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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三百六十五章 :昭儀失寵 文 / 一縷相思

    西宮爵心痛至極,卻不得不選擇放手……

    隨後,葉安然頭也不回的離開了。

    只留下西宮爵一個人傻傻的站在閣樓處,望著那抹離去的倩影,他在想,是不是自己真的做錯了?

    他不就是霸道了一點,只希望安然屬於自己麼?難道這樣也有錯麼?

    為什麼她如今看自己的眼神是那麼的不屑與絕望,難道自己真的和安然越走越走了麼?

    想到這裡,西宮爵握緊了拳頭,狠狠的說道:「安然,你看著吧,你這一輩只能是我的,我不會放開你的手的,總有一日,你還會在我的懷抱。」

    西宮爵從來都沒有如此迫切的想要一個女人,而葉安然就是唯一這個讓他時刻牽腸掛肚的女子。

    和西宮爵大吵一架後回到嫣然宮,葉安然疲倦的睡了一覺,起來的時候天已經黑了。

    「小容,皇上來過麼?」葉安然隨口一問。

    「呃……。」小容似乎有些為難。

    「怎麼了?小容?」葉安然疑惑的看著小容。

    「二小姐,皇上他……去了晨妃娘娘那裡了。」小容低聲的說道。

    葉安然頓時愣住,一個晴天霹靂,看來,皇上已經因為這件事開始介懷了。

    「什麼?皇上竟然去了甘露宮?」葉安然皺眉問道。

    「是啊,二小姐,剛才奴婢打聽了一下,說是皇上去了甘露宮,翻了晨妃娘娘的牌子。」小容小心翼翼的回道。

    「好,我知道了。」葉安然憂心忡忡的說道,隨後呆坐在內殿。

    原本,她如日中天,得到了皇上的寵愛和封賞,已經貴為昭儀,可是如今只因侍寢不了,所以只能眼睜睜的把機會讓給其他人,真是好不甘心。

    但是又怎樣呢?還不是西宮爵害的,皇上就算在喜歡自己,光看卻碰不得,天長日久,總有厭倦的一天,不行,得趕快想出一個辦法。

    「小容。」葉安然突然起身叫到。

    「什麼事,二小姐?」小容立刻跑進來。

    「你明日一早就去殿前攔下懷王,以讓他幫我採買揚州糕點為由,越來至此,我必須要見懷王。」目前,有困難,只能找西宮寞商議了,畢竟他們才是盟友,是一個戰線的。

    一夜無眠……

    想著大好的機會白白讓晨妃佔了便宜,葉安然心裡很是不舒服。

    早膳後

    小容準時的約來了西宮寞,西宮寞一身白衣翩然而至:「安然,你找我?」

    「寞,我有事情求你,而且事情緊急,要立刻為我辦。」葉安然焦急的說道。

    「怎麼了?究竟什麼事情能讓你如此的不淡定?」西宮寞好奇的打量著葉安然問道。

    「寞,我中了地獄之吻的毒。」葉安然一字一句的說道,臉上帶著複雜的神色。

    西宮寞聽罷立刻瞪大了眼睛:「什麼?你中了地獄之吻。」

    葉安然凝眉點了點頭……

    「天哪,是誰做的,下這麼狠的毒手?」在西宮寞看來,不讓一個女人侍寢,有時候比殺了她更可怕,尤其還是皇上的女人。

    葉安然苦澀一笑:「還能有誰,除了西宮爵,誰能害我與此?」

    「真的是爵?那他也太狠了吧?你們夫妻緣分已盡,他又何必要這般折磨你?皇上知道麼?」西宮寞擔憂的問道。

    「當然,如果沒有中毒的話,我昨夜就侍寢了,現在可倒好,皇上竟然去了甘露宮,便宜了晨曦那個女人。」葉安然恨的牙癢癢。

    「這可如何是好?暫時不侍寢倒沒什麼,皇上也不是**熏心的人,但是天長日久,你還是不能侍寢,那麼……就算皇上在愛你,恐怕也難以立足啊。」西宮寞一語道破重點。

    葉安然贊同的點了點頭:「你說的一點都沒錯,我也正是擔心這個問題,所以才十萬火急的找你來,就是看看你能不能有什麼辦法弄到解藥,我不能讓這該死的地獄之吻,纏著我一輩子。」

    「安然,你不知道麼?」西宮寞無奈的笑了笑。

    「知道什麼?」葉安然懵了。

    「地獄之吻……是沒有解藥的。」西宮寞有些同情的看著葉安然。

    葉安然聽罷,如遭雷擊一樣,硬生生的退後兩步:「你……說什麼?」

    「地獄之吻……是沒有解藥的,你就死了這條心吧,你這一輩子,除了西宮爵,不可能在和別的男人與肌膚之親了。」西宮寞說不出為什麼,說這話的時候心裡也是泛起一絲苦澀,也許他還對葉安然抱有什麼幻想。

    「怎麼會這樣?」葉安然臉色大變,顯然受了不小的打擊。

    「地獄之吻下毒的時候是用下毒人的血做引子,他的血已經融化到你的身體內,你們已經血液相融,試問還怎麼解開,你就認命吧,不過不得不說,爵做事真的是太不留餘地了,連這樣的事情都做的出來。」西宮寞感慨道。

    「怎麼會這樣?」葉安然傻眼了。

    「不過你也別太難過,他這麼說,他也沒有任何好處,因為他一旦對你下了地獄之吻,那麼他以後也是不能和別的女人有肌膚之親了,因為一旦他碰觸別的女人身體,就會暴斃而亡,可見爵也算對你用情至深。」西宮寞雖然一直把西宮爵當對手,但是……此時此刻,不得不佩服他的膽量和勇氣。

    有幾個男人感把毒中在一個女人的身上,這樣不是自己斷自己的後路麼?

    「那他也不能碰別的女人了麼?這輩子都不行麼?」葉安然啞然。

    「嗯,除非你死,否則他只要碰別人,就是自尋死路。」西宮寞一字一句的說道。

    「怎麼可能?那他和柳輕輕……?」葉安然欲言又止。

    西宮寞明白她想問什麼,於是接話道:「他和柳輕輕並無夫妻之實,他們成婚只是一個幌子,我猜測他只是想借助柳家的勢力,畢竟柳輕輕的二叔是兵部尚書。」

    「原來是這樣,呵呵,他這種事也做的出來,不虧是西宮爵,真是變態到極致。」葉安然嘲諷一笑。

    「安然,那你下一步打算怎麼辦?」西宮寞有些擔憂的望著葉安然。

    「我能怎麼辦,如今事已至此,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希望皇上對我用情至深,那樣就算不侍寢,我也不至於失寵才是。」葉安然歎了口氣說道。

    本來找西宮寞是為了商量找解藥的事情,但是誰知,被告知地獄之吻沒有解藥,這讓葉安然備受打擊,但是卻又無能為力。

    皇上破天荒的留宿甘露宮,這讓後宮中再次掀起波瀾……

    葉安然想出去透透氣,卻又聽見太監宮女們在私下議論紛紛。

    宮女甲:「喂喂,最新消息,然昭儀失寵了,你們知道麼?」

    宮女乙:「不會吧,不是才被冊封為昭儀麼?怎麼就失寵了?」

    太監甲:「就是啊,在後宮誰不知道皇上對然昭儀那是寵愛至極,恨不得寵到天上去,怎麼會失寵呢?」

    宮女甲:「這你們就不懂了吧?昨夜皇上並沒有在嫣然宮過夜,後半夜去了甘露宮,今早上,甘露宮的丫鬟去敬事房報晨妃娘娘侍寢的記錄,我看見的,千真萬確。」

    宮女乙:「那這也不能證明然昭儀失寵啊?」

    太監甲:「是啊,我也不相信然昭儀這麼快就失寵了,謠言吧?」

    宮女甲:「你們怎麼如此愚鈍,你們想啊,皇上昨日一天都在嫣然宮,但是半夜卻走了,這不是很奇怪麼?只能說不知道因為什麼原因,然昭儀得罪了皇上,所以皇上一氣之下走掉了,看著吧,未來幾日應該還是如此,不然皇上都多少日不去甘露宮了,怎麼突然就去了呢?」

    宮女乙:「這樣啊,那看來這事也難說,沒準是真的失寵了也說不定。」

    三個人在這裡你一言我一語的談論著,小容聽不下去了,重重的咳嗽了一聲提醒。

    三人回過頭,立刻嚇得魂飛魄散:「奴婢(奴才)給昭儀娘娘請安。」

    葉安然冷冷的看著他們三人,卻一句話沒說,走掉了……

    三人嚇得滿身冷汗,但是好在躲過一劫,若是平時,葉安然可能會懲罰他們吧,但是今日竟然沒有,只能說,葉安然心情不好,不好到連懲罰這些下人的心情都沒有了。

    「二小姐,您剛才怎麼不教訓那幾個奴才?皇上不是說過麼?宮中一旦發現有人私下議論您的私事,一律杖斃。」小容為主子打抱不平道。

    「算了,我現在沒那個心情。」葉安然一心只想著如此博得皇上的歡心,根本就沒有心思去處理這些不懂事的奴才。

    「今日在等等看,看看皇上還會不會來?」葉安然朝著御書房張望著,嘴裡喃喃說道。

    「二小姐,這裡風大,我們還是回去吧,皇上會來看您的,您別擔心。」小容安慰道。

    葉安然心裡清楚的很,在後宮,沒了皇上的寵愛,就等於跟冷宮沒有區別了,所以她一定要緊緊的抓住這一根救命的稻草。

    御書房

    皇上批閱完奏折,起身走出御書房:「擺駕嫣然宮,朕都一天沒看見她了。」

    皇上說這話的時候,嘴角帶著若有似無的笑容……

    可是正當皇上的攆車剛要起駕的時候,忽然一個小太監慌慌張張的走過來稟報:「稟報皇上,甘露宮晨妃主子暈倒了,太醫們正在診治,奴才特來稟告皇上一聲。」

    「曦兒暈倒了?怎麼回事?」皇上一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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