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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三十四章 記名弟子 文 / 大嫖客

    強者,在任何一個世界,都是吃香的喝辣的。任何人都想成為強者,可是能成為強者的,卻又寥寥可數。

    希望自己成為強者的,不僅僅只有王天,其他的人也是一樣的。成為了強者,可以為所欲為,可以做自己現在不能做的事,在任何人的心裡,他們都認為,強者都是無所不能的。

    做強者,王天有想法,在現在的封神大陸也好,在原來的地球也罷,都是一樣的,做不了人上人,那就只有被人剝削的命,只有為奴為婢的命。

    當王天得知自己修煉這個世界上唯一的法訣《御女術》之後,說實話,他嘴上雖然不太喜歡,但是心裡還是高興的,畢竟怎麼說,這也是一次讓自己成為強者的機會。當然,當成強者,並不是王天的真實想法。

    王天想的是,自己希望某一天,能成為像那個老頭風無塵那樣,可以穿梭與任何的空間,這樣,王天就可以找到自己的父母,回到以屬於自己的那個世界雲,目前,這就是王天的想法,至於以後,或者說王天成為強者的那一天,他回不回去,那是另外的回事。

    也許那一天,他喜歡上了這裡,也許那一天,他在這裡已經有了家,也許那一天,曾經在地球上的一切,只是他夢裡的一個回憶。

    直到現在,王天都不知道他自己是為什麼而活,他活著的希望是什麼,這個時候,有點像小學時候的自己,整天不知道所謂何事,父母叫自己讀書,那便是讀書,叫自己吃飯,就吃飯,心裡沒有一絲屬於自己的想法。

    「你們說,是活著,是為了什麼,是為什麼而活。」

    這三個吹牛本來吹得很不錯的,而且這聊天的氣氛也還算好,只是這王天突然冒出這麼一句話來,說實話,尚學承有點不習慣,花無也更不用說了。

    他們不習慣的是王天竟然說出這方面的話來,而且還是一個人難以回答的問題。不習慣他王天突然這麼認真起來,說這些含義太深的話。兩人都有點始料未及的感覺。

    「人活著嘛,無非就是吃喝玩樂。」說完這話,花無全好像還怕自己遺漏了自己的專長,補充說道:「對了,還有嫖。」說完,還嘿嘿地笑了起來。

    這些,只是花無全的生活,並不是王天要問的東西,如果花無全真的能回答出來,那麼他就不是這個無所事事的花無全,而且一個成熟又穩重的男人。

    尚學承笑了笑,道:「其實這個問題吧,很簡單,你的目標是什麼,就活著的目的就是什麼,你就是為了什麼而活著。有的人是為了報仇而活著,有的人是為了家人而活著,有的人是為了快活而活著,有的人則是為了當官而而活。不管他們是為自己,還是為別人,總之,他們有一個活下去的理由,有一個讓自己活下去的理由。」

    尚學承說的這話,並不是回答王天的問題,好像是在回答他自己的問題一樣。他也正是和王天一樣,找一個活著的理由,不同的是,他活著的理由,比起王天的來說,要累得多,要苦得多,至少現在王天無憂無慮的,生活就三個字,無所謂。

    王天對於自己剛剛問的這個問題,他沒有給予回答,因為,他不知道自己應該怎麼回答,就好比打魚一樣,只是撒網出去,卻不收網。

    三人聊了會兒,已經是中午的時光,去學府食堂吃了點東西,花無全轉身在校園裡瞎逛去,用他的話來說,就是要去洗眼。所謂的洗眼,就是很久沒有看到姑娘了,今日在學府裡逛一下,看有沒有好的,養眼的,雖然不能碰,但是洗一下眼是不錯的。

    尚學承則是與王天一同回到各自的單房間,至於尚學承要做什麼,王天不知道,但是王天自己,卻是倒在床上,馬上就呼呼大睡。沒辦法,這是他的習慣,在認為,做任何事,都得有足夠的精神,這精神的提高,無疑睡覺就是最好的選擇

    看書]網目錄*。所以,有事沒事,他都在睡覺。如果可以的話,一天二十四個小時,他可以十八個小時都在床上。

    時間過得快,往往就是在睡覺的時候,晚上一覺,也許醒來的時候,天就亮了,早上一覺,也許醒來的時候,天已經黑了。

    當王天醒來的時候,沒有天黑,當然,這不是他自然醒的,如果是自然醒的話,也許就是明天早上了,連晚上的吃飯時間,也節省出來睡覺了。

    王天起來,把自己的著裝整理一下,揉眼看了看那人,覺得他應該是個教習,因為他穿的衣服,與那左學銘一樣,都是灰色的長袍,而且上面還有「創世」兩字。

    那人看到王天起來,直接問道:「你是王天?是新生王天嗎?是那個今日去找院長的王天嗎?」

    這連續三個問題,一氣呵成地給王天問了過來,王天根本聽不錯他說的是什麼,也許是他的語速太快,也許是王天聽到他的活,心裡多了份害怕,沒有仔細聽。

    當那人重複一遍的時候,王天才聽清楚,回答道:「是的,我就是王天,就是新生王天,就是那個今日去找院長的王天。」

    聽到王天的話,他並沒有說什麼,改口問了花無全的行蹤。「那個叫花無全的,在那個房間,帶我去。」

    這下,把王天給楞了,這自己要不要帶他去找花無全呢?因為,這教習問的話,應該是與今天他們和那左學銘產生矛盾的事有關。這院長說叫他們好好學習,應該不是院長叫他們的,如果不是院長,那就只左學銘。

    左學銘在學院可是還有點勢力的,試想,雖然他沒有當是院長,但是手下的人還在。尚學承是說過他沒有當上院長,是因為他與外面的人交往,但是尚學承說的是聽說,不是是。這兩者的區別很大。

    連想到兩點,王天認為,應該就是那左學銘叫這人過來找自己兩人。白天,這左學銘不敢把自己怎麼樣,那是因為他估計到自己的名聲,一個教習為難一個學生不好。但是現在已經是晚上了,而且又是叫其他的人來的,這樣就算出什麼事,也與他也沒有辦法的關係,就算真的有人來查,明知道是他做的,那又如何,反正又沒有什麼證據。

    「走啊。」看到王天楞在原地不動,那教習催促道。

    花無全的房間,就是王天的隔壁,此時天已經快黑了,花無全應該是回到到自己了。考慮了一下,王天道:「他可能沒有在房間裡,我想,他此時應該在外面那個潭邊遊玩。」

    王天是這樣想的,既然是左學銘叫人來找他們的,那麼他們去的話,下場不會太好,所以就刻意地避開了此時正在房間裡的花無全,帶著這位教習去女生樓與男生樓之間的那個水潭。到那個時候,就算是找不到花無全,時間也是差不多了,這教習也應該是時候交差了。

    可是王天沒有想到,自己帶著這教習來的時候,那該死的花無全竟然還在那潭邊坐著,一個人干做著,看到旁邊路過的美女,就盯著人家的下身某個部位一直看。

    此時,他看到王天與那教習走過來,他主動打了聲招呼,道:「老三,怎麼樣,在房間受不了寂寞吧,還是來跟著哥哥吧,洗洗眼挺不錯的。」

    那教習指著花無全,向王天問道:「他就是花無全吧。」

    花無全根本沒有注意到這人穿什麼衣服,他只是高興,外加激動,他沒有想到,自己的名字竟然這麼響亮,隨便出來一個人,都知道自己的名字,聽這意思,好像是慕名而來的一樣。還沒有等王天回答,他道:「對,我就是花無全,不知道閣下怎麼稱呼。」

    那教習看到花無全如此的厚臉皮,沒有回答他的問題,對兩人說道:「你們兩個跟我來吧。」

    一路上,花無全問去那裡,那人不回答,王天也不回答,因為,在教習在的,他不好說什麼,總不能說,那是左學銘的人,今日兄弟兩個要被他拿去開刀了吧?

    一路上,王天的心裡七上八下的,忐忑不安,他希望這一次有奇跡地發生,希望不是被搞得很慘。他是知道的,以前在高中的時候,自己的那個暴力學校可是野蠻得很,對於屢教不改的學生,拉個辦法室去,就先給他來上幾腳。現在這可是一個暴力社會,一個修煉的強者的社會,不打只罵的可能必,幾乎為零。

    路過他們上課的教坊,路過一條小溪,路過一個池塘,這只是十分鐘的路,王天感覺到自己可是找了一年還要長。終於,他們到了一個院,進了院,帶著兩人來的教習示意王天他們原地等待,他獨自走了上去。

    「老三,這是怎麼一回事,怎麼一路上你們都不說話?」花無全看到這氣氛好像有點不對,向王天問道。

    王天剛剛要解釋,對面傳來那教習的聲音,你們兩個進來吧。

    王天可憐的看了花無全一眼,然後兩人進了房間去,只是,這裡面的要見的人,是王天否定了的,他就是院長郝三通。

    只看到郝三通躺在那太師椅上,一搖一晃的。看到王天兩人進來,那還在搖擺的手指了指旁邊的椅子,道:「坐那吧。」

    教習隨著郝三通的眼神,找了個借口閃人。王天兩人不敢坐在椅子上,只得在原地等待。

    郝三通搖了自己的椅子半天,有點累了,想要端起旁邊小凳子上的碗裡的水來喝,發現是空的,又怕手給縮了回來。

    看到這個情況,花無全走了過去,伸出右手,提起旁邊的水壺,把水倒入那碗裡,然後又回到自己原來的位置。

    郝三通停止了搖擺,把水一口喝下之後,對著兩人喃喃地問道:「你們知不知道我為什麼找你們來。」

    聽到兩人回答說不知道,郝三通接著說道:「因為,你們得罪了左學銘,得罪了教習。你們知道得罪他的後果是什麼嗎?」

    記住,這郝三通說的話,是先說你們得罪了左學銘,而不是先說得罪教習,這兩個名字的順序一顛倒,這事就不是那回事了。

    兩人回答說不知道什麼後果,他們都只是新來的,對左學銘的無禮,那是無心之過。郝三通道:「這事,你們與我說有關係嗎?他左學銘認為是錯的,那就是錯的,你們得罪了他,自然不會有什麼好下場。」

    「那我們應該怎麼辦。」花無全畢竟在社會上呆的時間要長一點,說話自然要得體一些。

    「今日找你們來,就是給你們機會的。」看了王天與花無名一眼,郝三通再次說道:「他左學銘不喜歡的人,我偏要收。」

    這意思,已經是很明顯不過了。王天與花無全正擔心那左學銘呢,現在有院長撐腰,就不用所那左學銘了。

    「但是,我收你們,不是給你們開後路。你們在我的名下,只是個記名的弟子罷了,沒有半天的師徒情分在裡面。相信是什麼原因,我不多說,你們也是明白了。」

    所謂的開後路,就是進入內院的後路,這些王天與花無全是不知道的。既然他說要收王天與花無全為記名弟子的原因,那是因為郝三通與左學銘的關係。他左學銘反對的人,郝三通就會拉弄,他不管有沒有用。

    記名就記名唄,他們再怎麼鬥,對於王天與花無全來說,都是有好處的,到處,他左學銘要教訓王天他們兩人,還得看郝三通的面子,雖然他們之前不在這合,但是一些表面的事,還要是估計一下的。

    郝三通與左學銘之間的爭鬥,不管是到了什麼地步,那怕是有一個死了,王天他們都不會在乎,他們在乎的是,自己以後在學府的路怎麼走。這一來就得罪了一個大人物,如果沒有另外一個大人物來做靠山,他們可能只有死翹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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