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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169 我最珍惜的東西應該和你一同擁有 文 / 沁譽

    迷濛間新月看見卓聿衡隱沒在七彩煙花中的英俊側臉,極光之間線條分明清晰的五官彷彿就像鍍上了一層永恆不逝的光輝,漂亮的讓女人都會心生嫉妒。

    原本被裹著暖意盎然的手指倏的一涼。她低下眉眼看過去一枚秀氣的鑽戒在無名指間閃動著七彩的光芒,一枚小巧的鑽石被爪鑲眾星捧月似的擁簇在中間,她倏的抬頭臉上寫滿了疑惑。

    卓聿衡伸出手裹住她的手指,骨節分明的無名指上同樣戴著一枚戒指,新月一眼便認出來了他的戒指是新的。

    靈巧的分開她的手指他語調輕快:「既然已婚那麼婚戒就是一個標誌,媽給的婚戒確實很貴重,還是這枚戴著踏實。」

    她盯著自己手上的戒指,確實……這枚遠遠沒有蕭然給的那枚昂貴。可戴著她卻有種莫名的安心和踏實,她想或許並不是因為鑽石的大小而是源於這麼一樣含有特殊意義的東西是出自於誰人之手。

    婆婆給媳婦兒的那可以看做是傳家,而丈夫給妻子的那則是一生一世的承諾。

    她揚著手衝著他開了個小小的玩笑:「這次不怕我當了?」

    還不等卓聿衡開口不遠處的龍非池就先開口了:「這上面的鑽石可是聿城留給他的,你要是把這個給當了信不信這傢伙會直接把你給拆了?」

    話剛說完院子裡的言峻就招呼龍非池一起去放煙火,他應了一聲高大挺拔的背影很快就淹沒在夜色之中。

    新月半俯著身單手摩挲著卓聿衡的耳垂,因為常年佩戴耳釘的緣故上面還有顯而易見的痕印,整個人在一瞬間僵硬眸子裡面有不知名的液體翻湧,她甚至都不敢眨一眨眼睛,她怕一眨裡面的液體就傾巢而出。

    卓聿衡扯了扯唇一把將她攬進懷裡,一下一下極盡溫柔的拂過她的長髮,臉稍稍一側唇便落在了她的額頭上,就像對待一塊絕世珍寶一樣。順著她的額頭在那塊突兀的疤痕上輕輕舔舐。彷彿只有這樣那塊突兀的疤痕就會瞬間消失了一樣。

    他的聲音如同巫婆的魔法一樣充滿了神奇的力量,一下一下捲著她不停的墜入生如夏花的世界裡:「我們是夫妻,我最珍惜的東西應該和你一同擁有。」

    因為卓聿衡她也深刻的明白了什麼叫做正真的愛,以前她以為自己喜歡傅予航那就是愛。而現在她清楚的明白那根本就不是愛而只是一種單純的依賴而已。

    現在遇到了卓聿衡新月第一次嘗到那種被人重視的滋味兒,他幾乎將自己能給的都和她分享了,這晚她除了滿心的感動就只剩下對他越漸越濃的愛意了,和他在一起她會很安心,會擔心他是不是冷了。是不是餓了,正在做的事情是不是安全,不會一味的只想著他為自己做了什麼,而是不管做什麼她會記掛著他,她清楚的意識到這種互相包容互相關心的感情才是正正真真的愛情。

    卓聿衡因為習慣了早睡,守完歲就和新月回了臥室,倒是龍非池、言峻夫婦在下面鬧騰了很久才散去。

    睡之前新月還特地拍了拍枕頭嘟囔道:「希望明天早上枕頭下面會生出紅包來……」島台妖血。

    卓聿衡微閉的眼睛因為她的話而微微挑了挑:「再過兩年都是要當媽的人了,還要紅包不覺得羞嗎?」

    她像個孩子似得往他的懷裡鑽了鑽,聲音軟綿嬌意綿綿:「不管,就算五十歲、六十歲、七十歲你也得給我包紅包……」

    他收了收胳膊擁緊了懷裡的新月,從來不吃女人撒嬌這一套的他想自己這會是真的栽了,不停的用下頷摩挲著她的額頭:「包……就算有天你老到牙齒花白、頭髮掉光我也給你包紅包這下行了吧?」

    她鼻子囔囔因為怕冷整個人又往他的懷裡鑽了鑽:「別覺得我像個錢串子,我是真的窮啊……」

    他睜開眼睛低頭盯著她許久才慢慢開口:「你不說,我也一直覺得你零用花的開,現在想想這點或許是我疏忽了……」

    新月笑了笑埋在他懷裡用極奇怪的語氣學了一句眼下特別流行特別奇葩的一句話:「知道錯了吧?你這個壞蛋連一百塊錢都不給我。」

    卓聿衡慢慢的將她拽離了自己的懷抱:「你這不是小紅帽,這是名副其實的灰太狼。」說完他翻身從床頭抽屜裡拿出了一張卡:「密碼是我的生日,沒錢的時候千萬別客氣……」

    新月接過卡衝著卓聿衡一臉的壞笑:「請問狂帥酷霸跩的卓董您這是打算包養小女子的節奏嗎?」

    卓聿衡嗤的笑了一聲慢慢的躺下拍了拍身邊枕頭:「陪得上包養這個詞的一般都是小三,怎麼?你放著正宮不做非要上趕著做小三嗎?」

    新月拽起他的手搭在自己的肩頭上慢慢的躺下:「我節操很正的行不行?」

    卓聿衡收了收手一口的無奈:「嗯,節操很正的卓太太該睡覺了。」

    吧嗒一聲燈熄滅了之後新月瞪著床頭漾著橘色暖光的小床燈,裹在被子裡的腳踹了踹卓聿衡:「唉,你給我的卡裡有多少錢啊?不會想小說裡的那些總裁一樣出手大方的幾百萬幾千萬的給吧?話說如果真的那樣我不是發財了?」

    卓聿衡閉著眼睛幽幽的開口:「也沒多少,差不多夠你每個月零用的吧!」

    新月掐指一算,我去……她每個月的零用幾乎為零好吧?她嗅了嗅鼻子:「卓聿衡,我決定了收回剛剛對你狂帥酷霸跩的稱號。」

    他清淺的咳了兩聲:「還說自己不是錢串子?明明就是個錢瘋子……」

    新月吐了吐舌頭,本來就是這個世界上有人會嫌錢少的嗎?你會嗎?反正她不會……

    兩個人就這麼鬥嘴皮子也不知道逗到了多久,一直到新月先累了闔上了眼睛之後卓聿衡才幫她理了理背後的被子之後自己才慢慢的睡了過去。

    而關於那張卓聿衡給的附屬卡晚上拿到手之後就新月塞進了床頭抽屜裡,嘴上如如何如何哭窮那都只是她開開玩笑罷了,她可不想像那張卡一樣變成也變成卓聿衡的附屬品,俗話說的好、吃人家的嘴短,拿人家的手軟。若是什麼都靠卓聿衡,萬一以後有個萬一她不是得活活餓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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