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博覽 > 都市小說 > 冷情女王爺的絕色夫郎

正文 第九章 獨寵(一) 文 / 五塊錢

    「王爺,您終於是想起臣侍了。」百里逸風一進門便將自己的衣服脫到最為誘人的那一幕,眼中帶著別樣的風情,現今整個王府只有他算是一個真正的小侍,至於在獨孤驚鴻身邊伺候的小侍根本就不算。

    獨孤驚鴻從折子上轉移目光到百里逸風的身上,皺著眉頭,從我變成臣侍?獨孤驚鴻沒有娶任何的夫侍,他們真的算起來不過是暖床的小侍罷了,所以一般的稱呼便是奴才。現在看來他不是大膽,而是目的不在於此。但是獨孤驚鴻並不打算戳穿他。

    這一次,百里逸風很有經驗沒有在直接跳到獨孤驚鴻的身上,而是在她的桌子對面做著各種擾人的姿勢。

    「找你來,是有一件事情!」說完便將一個折子遞給他,「看看!」

    「王爺想來是男子不得參政,您這是…」白裡逸風帶著邪魅的微笑,說的異常的嚴肅,但是手已經將獨孤驚鴻的折子打開了,瞬間便瞪大了眼睛,「王爺…這…臣侍冤枉啊!」

    「冤枉?你每偷王府一件東西,經過哪些人的手,通過什麼渠道得到的錢財都有人證、物證!」獨孤驚鴻面無表情的說道,看不出她是不是生氣。

    百里逸風見狀,將折子往獨孤驚鴻的面前一扔,「臣侍剛剛什麼都沒有看見。」打著死不承認的旗子,見到獨孤驚鴻平靜的望著他,於是又馬上變臉撒嬌的說道,「王爺,臣侍好想你啊!」

    獨孤驚鴻淡定的將他妖孽的臉推開,「今日找你來是侍寢!」

    百里逸風本來還以為她說會說什麼將他直接趕出王府的事情,哪想居然是這個,準備裝哭的臉呆滯了一下,「王爺,您說啥?」

    獨孤驚鴻很是認真的看著他,一字一句的重複到,「今日你侍寢!」

    百里逸風眨眨眼睛,隨即笑的異常的開懷,「王爺臣侍就知道您也想著臣侍。」隨即直接趴在桌子上,就在白皙的手指將要靠近獨孤驚鴻的的時候。獨孤驚鴻後退了一步。

    「去床上!」獨孤驚鴻依舊面無表情,就像是一個面癱的人。百里逸風不止一次的感歎上天的不公,你給了她一張美麗的臉,但是是不是沒有給她神經啊?

    「都聽您的王爺!」百里逸風異常的興奮。

    等到全部熄燈後,百里逸風盯著床頂帳篷發呆,他的外側便是獨孤驚鴻,兩人從躺在床上的時候自己剛要有所動作,直接給點了穴道,動彈不得,唯獨留下了眼睛可以轉動。

    獨孤驚鴻很是放心,因為對方沒有內力,所以再怎麼樣他也不可能在天亮之前掙脫開穴道。

    第二天一大早,百里逸風,剛一動便是咯吱咯吱的骨節直響,一夜沒有睡,黑眼圈很重,見到獨孤驚鴻已經起身開始自己整理自己的衣服。此刻他是真心的懷疑她到底是不是獨孤驚鴻,一個人在怎麼變也不可能變成另外一種性格。難道其實那次她真的傷到了重要的部位,被周管家給下了禁口令?通過這半個月的反應,百里逸風更加的願意相信她傷了的原因,因為這樣代表著不是自己的魅力下降了。

    獨孤驚鴻看著依舊躺在床上一動不動的百里逸風皺了眉頭,往門口的方向看去,她真心的不喜歡再有其他的人進來。

    「還不起身?」百里逸風看著站在床邊冷色的獨孤驚鴻,撇了眼後依舊躺著,他現在就要挑戰挑戰她的底線。關於上次見到的那個穿著白色衣服看上去很美麗的男子與王爺的事情,好像王爺親自為他修了那把破琴。他當時還覺得奇怪,如此差的琴座卻配上異常好的琴弦,明顯是不協調。

    「要本王親自動手?」獨孤驚鴻繼續說道。

    百里逸風心中碰碰的跳了幾下,雖然他喜歡懲罰人,但是他可不喜歡被人懲罰,尤其是手段毒辣的王爺。可是他很想起來,但是全身酸痛的不行,根本就連起身的力氣都沒有,剛想求饒,便看到眼前一件衣服閃過,愣住了。

    是自己沒有控制好力度,獨孤驚鴻將他抱起,直接將他的衣服給他套上,等到穿戴整齊後,想來他的身體應該能夠動了,可是為什麼還坐在床上?一轉頭便看到百里逸風目光灼灼的看著自己,與之前的他完全的不同,獨孤驚鴻皺起了眉頭,「自己梳洗!」

    「王爺,我沒有力氣!」百里逸風反應過來後便立馬撒嬌的說道。

    獨孤驚鴻後退一步,「那本王先去用餐,等你有力氣的時候在過來。」說完便準備出門。

    「王爺!」百里逸風一見不知為何是真心的急了,直接跳下了床,結果便是站立不穩,正當他就要臉接觸地面的時候,停了下來,腰間一隻算不上特別強壯但是卻異常有力的手臂攬住了自己。

    等到他完全的站住的時候獨孤驚鴻才鬆開了手,找了個椅子坐下,「你慢慢梳洗!」

    這…是要等他麼?百里逸風突然心突突的直跳,先想起之前那張近在眼前的臉,不知道是不是錯覺,他覺得比以前更加的好看了些。這個世界是沒有哪個女子會為男子穿衣,那被視為懦弱加無能。沒有那個女子會等待男子,那會被人鄙視外加唾棄。其實更多的是朝笑著那個男子,恃寵而驕,不懂長綱。

    獨孤驚鴻自然是不懂這些,在記憶中也沒有這些,如果知道她是一定不會如此做的,平白給自己添麻煩,現今如此純粹是為了之前點穴的事情,算是一種道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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