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博覽 > 都市小說 > 邪王猛追妻:娘子好乖別亂跑

正文 第452章 人家好想你(2) 文 / 九尾野貓

    「我想你了。」

    無緣無故的告白,無賴般的深情,俯身的瞬間,伊水璃緊咬著的唇便被冥玄野含住,舌尖輕輕一咬,體內的山洪傾瀉而出,那嬌媚的聲音,恰如流水撞擊在大石上,可在冥玄野聽來,比起那泉水奏響的聲音,她的聲音不知好聽了多少倍。

    他吻的很輕,舌尖在她的唇上,像是靈活的小蛇,描繪著她如花般的唇形,小心的,珍視的,像是虔誠的信徒膜拜,只是這個信徒卻對自己心中信奉的神生出了****還有濃濃的獨霸。

    眨眼的瞬間,伊水璃已經被冥玄野按在了泳池的邊緣,雪白的背抵在光潔而又冰冷的石板上,畏冷的伊水璃忍不住往冥玄野懷裡一縮,明顯能感覺到他身下抵著自己的**。

    一年的時間,怎麼可能不想?

    一個人守著空蕩蕩的房間,冷冰冰的房間,被同一個噩夢驚醒,夢中到處都是淋漓的鮮血,受傷的冥玄野躺在自己的跟前,一點點遠離自己而去。

    她當時就想,如果那個人能立刻回到自己的身邊,她今後一定由著他胡作非為,她是個冷感的人,但是他從來都是那個例外。

    能輕易的撩動她的感情,牽動她的情緒,更能輕而易舉的撩撥她的**。

    想要懲罰他,懲罰他的離開,她知道對現在的他來說,什麼是最好的懲罰方法,可那手推開到半空,卻突然轉過方向,摟住了他的頸項。

    她不是矜持的人,但是為什麼要懲罰,為什麼要破壞此刻兩人在一起的氣氛呢?誰知道下一刻會發生什麼事呢?如果生命只剩下最後的一天,她伊水璃想做的就是和冥玄野在一起,融為一體,然後再也不要分開。

    她心裡最最害怕的不是分離,而是害怕和那個叫冥玄野的男人分離。

    伊水璃直起身子,墊著腳尖,化主動為被動,如果說方才冥玄野的吻是溫柔深情,而伊水璃的則會給人一種洪水猛獸的感覺,像是突卷而來的狂風驟雨,沒有章法,有的只是那種不懼一切,融為一體的強大決心。

    對於她的主動,冥玄野一點也不奇怪,他懷裡的這個人做的一切,有幾件是在他的預料之中的呢?只是她的這個已經不叫吻了,而是啃,像是要把他吞進肚子一般。

    冥玄野笑了笑,眼底有些疼惜,一隻手攬著伊水璃,另外一隻手輕輕你的撫上她的腦袋,將她披散在背上的髮絲理順,蹲著身子,就著她對自己又啃又咬的,卻因為她這樣的動作弄的渾身僵硬不已。

    直到伊水璃的動作緩了下來,冥玄野這才將一直撫摸著她髮絲的手重新攬住她的腰,一把將伊水璃抱了起來,直接回到床上。

    伊水璃的眼睛瞪的大大的,直勾勾的落在冥玄野的身上,像是勾引,可眼底卻流露出那原不是伊水璃該有的防備和害怕,她要防著他像上次一樣離開自己,而她不但不能留,還要忍著所有的傷和痛把他送走。

    思念成災,憂懼入骨。

    「我不走。」

    冥玄野像是哄小孩一般,大大方方的當著伊水璃的面解開自己身上的衣裳,而伊水璃光明正大地看著,眼神不避不閃,臉上的顏色越來越紅,卻那雙眼睛卻依舊固執地盯著冥玄野。

    細碎的吻,訴說著世上最溫和動人的情話,一路向下,成功的引起一陣陣的顫慄,伊水璃弓著身子,雙手主動的環住了冥玄野,眼波蕩漾,氣息急促,那雙霧氣瀰漫的眼眸,依舊殘留著一角的清明。

    因為是冥玄野,所以這朵原該在天河盛開的雪蓮來到了人間,不惜讓自己聖潔的花瓣染上罪惡的血紅,可那血花依舊是乾淨潔白的。

    灼熱的**抵在伊水璃的下(禁止),雪白的肌膚,溫水冒著熱氣,不停的蒸騰,蒸騰,在進入的那一瞬,伊水璃張開的唇頓時被她抿的緊緊的,環著冥玄野的手頃刻間鬆開,拽緊了身下的凌亂的被單。

    明明是很痛的,可那種被填滿的疼痛卻讓她覺得幸福而又滿足,眼角居然有滾燙的液體流了出來。

    冥玄野低頭,舌尖吻上了她的淚痕,瑟瑟的,有些苦,可苦過之後,又有一種甘甜,他將她的眼淚吞進了心裡,那一瞬,他在心底發誓,今後他不會再讓她的眼底有這種苦澀的味道。

    「璃璃,我們永遠在一起。」

    伊水璃含著眼淚,傻傻的點頭。

    以前的小荷仙,心裡一直希望風陰有一天能對你說那對賣豆腐花的小夫妻說的那三個字,我愛你,多麼簡單的三個字,現在的冥玄野即便不說,不過她也絕對相信,他對自己的心意。

    這個世界上,彼此相愛的人太多太多,可又有幾個人能夠相知相守到白頭呢。

    所以,冥玄野,你愛我也好,即便有一天你變心了,可要和我在一起,因為我就認定你了。

    跨越千年的愛情,經歷重重的磨難和生死,這一刻,那似乎永遠都不會盛開的鐵樹也開花結果了。

    如果你是一個正常的男人,三年的時間都沒有碰女人,而現在,歷盡千辛萬苦,你終於又能和你心愛的人在一起了,結果會是怎樣?

    伊水璃是在睡夢中被人給吵醒的,那一個驚慌的「報一一」字被拖得老長老長,直到她的床邊,那飄蕩著的聲音還在延續。

    伊水璃滿足的躺在冥玄野的懷中,睜開和自己腦袋一樣尚處於迷糊狀態的眼睛,伸手拍了拍身邊的位置,暖和的。

    手指點了點,柔和有彈性,還是自己熟悉的溫度,嘴角邊忍不住露出了笑容,一隻手拍了拍冥玄野的胸膛,眼看著另外一隻手就要從被窩裡邊鑽出來,冥玄野慌忙伸手拉住,將她的雪白的手臂放進被子,牢牢的用被子裹好,抱在懷中。

    伊水璃笑了一聲,在冥玄野的懷中蹭了蹭,重新滿足的睡了過去,自始至終,她的眼睛都沒睜開一下。

    地上的侍衛看著躺在床上的冥玄野,以為是自己看錯了,眨了眨眼睛,在看,還是那張陌生的臉,比他們的王上不知英氣了多少倍。

    不過他還是不死心,用手使勁的揉了揉,這下,大概是知道無論怎麼做都不能將床上躺著的那個陌生男子換掉的事實。

    他停止了無謂的動作,張了張口,想尖叫出聲,卻在碰上那雙冰寒懾人的眼眸時,慌忙用手摀住嘴巴,五指慢慢的鬆開。

    想要詢問王上的下落,卻覺得眼前這個人實在是英偉不凡,貴氣逼人,受著只有長官才有資格質問下屬這個觀念成長的他,頓時生生的將要問的話吞進了肚子,一雙眼睛四處亂瞟,像是在尋找什麼。

    「什麼事?」

    冥玄野看著他這個模樣,伸手撥開擋住眼睛的簾子,瞧了眼外邊的天色,心底頓時猜出了七八分。

    完全不亞於王上的威嚴,那侍衛打了個冷顫,指著城門所在的方向喊:「天順一一」

    冥玄野皺著眉頭,做了個噤聲的動作,那侍衛聽了,點了點頭,慌忙閉嘴。

    「輕點說。」

    冥玄野輕聲說道,伊水璃方才睡著,即便是天塌下來了,也不能把她給吵醒了。

    伊水璃哪裡是那等嗜睡之人,不過就是冥玄野在身邊,她心裡安心。

    這三年下來,她根本就沒睡過一個好覺,這一路下來,舟車勞頓,便是說身心俱疲,那也是不為過的,又被冥玄野折騰了一個晚上,她當然是要好好休息一番了。

    「天順大軍壓進,氣勢洶洶,揚言要攻城,距離城門就只有三公里了。」

    什麼事?都是那個王上幹的好事,好色就算了,置百姓生死與不顧這已經是天大的不該了,現在居然扣押翼王妃,簡直就是,簡直就是一一

    「暗夜他們來了?」

    伊水璃躺在冥玄野的懷中,雖然眼睛閉著,事實上卻沒有真的睡著,此刻一聽這消息,頓時精神大振,渾身的酸痛頓時消失了大半。

    「冥玄野,伺候你的王妃大人沐浴更衣,我要親自去城門口迎接天順大軍。」

    陽光穿透厚厚的雲層,萬丈的金光剎那間照在蘭城這片土地上,天藍如碧,那朵朵的白雲就像是金絲絨一般,格外的搶眼,煞是好看。

    這世上沒有不透風的牆,更沒有保得住火的紙,更遑論有心人士的刻意傳播,雪頂崔山王上垂涎翼王妃美色,扣押翼王妃的消息,隨著這陽光下冬日的冷風,就像是雨後的春筍,席捲了整個蘭城。

    昨日還在夾道歡迎天順翼王妃的雪頂崔山國百姓們,一陣的嘩然,無一不感到錯愕。

    那翼王妃是代表天順皇上來給他們雪頂崔山國送東西的,他們還記得昨日那一身素衣的女子,身後跟著的幾十輛車子,上面載滿了東西,直到現在,沾滿了灰塵的地面上可以看到那輪子碾過地面的痕跡,一條條的,就像是他們心上的印記。

    那是上天派來將他們解救出水火之中的神啊,是他們的大恩人啊,若是沒有翼王妃,他們那些潮州,兗州的父兄姐妹,也許早就死了,那些進城的雪頂崔山災民還告訴她們。

    翼王妃不但給他們飯吃,給他們衣穿,讓人給他們看病,每日還會去看那些因為失去親人的老人孩子們,這是多麼善良,多麼好的一個人啊。

    他們還記得,昨日這翼王妃剛進城,就親自去永清巷看望那些災民。

    他們站在巷口,看著那些年輕的壯漢彎著腰,臉色鐵青著跑了出來,而那翼王妃只是區區一介女流,卻是最後一個出來的,手上抱著個瘦的慘不忍睹的孩子,並且交代身邊的人讓隨行的大夫給他看病,還吩咐要用最好的藥材,他們當時就想,這翼王妃就是上天派來的仙女。

    這樣的好人,怎麼能給軟禁扣留了呢?他們不想相信,可是卻又不得不承認,那確實就是他們王上會做的事情。

    兗州的那些百姓都是王上的子民,可他都做了什麼,自洪荒發生到現在,他在皇宮之中醉生夢死,左手美人,右手美酒,根本就不管他們這些老百姓的死活。

    現在還對他們的恩人做出這樣的事情來,每年去天順的使臣都會帶上幾百箱的,他們終於知道,那些都是金銀珠寶,是他們的王上以他們為由向天順的皇上要的。

    可是這麼多年來,他們半個子都沒得到,那些全部都變成了他修建行宮,搜過美女的資本,這樣的王上,雖然沒敢說出口,不過他們心裡卻認為,這樣的人,根本就不配做他們的王上。

    不分青紅皂白,怎麼就把自己的恩人給扣押了呢?他好意思,他們都覺得羞愧,翼王妃那天仙一般的人物,可翼王爺鶼鰈情深,一直在靜靜的等待著翼王爺回來,這樣癡情的好女子,眾人只覺得伊水璃完全就是個十全十美的人,哪裡是他們那個昏庸的王配得上的?

    因為貪圖美色,扣押對自己家國有恩的人,這到底是什麼意思呢?那些他們養著的大臣又在做些什麼,怎麼能讓網上做出這樣忘恩負義的事情來。

    這簡直,這簡直就是禽獸不如了,一時間百姓都有點不滿了,那一點點的不滿漸漸的凝聚,就像是滴水石穿一般,匯聚成了河流,有些甚至因為氣不過,一大清早就拿了把斧子,大清早的在那裡劈材,他這哪裡是劈材,這是劈那些大臣還有他們的王上呢。

    什麼大逆不道,他們的王上做的事情這才叫大逆不道。

    不得不說,相對於官場,商場的上的那些滿肚子都是彎彎繞的人來說,這些老百姓都是淳樸的,誰給他們帶來了好處,一點一滴他們都記在了心裡,誰幫助過他們,他們也會銘記在心。

    那些官員聽聞了這個消息,擔心百姓暴動,紛紛站出來解釋,有些人說,昨日翼王妃醉了,所以才會在皇宮休息。

    有的人說,王上只是出於一片好心,留翼王妃在雪頂崔山做客而已。

    有的人說,王上做的這一切都是為了雪頂崔山,為了雪頂崔山的百姓。

    有的人說……

    總之,千奇百怪的說法,莫衷一是,而這完全不同意的說辭,更是加重了雪頂崔山的百姓的疑慮,正所謂越描越黑,說的就是這個理。

    在這些純樸的老百姓看來,每日出遊被他們膜拜著的聖上,完全就成了惡魔的化身,他們更加肯定了之前的傳言。

    一直認為肯定是他們的王上貪圖翼王妃美色,才把人強制軟禁在皇宮的,畢竟昨日馬背上的女子光彩飛揚,這天上下凡的仙女,比起那些胭脂俗粉不知美了多少倍。

    流言蜚語,在蘭城飛揚,一大清早,每人談論著的都是這個事,而每個人在說到翼王妃時都是滿臉的尊崇和敬仰,在說道他們的王上是都是一臉的憤慨和不滿。

    與此同時,暗夜和無幻率領的十萬大軍,馬上就要到城門的腳下了。

    金色的陽光,越發的耀眼,今日注定不是個平常。

    臨近冬日,風吹在臉上,瑟瑟的刮疼,可那些趕路的士兵卻恍然味覺,那雙眼睛的火苗看著蘭城皇宮的方向,匯聚成一團,像是要把它點燃了般。

    無知小國,昏庸國君,膽敢扣押他們的王妃,簡直就是找死。

    十萬大軍壓境,城池被完全包圍,暗夜一馬昂先,揮著手中的長刀,指著城牆上的守衛,厲聲要人。

    「把我家王妃交出來。」

    他說的大聲,身後那趕了一夜的路的十萬士兵似乎一點也不累,舉著手中的長矛,齊齊的叫出了聲:「把王妃交出來。」

    「把王妃交出來。」

    那震天的聲音,越過高高的城牆,響徹在整個蘭城之上,傳進每一個蘭城百姓的耳中。

    安靜的血液,不停的沸騰,整個胸腔,完全不受控制,彭彭你的跳動,那種想要和他們一同吶喊的衝動越發的強烈。

    那些隨同伊水璃一同進城災民在聽到消息的第一時間,憤慨了,對著那金碧輝煌的皇宮狠狠的啐了口,自己不管他們的死活就算了,現在居然還想要那們個管他們死活的人,媽的,這是什麼王上,畜生不如。

    門口驚天動地的吶喊聲還在繼續,城牆上的守衛嚇的差點沒尿褲子,向後退了幾步,那強壯的身子,就像是風中的弱柳,總有搖晃了好久,才穩定了下來,朝著皇宮的方向奔去。

    伊水璃換了身乾淨的衣裳,此刻的她正躲在一條幽暗的小巷子裡邊,探出小腦袋,乾淨的眼眸精光閃閃,眼看著外邊的情形越演越烈,她臉上的笑容卻越來越得意,那雙滿是精光的眼眸也忍不住染上了濃濃的笑意。

    「璃璃。」

    冥玄野不甚無聊,下巴靠在她的肩上,不安分的亂蹭,伊水璃也不回頭,直接伸手將他的腦袋掰開,輕聲說了句:「我全身酸痛,別靠在我身上。」

    那口氣,帶著明顯的不滿。

    冥玄野的笑意更甚,一雙手更是無賴一般的在她身上逡巡:「哪裡,哪裡,我給你揉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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