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博覽 > 歷史軍事 > 嫡妃不乖,王爺,滾過來!

正文 第二百六十九章 :三位藩王 文 / 暗香

    第二百六十九章:三位藩王

    董二夫人卻不說,只道:「我早就說過她們母子的事情我是不管的,你要問去問你爹,都是他經手的。」

    董二老爺輕咳一聲,不願意跟女兒講這些,只說道:「是個本分人家的女兒,你既然要隨駕圍獵,想來喜酒是喝不上了,等你回來再見見也使得。」

    董二老爺鞋底抹油溜了,徽瑜就看向董二夫人,董二夫人冷笑一聲,「那邊可是鬧了十幾天呢,看不上人家秀才的女兒,也不看看自己兒子有沒有出息。」

    徽瑜驚愕,沒想到董二老爺居然給董允宣找了個讀書人家的女兒,董二老爺對這個兒子也算是很上心了。只是董允宣的媳婦是個秀才的女兒,那吉小翠不過是孤女出身,以後妯娌相處只怕要有個不平。

    看著女兒擔心的樣子,董二夫人就道:「瞎擔心什麼,好好準備你的事情吧。別看你大嫂出身不高,一般人鬥心眼可鬥不過她,就那張嘴都能死人給說活了。」

    聽著董二夫人這明貶暗褒的話也笑了,又聽到她娘說道:「那秀才的女兒我也見過一面,雖說我不管他們的事情,可是要是一面都不見,說出去你們兄妹臉上也不好看。是個有意思的人,等你見到就知道了。」

    徽瑜可真是一點都不想見到一個有意思的二弟妹,這叫什麼事兒。

    離京的第一天,徽瑜坐在馬車裡牽掛在家裡的女兒,第一次跟女兒分開這樣長的時間。習慣了每一天都要跟女兒在一起的日子,現在突然不在身邊,除了掛念也有失落,總覺得心裡空空的。雪瑩跟雪琪陪著王妃坐在馬車裡,兩人自然看得出王妃的神情,就故意扯開別的話題,說起京都的趣事,又提議玩雙陸。徽瑜淡淡的憂傷就被轉移了注意力。

    姬亓玉騎馬過來,揚起一片的灰塵,隔著窗子敲了敲,徽瑜就把車簾掀開,看到了是姬亓玉,就把車窗打開了,笑著問道:「你怎麼來了?」很是驚喜,她跟姬亓玉一起出了城兩人就分開了,姬亓玉一直跟在御駕旁邊。

    看著徽瑜驚喜的笑容,姬亓玉眼睛裡也有了幾分笑意,對著她說道:「囑咐你一聲,若是更衣在車裡就行,只怕這一天路上都不會停的。」

    徽瑜一下子臉就紅了,瞪了姬亓玉一眼,輕咳一聲轉移話題,問道:「還別的事嗎?」

    「中午我不能陪你用飯了,可能要晚上駐紮的時候才會過來。」

    徽瑜又點點頭,看著姬亓玉面容上帶著灰塵,就把自己的帕子遞過去,「擦把臉。」滿臉的黃土,像他這樣有潔癖的人,現在也顧不上這個了。

    姬亓玉笑著把帕子捏在手裡,讓徽瑜把窗子落下放下簾子,自己騎馬走了。姬亓玉走了之後,徽瑜靠著墊子,想起他方纔的話還有些臉紅。徽瑜也不是沒有去過邊關,但是那時候是跟董二夫人在一起,想要停車的時候就可以停車,想要做什麼都方便。但是現在是跟御駕一起走,皇帝不停車誰敢停車?若是茶水喝多了,總免不了方便一下,姬亓玉的意思就是要把恭桶放在馬車裡讓她方便,然後再由丫頭們提下車倒掉。當著這麼多人馬的面,來回提著個恭桶跑,徽瑜覺得自己的恥度真的沒有那麼高。她就決定少喝水少吃東西,然後盡量憋著,等到馬車停了之後再說。

    徽瑜看著兩個丫頭都低頭裝沒有存在感,臉上更是火辣辣的,姬亓玉這樣的小事都特意來跟她說,他也是知道自己的彆扭著性子的。在王府的時候,兩人親熱也好,在一起單獨呆著也好,還是吃飯喝茶,她都不喜歡身邊還有旁人的,她寧可自己親自動手。許是摸到了自己這個習慣,他怕自己在車上委屈自己特意走一趟,這種被人時時刻刻放在心上的感覺,還是很甜蜜的。

    果然,姬亓玉說的一點也沒錯,一直到了天黑透了車隊才停了下來。御駕圍獵,這蜿蜒的車隊拉了數十里長,徽瑜這邊馬車停下來了,後面還有長長的隊伍看不到頭,而她們前面的車隊已經連帳篷都紮好了。徽瑜下了車,丘茂實早就一溜煙的先去準備東西了,苗榮廣親自迎了上來,對著徽瑜行禮問安,「帳篷已經紮好了,王爺吩咐讓王妃先歇歇腳,王爺說了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回來,讓您不必等了,先用飯。」

    徽瑜坐了一天的馬車,只覺得骨頭架都要散掉了,此時臉色也不太好,一邊點頭一邊往前走,隨口道:「我這裡有丘茂實在,你趕緊去王爺跟前伺候吧。」姬亓玉把蔣青留在了京都,身邊得用的就只有苗榮廣一個,徽瑜就不讓他在自己身邊耽擱了。

    苗榮廣連忙應了,又給徽瑜行了禮,這才一溜煙的跑了。

    御駕隨行的眾人也是分個一二三等的,皇帝跟后妃的帳篷自然是最先紮起來的,然後是數為王爺的,下面才是隨行的大臣們。姬亓玉的帳篷能紮起來這麼快,很顯然也代表了他在皇帝身邊的地位。

    「王妃,熱水送來了,那管送熱水說了是王爺一早就提前吩咐早早備出來的。奴婢去廚房看的時候,瞧著很多人都在排隊等熱水呢。」雪瑩樂滋滋的說道,那邊雪琪已經帶著送熱水的人把熱水提進了屏風後面的浴桶裡,一時間帳篷裡人來人往。

    徽瑜坐在小屏風後面,看著這帳篷也挺驚訝的。果然是御駕出行排場就是不一樣,難怪臨走之前姬亓玉在前院忙了那麼久。這帳篷裡不要說是床榻俱全,就連大小屏風,徽瑜慣用的妝奩擺件都是從家裡帶出來的,坐在帳篷裡瞧著熟悉的物件,就跟在家一樣。這樣的感覺,還真是……奢靡啊。

    將頭上的釵環拿下來,又把髮髻散開,那邊的熱水已經弄好了,徽瑜就先去泡了個熱水澡。渾身的筋骨都覺得疏散開了,頭髮是不敢洗了,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晾乾,她只想吃點東西就睡了,太累了。等到泡完藻出來,看著桌子上擺著的飯菜一下子沒了胃口。大家吃的飯菜都是御廚房一起供應的,但是那邊肯定是先把皇上后妃的飯菜打點妥當了,然後才是他們這邊的,之間飯菜都已經涼透了,上面掛著厚厚一層白油,哪裡還有胃口吃下去。

    「冰影她們還沒跟上來?」徽瑜坐在桌前皺眉問道,徽瑜跟這姬亓玉先走,後面還有大批的箱籠跟廚子追上來,一起走的話人多不現實,只能分批。

    「估計還要兩天才能追上來。」雪瑩回道,看著飯菜也皺眉,但是沒辦法大家都吃這樣的飯菜,廚房那邊也不是單挑他們為難,說起來靖王府的飯菜還是好的呢。

    徽瑜一點胃口都沒有,想了想就說道:「弄個小鐵爐進來,去廚房要個小鍋子,有鮮蔬菜要兩把,再要七八個燒餅。」

    在吃的上面徽瑜有機會是不會願意委屈自己的,廚房沒有好的,她就自己動手好了。反正姬亓玉回來這樣的飯菜她也不樂意讓他去吃,還是自己費點事吧。

    很快的丘茂實就帶著人把徽瑜要的東西給弄來了,還多了半扇羊肉,看著王妃看他,就立刻笑著說道:「廚房的人聽說是您要的,就把這半扇羊肉孝敬來了。看著奴才要了鐵爐子,還特意給了十幾個鐵簽子,時鮮的蔬菜皇上那邊都供不上,他們均不出來就給了這個,讓奴才千萬替他們說好話,王妃高抬貴手呢。」

    徽瑜就笑了,都是一群人精,廚房的人也不容易,她也沒打算計較,就揮揮手說道:「下次去的時候,記得拿點銀子過去。」

    丘茂實聽到這話臉都笑成一朵桔花了,心裡想著這下子廚房那邊的人自己就不用得罪了還能結個善緣,忙不迭的應了。

    徽瑜親手把燒餅串在鐵簽子上在火爐上翻烤,撒了芝麻的餅很快就瀰漫起了香氣在帳篷中。丘茂實是個機靈人,悄悄的退了出去,拿著銀子特意從廚房請了個片肉的好手過來,把那半扇羊肉片成小塊,供著王妃在火爐子上烤肉吃。廚房的人手特別的緊張,丘茂實居然能讓廚房均出人過來,徽瑜心裡就吃了一驚,不過也確實從此刻起把丘茂實這個人放在了心上。別看事情不大,但是能辦成的人不多,丘茂實能辦成了那就是有本事的人。

    徽瑜對於有本事的人,素來是極喜歡的。

    姬亓玉回來的時候,一踏進帳篷就聞到了濃濃的羊肉香氣,夾著燒餅的香味,肚子裡正鬧空城計,洗了手臉就坐下來笑著說道:「我還當你早就睡了,沒想到還有閒情逸致弄這個吃。」

    「廚房送來的菜看著就沒胃口,就自己動手弄了這個。」徽瑜都已經吃飽了,爐子裡的火不滅就是等著姬亓玉回來,親手張羅著給他烤餅烤肉,還讓雪瑩把有些涼的湯放在另一個爐子上熱起來,滾熱的牛肉湯喝下口,只覺得五臟六腑都暖和起來。

    徽瑜讓大家都退了下去,自己陪著姬亓玉用飯,一個吃,一個烤,兩個人倒也其樂融融。

    姬亓玉吃到一半的時候,忽然說道:「羊肉也吃不了,給老七那邊送過去點。」

    徽瑜就立刻把丘茂實叫進來,然後就讓他把烤好的熱騰騰的羊肉包起來給嘉王送過去,等他走了,徽瑜才說道:「我讓人給你備水,洗了澡就睡吧,明早還要早起呢。」

    姬亓玉站起身來,徽瑜吩咐人備水,忙活一通,才各自歇下。累了一天,兩人肯定也沒有興致做什麼,徽瑜第二天還沒睜開眼,就聽到外面已經有人開始走動,心裡哀嚎一聲,又要坐一天的車,心裡就不願意起來,縮在被窩裡不動。

    姬亓玉也不擾她,自己起身把衣服穿好,又吩咐人把馬車趕過來,距離帳篷近些。等到馬車來了,姬亓玉就連被子帶人抱上了馬車,徽瑜囧的縮在被窩裡更不願意露面了,就聽到姬亓玉說道:「你繼續睡,還要折騰好一會呢,我先去皇上那邊了。」

    徽瑜在被子裡應了一聲,姬亓玉就把車簾落下騎馬走了。因為要拆帳篷,徽瑜自然不能在帳篷裡偷懶睡覺,她又不願意早起,姬亓玉也捨不得她這樣起早貪黑的趕路,反正路上也不用見別人,索性就把她連人帶被送到馬車裡,徽瑜倒是能多睡會兒,可是……也太丟人了些。

    等到徽瑜醒了的時候,馬車已經在路上不知道走了多久了,兩個丫頭連忙伺候她梳頭更衣,等到弄完姬亓玉就回來了。這次沒有隔著窗子跟她說話,而是一躍上了馬車,車廂裡地方不是很大,姬亓玉上來,雪瑩跟雪琪就趕緊下去去了後面的馬車。

    徽瑜還覺得有些不好意思,低頭給他倒了杯茶,就問道:「你怎麼這時候回來了?」

    姬亓玉看著徽瑜也覺得有些好笑,估計徽瑜還因為早上的事情不好意思,他也就不提這事兒,順著她的話說道:「皇上讓我們都回來了,正好回來陪陪你。」

    徽瑜心裡撇撇嘴,隨駕出來,一眾王爺自然是要在皇帝跟前聽差守著,不管皇上要不要他們去,都是必須去的。像這樣皇帝說了你們可以回去了,他們才能回來。

    「那就歇歇吧,不知道什麼時候又把你們叫過去了。」徽瑜就給姬亓玉塞了個軟枕,讓他瞇一會而眼,自己則坐在旁邊靠著他,一時間馬車裡靜謐無聲。

    從京都一路到邊關,日夜兼程,在距離石墩口城外五十里的地方安營紮寨不走了。

    北安侯就駐紮在石墩口城,皇帝卻在石墩口城外五十里的地方紮營下來,徽瑜坐在帳篷裡安靜無語。

    「王妃,高勇毅來了。」

    徽瑜一愣,看著丘茂實說道:「什麼時候到的?」

    「一個時辰前,剛從王爺那邊過來。」丘茂實垂頭說道。

    高勇毅是在石墩口城外的馬場做管事,知道他們來前來請安是人之常情。他是姬亓玉的人,先去見他也是應當,不過特意來見自己……徽瑜心裡就有些明白了,看著丘茂實說道:「讓他進來。」

    邊關風氣開放,所以也不用特意架上屏風遮擋,很快的就有個高大的人影走了進來,也不抬頭對著徽瑜的位置就跪下行禮,徽瑜就道:「高管事請起。」

    高勇毅站起來在一旁站好這才說道:「屬下特意奉北安侯之命來。」

    外祖?徽瑜聞言就看著高勇毅說道:「不知道外祖他老人家有什麼話交代的?」

    高勇毅就低聲道:「侯爺接到消息,聽聞三位藩王也已經接到旨意趕來。」說完聲音又大了幾分,開是跟徽瑜匯報馬場經營的狀況。

    徽瑜的心思卻已經不在馬場上了,滿腦子的都是三位藩王的事情,姬亓玉從沒有跟她提起這件事情,那麼就是說這件事情姬亓玉都不曉得。可是她的外祖卻已經得到了消息,而且還特意讓高勇毅帶話過來,這裡面究竟是個什麼意思?

    「你回去跟外祖他老人家說,等到進了城我再給他老人家問安,這一向牽掛的很,只恨不能在身邊盡孝。」徽瑜歎口氣,心裡也有幾分悵然,說起來邢玉郎對她這個外孫女是真的極好。

    「是,屬下必定轉達。」

    打發高勇毅走了之後,姬亓玉前後腳就到了,徽瑜忙站起身來迎上去,面上就帶著幾分不安,看著他說道:「你都知道了吧?」

    姬亓玉點點頭,拉著徽瑜坐下這才說道:「不要跟北安侯私下聯繫,一切等進了城再說。」

    「皇上在石墩口城外紮營,究竟是什麼意思?」徽瑜握著姬亓玉的手低聲問道,心裡總有些不安的感覺。

    姬亓玉默了默,這才說道:「邢大將軍不來恭請聖駕進城,皇上怎麼會自己個進去。」

    這是要擺譜!徽瑜真是……好生無語,不過皇帝的顏面的確是很重要,若是為了這個她也就放心了,但是邢玉郎讓高勇毅帶來的話,卻還是讓她不安,「那皇上為何宣召三位藩王來,可是為了古家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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