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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三百六十一章 姦情 三 文 / 沉默的美伢

    如蘭這一連幾個問,直接把賢妃擺到最心狠手辣,為了除掉太子不擇手段的位置上了。而且話裡話外,句句都是賢妃定要置太子和寧嬪於死地,這可與賢妃以往努力難持的賢惠大方,心善又識大體的形像完全不相符。

    不過就算傻子也覺得皇貴妃說的在理,賢妃就是想太子和寧嬪馬上治罪,這樣三皇子少了個強敵,同時又能把寧嬪這個一直把賢妃不放在眼裡的人除掉,何樂而不為呢?

    賢妃跪到皇上跟前,努力的辯解:「皇上,求您明查,臣妾是什麼樣的性子您還不知道嗎?

    臣妾哪裡是想對太子和寧嬪妹妹不利,臣妾是真心的為了皇上為了皇家的臉面,更是不想因此敗壞了後宮的風氣。臣妾雖不是皇后,可是做為四妃之一,一直以來都是把皇室顏面放在首位。

    皇上心痛臣妾一樣的心痛,可是臣妾不能因為心疼皇上,就讓那等子做惡的人不必受到懲罰。

    臣妾只能代皇上做哪等子惡人,說出這樣傷人的話來,如果皇上聽著不舒服大可以當臣妾是故意針對太子,針對寧嬪妹妹,可是臣妾是真心實意的呀!

    皇貴妃娘娘,臣妾自認為不是那等子心惡的人,所以您強加在臣妾頭上的罪名,臣妾自是不能擔下。

    請皇貴妃娘娘以後萬不可如此作賤臣妾,臣妾是真心實意的服伺在您和皇上跟前,盼著皇上事事順心,但凡是皇上心裡一絲的不痛快,臣妾比誰都心疼呢?」

    這話說的可真是感人,再配上賢妃那雙滿含深情的眸子。連如蘭都有些相信自己錯怪賢妃了。可是嘴角勾起一抹笑來,憋了眼邊上的寧嬪,這時候可得靠寧嬪自個了,如果寧嬪自個眼頭不亮,也怪不得自己了。

    寧嬪大笑幾聲,然後一臉嘲諷的看著賢妃,大聲指責道:「這後宮裡最擔不起這「賢」一字的就是你了。什麼賢惠全是騙人的鬼話。全後宮信你我也不會信你,

    你只會一味的鼓動大家對皇貴妃娘娘生恨,讓大家覺得皇貴妃娘娘不大度,不知道後宮雨露均沾,而你自己還不是靠著兩位皇子,霸著皇上不放,何曾管過後宮其它姐妹的死活,管過誰得寵誰不得寵,卻煽風點火讓大家仇視皇貴妃娘娘。

    你以為你自己作幾幅傷心難過。同情大家的表情就能騙過眾人嗎?誰不知道你嫉妒皇貴妃娘娘得寵,誰不知道你想要三皇子成為太子,誰不知道你不喜歡我靠皇貴妃得寵。

    這麼好的機會,你會放過不除掉太子,不除掉我嗎?賢妃呀,你可是這後宮心思最多。藏得最深的人。怪會做那等子扮豬吃老虎的事。

    也就靠著在皇上面前裝出大度的樣子,來哄皇上開心罷了。人在做天在看,你若真的想為皇上好。為何不讓皇貴妃娘娘的人來為太子診脈,因為你不想讓太子全身而退,

    你想太子最好快些死了,這樣三皇子就是明正言順的太子,就是將來的皇上,你就是太后了。」

    寧嬪說的話雖然有些瘋狂,可是卻字字真言,句句在理。一時把賢妃的心思全擺以明面上了,這會賢妃再如何狡辯,再如何打感情牌。都抵不上寧嬪這翻不要命的話。

    太子看準了時機,跪行到皇上跟前:「父皇,求您還兒子一個清白吧。兒子自從跟在您身邊後,就痛定思痛,決定痛改前非做一個好太子,做父皇的好兒子。

    就算兒子再混蛋也不可能同寧嬪娘娘有什麼,求父皇不要聽信旁人挑撥離間之言,不可任由她人幾句話,就定兒臣和寧嬪娘娘的罪名。

    兒子死無所謂,可是不能壞了父皇的名聲,更不能因此壞了皇家的名聲。

    賢妃娘娘分明不想兒臣能洗脫嫌疑,這世上並非只有太醫才是醫術最好的大夫,民間有名的大夫多的是,像京城的解毒神手就不是太醫,可是他一樣能解太醫都解不了的毒。

    賢妃娘娘憑什麼就斷定皇貴妃娘娘請的人就不行呢?還是賢妃娘娘就盼著父皇定下兒臣和寧嬪的罪名呢?

    兒臣知道自己擋了別人的道,可是兒臣不想死,更不想這麼不明不白,不清不楚的死,以後史書上就會記下這樣一筆,兒臣不想做皇室的罪人,讓皇室蒙羞,所以兒臣以死求父皇,還兒臣一個清白吧!」

    太子這話說確實感人,龍玉心裡明顯的動搖了,太子說的在理,就算自己可以掩蓋過去,可是以後史書上記下此事,才是丟盡了皇室的顏面了。

    再說讓大夫再診診脈,也不是多大點事兒。掃了眼邊上一幅傷心難過的賢妃,淡然道:「賢妃不必多言了,就按皇貴妃所言吧!」

    如蘭福福身,立馬讓紅葉去請古名醫了,其實自己本不想把古名醫擺到檯面上,可是現在救太子和寧嬪重要。而且這事會讓皇上太子以及寧嬪狠透了賢妃,這個唯恐天下不亂的人。

    古名醫由紅葉領著到了園子裡,先是向皇上福身行禮,接著又一一身眾妃嬪行禮。皇上卻打斷道:「還必行禮了,名醫還是快些為太子和寧嬪診脈吧!」

    皇貴妃點點頭:「古名醫不必講這些虛禮了,太子和寧嬪的身子就交給你了,你可得好好診脈,看看他們二人到底有何不妥當的地方!」

    古名醫心領神會,這必定又是棘手之事,不然如蘭不會請自己來。小心的上前為太子和寧嬪診過脈,然後一臉淡然走上前,福身道:「回皇上,皇貴妃娘娘話,太子和寧嬪娘娘都中了一種西域迷香,叫與君歡。

    這是西域禁藥,一般人是拿不到的。但是也有外傳到咱們大龍朝的,可是也只限於有身份有地位的人才能用得起。

    中了此迷香後,一般人會產生幻覺,事後會根本不記得發生了什麼事。此迷香無色無味就算聞到也感覺不到,而且大夫也很難診斷出來。

    而照太子和寧嬪娘娘的症狀看,確實就是中了此迷香。」

    皇上緊皺的眉頭這才慢慢放下,寧嬪和太子這才覺得身上又能有心跳的感覺了,只是這暗害自己的人,一定得讓其不得好死。寧嬪心裡只認定一人,就是賢妃所為了,

    自己處處與賢妃做對,又對賢妃不敬,賢妃那樣小心眼的人,必定不會放過自己。這下一石二鳥除掉自己,又能讓太子身敗名裂,真是一把好牌呀!

    如果不是皇貴妃,怕是現在自己已經喝下毒酒了,寧國公府也會因此受到牽邊,讓皇上所不喜吧!

    賢妃一幅不明所以道:「照名醫所言是中了西域迷香,可是不要說在會了,就是宮中太醫也不能診出來。你憑什麼就能斷定這是西域迷香呢?

    更憑什麼斷定這香會讓人產生幻覺呢?這裡沒有人見過此香,如果真是中了此香,必定會留下一絲痕跡吧!

    再說了跟在太子身邊的太監,和跟在寧嬪身邊的宮女,為何會一起被支開呢?

    難道不排除這是名醫一面之詞,只是為了幫太子和寧嬪開脫嗎?名醫覺得本宮說的可有不在理的地方嗎?」

    賢妃也是眼見著自己費力安排的這一齣戲,就這麼讓皇貴妃化解了,心裡這口氣如何能平。

    再說了這次機會難得,好不容易遇到,就這麼讓太子和寧嬪全身而退,自己如何能甘心呀!

    哪怕明知道自己這樣說,很有可能讓皇上起疑,也很有可能讓皇上對自己不喜,可是賢妃就是忍不住問出來了。其中當然包括賢妃自己認定的,下面的人做的很乾淨,必定不會留下什麼線索。

    就算能說出與君歡來,可是尋不到迷香,如何能證明太子和棕嬪是中此香呢?症狀這一說法可信度不高,再說此人又不是宮中的太醫,這說服力並不高。

    古名醫早就料定了賢妃不會這麼容易收手,費力布下這麼大一個局,可得花不少的心思,更得事事算死了,這樣才能順理成章的辦成此事。

    讓太子和寧嬪在御花園偷情,還讓後宮諸妃看到。這個局本身就破綻太多了,只是賢妃自己沒意識到罷了。

    古名醫也不氣惱,反而一幅閒適問道:「請問諸位娘娘,你們見到太子和寧嬪時,他們二人是否依舊神智不清。然後等娘娘們叫醒她們時,她們卻一幅不明所以,吃驚害怕的樣子。」

    諸位妃嬪仔細想了想,確實與名醫所言差不多,紛紛點頭。古名醫這才一臉滿意道:「如果是偷情讓人發現了,應當有的反應時立馬分開了,

    根本不會讓你們看到,更不會傻子一樣,讓眾人圍在這裡看笑話。這不是找死嗎?而且諸位娘娘覺得做戲,能做的這麼像,這麼傳神嗎?」

    賢妃卻不想再聽下去了,直接打斷道:「你說的這些本宮都信,可是迷香用過必定會留下痕跡,只有尋出迷香來才最有說服力。而且太子與寧嬪跟前的隨從呢?這兩人必定得尋來問話,至少他們是人證。」

    皇上本來升起的希望,也讓賢妃幾個質問,有些迷茫了。如蘭不由歎息了,這皇上本是穩聰明之人,不像是此等看不明白這人。

    可是這次卻分明自己也失去判斷能力了,看來這男人一旦碰上戴綠帽子的事,就沒了分寸,更失去理智了。那怕他是皇上,其實也是同普通男人一樣。

    ps:

    一直追文的親們,美伢太愛你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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