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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二樓第一間房裡藏著的東西(精,小高/潮) 文 / 愛吃肉的妖菁

    難婚女嫁,二樓第一間房裡藏著的東西(精,小高/潮)

    寧世樺拿著一杯酒,緩緩地走了過來。ai愨鵡琻

    他先是跟顧宸點頭打了聲招呼,這才撇過臉望向自己的兒子。

    「怎麼?你有意見?」

    寧子默的臉沉了下來,他皺著眉看著自己的父親,似是想要說些什麼,最後卻始終沒有說出口。

    旁邊,洛念棠有些疑惑地看了看顧宸和寧世樺旄。

    按道理說,之前的那件事發生以後,顧宸是極為不喜寧家的,自然也不會給寧家任何好臉色看。但是,如今看他們兩人的互動,似是關係還算不錯。

    這樣的情況,讓她有些找不著北。

    既然是父親邀請的,寧子默自然也就找不到理由反駁。隨意說了幾句後,便帶著白茜離去,改而跟其他賓客閒聊嶝。

    對於這種宴會,洛念棠向來是不太喜歡的,見顧宸似乎有話要跟寧世樺說,她便藉故走開,讓他們兩人獨處。

    等到洛念棠離開後,顧宸將雙手插在褲袋裡,笑著看向對面的寧世樺。

    「真想不到寧先生竟然會邀請我出席你兒子的訂婚宴。」

    以前被叫慣了「寧市長」,如今被稱作「寧先生」,寧世樺是有些不太習慣的。對於顧宸當初所做的一切,他是有怨恨的,但畢竟顧宸這樣的人物他招惹不起,惟有將所有的冤屈打落牙齒和血吞。

    「當初答應過你的事,我已經做到了,如今只不過是讓你親眼驗收成果。希望顧少也記住之前說過的話,放過我們寧家。」

    男人依然一副似笑非笑的模樣,所用的語氣也是一貫的輕描淡寫。

    「這是當然,我們做商人的最注重的就是承諾。前不久打到你帳上的一千萬收到了吧?記得把你兒子看好,不要讓他再來找我妻子了。我的肚量不是很大,放過一次我可不擔保還會放過第二次。」

    寧世樺點了點頭,與他交談幾句以後,便隨意找了其他的一些事情來聊。

    另一邊,無所事事的洛念棠走到甜點區拿了一些點心來吃,草草果腹以後便站在旁邊看著週遭的人群。覺得實在太過無聊了,她便偷偷地溜出宴會,打算找一個角落歇息。

    她來過寧家幾次,自然也就知道現在這個時候有哪個角落是沒有人經過的。然而,等到她到達以後才發現,竟然有人比她快上幾步。

    寧子默坐在花圃邊上,手裡正拿著一根香煙,不斷地吞雲吐霧。見到洛念棠的身影出現在自己的視線內,他將手裡的煙掐滅,而後站起來喚了她一聲。

    「棠棠!」

    見無從躲避,洛念棠停下了逃走的腳步,緩緩地轉過身來面對他。

    她思索著該怎麼開口,卻發現唯一能開口所說的話,只剩下一句「好久不見」。

    今晚的寧子默顯得有些心不在焉,他緩步地走到洛念棠的面前,在僅有幾步之遙的地方站定,用一種複雜的目光緊緊地瞅著她。

    「你……最近還好嗎?」

    她頜首,想了許久,才吐出一句:「恭喜你。」

    然而,他沉默了半晌,卻自嘲地笑了起來。

    「我以為,會跟我舉行訂婚宴的人是你。」

    這樣的話,無疑勾起了兩人以前曾經的回憶。洛念棠想起自己過去八年的付出,忍不住眼眶微微泛紅。

    物是,人非。

    她扯起一抹笑,望著面前的這個男人。

    「跟你訂婚的人不是我。」

    是啊,不是她。任是他再怎麼想,也不會是她。他……早就已經失去她了。

    寧子默也在笑,只是笑得有些悲涼。

    「棠棠,如果沒有顧宸,你會屬於我的,對不對?」

    她沉默了下來,半晌後,才緩慢地吐出一句話。

    「寧子默,我不屬於任何人。」

    她不屬於寧子默,也不屬於顧宸,她是她,並非其他男人的附屬品,也絕對不願依賴任何一個男人生存。

    可是很明顯的,寧子默卻聽不進去她的這一番話,走過去緊緊地抓住她的雙肩。

    「棠棠,你知不知道我很愛你?我做的那一切事情都是為了你。你怎麼可以不屬於我?你怎麼可以對我這麼殘忍?」

    他用上的力度很重,洛念棠稍微有些吃痛,蹙起眉去掙扎。

    「寧子默,你現在已經訂婚了!」

    「我可以跟她解除婚約!」他想也不想就說了出口,「只要你願意跟我在一起,我什麼都可以不要!棠棠,我是那麼地愛你……」

    她用力地甩開他的手,向後退了幾步。

    「寧子默,你現在還認不清事實嗎?」

    她的話讓他的身子禁不住一顫,乍看之下有幾分搖搖欲墜。

    她微仰著頭,透過月光微弱的光線瞅著他。

    「你和別人訂婚了,我和顧宸結婚了,這就是我們之間的結局,改變不了的結局。你現在應該做的,是忘記我好好去愛你的未婚妻,因為在將來她會成為你的妻子,陪伴你過完這一輩子。」

    寧子默杵在那裡,用一種不敢置信的目光緊緊地瞅著她。

    「你說得輕巧,可是你來教教我,我該怎麼去做才能忘記你?」

    這句話,他不止一次問過她,而每一次的詢問,都讓她的心難免有些難受。她記憶中的寧子默曾經是那麼的不可一世那麼的風華絕代,如今卻是因為她而落得了這番田地。

    她不忍再說,轉過身就想離開。然而,他卻衝了過去,阻擋住她的去路。

    「為什麼你要對我這麼殘忍?是怨我當初不肯聽你解釋?還是怨我那次狠心地視若無睹,讓你的孩子沒了?」

    想起那些舊事,洛念棠放在身體兩側的手不自覺地握成了拳頭。她看著面前的男人,臉上流露出一絲哀色。

    「寧子默,不要再活在過去裡了,趕快走出來吧!我……已經不在那裡面了。」

    聞言,他的神情有些恍惚,月光下,那面靨顯得蒼白極了。他的唇瓣微微抖動,看在她的眼裡有些不忍。

    「你不在了嗎?過去不是不管我走得再遠,只要我回過頭去你都會站在原地等我嗎?棠棠,為什麼?告訴我這是為什麼?難道……難道你愛上了顧宸?」

    她闔了闔眼,而後再睜開,望著他的目光中帶著幾分清明。

    「是,我愛他,我愛上了顧宸。」

    洛念棠不知道,她的這一個答案在往後的不久將釀造一個無法挽回的悲劇。此時的寧子默聽到了她這麼一個答案,表情幾近崩潰,嘴裡一再地念叨著她說過的話。

    「你愛他,你竟然愛上了他……果然啊,你不愛我了,原來是愛上了他……他有什麼好?他是一個怎麼樣的人你知道嗎?他藏著多少秘密你知道嗎?這樣一個危險的男人,你為什麼要愛上他?為什麼?」

    洛念棠不說話,只是面目平和地望著他。末了,才吐出一句----

    「愛一個人是沒有為什麼的。」

    豈料,她的這句話傷得他更重。寧子默向後蹌踉了幾步,一臉的難以置信。

    「棠棠,你好狠,你真的好狠……我為你做了那麼多,難道還不夠嗎?為什麼……到底為什麼……」

    他不停地喃喃自語,而後失神地轉身揚長而去,徒留洛念棠一人站在那裡,看著他有些狼狽不堪的身影。

    良久,直到再也看不見他,她才幽幽地道了一句話。

    「寧子默,我……曾經愛過你。」

    是的,曾經。

    寧子默是她懵懂歲月裡的追逐,她用盡力氣去追,卻發現那遙不可及的距離造成了他們如今的這個結局。她無法埋怨命運,只能被迫承受。

    而如今,這一切她該徹底放下了。雖然那八年對她來說很難忘懷,但緬懷過去這種事情不應該成為她生活的重點,她需要的勇於面對正在前往的將來。

    一個……有顧宸的將來。

    她正沉溺在自己的思緒裡,猝不及防的,後方竟然傳來了一道熟悉的聲音。

    「好一句曾經愛過。」

    聽到聲音,洛念棠的身子猛地一僵,而後緩緩地回過頭來,發現顧宸站在了離她不遠的花圃前,也不知道究竟站了有多久,而關於她和寧子默的對話到底聽見了多少?

    她私心地不想讓顧宸知道她對他的感情,也不知道以前是誰曾經說過,在愛情裡面首先投入感情的那個人姿態會比較低下,總是吃虧的那一個。雖然在平常的生活裡,顧宸是主導的人,當於愛情裡來說,她還是倔強的想保有驕傲的一面。

    「你……是什麼時候過來的?」

    「怕我聽到你和寧子默之間的對話?」

    顧宸抬步,慢慢地走向了她,眼神略略有些陰沉。

    「我的妻子,與舊相好在花園裡私會。洛念棠,你方才跟他呆在這做了些什麼?是不是給我戴了綠帽子?」

    她皺了皺眉頭,知道他並沒有聽見什麼,便有些寬心了。但是,他的話無疑就是對她的質疑,她難免有些惱怒。

    「顧宸,你以為誰都像你那樣到處播種嗎?」

    「到處播種?」

    這樣的詞彙他還是第一次聽到,他挑了挑眉頭,危險地瞇起了眼。

    「這段時間果然是太寵你了,竟然膽敢騎到我的頭頂上來了?」

    說著,他強勢地擒住她的手腕。

    「走!回家去!」

    洛念棠幾乎是被他拖著走出寧家,坐上那台-77後,顧宸根本沒理會她到底有沒有繫好安全帶,車子就像箭一樣飛了出去,車速極快。

    這樣的顧宸讓她覺得有幾分害怕,她緊緊地抓住安全帶,看著旁邊駕駛座上的男人。

    顧宸的下巴曲線緊繃,黑眸直直地望著前方,這個樣子的他明顯處於極度惱怒之中。

    洛念棠根本就不知道自己究竟是哪裡惹怒了他,想來想去,她只覺得可能是與寧子默私下見面這一點讓他極為不爽。

    果然。

    當-77停在了唐郡門口,他就下車直接繞到副駕駛座前將車門打開,然後把她公然扛在了肩膀上,動作甚為粗魯。

    胃的地方因為他的這舉動而被頂得很不舒服,她一味地拍打著他寬厚的背部,尖聲地喊叫:「放我下來!顧宸你這個禽獸!」

    男人沒有理會她的掙扎,逕自將她扛上二樓,推開主臥的門就將她丟在kingsize的大床上。

    穿著晚禮服的後背接觸到柔軟的床鋪,她下意識地用手肘想要支撐起身子,他卻猛地撲了上來,將她死死地壓在身下。

    他以居高臨下的姿態看著身下的這個女人,嘴角勾起一抹殘忍的笑。

    「洛念棠,你現在是不將我放在眼底了是吧?我不是很早之前就告訴過你,不許私下跟那個男人見面的嗎?你把我的話當作耳邊風不成?」

    洛念棠想要掙扎,奈何他的腿壓著她的雙腿,她根本就無法動彈。她惟有昂起頭,仰望著他。

    「我沒有私下跟他見面!我只是在那裡呆得有些悶了,想要找個沒人的地方好好休息一下,可是我沒想到會在那裡撞見他。」

    這明明是解釋,聽在他的耳裡卻有些蹩腳。

    他冷笑出聲,大掌順著她的臉頰來回地撫摸。

    「這世間會有這麼巧的事?洛念棠,你真把我當作傻子麼?」

    說著,便不顧她的掙扎,大掌落在了她的腿間,然後用力一扯。

    「嘶……」

    衣帛撕裂的聲音尤為刺耳,下一秒,冷意襲上了她的雙腿。

    她一抖;下意識地合攏雙腿,豈料,他的手撫了上去,強行將她的內褲也撕開了一個大口子。

    隨即,就成了他手裡的一堆碎布。

    洛念棠倒吸了一口氣,他掰開她的雙腿擠了進來,絲毫不給她喘息的時間,便解開自己的腰帶,扶著巨大猛然衝了進去。

    沒有過潤滑的幽穴乾澀得很,她痛得弓起了腰,一個勁地往上移,想要讓他退出體內。

    然而,他卻緊緊地捉住她的細腰,把她的腿撐到最大,盡量讓自己盡根沒入。

    滔天的怒火讓他比平時更為堅硬,他也不管任何技巧,只重重地壓在她的身上,橫衝直撞地抽出***。她感覺下身痛得猶如被人撕成了兩半,就連呼吸也帶著明顯的痛意。她越想逃,顧宸便越是不讓她逃,似是打算要將她往死裡折騰。

    他的***每律動一下,都讓她有一種徹底被貫穿的錯覺。脆弱的內壁緊緊包裹著男性,由於不停地摩擦著,那種痛就鋪天蓋地而來,任是她怎麼躲也躲不掉。

    「好痛……放了我……啊……」

    她不斷地哀求,他卻絲毫不理會,仍是在她幽穴裡不斷地進出,將那緊窒的幽穴撐到最大為止。

    「顧……顧宸……啊……不要……」

    男人的每一次***,都翻攪出艷色的媚肉,吞吐開合,就像是一朵***嬌艷的花。她的雙手緊緊地抓著身下雪白的床單,眼前的視線一上一下地晃動。痛,蔓延至她的四肢白駭,痛得她幾乎快要昏眩過去。

    他是將滿腔的怒火通通都發洩在她身上,甚至不帶一絲的憐憫,彷彿她不過是一個沒有感覺的充氣娃娃一樣。

    洛念棠痛得實在受不了了,將手繞到他的後背上,用力地一抓。

    他讓她痛,她也定不會讓他好過。

    她的舉動讓他稍微一頓,然而,那背上的痛意似乎更加激發了他潛藏的***。他扶著她的腰,狠狠地將她貫穿,**之間的撞擊因為液體的潤澤發出啪啪的曖昧響聲,一時之間,在房間裡顯得尤為明顯。

    空氣中糜爛的氣味盈滿主臥的每一個角落,久久沒有散去。

    ……

    ……

    洛念棠不知道,昨天晚上她究竟是怎麼度過的。

    她只記得她被顧宸來回地折騰,那毫不溫柔的佔有讓她痛得死去活來,好幾次都昏眩了過去,又被顧宸折騰到痛醒。

    最後一次昏眩前,她只隱約記得顧宸那如同發了瘋的動作以及略顯有些猙獰的俊容。除此之外,她再也記不起其他的事。

    然後,等到她醒過來時,已經是第二天。

    陽光透過落地玻璃窗照了進來,讓一室溫暖包圍著她。可是,她卻覺得自個兒身子冷得如同一塊冰,稍微移動一下,身體就像是被拆開了又重裝在一起那樣。

    旁邊的床位上,顧宸已經不在了。

    這樣倒好,昨晚上他的粗魯讓她極為惱怒,女人的力氣向來都是不如男人的,不然的話她昨天晚上就一腳把那個男人給踢到床底下去了。

    慢吞吞地下床,她知道這樣躺下去不是辦法,她需要到浴室泡一泡熱水澡才能洗去這一身的疲憊。在踩才地上的時候不經意瞄見了昨天夜裡被顧宸撕成只剩下一堆布料的晚禮服,嘴角不自覺地勾起一抹冷笑。

    她赤/裸著身子走進浴室,給自己放了熱水澡,躺了大半個鐘頭才感覺身子稍微舒服了一些。

    換好了衣服,她推開主臥的門打算下樓去找吃的。一邊走著,她便一邊想現在這個時間那個男人應該是去上班了,晚上等他回來她一定得好好跟他算算這筆帳。

    正想得出神,在路過二樓的第一間房間時,她餘光不經意地一掃,竟然發現那扇平時緊緊關著的門此時竟然開出了一道小小的門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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