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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6章 坑貨的苦與樂 文 / 李凌

    坑出來的低智商

    不知道什麼時候咖啡已經端了上來,我並不知道只是下意識的一口飲盡,我不知道那是咖啡。但說起勁的時候就不關心那麼多了,但那咖啡的確不錯,喝了有點亢奮,於是我叫服務員上一杯水。

    她看著我笑笑說:「怎麼樣,味道不錯吧!這是最貴的哦!」

    我看著她很淡定:「是呀,今天坑了」

    她似有所悟的說:「很少來?當年不是經常借咖啡消愁嗎?」

    「那是你們,不是我啊,當年我仇的時候,大部分時間都在圖書館。就是今天網吧的那個位置,這事大絮子知道。而且你們大部份是早晨某快餐廳的免費咖啡吧,這玩講究的是情調,咱一單身漢講這有嘛用。你說是吧?咱是高尚的人要去也得去女僕咖啡廳」我答道。

    她說:「此處可以省去,這段就不要寫了啊」

    我說:「我知道,不能提你們領免費咖啡那點事情。」

    「不是,那倒無所謂。關鍵是高尚的人這句話去了,或者按我身上,按你身上不合適關鍵是沒人信啊」她答。

    我本是想說女人和小人難養矣按你身上就違背聖人古訓等話云云。卻又覺得時機並不很恰當。只是反駁了一句:「人家大絮子知道我。」

    「得了吧,人家被坑的一畢業就去讀書了,讀什麼《二十年目睹之怪現象》說什麼防備在被坑,估計是防騙的書」她答。

    「那是譴責小說,挺有名的這都不懂。防騙,防騙讀《聊齋》去,你們女生就該讀聊齋,實打實的說你們天天看那個雍正搞對象的電視劇。有一段多少天見男人多少天不見男人的計謀就是取自《聊齋》」

    「你懂這麼多你怎麼不寫本搞對象的呢。」她很巧妙的截斷了我的滔滔不絕。我淡定的回答道「有啊,我有兩本追美女21計和36計,給你對像買一本?給你便宜。」

    她:「你算了吧,你自己還單著了。」

    我:「那不一樣,咱是被坑出來的智商經驗教訓的總結。」

    她:「得,得,得。咱還是說大絮吧。」

    「講他,你有我瞭解嗎?他剛畢業讀的是《衛斯理》,還是從我這拷貝走的,我怕他入迷當時好像就給了三五十本的樣子(電子版)。那是我們最後一次見面了。」我不悅的說。

    她:「是呢,那麼多年了,聯繫早就淡薄哦。剩下的友誼都很值得珍惜。但是那個年代呢,不像今天這麼智商高。那都是坑出來的

    看書!,網[,最新中的水打起的一個個波瀾,似乎把當年的一幕幕又在那些波瀾中上演。我心中陷入了沉思,誰又能想到當年的我我們今天這麼害怕孤獨了,當年內心很強大,外表很弱小的我們似乎變了個樣子。想著想著我不敢在看下去,拿起杯子將水一口飲盡。「我講就我講」我答道。

    故事開始於我青春年少的時候,那個時候我們都是好少年。我們很注意身體健康,所以很熱衷於「養生」,有一天老師突然看不下去了就對我們講:「你們上上心行嗎?當然這我也有責任,你看看你們現在什麼樣子,玩遊戲機的玩遊戲機。那排還有看報紙的。你們看那邊那位同學,就你,你看人家好歹還看個報紙瞭解個國家大事,你在看你看個兒童連環畫,還喝茶水,你們用點時間看書行嗎?!」咱不知道那同學想嘛了,很淡定啊:「老師,我喝的是碧螺春,看的是黑貓警長」說完,這個後悔啊,這坑了,有病啊接這茬。老師:「這個同學還不錯,最起碼知道自己看的是黑貓警長,我敢說你們這裡啊絕對有連自己看嘛都不知道的。但是這種風氣不能開啊,這種風氣不好啊。你們知道老師為嘛能當老師嗎?因為老師當年是學霸,就是因為沒有你們這種風氣才當的學霸。你們這種風氣呢,給過去來講那就是小資情調啊。」這時候呢,有一個呆呆著坐在窗口看天空的大哥站起來了:「老師哦,我覺得您批評的很對,如果我們自己都不願意動,誰還能夠幫助我們啊,像這位同學就應該嚴肅批評。老師您說他是小資情調,我看不是,我看他已經發展到老資(子)了,我沒有做到及時幫助同學我很慚愧啊」老師很興奮啊,終於有人能聽進去了,感動的講:「唉唉,都是老資了。要及時扼殺啊。」只見挨批的就站起來:「老師您說的很對,我一直沒有否認過我是老子(爹)!只不過你們剛承認這個事實而已。」突然間我們都感覺被坑了,於是我們一起低智商了一把,大家一起喊:「老師,他不是我們才是老子(爹)!」老師把教尺就掏出來了愣了半天啊,說了一句:「好,收拾的就是你們這幫老子!」說完人就氣抽過去了。

    她聽後呵呵的笑了許久,說你們班夠團結的。於是我讓她講一個,她推說不會,又仔細琢磨了一下道:「那是姐艷壓群芳,青春稚嫩的時候」我打斷道:「看出來了,你現在老的都不是一清半點了」我本以為她要爭辯幾句的,卻沒想道她說:「你別貧,我這說的剛來精神。」「沒勁」我淡淡道。「我要說的是一個屁的故事」她說。「嗯!?!」

    故事:那年上課啊流行搞對象,你想我們歲數都大,也得為下一代著想,也得追逐愛情。當然現在不這樣。當年也是這個想法。當年瘋啊。卻又廉價啊,求愛不敢講疊個小紙條,上課砍過來,咱是好學生,咱不看啊。耐不住帥哥老勾搭:「你看一下,你看一下吧。裡面有驚喜。妹呀,看完我請你吃飯唄。」他在這粘著我磨嘰的時候,回來老師聽見了,那老師口下無德的:「這又誰放屁了,別放了安靜」他坑了:「不是我!」老師:「不是你,是誰?這上著課了知道嗎?」他很淡定:「老師真的不是我,我有證據。咱從小到大放的屁就沒有不臭的!」你別說講完老師自己也笑。

    「可不,當年我就是被坑出來的。當然被罰抄書,整本的語文啊,好幾遍啊。咱坑啊,咱真的手抄,你在看人家都知道用藍靛紙。咱坑啊。抄不完到日子了硬著頭皮上啊,最後老師講抄不完就抄不完吧。多坑,不過到今天語文好,純屬當年抄書後遺症」我似有所悟的道。

    「咱那時候是趕上幾個好老師,有的你抄不完,就整你,沒完沒了那就存心,你要讓他抄他也未必能完事。所以最後到底那個是好老師只有生活和內心能告訴你。」她答。

    我道:「我剛發現你是個女憤青啊。」

    「彼此,彼此。好啦咱結賬吧。」

    我與他客套了許久,她最後決定讓她自己結賬,因為我還是學生仔,我挺無奈的,似乎過不去學生的詛咒了。跟他們這些老朋友比似乎差距越來越大了。

    「握個手,下次見面就不知道什麼時候了,我現在工作忙出來不容易。」她優雅的伸出了手,我並沒有伸手。只是哈哈大笑了幾聲。搖搖頭離開了。她也轉身離開了,我看著她遠去的背影,眼中有些濕潤。我似乎明白了究竟什麼叫重為輕根,靜為躁君的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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