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博覽 > 都市小說 > 邪王猛追妻:娘子好乖別亂跑

正文 第420章 有人,任性(1) 文 / 九尾野貓

    月塘得意的笑出了聲,在場的其他人臉色卻是大變,一雙眼睛直直的盯著月塘手上那指甲大小的青色藥丸,眼底流露出驚恐而又期待的表情,沒有任何一個人站起來質疑月塘說的話。

    「王爺,我厲害吧。」

    月塘獻寶一般的湊到冥玄野跟前:「王爺,看在我如此忠心耿耿就是為了完成您交代的命令的份上,您就讓我和暗夜換個工作吧,我的身手也是很不錯的,可以保護好夫人的,要是王妃受了傷,我也可以第一時間給夫人治理。」

    場下其他的堂主見了,再也忍不住了,笑出了聲,伊水璃的嘴唇也忍不住上揚,這月塘真是個活寶,不分晝夜研製丹藥,居然是為了和暗夜換個工作,她還以為這是他的興趣呢。

    「王妃,你說是吧。」

    月塘走到伊水璃跟前,這才發現站在她身後的無幻,嘖嘖的歎出了聲:「無幻,你怎麼這副德行,快點把臉給洗乾淨了。」

    無幻哼了一聲,沒有搭理他。

    「月塘哥哥,你現在這模樣,無幻姐姐沒有嫌棄你就很不錯了,你還敢嫌棄她啊。」

    旁邊一個年級稍微小一點的男孩子聲音裡面就帶著一點嫌棄。

    暗耀指著月塘,笑出了聲。

    「我怎麼了?我怎麼了?我這是為王爺而犧牲。」

    月塘不依不饒,可謂是義正言辭。

    「我自有安排,都給我閉嘴。」

    月塘見冥玄野開口,忙用髒兮兮的手捂著嘴,退到了一旁,找了個位置坐下。

    「這是什麼?」

    伊水璃奪過冥玄野手上的藥丸,拿在跟前,仔細的端詳。

    **丹,讓人產生幻覺,他要這東西有什麼用。

    冥玄野側過身子,扣住了伊水璃的手:「她們有膽千方百計想置你於死地,我定要她們生不如死。」

    陰狠的口吻,配上那上揚的嘴角,越發的讓人膽戰心驚:「她們付出代價的時候到了。」

    伊水璃將藥丸置於掌心,不但沒有被冥玄野的這模樣給嚇到,臉上反而露出了燦爛的笑容:「有主意了?我要親自動手。」

    她自然明白冥玄野口中的她們指的是誰,皇后這個女人,確實該死,雖然一貫都是用最直接的方式將那些想害自己的人於死地,不過親眼瞧著她們痛苦掙扎的過程,那也是一種享受。

    還有那一些附和在皇后的身邊,跟皇后一樣都很讓人討厭。

    那些嬪妃當中也有不少參與了這次的事情,否則皇后怎麼可能進行的那麼順利,怎麼可能除了她以外其餘的人也都沒一個人捲進去。

    從頭到尾都只有她一個人被捲進去,連一個宮女和太監都沒有收到牽連,這怎麼可能?

    一部分可能說是運氣好,躲掉了這一次的禍患。

    可是有一些人就不好說了。

    那一些人也要付出代價。

    他們兩人似旁若無人,深情凝望,可嘴角的笑容,卻讓人覺得毛骨悚然。

    冥玄野拉起伊水璃的手,十指相扣,向前走到正中,瞥過兩邊坐著的數十個人,從懷中掏出了雪珠,掰開伊水璃的手指,遞到伊水璃的掌心之上。

    「放我這邊嗎?也好,你有陽珠我有雪珠也算是一對了。」

    伊水璃低頭,看著自己掌心的雪珠,頓時感覺身體舒暢了不少。

    伊水璃笑了笑,掌心握緊,將東西塞到了懷中,而坐在兩旁的人,一個個卻是震驚不已。

    冥玄野笑了笑,將她摟在懷中:「這個雪珠給你,然後這個東西也給你,這是我的信物,見物如見人,今後你就是這紅暖閣的主子,誰要是敢違抗你的命令,隨你處置。」

    「願為王妃效犬馬之勞。」

    方纔還在椅子上坐著的人,頓時明白了一切,紛紛的跪在地上,對著伊水璃行禮。

    她低頭看這玉珮,玉珮上面散發出瑩潤的光澤,玉珮的中心有一個荷花的圖案,雕刻手藝精湛,荷花美的不像話,好像真的一樣,讓人看了就覺得很舒服。

    伊水璃伸手摸了摸懷中的玉珮,只覺得內心一陣澎湃,冥玄野對她的好,從不外露,她覺得自己現在窺探到的似乎只是冰山一角。

    伊水璃怔愣的瞬間,冥玄野拉住她的手,半曲著膝蓋,同那些人一般,跪在她的跟前,仰著頭,面具下那雙黑曜石一般的眼眸滿是真誠:「璃璃,我們生死不離,我以身家性命相托,永不分離。」

    伊水璃微微一笑,抱住他的脖子親暱的一吻。

    眾人臉紅著低下了頭,眼中滿是害羞的神情。

    「玄野,我還要去一個地方。」

    「皇宮?」

    「是啊,我還想去一次皇宮,去去就回來,你不用擔心我。」

    「我知道,我在皇宮的外面接應你,要是一個時辰還沒有出來的話,我就進宮找你。」

    「我明白,我一定會在一個時辰之內回來的。」

    金烏落下,月桂東昇,夜色快速地瀰漫在這一方大地上,璀璨的群星在漆黑的天幕中閃耀,灑下銀白的色彩。

    夜半時分,正是幹壞事的好時機。

    皇宮之中,金碧輝煌,宮燈高懸,禁衛軍來回不間斷地巡邏,守衛森嚴。

    伊水璃一身黑衣,腳下的步子飛快,燈光若星辰璀璨,嬌小的身子在似有若無的光線之中若隱若現。

    輕如飛燕,黑夜中,那雙宛若寶石一般的眼卻在不停地掃射著四周,避開周圍來往的禁衛軍,夜風吹來,琉璃宮燈打在屋簷上,砰砰地響,再沒有其他的聲音。

    冥玄野青裳加身,一身輕功出神入化,緊跟在伊水璃身後,黑影閃過,猶如一道青煙,神不知鬼不覺。

    暗耀暗夜還有無幻三人尾隨,無幻一身黑色勁衣,勾勒出窈窕的曲線身材,絕色的臉上滿是淡漠,活脫脫的一個冰美人,暗耀則是一身青衣,他們二人默契十足,肩上扛著個被裝進麻布袋的人,如此浩蕩的隊伍,那來往的禁衛軍卻無一人發現異常。

    一群手執長矛的禁衛軍經過,伊水璃迅速隱藏在朱紅的柱子後邊,快如閃電,眨眼的瞬間,已與黑夜融為一體,轉身,嘴角上揚,對著冥玄野挑了挑眉,臉上露出了笑容。

    她原本就是個在黑暗裡生存和長大的人,殺人於無形,能活到現在,隱匿的本事,堪稱一流。

    冥玄野回以一笑,嘴角上翹,銀白面具下,黑曜石一般的眼眸滿是驕傲得意,他的璃璃,果真是好樣的,這世間沒有任何女子能與她匹敵,這樣的她,讓他驕傲的同時,更加放心。

    暗夜中,一個在地面猶如鬼魅一般的人影閃過,屋頂之上,幾個身影如風一般地飄過,悄無聲息,如入無人之境。

    入夜的鳳來殿,靜悄悄的,波光粼粼的湖面上,清楚地倒映著皓月的影子,漫天的星辰隕落其中,一閃一閃的,煞是好看,坍塌的高台已經重新修建,四處收拾得乾乾淨淨。

    夜裡的空氣清新,甚至聞不到一絲的血腥,那日的事情就像是一場夢。

    伊水璃伸手碰了碰自己的傷口,臉上的表情剎那間變得陰狠起來,若非親身經歷過那疼痛,那日的事情真得就像是一場夢,與那湖水一般,鏡中之花,水中之月。

    這傷口告訴她,這裡邊多得是居心叵測的人,多得是想要置她於死地的人。

    伊水璃隱匿於角落,冥玄野也從屋簷上跳了下來,走到她的跟前,從身後將她抱住,唇湊到她的耳畔:「我在外邊等你。」

    伊水璃點了點頭,轉過身,吻上他的嘴角:「你可以專做樑上君子,或者去辦自己的事情。」

    低低的笑聲,在寂靜的黑夜之中,聽得不甚清楚,眨眼的瞬間,那嬌小的身子已經沒入黑夜,那撲張的身子,就像是一頭黑豹。

    無幻面無表情地接過暗耀莫離扛在肩上的麻布袋,尾隨在伊水璃身後。

    鳳來殿內,青煙繚繞,散發著淡淡的暖香,房間裡邊並未燃著蠟燭,夜明珠遍佈,恍若白晝,輕紗飛揚,如置夢境。

    伊水璃走了進去,一雙眼睛不安分地四處亂瞟,這些年,皇后深得聖寵,家裡也是跟著一起發達的,這牆上懸著的山水畫,美人圖,哪一個不是真跡墨寶,皇上如何會賞賜這些東西。

    此刻的皇后,正坐在梳妝台前,輕輕地撫摸著鏡中的自己。

    左看右看,搔首弄姿,臉上的笑容,有嘴角向上翹起的,有緊抿著唇的,也有捂著嘴笑得開懷的,最後定格在微抿著唇,眉梢上揚。

    原來,宮裡的那些個女人,多一份嫌多,少一分則嫌不夠的標準笑容是這樣練出來的,果然有夠無聊。

    「皇后娘娘,別來無恙啊。」

    伊水璃走到皇后的身後,頭幾乎靠在她的肩膀,對著她的耳畔,低低地笑出了聲。

    皇后看著鏡中突然出現的另一個身影,嚇得叫出了聲,轉過身,方纔還帶著淡淡笑意的臉上滿是驚恐:「你怎麼進來的?」

    那聲音帶著明顯的惶恐,那如水的眸子,滿滿的都是不安,一時間,居然忘記了叫人。

    伊水璃沉默不語,扭轉皇后的身子,讓她重新對著鏡子,兩人的臉幾乎貼在一起,輕輕地笑了兩聲,手指著鏡子,指著眼圈的位置,輕輕地點了點:「皇后,你好像老了。」

    後宮佳麗三千,只有一個男人,那些個位分低的,盼出頭不過是奢望。

    而這些妃子卻不一樣,她們可以參加皇宮之中舉行的大型慶典活動,每年至少也能見聖上幾回,那便是支撐她們度過這無聊生活的動力和信念。

    後宮的女人都很注重保養,沒有誰是例外,皇后雖然比皇上還要大,肌膚卻依舊柔滑細膩,白皙如雪,總是一個人對著鏡子孤芳自賞,頗為得意。

    皇后的五官也算得上精緻,是個柔弱的美女,但要說這臉蛋,是無論如何也不能和伊水璃相提並論的,再加上伊水璃正值芳華年少,臉上的笑容明媚,無論是緊抿著唇,還是微抿著唇,都別有一番讓人心動的風味。

    「聽說今次後宮有不少新進的佳麗,皇上有多久沒來這鳳來殿了?該不會是只見新人笑,不見舊人哭了吧。」

    伊水璃鬆開扣住皇后肩膀的手,得意地笑出了聲,向後退了幾步,盤著腿,大喇喇地坐在皇后的床榻之上,無聊地扯著那粉紅的帷幔。

    「哦,我差一點忘記了,現在就已經是只見新人笑不見舊人哭了。」

    皇后氣得臉色發青,指著伊水璃,嘴唇哆嗦,氣得說不出話來。

    「你還好意思說。」

    半晌,皇后咬牙切齒地吐出了這幾個字。

    冥玄宏本來就對她比較冷淡,自從他迷戀上了伊水璃以後,就對他不聞不問,甚至排斥了,完全不來鳳來殿了。

    這裡沒有冥玄宏來,還真的變得只有鳳凰沒有龍了,是個名符其實的鳳來殿了。

    「皇后娘娘的韶華已逝,若還要繼續生氣的話,豈不是老得更快。」

    伊水璃臉上帶著笑,似乎一點也不著急,頗有些閒趣地和皇后玩著貓捉老鼠的遊戲。

    對於這種時時處處想要加害她的女人,無論是口下還是手下她可是都不會留情的。

    皇后氣急,驀然想到什麼,大叫道:「來人啊。」

    「來人啊,有刺客。」

    「有刺客。」

    伊水璃雙手向後,撐在床上,整個身子後仰,雙腿搖晃,悠哉游哉的,瞇著眼睛,看著大叫的皇后。

    「喊破了喉嚨也沒用,皇后娘娘還是省些力氣,別喊了。」

    依暗耀的鬼魅身手,鳳來殿的這些侍衛應該算不得什麼吧。

    皇后叫了好半天,可外邊依舊靜悄悄的一片,什麼聲音也沒有,更沒有任何人進來保護她,皇后轉過身,看著床上微瞇著眼睛的伊水璃,忍不住想到那晚的血雨腥風。

    她嚇得臉色蒼白,整個人向後踉蹌了幾步,倒在了椅子上。

    伊水璃滿意地拍了拍手,站了起來:「我有一份大禮要送給皇后娘娘。」

    皇后抬起頭,一雙水眸左右閃躲,不敢看伊水璃的臉,心底卻是一片惱火,卻怎麼也不敢發作。

    「進來吧。」

    伊水璃的話音方落,一身勁裝的無幻便走了進來,洗淨了臉上的污垢,露出原來的那張臉。

    許是因為長期接受訓練的緣故,她的肌膚,不是一般閨中女子的賽雪肌膚,微微地有些黑,可又不是那種黝黑。

    只是一點點的黑,透著紅,巴掌大的臉,五官是極其精緻的,通身的冰冷,別樣的風情。

    「把人給她。」

    無幻丟了一個麻袋在地上,打開來裡面裝著一個侍衛,是皇后寢宮裡的侍衛。

    一直以來為皇后唯命是從,幫皇后做過不少的虧心事請。

    伊水璃把他踹醒了說道:「這個應該也是你的幫兇吧,我覺得你跟冥玄宏不是很配,但是你跟這個傢伙倒是挺般配的。」

    皇后被無幻點了穴位丟在床上,伊水璃笑著對已經餵下了霧幻丸的侍衛說道:「你夢中的美女就在那邊,你快點去吧,她可是很期望你能跟她在一起的。」

    「是琬兒嗎?呵呵,的確是琬兒啊,我的琬兒,琬兒……」

    侍衛癡迷地看著皇后,一邊露出色瞇瞇的樣子,一邊笑嘻嘻地靠近她。

    伊水璃抿著唇,大笑出聲,狂妄邪肆,極盡的囂張。

    「幹什麼,你要幹什麼,你別過來,本宮是皇后,你不許過來!」

    「皇后真是吵啊,還是吃一顆藥比較好。」

    無幻一聽就把藥丸又給了一顆給皇后,強行給她灌下。

    皇后突然停下動作,呆呆地看著伊水璃,使勁地搖頭:「是皇上?皇上你終於來了啊,我好想你啊,你怎麼現在才來,我還以為你不要我了呢。」

    「琬兒……」

    「皇上……」

    伊水璃拍了拍身上的衣裳,看見這對狗男女慢慢地走進,兩個人正要擁抱在一起得時候。,

    鳶忽然從外面開門走了進來,依舊是一身的白衣,清瘦臉頰,淡淡地瞥了伊水璃一眼,而後視線落在伊水璃身後的皇后身上,皓月當空,燈光璀璨,那雙眼眸,無波無緒,悲天憫人,一副高高在上的神人姿態。

    他走路好像幽靈一樣,一點聲音也沒有,身上除了淡淡的仙氣以外,也不帶任何一絲氣息。

    鳶看了一眼他們,手掌一揮,立刻讓侍衛暈倒在地。

    鳶淡淡說道:「璃兒,可不能這麼頑皮,這樣做不好!」

    「為什麼不能這樣做?」

    伊水璃昂著頭,冷冷地與鳶對峙。

    她誠然鳶對她不錯,是出自真心的好,伊水璃也願意跟鳶嘗試著做朋友。

    但是伊水璃討厭他這幅高高在上悲天憫人的姿態,她早就是掉進地獄的惡魔,不需要任何的救贖,而現在,她身處這樣的魔窟,心甘情願。

    「皇上,你怎麼了?你為什麼不過來啊,我在等你啊,我想跟你在一起啊,你快點上來,我等著你呢!」

    皇后伸出了手,把自己的衣服已經脫掉了一半。

    夏天本來就穿的少,這樣一脫就只剩下一點東西遮住她的身體,雖然是皇宮中的妃嬪裡面年紀最大的,但是也不到三十罷了,平時保養的又好。

    現在看著整個人都有一股媚態,看起來格外的爽快。

    「鳶,你真是多管閒事啊,皇后自己都說要了,你還要說這麼多的廢話,真是討厭。」

    言罷,伊水璃從他的身邊經過,卻被鳶拉住,她用力地掙扎,卻沒想到鳶的力氣這麼大,怎麼都掙脫不了。

    「你幹什麼?」

    伊水璃憤憤地轉過身,恰恰對上那雙足以包容世間萬物的瞳仁,不由愣住,這真得是鳶嗎?她怎麼在他的眼底讀出了憂傷,甚至是懇求?

    是她看錯了嗎?伊水璃眨了眨眼睛,再看的時候,那雙眸子又滿是悲憫。

    「大祭司大人,我現在已經是有夫之婦,男女授受不親,就算我承認了我們是朋友,你也不應該這樣,請你放手。」

    冷硬的聲音,含著說不出的堅定,她不喜歡鳶,甚至是排斥,可是就算是作為朋友她卻見不得他傷心難過,她想,她真得是瘋了。

    「還說是朋友呢,但是我關心你一下都不可以,我這個朋友做的未免也太憋屈了吧。」

    「大祭司大人有那麼多的時間還是去關心那些需要你關心的人吧,我不需要。」

    伊水璃不動,只是轉過身,那雙清澈的眼眸直直地盯著鳶緊扣著自己的手。

    皓月被烏雲遮掩,璀璨的燈光下,那一身白衣的影子被拉得老長老長,像是要把那一身黑衣的影子覆蓋了一般,隨著夜間的風一同晃動。

    半晌,鳶歎了口氣,幾不可聞,一貫溫和均勻的氣息漸漸變得急促紊亂。

    修長的手指一個個慢慢地鬆開,低頭看著屋簷下那一排排明亮的宮燈,波瀾不驚的眼眸染上了如深秋清晨一般的濃霧,怎麼都無法消散開來。

    「真是拿你沒有辦法,鬧脾氣也有一個限度,別忘了你的麻煩可不只是皇后一個呢,還有北空烈。」

    他的口氣裡面總是帶著一絲的關心,伊水璃無論如何也沒有辦法將這一層關心忽略掉。

    「我怎麼會不記得呢?只是沒有遇見暫時不想去管而已。」

    伊水璃抬首,看著他的視線怎麼也無法移開,腦子一片混亂,像是要炸開了一般。

    模模糊糊的影像,快速地從自己的腦海跳過,她想捉住,卻怎麼也捉不住。

    想要撩開那重重的迷霧,到最後卻把自己也繞進去一般。

    她凝視著鳶的臉,覺得自己應該離開,可不知道是怎麼回事,腳上像是被什麼東西黏住了一般,怎麼都動不了,心亂如麻,急得她臉色都白了。

    「還是那個急脾氣,正跟你說話呢,到對在著急些什麼?」

    鳶突然轉過身,笑了笑,伸手將伊水璃額頭上的汗珠擦乾,被迷霧繚繞的眼眸滿是痛惜。

    「鳶,可不能這樣。」

    伊水璃大叫了一聲,揮開了他的手,一雙眼睛定定地看著他:「都跟你說男女授受不親了,還這樣的舉動讓別人看見了會誤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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