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博覽 > 穿越重生 > 天價逃妃,法醫傾人城

《》章 節目錄 215 鏢師案(借刀殺人) 文 / 梅花三弄

」弟妹,你如何知道這把刀就是殺死羅啟天那一把?」冷嘯臨訝異地看著沈傾城,不明白她是怎麼看出來的。    沈傾城舉起那把刀,環視眾人道:」諸位請仔細看,這把刀看似不小,但兩頭都是翹起的,我記得死者羅啟天身上的傷都是中間較深,兩頭較淺,長短也跟這把刀十分相符。否則,若是其他長刀,傷口的深淺則不會出現這樣的情況。」

    冷嘯臨不贊同道:」這把圓月彎刀一看就不是凡品,定有它的過人之處,怎會連骨頭都未砍斷,一個鏢局當家帶著這樣一把刀,還不讓人笑掉大牙?」羅啟天身上的傷口雖深,卻很少傷及骨頭。

    方言立即出言反駁道:」八王爺此言差異,若說是刀的主人使用,自然是威力極強,可若是其他人呢?他有可能不熟悉刀的用法,力道上有所欠缺也不一定。而且,刀柄上還留著殘留的血液,想是死者流血過多浸上去,還沒有擦乾淨。」

    沈傾城讚許地點頭道:」方大人觀察入微,不錯,兇手大概是情急之下,只將刀刃上的血跡擦了,刀柄的縫隙裡還沾有血跡,說明近期見過血,跟本案發生的時間十分吻合。所以我有理由懷疑,這把刀就是凶器。」

    冷嘯臨有點不服氣,斜眼看了下冷嘯風:」老九,你說句話吧。」

    冷嘯風很不捧他的場,點頭道:」你們說的不錯,不過單憑推測證據還不充足,咱們還要好好找找,說不定會留下什麼線索。」

    冷嘯臨就涼涼地說了句:」你們說什麼就是什麼吧。」

    邵晨聽自己的嫌疑還沒有完全洗清,著急不已:」王爺,大人,小人真的沒有殺人!」

    冷嘯風冷冷道:「你有沒有殺人還要等杏花樓的姑娘來替你證實!不過你多次挑起兩家鏢局的紛爭,我們有理由將你列為頭號嫌犯,在案子破獲之前,你都不可以離開京城,甚至這間客棧。」

    邵晨縱然不願,不過事情總算還有轉圜餘地,只好磕頭謝道:「小人一定聽從大人的吩咐,寸步不離客棧房間!」

    很快,去杏花樓的人也回來了,人還未到,就聽到一聲嬌媚無骨的聲音傳來:「捕頭大哥,為何要帶奴家來此啊?奴家好怕啊!」

    「廢什麼話,快走!」那名捕快不耐煩地催著,警告道:「裡面幾位爺可不是你能冒犯的,進去了不許隨便獻媚,掂量著該說什麼不該說什麼,不然,仔細你的腦袋!」

    女人大概是被嚇著了,沒有聽到聲音,外面就聽人稟報道:「王爺大人,杏花樓月香姑娘帶到!」

    聽到有人喊「進來!」捕快推了把月香,走了進來。

    月香姿色平平,但穿著暴露,眼波帶媚,細腰盈盈一握,倒有一股江南女子的韻味,難怪邵晨要去找她了,也算得上是一個尤物。

    月相眼睛轉了一圈,立即就看見了地上的邵晨,轉頭就把捕快的警告甩到腦後,一下子撲了過去:「邵當家,您昨天怎麼沒有來找奴家了?奴家可想著您呢!」

    「住口!」那捕快立即阻止道。」你誰啊,滾開!」邵晨被她身上那股脂粉香一熏,下意識地推開她。

    月香被推開,就要哭了:」哥哥你好狠心,那些個晚上對人家寶貝心肝兒肉的,現如今就翻臉不認人了麼?」

    邵晨回頭,厭棄地哼了一聲:」你對我用了什麼招數,還用我說嗎?」

    一面回頭,紅了臉對冷嘯風道:」王爺,這就是那個月香,您有話就問她吧。」

    冷嘯風點了點頭,轉向月香:」你認得他?知道他是誰嗎?」

    月香甩了下手中的帕子,散發出一股香風,沈傾城皺了眉,用手掩了鼻子,還覺得有點癢癢的想打噴嚏的樣子,強忍著才沒有打出來。

    月香猶不自知,吃吃地嬌笑道:」當然認識了,當天我的初ye還是這位邵當家買下的呢!」說著又含情脈脈地看向邵晨:」俗話說一日夫妻百日恩,月香將什麼都給了邵當家,您怎麼拍拍屁股說走就走了?可憐見的,我等得花兒都謝了,你都沒有再來!」

    語氣頗有些哀怨,邵晨嫌惡地轉過臉,」你還好意思說,還初ye呢,就沒見過你這樣的女子,整夜纏著爺們……還用藥捆了爺那幾日……」他都不好意思說了,低下頭臉都紅到了耳根。

    屋內眾人面面相覷,邵晨好不容易說完,月香委屈地抹起淚來:」奴家還不都是對爺一見傾心麼?再說有姑娘投懷送抱您怎麼還嫌棄?您到底是不是爺們兒啊?」」呸!你對爺傾心?還不是瞅著爺兜裡的銀子?不然為何那夜卻將爺趕將出來?」說起這個,邵晨就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是您說回去拿銀子啊?奴家等了兩日都沒見!」又是我見猶憐的樣子。

    眾人聽他二人你一言我一語,終於聽明白了。原來這邵晨的確是在月香那裡,且一住就是好幾日,直到帶去的錢花完了才離開。」去查查,月香是那一夜開始接客的?」冷嘯風悄聲對立在身側的墨竹吩咐,墨竹飛快地去了。

    邵晨和月香這對冤家還在爭執著,方言聽不得這樣的腌臢事,不時朝沈傾城看一眼,她竟然跟沒聽見似的,比自己這個男子還淡定幾分。那兩人還在爭執著,污言穢語不絕於耳,忍無可忍,他吼了一聲:」好了,這裡不是窯子,廢話少說,揀要緊的說幾句。」

    兩人回過神來,才意識到此時的境況,嚇得出了一身冷汗,冷嘯風繼續問邵晨:」你在杏花樓住了幾天?五月二十那晚,為何你是寅時回的客棧,而沒有等到天亮?」

    月香憤憤地看著邵晨,不不願幫他說話,邵晨只好自己道:」五月十八那天,我買了月香的初ye,這件事好些人都知道,我本來是打算次日回江南的,結果被她纏著,一住就是三晚,要不是帶去的銀子用完了,我還脫不了身。」」你一個大男人,竟然拿一個青樓女子沒法子,還好意思做鏢局當家,說出去誰信?」冷嘯臨嘲諷地道。

    邵晨立時紅了臉,小聲道:」王爺,您不知這女人用了什麼手段,她的房裡和衣裳上都熏了迷香,讓人欲罷不能,小人帶了一萬兩銀子,三天就花光了,她才停止了熏香,小人生怕事情傳出去,我爹一定不會饒了我,就謊稱回客棧取銀子。小人回到客棧,哪裡還敢再去,小人就是有金山銀山,也會被她搬空了啊!」」切!」月香嗤笑一聲,不停地用帕子扇著風。

    邵晨皺了皺鼻子,指著月香:」對了,就是這種味道,王爺,大人,你們可聞到了?杏花樓裡的味兒還要濃得多,你們可別被她騙了!」

    沈傾城早就感到不適捂了鼻子,聽了他的話道:「你說她對你用的迷香就是這個?」

    邵晨忙不迭點頭,生怕他們不信:「此藥是壯陽之藥,小人還對其十分敏感,小人身上也起了許多紅疹子,就是她這種藥引起的。」

    說著他挽起了衣裳,果然見背上有些小紅疙瘩,不像是說謊的樣子。

    冷嘯風黑了臉將沈傾城拉到自己身後,沉聲呵斥道:」像什麼樣子,還不把衣裳穿好?」

    邵晨雖不知他為何這樣憤怒,還是趕緊三兩下整理好衣衫,巴巴地望著冷嘯風:」王爺,小人說的可都是實情,您一定要相信小人啊!」

    冷嘯風沒有答他的話,而是轉向月香:」他說的可屬實?」

    月香被他眼中的冷鋒一掃,閱人無數的她自然知道這位爺不是等閒之輩,不敢怠慢,回道:」屬實,但那種藥只為助興,並非虎狼之藥,樓裡的姐妹們想要還沒有呢!」

    冷嘯風抬手制止,」他這三日都時時刻刻跟你在一起,沒有離開過?」

    月香點點頭,縱然青樓女子也紅了臉:」這三日跟他時時都在一處,不曾分開!」她不好意思說出口的是,因為那藥物,兩人一直在床上,做累了就睡一會,醒來又繼續做,那有閒工夫離開?

    眾人已然聽明白她的話,雖有不恥,不過也洗除了邵晨的嫌疑。

    少頃,墨竹回來了,在冷嘯風耳邊低語數句,冷嘯風不時點頭,最後看向地上跪著的月香:」沒你什麼事了,下去吧。」

    月香站起身,扭身就往外走,臨走前不忘向邵晨拋了個媚眼,邵晨剛才離她近,被這樣一撩撥,又有些心猿意馬起來。」邵晨,你真是死性不改,早晚死在這上頭!」冷嘯臨不屑地瞥了他一眼,他雖然也好美色,但比起邵晨來,他還是看不上這做派。

    邵晨立即燒得面紅耳赤,吶吶地不敢開口。

    沈傾城見房裡氣氛有些尷尬,就扯了扯冷嘯風,他明白他的意思,對邵晨道:」縱然你當時不在場,可這把刀卻是你的,你要怎麼解釋?」

    邵晨想了想,忽然拍了下腦袋:」我怎麼把這件事忘了,王爺,這把刀是我爹給我的,是我們邵家的傳家之寶,小人並未帶在身上,而是藏在了房間箱子的暗格裡。」」你為何不早說?害我們白折騰這許多工夫?」冷嘯臨怒極,站起來一腳踢了過去。邵晨哎喲一聲,卻不敢做聲,都怪他剛才一時情急,沒有想到這一層,再說那幾日他渾渾噩噩的,哪裡想得起這件事?

    冷嘯風看了他一眼:」藏哪裡了?立即帶我們過去看看!」

    邵晨連忙將眾人請進了自己住的房間,就在隔壁,只見邵晨從床底下拖出一口箱子,拿鑰匙開了鎖,揭開蓋子,裡面是幾件尋常的衣物,將它們全部取出,底部就出現一個極為隱蔽的木頭榫子,將它拔出來,就見原來的箱子底部打開,裡面又出現一個不大的空間,大概就是邵晨所說的暗格了。

    果然,裡面放著幾張大面額的銀票,邵晨指著暗格道:」小人就是將刀放在這裡的,父親說過,圓月刀是我們邵家祖傳之外,神聖不可侵犯,小人不敢帶到青樓那樣的地方去。」」你沒有殺人,但一定有人取了刀去殺人,邵晨,你好好想想,還有誰可能接近這把刀並將它取走?否則你依然脫不了干係!」沈傾城道。

    邵晨抱著頭想啊想,猛地驚醒,瞪大眼睛道:」李季?」隨即又搖頭,」不可能,他雖然住我隔壁,但那日跟我一樣,也是在青樓裡的,不可能是他。」

    「你知道他在杏花樓待了多久?」

    邵晨搖頭,紅著臉道:「那幾日小人連月香的房間都沒出,自然不知道他是什麼時候離開的。」

    方言站起身,出去走了一趟回來,帶回來一個人,正是之前的客棧夥計。「把你知道的都說出來。」

    那夥計立即道:」是,王爺,大人,小人曾看見那個姓李的鏢師曾回來過兩次,分別是五月十八晚上亥時和五月二十早上辰時。」

    「他跟誰一起?」

    「一個人。」夥計想了想,又補充道,「小人看他神色有些慌張,還問了小人鏢局的其他人去了哪裡。小人還記得,一次其他人都睡了,另一次還沒起身。」

    冷笑臨就皺眉道:「這兩次與羅啟天被殺的時間並不吻合。」

    眾人聽見他上一句話眼睛一亮,後來又都失望起來,時間不符,難道他們找錯了人?」既然找不到,將鏢局的人叫來一個個問,總能找出來!」開口的又是冷嘯臨。

    沒有其他更好的辦法,方言又讓人將慶豐鏢局所有人都叫了來,除了未到場的李季,總共有十來個,可是一通問詢下來,更是沒有頭緒。」除了當家的和李鏢師各住一間房,我們所有人都是住的大通鋪,白日裡也在一處,兄弟們從未離開過。」

    無論怎樣問都是這個結果,幾人旁敲側擊,用了好些辦法,都毫無斬獲。」會不會是其他人?」」不可能!」冷嘯風斬釘截鐵地道,」這把刀既是邵家的傳家寶,又被放得十分隱秘,不是十分熟悉之人,是不可能知道得這樣清楚的,只有知曉邵晨習慣的人才最是有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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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親們猜猜,究竟誰是兇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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