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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禁慾的男人惹不得 文 / 愛吃肉的妖菁

    難婚女嫁,禁慾的男人惹不得(一更,五千字)

    他直接把她丟向了柔軟的kingsize大床,洛念棠跌坐在被子上,怒目看著面前的這個男人。愛睍蓴璩

    顧宸站在她的面前,俊美的容顏漸漸凝聚起寒冰一樣的冷冽。

    「洛念棠,你到底想要怎麼樣?」

    她死咬著下唇,悶不吭聲,只是那泛紅的眼眶開始掉落淚珠。

    沒想到她竟然會哭,他的身子僵了僵,感覺滿腔的怒氣在碰到她的眼淚時便全部消褪了,代而換上的,是另一種奇怪的煩躁熨。

    她倔強地不肯哭出聲來,只曲起腿將臉埋在雙膝間,肩膀不停地抖動。

    他有些不知所措,坐在床邊看了她好一會兒,才彆扭著聲音開口:

    「別哭了。轎」

    然而,她依然沒有一絲的反應。

    她越是這樣,他心底的煩躁就越甚,這種情緒來得太突然,他根本無從分辨,就直接強行掰平她的雙腿,讓她佈滿淚痕的臉靨暴露出來。

    她哭得眼睛都腫了,蒼白的臉上儘是淚水,乾裂的唇瓣緊抿著。

    男人歎了一口氣,拿過紙巾幫她擦臉。

    好半晌以後,她才終於止住了抽泣。

    洛念棠扯了扯他的衣角,用那憋得有些紅的臉可憐兮兮地望著他。

    「我不是故意瞞著你的……我只是不想寧子默一無所有……」

    顧宸的背梁猛地一僵,方纔的溫柔全部散去,就連語氣也夾雜著一絲生硬。

    「這就是你想要跟我說的話?」

    不等她開口解釋,他便冷笑出聲,面無表情地瞅著她。

    「不想他一無所有?我還以為你那所謂的理由到底是什麼,原來,你終究還是忘不了舊情……呵,你不想他一無所有,所以就算我們的孩子無辜而死你也不在乎是麼?洛念棠,真想不到寧子默在你心底竟然佔據了這麼重要的一個位置……」

    他這番話還沒什麼,然而,他接下來的話,卻讓她的心從來沒有過的寒。

    他說----「洛念棠,以前我總說你犯賤地去粘他,我錯了。犯賤的人不是你,犯賤的人是我!你的心裡從來只有他的存在,我就一再地費盡心思想要把他從你的心裡趕出去。到頭來,我錯得徹底,我也輸得徹底,我鬥不過你跟他的愛情,為了你們高尚的愛情,我甚至連孩子都失去了,你是不是還在等我放開你讓你可以回到他的身邊?你是不是在等我開口說你自由了?」

    他沒再說話,只是冷然地看著她。這一刻,洛念棠才終於知道,他心底的怨到底有多深。

    他不僅僅是為了孩子而難過,甚至還在為了他們三人的可笑而難過。

    她將他似乎想要走,再也顧不上什麼從他的背後抱住他的腰,把臉埋在了他的後背。

    「不是這樣的……真的不是這樣的……」她試圖解釋,「我並不是因為愛他而有意瞞著你,我是覺得他已經失去我了,不能再失去其他東西了……他為我做的那些事情,我也是事後才知道,我覺得我虧欠了他,所以在這一事情裡選擇了隱瞞……」

    她能感覺到他的背梁僵著,甚至就連呼吸的頻率也變輕了不少。

    「顧宸,你已經成功將他從我的心裡趕出去了,你成功了。我……不愛他了。」

    這簡單的「不愛」,她早就在寧子默找上她的時候曾經說過,剛開始時或許是有幾分自欺欺人的成分在裡頭,但直到後來,她卻是真的開始釋懷了。

    她還是無法忘記寧子默,但再也不是因為她仍愛他。有些時候,緬懷一段愛情不過是因為那段愛情曾經刻骨銘心,就如同有些事情,畢竟發生過,根本不能完完全全地抹去,然後當它不曾存在。

    寧子默於她,就是這樣。

    顧宸仍然沒有說話,只是本來僵硬的背慢慢地鬆懈了下來。她用臉細細地摩擦著他的後背,隔著薄薄的布料汲取他身上的溫暖。

    這種溫暖,她很是懷念。

    「顧宸,對不起。我真的錯了,我沒有好好保護孩子,甚至在還沒知道它的存在下就已經失去它了……如果我知道自己懷孕,我一定不會私下跟寧子默見面。這段日子以來,我一直都在後悔,我每天都在作夢,每次都夢見我們的孩子,半夜夢醒的時候枕頭都被我哭濕了……」

    這都是她的真話。

    失去孩子的難過,她並不比他少,那是曾經存在在她身體裡的小生命,她不可能一點感覺都沒有。

    等了許久,顧宸的聲音才緩緩傳來。

    「我弄垮了寧家。」

    「我知道。」

    她闔上眼,小手繞過他的腰交叉放在了他的小腹上。

    「……你不怨我?」

    他這句話問出口的時候,隱約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掙扎。她沒有發現,只是淡淡地開口反問:

    「我為什麼要怨你?我虧欠了寧子默,但並不代表你也虧欠了他。他雖害我失去了孩子,但在那一件事情上我也有推脫不了的責任。我不是一個好媽媽,所以老天爺把我的孩子重新收了回去……不過,在我聽見寧家出事的時候,我倒是鬆了一口氣。我終究不是一個好人,他為我付出了那麼多,他那麼愛我,可我卻因為孩子的死一直都在暗暗埋怨著他,甚至還有幾分慶幸,慶幸孩子的爸爸幫它報了仇。」

    或許是她的某一句話取悅了他,男人的聲音不再帶著壓抑的怒火。他慢慢地掰開她放在他小腹上的手,語氣平淡地丟下了一句:「吃藥吧!」

    這一次,洛念棠沒再拒絕。顧宸到樓下去取藥,重新走回床邊將藥和水遞給她。

    她乖乖地服下了藥,安分地平躺在床上休息。見他起身,她連忙拉住了他的衣袖。

    「不要走!」

    男人的動作噸頓住,垂眸看著她。

    她面帶企求地對上他的眼,帶著幾分試探地問道:「留下來陪我好嗎?你不在的這段日子,我一直都睡不好。」

    其實,不止是她睡不好,就連他也睡不好。明明公司辦公室內的那房間他已經用了好幾年了,可還是第一次,因為枕頭旁邊沒有她而睡得不太安寧。

    他沒有過多的猶豫,將西裝外套脫下,就掀開被子鑽了進去。洛念棠的臉有點紅,很想告訴他她的意思是讓他留下來陪她,但卻不是用這種方式來陪她。不過,她轉思想了想,有他在被窩裡還是挺不錯的。

    他的手臂伸長,她習慣性地枕上了他的長臂,將臉埋在他的胸前,小手環住他的腰,舒服地往他身上蹭了蹭。

    她明明是下意識的東西,卻讓他的心倏然一暖。低頭看著窩在自己臂彎裡的小女人,眼角不由得變得柔和了些。

    有個人肉抱枕感覺就是不一樣,以往她總要在床上翻來覆去好一陣子才勉強入睡,可是這一刻窩在他的懷裡,她竟不消幾秒就沉沉睡去了,甚至還發出輕微的鼾聲。

    男人勾唇一笑,也闔上眼假寐起來。

    ……

    ……

    這一睡,再次醒來的時候已經是第二天早上了。

    洛念棠翻了個身,長腿不經意碰到了男人每天早上腿間的勃/起。只是輕輕一碰,他就被驚醒了。

    懷中的女人依然酣睡,但她的長腿卻明晃晃地擱在了他的小帳篷上。如果不是她輕微發出鼾聲,他還真以為她是故意撩撥他的。

    他現在可是不經撩撥的男人,一個多月的禁慾已經讓他現在處於緊繃之弦上,只要是她隨便的一個動作,都能讓他瞬間化身禽獸。而且,特別是在這大清晨。

    他小心翼翼地抬起她的腿,想把她的腿放到一邊。可他剛把她的腿放下,她的手卻倏然伸向了他,整個身體更是往他這邊挪,那胸前的高聳推擠著他的胸肌,就算是隔著單薄的布料,他還是可以可以明顯感覺得到她柔軟的觸感。

    這是一種折騰。

    男人有些咬牙切齒,剛想把她的手也移開,她就半睜著睡眸,聲音是初醒時特有的低沉沙啞。

    「你幹嘛呢?」

    他幹什麼?這句話應該由他來問吧?

    以前同睡在一張床上的時候也沒見她這麼多動,男人壓抑著清晨堆積的慾火,淡淡地說了一句:「你繼續睡,我去洗漱。」

    豈料,她輕聲地「恩」了一聲,便邊伸懶腰便坐起身來。

    「全身都是汗,粘乎乎的好不舒服,我想洗澡。」

    顧宸沒有說話,只是瞪大眼直直地望著她身上的睡衣----昨天傍晚他回來時她身上確實是穿著這一件睡衣,但他隱約記得她裡頭應該是有穿著文胸的。可是現在,她裡頭的文胸不見了,單薄的布料罩在她的身上,那胸前的柔軟頂端就這麼在睡衣上凸出了一個印子,他甚至還能看見那白色睡衣下粉色的蓓蕾。

    有時候,裸身還沒那麼誘惑,反倒是這樣若隱若現讓人看了有一種說不出的神秘感。

    那頂端就這樣隔著單薄的布料微微抖動著,那優美的曲線毫無遮掩地敞露在他的面前,無一不在挑戰著他的耐性。

    他側過臉,清咳了一聲,臉色有些不自然。

    洛念棠不知他心中所想,伸懶腰的動作讓她沒有穿文胸的胸脯更顯輪廓,特別是在她挺腰的時候,頗有幾分邀君品嚐的意味。

    男人故意不去看她脖子以下的地方,用手探了探她的額頭。

    吃了藥,經過一夜的休息,她的燒已經退了,不再像是初時的那麼燙手。

    顧宸叮囑了她幾句,她都答應著。隨後,她便掀開被子想要下床,嘴裡還一個勁地嘮叨著。

    「我好餓……王媽這會兒應該做好早餐了吧?洗了澡以後我就下樓去吃早餐。」

    他沒有說話,只是點了點頭。

    他也很「餓」。

    可是他還沒來得及「吃飽」,就見她一雙嫩白光滑的雙腿出現在他的視線內。瞬間,他倒吸了一口氣。

    洛念棠向來天氣熱的時候都是穿得極少就上/床睡覺,她冬天很怕冷,夏天則是很怕熱,所以睡覺時是能不多穿就不多穿。

    她昨天穿的是一件睡裙,裙子本來是到膝蓋那麼長的,估計是在床上翻滾了一宿,當她掀開被子的時候裙擺是被撩上了大腿根部,露出了最裡面的內褲。

    看見她的內褲,他是連化身禽獸的心都有了。

    洛念棠好穿不穿,竟然穿了一件黑色的蕾絲內褲,而這內褲還是半透明的,隱隱還能看見那裡的密林。

    她當然沒發覺他看她的目光變得愈大的灼熱,洛念棠自顧自地爬下床,赤著腳走到浴室,轉身關門時還對他扯唇一笑。

    當浴室的門關上,顧宸這才揭開蓋著自己下半身的被子。某個地方支起的小帳篷讓他感覺有幾分狼狽,幸好那個小女人沒有發現,雖然早晨勃/起是正常的,但他總覺得在這一天被她看見難免有幾分被她成功勾/引到的意味。

    他盡量平息內心的洶湧,可小boss仍然不見一分的消止。正在此時,浴室內的洛念棠突然喚了他一聲。

    「顧宸,我忘記拿衣服了,你幫我拿一下好不好?」

    話音剛落,她似是又想起了什麼,連忙補上一句。

    「不要把我的內衣內褲給忘了哦!」

    只是,洛念棠不知道,得到如此一個「神聖任務」的顧宸現在是恨不得當作自己沒有聽見。

    這還是她第一次忘記拿衣服進去浴室反而要他幫她拿,雖然有些為難,但他還是下床走進衣帽間去拿衣物----他是寧願幫她取內衣內褲,也好過等會兒她圍著浴巾走出來翻衣服。一來是她的病才剛好不能吹風,二來,是他覺得她全身赤/裸只圍著白色浴巾的模樣更加會讓他如饑似渴。

    走進衣帽間,拉開面前的大抽屜,翻了好幾個才好不容易找到她放內衣褲的抽屜。可是,看著一整個抽屜裡色彩斑斕的各類型文胸和內褲,他突然覺得,其實讓他進來幫她拿衣服這一個舉止也是讓他會極為難受的。

    看著輪廓優美的文胸,他的腦子裡總是不由自主地想起洛念棠穿著這些文胸時的模樣,只是這樣一想,他下身的某個地方便變得更加緊繃難受。

    他不敢再繼續看下去,隨便拿了兩件就把抽屜拉上,再到旁邊取了套衣服。走到浴室前敲了敲門,裡頭,洛念棠的聲音傳了出來。

    「你進來把衣服放在盥洗台吧!」

    他進去?

    顧宸額上的青筋暴現,這個時候讓他進去是故意折磨他的嗎?他現在這個情況,進去看見了站在花灑下一絲不掛衝著澡的她,恐怕不需要得到她開口,他就直接撲過去把她吃光抹盡了。

    他在心底告訴自己,洛念棠才剛退燒,他不能在這個時候碰她。就算要碰,也是得等到她的病完全好了以後再碰。他都撐過了這一個多月了,不在乎多出這幾天。

    所以,他直接把浴室門推開一條縫,把衣服從門縫塞了進去,隨後,再把浴室的門闔上。

    「你要的衣服我已經放在靠近門口的地上了,你好了以後記得拿起來穿。」

    丟下這句話,他便重新坐回床邊坐下,拿起旁邊的書裝模作樣地開了起來,希冀通過看書,某個地方能夠乖乖地消下去。

    可是,還沒等到小boss消下去,突然,浴室裡傳出一聲驚呼,男人一臉詫異地將書丟在地上,衝到浴室的門口猛地敲著門板。

    「棠棠,你怎麼了?發生什麼事了?」

    等了好半晌,他都沒有得到回應。

    他急了,隔著一層門板他根本就不知道裡面的她到底發生了什麼事。這一急之下,他也顧不上什麼了,扭開門把走了進去。

    可是,無論他怎麼想,也想不到當他推開門,看見的竟是如此艷色的一幕。

    洛念棠背對著門趴在地上,上半身貼著浴室裡冰冷的地板,而下半身則是以半跪的姿勢伏著,挺翹的屁股就這麼毫無遮掩地暴露在空氣中,甚至連那幽穴也一覽無遺。

    由於屁股是高高翹起,那粉色的緊窒幽穴連帶黑色的毛髮一併印入了他的眼簾。顧宸吞了一下口水,感覺全身的熱通通下滑到腿間的那個地方,小boss更加腫漲了幾分,大有破開褲檔而出的趨勢。

    他清楚的記得,這個姿勢有一個學名,叫作----狗趴式。

    而這個姿勢,他和她還真沒試過。

    看著她高高地翹起屁股,把她最隱秘的地方暴露在他的面前,他的腦子裡就不由自主地想起過去覆在她身上深入她緊窒體內的那種***的感覺。

    如此一想,他覺得自己簡直就是快要被逼瘋了。

    禁慾的男人惹不得,一個禁慾一個多月忍了很久終於忍無可忍的男人更是惹不得。

    然而,這個女人見他進來,還一臉無辜地趴在那扭過頭來看他。

    「顧宸,我摔倒了。」

    剎時,他有幾分清醒,邁著長腿走到她的身邊將她扶起來。

    「沒事吧?怎麼這麼不小心?」

    她垂下了臉,滿眼的委屈。

    「我也不想的,我剛洗好澡走出去,沒想到地板會這麼滑,一不小心,我就滑倒了……」

    「有沒有摔痛哪裡?」

    聽到他問起,她用手指了指自己胸前赤/裸的兩坨肉。

    「這裡摔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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