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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二章 驚險一刻 文 / 焚木

    焚木現在也想到了一個可能,這個女人應該本身就是一個吸毒者,也理所應當的以為這個女人眼睛呈白色狀應該是被打了某種藥物,或者帶了白色隱形眼鏡也有可能。焚木安慰自己般的想著。

    但要是說這個女人真真切切的是一具屍體,焚木想都不敢想。畢竟用專業的語言來形容焚木的話,他是接受過高等教育的人,他相信科學。

    焚木也感覺到在拖下去已經沒什麼太大意義了,交易對方肯定已經收到線了,所以焚木也不準備在蹲下去了。

    於是便起身走向紅衣女人,一步,兩步,三步,第九步,紅衣女人抬起了頭來,一雙白色眼鏡直勾勾的盯著焚木。當又一次看到這雙眼睛後,焚木心裡有了一種莫名其妙的恐懼,於是把這種恐懼直接歸功於「漂亮女人的殺傷力」。不考慮眼睛的話,女人確實挺漂亮。

    焚木到了紅衣女人的位置後,搬了搬她旁邊的凳子,其中一個角剛好壓倒紅衣女人的右腳上,直接坐了下來。整個過程之後,女人臉上始終沒有任何表情和動作,只是當焚木走向她的時候,抬頭看了一眼,便很快低了下去。

    「美女…我可以坐下嘛?」實際上焚木已經坐下了,又繼續說道「在等人啊?」紅衣女人不理睬「要不要喝點什麼啊,我請客?」紅衣女人依舊低著頭「不要害羞嘛,我是好人」說著便掏出了自己的證件,說道「我是一名光榮的人民警察偶」

    焚木挺無奈的,雖說自己沒有絕世的容貌,集萬千寵愛於一身的面孔,更沒有當小受的潛力。但怎麼說自己也長得眉清目秀啊,一頭五厘米左右的秀髮,也是每天早起都做保養的啊,雖說只是用涼水洗下,輕輕梳兩下而已。

    焚木乾脆也不做無用功了,直接切入正題「那好吧,客套話說的差不多了,小姐,我現在以一名人民警察的身份對你說,我現在懷疑你吸毒販毒,你有權保持沉默,但你所說的一切將會成為呈堂證供」

    紅衣女人緩緩抬起頭,露出一個看上去十分恐怖的「微笑」,焚木直接無視了一個看上去另自己心裡不舒服的笑容,說道「我現在有權懷疑你的包裹中藏有毒品,所以要對你的包裹例行檢查,請您保持配合」焚木的手伸向了女人的包裹,並沒有要拿走看的意思,直接去拉包裹的拉鏈。

    焚木的手剛剛碰到包裹的拉鏈,接著變傳來了一聲慘叫,手背上多了一道深深的傷口,焚木已經非常注意了,可女人從發動攻擊,到攻擊結束,連一秒鐘都不到。在這一秒鐘之內,紅衣女人拿起桌子上的玻璃杯,朝著桌上砸爛,劃向焚木的手背。

    焚木心裡百感交集,這樣的時刻,他第一件想到的事不是止血,不是收手,而是線懷疑到了自己的人格魅力,剛剛趙平去碰這女人包裹的時候,為什麼沒有這種反映,為什麼輪到自己的時候,盡然會有血一般的代價,人格魅力這種東西果然好玄妙。

    看到這一幕的其他隊員,瞬間圍了上來,手中都拿著警用槍支,因為這次行動的特殊性,所有人也都是配了槍支的,陸善柔顯得格外激動了一些,第一個開腔說道「放下凶器,釋放人質,你要敢動我木哥一根寒毛,你….你…」好吧,紅衣女人已經動了焚木了,而且不是寒毛,是一道鮮紅的口子。

    焚木其實挺無語的,自己什麼時候成人質了,她明明沒有挾持自己好吧,陸善柔顯然是過於激動了,在剛剛的一瞬間,焚木也已經跳開了,保持了一個相對安全的位置。同樣掏出了配槍,說道「你不要激動,販毒沒超過一定量也不會判死刑的,如果你轉作污點證人,我也會像法官求情,爭取寬大處理。」

    即使自己手的鮮血一直在流,可她還是不忘記勸解一下這個對自己行兇的女人,企圖喚醒她心裡的良知。心裡還不忘默默的想著,沒錯,哥就是這麼的偉大,妹子,讓哥用愛和愛心來感化你,好嘛

    紅衣女人鬆開手中的玻璃杯,當焚木以為這只羔羊迷途知返的時候,焚木發現自己又錯了,紅衣女人走了起來,逕自的朝著門口走去,沒有絲毫遲疑。焚木舉槍對著女人說道「不許動,在動我就開槍了」這是每部警匪片都出場率特別高的台詞,也是最沒用的一句。顯然,女人像是沒有聽到一樣,依舊保持勻速走向門口

    其中一個隊員仗著自己有把子力氣,上去抓著女人的手臂,盡然沒有拉住,絲毫沒有影響女人的速度,只是那麼兩步,隊員已經放棄了,不放棄這麼辦,被一個女人拉著跑,連還手之力都沒有,著實有些丟人。

    焚木沒有像其他人一樣舉著槍,傻站著不動,而是直接拿出手銬,一邊拷到自己右手上手上,一邊撲到在前,拷到女人的一隻腳踝上,雙手抱住女人的雙腿,可女人還是沒有停留,焚木犯了難,自己起也起不來,也無法阻止女人繼續前進,於是又換了一種方式,左手拉住了旁邊桌子,酒吧的桌子都是釘到地上的,一瞬間也是阻擋了女人一下,可下一秒,焚木又被女人拉著走了起來。

    砰

    一聲槍響,開槍的是陸善柔,女人右腿膝蓋多了一個洞,卻沒有血流出來,女人單膝跪倒在地,焚木也長出了一口氣,伸手去掏鑰匙,準備先把手銬打開,他可不想在被一個女人拉著走了,畢竟一個男人沒女人的力氣大也是一件臉上挺沒光的事。

    焚木剛剛摸索到鑰匙,正要去開手銬,女人又站了起來,似乎是和焚木商量好的一樣,焚木的鑰匙也隨著這一瞬間的扯動,掉落在一旁,根本沒有給焚木撿鑰匙的機會,女人這次走的更快,兩步並作一步走了起來。

    當距離門還有一步之遙的時候,女人依舊沒有任何動作,只是徑直的走向前著,連開門這種「多餘」的動作都直接省略了。酒吧的門是玻璃做的,而且用的還是鋼化玻璃,因為像酒吧這種地方,平時也有很多暴力事件,畢竟一個月沒事換幾塊玻璃,影響幾天開業,賠的錢也是挺可觀的。所以酒吧也普遍的用鋼化玻璃。

    焚木看到女人根本沒打算開門,就這樣走出去,用最快的時間做出了最正確的選擇,護住了自己那張本來就不算英俊的臉,當然啊,就算不帥,也不能破相啊,焚木其實也並不認為這個女人真的能撞壞這塊鋼化玻璃。

    女人真的沒有去開門,就這樣散步似的走了過去,玻璃也在女人觸碰到的那一瞬間,碎了,支離破碎的碎。焚木在被迫穿過那玻璃一樣的火海後,驚了!身後緊跟,不敢靠近的隊員也驚了。

    要知道,鋼化玻璃雖然並不真的和精鋼一樣的堅硬,可女人沒有速度做前提的衝擊力,更沒有以手肘或者身體任何一個堅硬部位做一點破面的前提下,鋼化玻璃就這樣碎了。前一段時間焚木也看過一個吉尼斯世界紀錄,就是撞鋼化玻璃,可那個男人身上的肌肉程度都可以去參加選美比賽,而且還穿著橄欖球衣,看過的橄欖球比賽的都知道,那些運動員的衣服,有鋼鐵的框架。而且那些挑戰者還都有一個距離衝刺前提。

    可這個女人,真的讓焚木驚了,雖然當時看那個節目的時候,自己也就看看而已,但是他是個警察,他知道鋼化玻璃的硬度,一些退伍54式手槍都沒有辦法穿透普通的鋼化玻璃,可這個女人就這麼輕鬆的做到了。

    女人依舊沒有提留,而是繼續向前方走去,酒吧的門外就是馬路,雖然已經晚上十二點鐘,可依稀的還是有幾輛車跑過,女人的這種做法完全是自殺式的。

    焚木慌了,他還不想這麼早就為國犧牲啊,自己還是正值壯年好不啦,焚木開始發力,雙手死死的抓住女人腳踝。焚木手背上的傷口還在流血,一做這些劇烈行的活動,血流速度又快了些。紅衣女人的整個腳踝部位早已被鮮血染紅了。

    就在血液剛剛沾染女人身體的一瞬間後,女人突然停到了路中央,就這樣一動不動的站立著。下一秒,一把刀飛快的刺入女人的後腦勺,是一把銀光閃閃的手術刀

    嘀嘀嘀

    嘀嘀嘀

    說來也實在是焚木點背到了極點,一輛大卡車已經迎面開來,焚木此時的位置就是橫躺在路中間,處在一個非常危險的位置,如果不能及時剎車的話,大卡車無論怎樣都已經避免不了撞向焚木的命運了。

    焚木開始找鑰匙,想要盡快解開自己當時不理智而做出的手銬行為。可鑰匙早就在剛才的一次「激烈鬥爭中」掉落到了「戰場」中。

    嘀嘀嘀

    車近了,更近了,焚木已經可以想像到自己的頭在被車壓爆的一瞬間,腦漿子濺一地的情節了,焚木的時間已經不足以讓他拔出手槍這種高科技產物,像電影中的情節一樣,對著手銬狂開槍了。

    又是一把迎著月光閃爍的手術刀,飛刀旁還跟著一道黑影。黑影的速度盡然和迎著破空風聲的手速刀一樣快。

    緊接著,出現了鋼鐵間的摩擦,蹭出一陣火光,手銬鏈已經斷了,可大貨車也壓了過來,伴隨著的還有刺耳的剎車聲。接著,站在路中央還依舊保持著站立姿勢的女人已經被撞飛了出去,可卻沒有腦漿飛濺的那一幕。

    早在大卡車迎風飛來的,不,是迎剎車聲飛來的一瞬間,緊跟著飛刀跑來的醫生,已經把焚木拉了起來,這才避免了那幻想中腦漿飛濺的一幕。

    身後的其他警務人員,也乘此機會跑上去表現一番,想要第一個去扶起焚木。天地良心,他們之前之所以不上前,是因為他們根本沒有上前的理由。開槍?這個女人對槍免疫!總不能真的像那把飛刀一樣吧?開槍去打他的頭?

    他們還沒有力量去承擔後果。在沒有證實女人是毒販以前,誰都沒有權利對這個犯罪嫌疑人宣佈死刑。他目前的罪名只有襲警,意義上還是一個受法律保護的合法公民。

    現在一切已經結束了,當然要盡快表現一番,第一個扶起焚木的是陸善柔,因為只有他始終不願意和焚木的距離分開超過一米,額頭上甚至還有剛剛因玻璃蹦碎的一瞬間,而留下的淺淺傷疤,帶著一絲血跡。頭髮也因剛才的衝刺中亂了起來。

    「木哥你沒事吧」衝上來的其他警員連聲問道。

    「我沒事,只不過腿好像子啊剛才的過程中蹭傷了。快去看看那個女人死了沒有,快」在確定自己腦漿確實沒有飛濺,只是退步受傷後。焚木也理智了起來,神經也沒有剛才那麼大條了,而是先讓其他人盡快確定女人的生死。

    趙平朝著女人小跑了過去。肇事司機也朝著人群跑了過來,顯然別沒有想著畏罪潛逃,看到被眾人攙扶起來的焚木後,肇事司機說道「哎呦,可壞了喲,小伙子沒傷到吧,可造了孽了啊,你們可要為俺作證啊,俺真不是故意裡啊!」眼看著,這個年過五十的男人已經要哭了出來,畢竟他是知道自己撞了人,而且其中一個如果不出意外的話,已經死掉了。

    趙平已經確認過後跑了過來,氣喘吁吁的說道「老大…沒氣了」當肇事司機聽到這句話後,乾脆眼睛一閉,暈了過去。

    「先打120吧,所有有關人員,全部帶回去」在陸善柔的攙扶下,焚木又轉身對著醫生掏出自己的警員證說道「我是警察,請問剛才那個女人腦後的手術刀是不是你的」

    醫生笑笑,並沒有露出和卡車司機一樣的慌張,說道「對啊,是我的」

    焚木微微一皺眉頭,用嚴肅的口吻說道說道「先生,你有權保持沉默,但你所說的一切將會成為呈堂證供,現在請您跟我會警局一趟」說完這些後,焚木收起了證件,語氣也柔和了許多,說道「另外謝謝你的救命之恩,在我確定死者的毒販身份,會盡我的全力幫你開脫的。這件事的主要責任在我,是我做出了衝動不理智的選擇,你也是為了救我」

    在這種情況下,焚木還是不忘記把責任往自己身上攔,雖然這有可能會影響自己以後的仕途。如果是其他的警察,恐怕會把自己摘的一乾二淨,開玩笑,什麼事還有比陞官發財更重要。說的在好聽一點,還要繼續陞官,為國家做貢獻。救命之恩算個屁啊。

    醫生的笑容也更「美麗」了一些,說道「你很有趣,因為你的有趣,我跟你走」於是,便深出兩隻手來,說「來吧」。顯然是要讓銬手銬的意思。趙平走上前,正要上手銬。

    「不用了」焚木開聲說道

    「可是頭,這不合規…」趙平頓了頓繼續說道「是」顯然,在趙平心中,這個頭高於一切,起碼在這個大塊頭心中,頭就是天,就是規矩。也就省去了銬手銬這一環節。

    在120開來之後,做好了一切善後工作的焚木等人,也開著浩浩蕩蕩的車隊,離開這個剛剛還燈火通明的酒吧,危機四伏的街道。夜…又從歸了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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