街老鼠一般的逃亡。所以蘭兒你說他對洛兒的心思能讓你動用『齷齪』那樣不齒的字眼嗎?

    皇后苦笑道:「他的一片真心我這個做母親的看在眼裡急在心上又不敢向皇上求救誰知皇上天縱英睿竟早已洞悉白白害我擔心了這麼多年唉如今可大好了卓兒的心事去掉狂兒又找了回來後宮中無論怎樣勾心鬥角皇上對我始終愛護如昔現在細想一想上天待我實在不薄。我曾說過若能尋回孩子情願到明武寺吃齋念佛一月為菩薩和羅漢重塑金身。如今倒要在這裡請旨還望皇上准許臣妾挑個吉日前去還願。」

    軒轅經道:「這是大事佛前豈可打逛語你這就去吧再過五日便是京城一年一度的修真比武大會那是城內必定擁擠不堪皇后出行甚為不變不如就在這五天裡挑個日子過去。」原來雲祥國人雖然大多修道卻也篤信佛事因此寺廟和道廟一樣香火鼎盛。

    與此同時刑場那邊也如開了鍋一樣底下的百姓議論紛紛熙熙攘攘不說就連刑台上也都人滿為患擁擠無比。那些本來都認為必死無疑的臣子及其族人們怎麼也料不到死到臨頭竟還有這番變化。

    而太子軒轅洛站在刑台之下心中也是百味雜陳沒想到自己一招奏效為了保全他的性命軒轅卓竟然真的去皇宮請旨。身為太子他很清楚弟弟的這個舉動很有可能便是引火燒身他肯為自己這樣的犧牲令軒轅洛又是欣慰又是恐慌。他已經活了五百多年雖然性子清淡無為但並不代表他就是反應遲鈍甚至呆傻五弟對自己的那些舉動多多少少他心裡也是明白一些的一個弟弟對哥哥的依戀怎可能到這種程度只是他一直不說希望可以早點擺脫這種關係的糾纏但萬萬沒料到軒轅卓肯為了自己放棄將異己連根剷除的機會他很清楚接下來這個弟弟若不獲罪那麼即便自己還能是太子能夠繼位恐怕也再無法脫離他用滿腔柔情編織的掌控自己的天羅地網了。

    晚舟在對面的高台上遙遙望著一身沉靜氣質站在刑台上的太子殿下他的心裡感到十分安慰一直在山上清修根本沒接觸過情愛的他根本就不明白軒轅洛此時的苦惱。不過那令他幸福的苦惱馬上就過來了。

    「師傅……師傅……」人群中響起的清亮聲音讓晚舟大大歎了口氣卻在一瞬間又放鬆了心情是軒轅狂那個永遠都喜歡粘著自己的臭小子。

    心裡雖然是這樣帶著寵溺的罵著然而轉身的時候看見帥氣挺拔的愛徒如一隻搶食的仙鶴般在雞群裡拚命擠著往這邊而來時他的眼神中卻是不言而喻的驚喜:太好了狂兒沒事沒有遇到什麼襲擊。雖然已經知道在軒轅卓的府裡殷劫怎麼也該收斂收斂最起碼也要照顧主人軒轅卓的面子不會對狂兒怎麼樣可這兩天心裡卻沒有一刻能夠放的下唯恐對方不顧一切的對他下手。

    「師傅……」那只身上沒有半分高雅味道的仙鶴終於擠了過來旁邊跟著另一隻更加粗魯的仙鶴是非念他一看見晚舟就激動的撲了上來:「啊啊啊啊師傅你可把我想死了嗚嗚嗚王府的飯菜沒有你做的好吃。」

    軒轅狂一把就把非念拽了下來:「你就知道吃那可是我師傅。」他也巴了上來:「師傅那個殷劫沒有去找你的麻煩吧?」一邊問一邊用不屑的眼光看向非念:看看看看我才是師傅最貼心的徒弟先想到他的安危而不是他做的飯菜。

    非念自知理虧嘿嘿笑了幾聲揮舞了幾下手臂:「放心了師傅那個殷劫他絕對不敢再動你的了否則我就把他大卸八塊連元嬰都……」他忽然沒了聲音晚舟和軒轅狂順著他的目光看去只見殷劫神態悠然的倚在一根旗桿上嘴角邊正噙著一抹若有似無的冷笑看著非念。

    牛皮吹破了本來沒什麼大不了不過這牛皮若吹破在前一秒鐘還被大大貶低的人尤其是其實是一個差點把他大卸八塊的人面前這可就是怎一個「丟人」了得了。

    非念的臉漲的通紅對面殷劫的表情帶著一絲譏笑並且刻意伸出修長十指晃了晃提醒他之前就是這手指裡射出的黑絲險些將他憋死在裡面。

    晚舟看了軒轅狂一眼見他也是惡狠狠的瞪著殷劫而殷劫看向軒轅狂的目光也在瞬時間就充滿了鬥志他皺了皺眉頭暗道真是奇怪論理說魔界中人是不會有什麼七情六慾的可這殷劫雖然外表冷漠但舉手投足之間卻也不失一個少年人的本性。不過對於這一點他深感奇異之餘倒也很感欣慰。

    因為軒轅卓後來的宣旨人群歡聲雷動那些已經大赦的臣子和族人還如在夢中直到歡呼聲響起才如夢初醒忍不住感激涕零的向百姓們鞠躬致謝。

    待大家漸漸散去殷劫才向軒轅狂一努嘴:「卓讓我問問你們是回去樞王府還是和你們的師傅回太子府?」他已經料到這件事結束又經歷了幾天的離別軒轅狂是不可能再回王府了。

    果然軒轅狂也大聲道:「我們和師傅一起走。」殷劫低頭笑了笑又搖頭道:「好無情的哥哥啊弟弟剛剛遭受了這麼大的打擊你也不回去安慰一下。」他復又抬起頭來:「好了我要回去了軒轅狂期待你們能在比武大會上有出色的表現否則連我也會替你們覺得丟臉哦。」

    「你放心吧我不但要有好表現我還一定要看看這比武大會和催功獸的背後到底有什麼陰謀。」軒轅狂針鋒相對的頂回去拉著師傅便往太子身邊走。

    在經過殷劫身旁的時候晚舟忽然溫聲道:「你放心吧山溪現在很好他已經開始入道了。」他說完殷劫便是一愣看向晚舟只見他眼中仍是帶著一絲平和的笑意。他知道這個男人說這句話根本不是向自己示弱他真的只是單純讓自己放心而已。

    殷劫不知道自己怎麼也會回應這個男人一個笑容他的性格裡除了冷酷殘忍自私外明明已經不剩下什麼可是聽到晚舟這句話他竟然就不由自主的也回了一個平和的笑容給他。

    直到走出老遠殷劫終於忍不住回頭張望了一下那個晚舟和軒轅狂、非念以及太子已經登上太子府的車攆了這些日子以來對山溪的擔心忽然就消失的無影無蹤他相信剛才那個男人一定會好好照顧他的寶貝弟弟的。

    回到太子府住了三天京城中三年舉行一次的修真界比武大會終於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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