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403章 鴻門宴(1) 文 / 九尾野貓
她伸出了手動了動身子,衣服敞開了一片露出了裡麵粉紫色的肚兜。
一片大好的春光朝露出來,
冥玄野心裡疙瘩了一下,連連幾番顫動,他的臉頰都紅了,他無言以對,也沒有辦法移開自己的眼睛,他的心裡冒出的額貨,恨不得現在就用她來熄滅掉。
伊水璃眨眨眼睛,在他的臉上狠狠地親了一下,旋身飛舞,腳步輕盈地轉了幾個圈圈之後,坐在軟榻上面晃悠著雙腳說道:「小西瓜,看什麼呢,本王妃的肚子餓了,你可要快點給本王妃拿吃的過來,不然的話本王妃要是餓壞了看你拿什麼賠我!」
「是是是,王妃的肚子最大,我乖乖聽話去拿吃的還不成嗎?」
「誰的肚子最大了?我明明就是一個小蠻腰!」
冥玄野呵呵笑著出去給她端吃的過來,伊水璃捏了捏自己的肚子,好像最近吃的太多,肚子上的肉還真的長胖了一點點。
兩個人面對面樂呵呵地一邊傻笑,一邊吃午飯,沒過多久的時間只聽到一陣急促的腳步聲,水仙急急忙忙地跑過來,連門也沒有敲直接奔了進來說道:「王妃王爺不好了。」
「小丫頭說什麼呢,誰不好了?」
伊水璃眼睛一瞪,水仙立刻捂著嘴巴說道:「不是不是,奴婢不是這個意思,奴婢的意思是皇宮裡面又來人了。」
伊水璃眉頭微皺,最近皇宮裡面派的人也未免太勤快了一點吧。
昨天是太后這個老妖婦,今天不知道又是誰在耍花樣。
「是誰?」
「是皇后,三天後是皇后娘娘的生辰。原本是要好好操辦的,可是皇后說因為南曜和北越的使者都在這裡,所以一切從簡,今天只是家宴而已,特別派人來邀請王妃和王爺一起去。」
原來是皇后的生日宴會啊,那就不用多想了,這一次肯定又是一個鴻門宴。
「玄野,能回絕嗎?」
「皇后的宴請回絕了也不知道好不好,不過如果璃璃不想去的話,那我們就不去好了,以我生病為借口就是了。」
昨天太后還提到了玄野生病受傷的事情,今天皇后的人就來了。
兩個老不死的妖婦說不定是串通好了的。
去,就是鴻門宴。
不去,恐怕也躲不過日後的偷襲。
今日在場那麼多的人,要是她跟冥玄野出了什麼意外的話,皇后也難辭其咎。
「去就去,誰怕誰啊,正好最近我總是覺得餓呢,皇后在家宴上面拿出來招待人的東西肯定不差,我一定去。」
「可是上次……」
水仙到現在還記憶猶新,上一次皇后請小姐去,結果就差一點把小姐毒死。要不是凌貴妃幫忙的話,小姐上一次就被皇后害了呢。
聽說那個美人,七天之後就病發身亡了呢。
小姐要是再去的話,說不定就真的出事情了。
尤冰清進門的時候正好看見水仙的樣子,她笑著聳聳水仙的肩膀說道:「真是的,這一次有王爺在還能出事情嗎?王爺會護著王妃的。
再說了,才剛發生那些事情,皇后做的醜事她自己知道,若是急著除去王妃,恐怕會出更多的差錯讓別人抓住把柄。
她如果不想自己的事情暴露出來,就只能夠乖一點。恐怕這一次去最多就是試探,您說呢,王妃。」
伊水璃呵呵地乾笑。
這個尤冰清是在胭脂濃得身邊待的時間太長了吧,皇宮裡面的情勢和算計都已經摸的一清二楚了。
尤冰清如果是個官宦人家出生的小姐,恐怕早就已經飛上枝頭做鳳凰了。
「你說的對,皇后這一次恐怕就是想試探我們而已。玄野,你跟我一起去吧,太后昨天還在文你的情況呢。」
「當然一起去了,我倒要看看皇后還有什麼花招。」
冥玄野雙眼一瞇,渾然一副王者的霸氣。
鳳來殿,殿宇皆用漢白石和黃金砌成,雕欄玉砌,玲瓏盈澈,華貴無比。
這裡奔來是開國皇帝為了當時的鳳來皇后建造的,當時後宮只有鳳來皇后一人,她的榮寵無人能及,後宮三千的女子都比不上她的驚鴻一別
開國皇帝也愛她極深,成親的五十年時間裡只有這一個女人。
一直到鳳來皇后去世後的五年時間裡,開國皇帝才選了四個女人在宮中,可是傳聞他卻從未碰過這些女人。
這座鳳來殿本來是開國皇帝建造給他唯一的皇后的,現在卻被皇后入住。
直到現在,這個宮殿依舊華麗,看見這座宮殿的人就會想起當年大周的開國皇帝對皇后的感情有多深。
可是如今這宮殿裡住的女主人,卻是冥玄宏身邊的一個擺設。
多可悲多淒涼的對比啊。
華燈初上,放眼望去,金碧輝煌的宮殿屋簷之下,盞盞的琉璃宮燈高懸,夜風吹來,燈隨風動,左右搖晃,一閃一閃的,這樣的美景,自然也不是外邊隨隨便便哪戶人家能看得到的。
如今整個大周的人都知道,伊水璃和皇后不合。
一個是皇后,手握大權卻不被皇上寵愛,一個是傻子的女人,原本只是一棵野草罷了,卻被皇上捧在手心裡。
別的事情暫且可以不說,光是這一條,皇后就有足夠的理由要殺她了。
鳳來殿裡面此時人已經很多了,皇后的生日宴會提前舉行。
即便只是一個一切從簡的小宴會而已,各宮的妃嬪們又有誰敢不來呢。此時鳳來殿的禮堂裡面已經堆滿了各式各樣的女人,還有一些公子和沾親帶故的大臣們在外圍嬉笑著。
伊水璃和冥玄野並排一起走入鳳來殿。
水仙和尤冰清,二人緊隨其後,一行人尚在門口,來往宮婢甚多,也不知道是哪個不長眼的太監手上端著東西撞到她的身上。
伊水璃向後退了兩步,整個人倒在冥玄野的身上,冥玄野正想發作,卻被伊水璃攔住,眨眼的瞬間,那人已經沒入人群。
伊水璃快速轉過身,瞧著那低著頭,從自己身邊經過的鬼鬼祟祟的太監,隱隱覺得有些眼熟,緊了緊他方才塞到自己手上的紙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