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博覽 > 恐怖靈異 > 假若愛有天意

正文 163 沒有寵又哪裡來的愛呢 文 / 沁譽

    可是過了很久很久,就在她都累的恨不得一閉眼就能趴在他身上睡著的時候,某人還是雙眼閃爍著綠色的光芒,她低嚎一聲:「卓聿衡,你還有完沒完?」

    他完全無視她的反抗,又開始充分展現他金融才子的專業才能:「一個月,就算一個星期一次,那也是四次,我要求不高,你最起碼讓我一個晚上補足兩次吧……」

    她苦苦的笑了兩聲:「拜託,你有那麼多的精力嗎?不累嗎?」

    「噓……」

    「你……唔……」

    「喂……你……你別在裡面……」

    「沒關係,懷了就生下來!」

    一場浩浩蕩蕩的補償運動上演了何止兩次?卓聿衡像條不知足的狼恨不得將新月拆分了,然後一點一點吃進肚子,融進骨血裡才肯罷休。

    第二天早上起來的時候卓聿衡已經不在了,她抬手想去揉頭髮兩條手臂好像酸痛的不像自己似的,下床的時候也是兩條腿不由自主的會打顫。

    洗澡的時候胸口上的一個吻痕被雪白的肌膚襯的越發的耀目,就像是雪中的一朵紅梅似的,她像個孩子似得用力搓了搓漸漸的意識到這玩意一時半會不會消掉的時候才停止了這種無謂的舉動。

    雙腿間火辣辣的疼連帶著走路都變的不自然了起來,新月下樓的時候整個人小心翼翼的步子都不敢邁的太大,那樣子真是滑稽極了。島巨估圾。

    因為忌口卓聿衡一早便吩咐了後廚給新月熬了點白粥,她下樓的時候他正在餐廳看報紙,見她走路之間透出的些許不自然他不由得蹙了蹙眉,他想昨晚自己或許是有些失控不知道節制了。

    想到這一邊放了報紙一邊吩咐身邊的管家:「去給少奶奶泡壺黃芪讓她帶去學校……」

    新月在自己對面落座的時候卓聿衡清朗的聲音便散開:「早……」

    新月和卓聿衡行夫妻之實的次數少之又少,再加上昨晚他那樣熱情那樣魅惑的樣子現下新月早就有些緋紅了臉頰,垂臉一邊喝粥一邊想卓聿衡這傢伙一定不是正常人,昨晚折騰到那麼久這第二天就跟什麼事情都沒發生過一樣的精神氣爽,這個樣子也能算是病入膏肓嗎?

    想到這她搖了搖頭,她又忘了他的病入膏肓是裝出來的,既然現在蕭子謙都已經不在了他自然不需要在繼續裝下去。

    卓聿衡發現了新月的異常笑了笑淺聲道:「一大早別想那些有的沒得……」

    她一聽倏地抬頭:「你知道我在想什麼?」

    他挑了挑嘴角放下了手裡的杯子:「別說一個你,十個你我都能猜到……」

    挑釁……這是華麗麗的挑釁啊……新月不服氣:「那好,你說說看我在想什麼?」

    卓聿衡十指相扣:「說中了有獎嗎?」

    新月嗤的笑了一聲:「你當有獎競猜呢?」

    他聳了聳肩攤了攤手:「生活太枯燥,純當娛樂……不過我要是說中了你可要無條件的答應我一個要求,怎樣?」

    新月想了想終究還是不敢和卓聿衡玩這個有獎競猜,他精明聰敏的就像是狐狸,那麼聰明的他未必猜不出來她剛剛心裡所想,無條件答應他的理由這風險太大。

    見新月拒絕自己卓聿衡不惱到反過來拍了拍手,這下她更是看不明白了,一直到他清淺的出聲:「很好,看來我昨晚的思想政治教育滲透的很到位,你已經知道要防著別人了,孺子可教……」

    新月被他這麼一說噗嗤一聲笑出口:「是啊是啊……卓夫子的經的確講的很到位!」

    今天新月和卓聿衡一起出的門,路上他一直握著她的手看著窗外銀裝素裹的城市心裡踏實極了,如果可以他也希望自己是個普普通通的人每天可以和自己的家人日出而作日落而息。

    新月在心裡琢磨了半天眼見著離n大越來越近她才試探性的開口:「那個……上次唐一念她不是故意的……」

    卓聿衡聞聲側首看著她臉上有淺顯的笑意:「放心,我還不至於沒品到和一個小姑娘計較,再說她是秦墨陽的人我不會和她記仇的,只不過……」

    見他話說到一半戛然而止新月連忙接上:「只不過什麼?」

    他牽起她的手往大衣口袋裡的放了放:「我不是喜歡管閒事的人,可難得看見有人願意為你出頭,唐一念這股子初生牛犢不怕虎的性子我還是很欣賞的,所以我覺得或許你該友情提醒她一下,秦墨陽既然能在官場上混的風生水起這就間接證明了他的手段和道行,如果我是唐一念我覺不會傻到去跟秦墨陽玩什麼心眼,因為誰贏誰輸結果顯而易見。」

    經卓聿衡這麼一提點新月倒是如醍醐灌頂一樣,一念跟著秦墨陽一向秉著忍氣吞聲過一天是一天直想等到對方膩了自己那一天,可她們似乎都忽略了秦墨陽的智商,他真的是那種愚不可及的人嗎?

    卓聿衡見新月怔怔發愣不說話的樣子,揣在大衣口袋裡的手不禁用了用力:「其實秦墨陽還是很寵唐一念,你看那天在卓氏他都沒衝她發火……」

    新月姍姍回話:「寵是寵,寵不是愛……」

    卓聿衡輕輕的譏笑了一聲,伸手捋了捋她腦後的馬尾辮:「傻姑娘,寵愛寵愛,沒有寵又哪裡來的愛呢?在男人的世界裡表達愛意無非就是這兩種途徑。」

    新月看著他反手從口袋裡抽出握住了他的手:「那你呢?你對我是寵多些還是愛多些?」

    卓聿衡抽手而出在她的鼻子上刮了刮:「多大的人,還總是把你究竟愛不愛我,喜不喜歡我放在嘴上問,幼稚嗎?」

    新月一把握住他的手,神色認真:「如果我非要你給我一個答案呢?」

    卓聿衡收了笑意恢復了以往的清冷之色:「我不知道你是否能感覺的到我的心意,我也從不善於將情愛放在嘴巴上說個不停,我只知道寵到極致便是愛,而愛一個人就是希望她畢生無虞。」

    新月也不知道為什麼,總之她聽完了卓聿衡這番話心裡懸著的一塊石頭放下了,因為他的想法完全和她腦子裡的軌跡相吻合,他們是同一類人對於自己愛的人都抱著同樣的想法:不求轟轟烈烈只求彼此平安無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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