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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八章 如狼似虎 文 / 風之靈韻

    傅遙見他如狼似虎地撲過來,驚叫起來,「喂,你不是說你不要的嗎?」

    「被逼的當然不要。」他喜歡一切掌控在手中的感覺,不管是對人,對國家,還是在床上。而現在他要讓她知道妄圖把一個男人壓在身底下,究竟要付出什麼代價。

    男人對送進嘴的東西大多是不要的白不要,但也不是誰都能行的,不是可口的食物他還不想吃呢。而碰巧眼前這個女人,是他等待已久的。他遇上過她好幾次,每次都讓她輕易逃走,心中的懊惱早氾濫成災了。

    他發過許多次誓要找到她,不僅是因為自尊,其中還夾雜著一絲絲的心動,這個女人輕易的撥動了他的心弦。

    低下頭吻她,他的欲/望無法言喻那麼狂熱、那麼盡情地吻她,他的動作如此急促,使她毫無戒備。她受了驚嚇仰面躺下時,他從她緊抓著他的手中感受到了失去平衡以後害怕的表情。他站在她上方,一把托住她的膝下,把她叉開的雙腿微微向上舉起。這個姿勢讓他瞬間多了一分自豪,心裡更升起一種懲罰的痛快感。因為興奮他在發抖,好像站在狂風中似的,他的嘴唇在到處移動,從她的嘴上移到她柔潤的肌膚上。

    黑屋中的贇啟渾身散發著優高貴的氣息,即便看不到,她還是能感受到。他**的緊緊抵住她水潤的入口,另外一隻手移過來,微涼的長指在她的敏感的胸口打著弧圈,有一點疼痛和著涼意滲進她的肌膚。輕輕的撩/撥像是一股騷癢,漫過她全身,她輕細地吟著。恰到好處,像一曲舒緩的音樂。她的小臉揪起來,「嗯……嗯……」

    或者被他磨的很難受,也或者看他尚留半縷,自己卻光溜溜的很有氣,她動手開始扯他的衣服,直到與她一樣光裸才滿足的歎息一聲。

    贇啟含笑任她剝光。他喜歡她這個樣子。雖有些報復的情緒在裡面,可這種急切讓他很覺興奮。

    笨拙加熱情,熱情加笨拙。他被她笨拙的表現弄得亢/奮以極。他的手觸摸到這溫暖而柔滑的肌膚,就再也無法忍耐。他的欲/望像巨蟒般蜿蜒著,不一會兒頂端便慢慢挺、進,一點點浸入她的體內。直到完全埋入。

    「啊……「她弓起上身,整個人彎的好像一張拉緊的弓。

    「好緊。」他只艱難地進去一半。那裡緊緊地包裹住他,緊/窒,擠壓著他排斥著他。

    **旺盛的他再也無法承受,一個挺身。刺向她的最深處。她的上身被強迫地抬起來,整個身子都繃得更緊,他拉著她的手臂。更加狂、肆地進出,猛烈狂暴。而衝刺的他像只發情期年輕的豹子有著旺盛的欲/望和強烈的佔有慾。

    剎那間,她發出類似悲鳴般的呼喊,身體不由自主地向前傾去,男人趕緊伸出雙手扶住她的臀部,使她腰部的位置得以固定。回歸本來的野性,再也沒有迷惘、羞恥和膽怯,伴隨著細長悠悠、猶如斷氣前的咆哮達到所希冀的高度。

    這是好久沒有體會過的,感覺新鮮而刺/激,當他進她裡面的時候,她覺得他裸著的皮肉緊貼著她,他在她裡面靜止了一會,在那兒彭脹著,顫動著,當他開始抽動的時候,在驟然而不可抑止的征服欲裡,她裡面一種新奇的、驚心動魄的東西,在波動著醒了轉來,波動著,波動著,波動著,好像輕柔的火焰的輕撲,輕柔得像毛羽樣,向著光輝的頂點直奔,美妙地,美妙地,把她溶解,把她整個內部溶解了。

    她陷入了一片迷惘,他也是一迷惘,而在這以前什麼也沒有,只有迷惘和他那緊貼著她的嘴唇。她想說話,可是他的嘴又壓下來。突然她感到一陣從沒有過的狂熱的刺激;這是喜悅和恐懼、瘋狂和興奮,她的兩隻胳臂已抱住他的脖子,她的嘴唇已在他的嘴唇下顫抖。

    兩人靜止下來,懵懵地,一動不動地臥著,他覺察了自己無遮地裸露著,而她也覺察了他的身體的重壓放鬆了。同時她也慢慢地放鬆了她的擁抱,軟慵地橫陳著。他們躺著,忘了一切,甚至互相望著,在黑暗彼此看不清對方的臉,但是心卻似乎更近了。這是與第一次完全不一樣的感覺,第一次是衝動,這一次卻是完全的契合。

    贇啟出了一身的汗,這大熱天的屋裡不透氣,不過出了汗頓覺身心舒泰,似乎身上的熱度也驟減了。他伸出手去抓著她的手,她的手不算太小,手掌也不夠細滑,不像是養尊處優的閨閣女子。她的行為也不像,試問天下有哪個女人可以大膽如她一般?

    他低低地聲音道:「你跟我回京城……」

    傅遙本來是軟癱著的,一聽這話嚇得好險沒從床上掉下去,她跳起來,「這……這不太好吧?」

    「你對我不滿意?」

    「這……我就是覺得咱們見過沒幾次。」

    「已經夠多了。」他緊緊拽著她,聲音冷冷的帶著絲絲涼意,「你這是還想跑嗎?」在玩完了他之後?

    她心裡微微一驚,安撫地拍了拍他的手背,「我不跑,我跑不動的,你放心好了。」

    嘴上這麼說,心裡卻道,不跑,不跑能行嗎?

    贇啟累了半天,身體也有些疲憊,他閉著眼假寐,手卻不閒著,緊緊扣著她的手腕。

    傅遙心裡也不知是什麼感覺,兩人原本好似仇人似地,現在乍一變成這關係,還真有點接受不了。她不知該怎麼面對,更不可能跟他回京。他不知道自己身份才會這樣,若一旦知道自己就是傅遙,怕也沒這麼多情多意了。

    「公子,公子。」她低呼兩聲,贇啟輕「嗯」一下,顯然沒睡覺。

    夜長夢多,等他睡著了也不知是幾何了。傅遙思量一下,悄悄在衣服堆裡翻了個藥包出來。她出門在外身邊從來都是帶著三件寶的,一個是匕首,一個迷藥,

    ,還有一個是傷藥。

    倒出一點往他鼻子上一抹,片刻他便睡的昏昏沉沉了。拍掉手上的藥粉,她迅速穿好衣服,心裡暗發誓,這是最後一次了,今日之後他們形同陌路,兩人的緣分也就此了斷。

    她奶奶的,以後不做這樣的事,恐怕也碰不上他了吧?

    拿著自己包袱出門,趕緊沿著胡同疾步走去。這座院子是租來的,不要也罷了。

    正走著,突然看見前面遠遠過來許多人,他們急匆匆而至,這些人身穿黑色勁裝,打頭的一個正是吳起。

    一看就他,傅遙慌忙低下頭,這多半是皇上突然失蹤,這些侍衛找尋半響終於尋到這兒來了。

    吳起與她對面而過,他心裡著急,也沒注意看一個村婦打扮的女人。

    傅遙吁了口氣,步伐邁的更快了,這個是非之地絕不能久留。她不跑,還等著皇上醒了發火嗎?戲弄他一次叫情趣,若是兩次、三次那就是該死了。

    吳起帶著人找到那個僻靜的小院落,院門微掩著,伸手推開,裡面靜靜的,無半個人影。

    「戒備。」他抽出寶劍,一步步謹慎的向房門走去。

    皇上突然失蹤,他們找了很久才查到有幾個混混扛著麻袋進到這裡,料定進到房中會有一番激鬥,自是小心萬分。

    屋裡漆黑一片,讓人心中警惕更甚,吳起高呼一聲,「小心,保護皇上。」

    這會兒贇啟已經醒了,傅遙下得迷藥不重,不過盞茶功夫他就甦醒過來,聽到呼聲匆忙坐起來,喝道:「不得靠前。」

    吳起叫道:「皇上,您怎麼了?」

    「朕沒事,你讓他們都退下。」

    「是。」揮揮手,幾個侍衛退出門去,只留他一個。

    贇啟想穿上衣服,可是身體軟綿綿的,根本自己動不了。

    他低聲道:「吳起,你過來。」

    「皇上,臣點燈吧。」吳起說著就要擦亮火折子。

    贇啟卻不想他看到自己赤身露體的樣子,他身為一國之君,這個模樣實在是有失顏面。說起來這都怪那個不知名的丫頭,到底為什麼這般對待於他?說不上陷害,卻令他倍覺羞辱,該死的女人,若叫他找到定然不會饒了她。

    屋裡太黑,吳起摸了半天也沒摸到床前,他嘟囔著點亮了火折子,然後發現衣衫不整的主子時,眼珠子都瞪成雞蛋了。

    「這……皇……發生什麼事了?」

    眼前的事情太詭異,皇上披著衣服坐在床上,那身子是**的,床上凌亂一片,一看便知發生了什麼。

    皇上的表情太過憤怒,臉色黑漆漆的,一點沒有臨幸女人之後的歡愉。

    這……皇上是被人給那個了,這是他蹦入腦中的第一想法。只是不知那個到底是女人還是男人?若是男人,那皇上可真夠慘的。瞧他那失魂落魄的模樣,不會真是男人吧?

    贇啟瞪他一眼,「你看到了什麼?」

    「臣什麼都沒看到,這裡太黑,太黑了。」吳起慌忙吹滅了火折子,「風也大,火都吹滅了。」

    贇啟冷哼,這小子跟他日久,也學得乖滑了。(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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