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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329吃他的,住他的,還想著他的女人 文 / 水上妖精

    納蘭容若一字一句,像大哥命令小弟做事似的道:「柳哥,今晚就把安琪兒送走,從此以後,不許她踏進這個別墅半步。」

    「容若……」安琪兒如遭電閃雷擊。

    納蘭容若抱著姚新蝶決然的一步一步向二樓走去。

    被納蘭容若訓斥,被納蘭容若趕走,被納蘭容若禁足,安琪兒很痛苦,要去酒吧把自己灌醉。

    南宮忌心裡也不是滋味。

    陪著安琪兒。

    安琪兒猛灌了幾杯後,玩味道:「柳哥,你知道嗎?世上有一種火,叫地火,他的熱度足以把世上的一切都燃燒掉,可是地面上感覺不到一點火星,甚至一點溫度。」

    南宮忌苦笑,這種時候安琪兒還有心思跟他討論什麼地火。

    「有一種愛,就叫地火。」

    南宮忌心中苦味重重。

    姚新蝶對容若就是這般愛如地火。

    這種愛一定會細水長流。

    那麼他呢!

    安琪兒轉頭看著認認真真的問:「柳哥,容若回來了,你感覺到了嗎?」

    南宮忌搖頭。

    當姚新蝶說「容若快要回來時」南宮忌特意閉上眼,沒聽到納蘭容若快艇開回的聲音。

    「你常在江湖上飄,感覺很敏銳,可是納蘭夫人,基本在家,她卻能感覺到容若的存在,你知道為什麼嗎?」

    南宮忌搖頭,看著安琪兒,等著她的答案。

    心裡又害怕那答案。

    「因為她是在用心感受。」安琪兒又猛喝了一口酒,道,「我錯了,我真的錯了,納蘭夫人真的很愛容若,她對容若的愛就像地火,表面平靜內心火熱。」

    南宮忌聽罷,一口酒直入喉嚨,嗆得南宮忌連連咳嗽。

    姚新蝶和納蘭容若相依相伴,相親相愛,是他所希望的,但心還是痛得厲害。

    南宮忌好想醉。

    心裡已感知,聽旁人說出來,還是接受不了。

    愛毒太深,無解。

    南宮忌拿起一瓶酒猛灌。被安琪兒奪下:「喂,你若喝醉了,誰來保護我。」

    南宮忌瞇著眼看著安琪兒:「我保護你,誰來保護我的愛情?」

    「我重要,還是你的破愛情重要。」安琪兒氣道。

    南宮忌指著安琪兒道:「誰也沒有我的新蝶重要。」

    安琪兒呸了一口南宮忌:「少提你那破愛情,我愛容若,因為容若實在很優秀,你呢?容若對你那麼好,你吃他的,住他的,還想著他的女人,你根本就是卑鄙小人,你那種情感也該埋到地獄裡,還好意思提……你啊,臉可真厚。」

    南宮忌打開安琪兒的手,低吼:「你懂什麼,你懂什麼,你什麼都不懂,你瞎說什麼。」

    在南宮忌身後不遠處,戴維斯冷冷的看著南宮忌,臉上全是怒火。

    …………………………………………

    安琪兒堅持要為昨天的事情向納蘭容若道歉。

    南宮忌心裡有愧,不好意思見納蘭容若,但拗不過安琪兒。

    安琪兒進入納蘭容若的辦公室。

    南宮忌回到自己辦公室裡。

    南宮忌剛坐下,戴維斯就推門進來,看到南宮忌二話沒說,照著南宮忌的臉就是一拳。

    「戴維斯,你這是做什麼?」傑克聞訊衝進來,抱住戴維斯。

    「戴維斯,都是兄弟,你這是做什麼?」傑克看著南宮忌流血的嘴角,臉上滿溢著關切。

    「這種人不配做我的兄弟。」戴維斯指著南宮忌的鼻子怒聲道。

    「戴維斯,你怎麼啦?」南宮忌站起,抹去嘴角的血跡。

    聽罷,戴維斯更氣了,衝上來對著南宮忌猛踢了一腳。

    南宮忌冷下臉來:「戴維斯,你不要太過分。」

    戴維斯怒火中燒,胸口氣得一起一伏,拳捶打著南宮忌的胸口道:「我若是過分,昨晚在酒吧裡,我就該開槍打死你。」

    南宮忌身子一虛,依稀記得自己在酒吧說過喜歡姚新蝶的話。

    戴維斯當是知道自己喜歡納蘭容若的女人。

    南宮忌的身子癱倒在沙發上。

    戴維斯氣不過,上來又是一陣拳打腳踢。

    傑克再看不過,撥出手槍指著戴維斯的頭。

    「傑克,我是你兄弟,你怎麼可以用槍指著兄弟的頭。」戴維斯圓睜雙眼道。

    「柳哥也是我兄弟。」傑克的神情非常複雜。

    「這種人恩將仇報,以德報怨的小人不配做我們的兄弟,你知不知道他做了什麼……」

    傑克依舊沒有放下槍,繼續冷聲道:「他做過什麼都是我兄弟,我若再對他無禮,我就開槍了。」

    傑克手扣著板機。

    「都給我住手。」納蘭容若推門進來,一聲怒喝。

    傑克放下槍,納蘭容若抬起傑克的手槍,指著自己的胸口道:「傑克,你若想殺兄弟,就先殺了我。」

    「容若哥,對不起,我錯了。」傑克看了一眼南宮忌,低下頭。

    納蘭容若走到南宮忌面前,扶起南宮忌,然後轉身戴維斯道:「你的拳頭是用來打兄弟的嗎?」

    「他不是我兄弟。」戴維斯恨恨的看一眼南宮忌大聲道。

    「柳哥是我的兄弟,你不尊重他,就是不尊重我。」納蘭容若抵著來瑞的胸口道。

    「他不配做容若哥的兄弟。」戴維斯聲音依舊很大。

    「配不配由我來決定,戴維斯我警告你,如果再對柳哥動手,我們兄弟都沒得做。」

    「可是容若哥……」

    「沒有可是,向柳哥道歉。」

    南宮忌連連擺手道:「不用,容若,是我對不起你們。」

    納蘭容若怒瞪著不肯道歉的戴維斯。

    戴維斯無法,走到南宮忌面前,聲音低冷,目光含怒很不情願道:「對不起,柳哥。」

    納蘭容若走後,戴維斯回轉身來,對著南宮忌來了一句:「容若哥,對你那麼好,你若是人,你就不該那麼對容若哥。兄弟妻,不可欺。」

    南宮忌頭低得很低。

    傑克萬分不解的看著南宮忌,欲言又止。

    納蘭容若對自己肝膽相照,自己卻在算計著納蘭容若,算計著姚新蝶,南宮忌覺得很慚愧,他再無臉面踏進納蘭容若的家。

    想到以後再也不能見姚新蝶,南宮忌的心好痛。

    安琪兒的心和南宮忌的一樣痛。

    好心向納蘭容若道歉,和納蘭容若做不成戀人,還可以做朋友,可是納蘭容若看到她時,一臉怒容,納蘭容若對她說,怎麼對他自己,他都會原諒她,可是好傷害了姚新蝶,納蘭容若永遠不會原諒她。

    納蘭容若說他這一輩子都不想再見到安琪兒。

    安琪兒哭著跑出去的時候,納蘭容若看都沒看她一眼。

    納蘭容若像憎恨仇人似的憎恨她。

    二個心痛的人一起流連酒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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