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博覽 > 恐怖靈異 > 命定緣深,何懼情淺

正文 080章 不可理喻的男人 文 / 薔薇少爺

    若不是男人提醒,她都忘了自己還受著傷。

    男人動作輕柔又熟練地替傾城換藥,看著她額角的傷口,低聲問道,「怎麼弄到的?」

    「車禍。」傾城垂眸,平靜地吐出兩個字。

    想到車禍,就想起那個躺在病床上的男人,好想知道他過得好不好。

    「凌夜。」男人莫名地說了兩個字,動手替她上藥。

    姓名洩露是殺手的大忌,搞不好還會引來殺身之禍,可是他卻對一個陌生女人說了自己的名字。

    「呃……?」傾城一怔,抬頭看著眼前的男人,有些疑惑。

    「我的名字,凌晨的凌,黑夜的夜。」凌夜耐心解釋著,她眼中的那一抹茫然,莫名牽動了一下他的心。

    他是一名孤兒,從5歲起,被殺手組織招入訓練。他的人生就注定是陰暗、污濁的,一生必須以鮮血殺人為伍。

    眼前的這個女人,讓他感覺自己陰暗世界突然多了一抹陽光,溫暖、光明、純潔。

    每每威脅她,看著她暴跳如雷卻又隱忍下的表情,就覺得自己是活著的,總是忍不住想逗她。

    「哦……啊……你好!」傾城恍然大悟,有些不自然地打招呼,看傷口處理好了,站了起來。

    凌夜伸手,一個蠻力,將傾城拉坐下來,他決定,不放開她了。

    「你的名字?」凌夜硬聲問道,冷硬語氣從小就根深蒂固,一時間不知該如何改換,或者說根本沒得換。

    他想知道她的名字,只要知道了名字,他就能查到他想知道的一切。

    「說了名字你能放我離開嗎?」傾城談判式問道,對於眼前的男人,直覺很危險。

    「不放,你怕我?」凌夜捕捉到傾城眼裡一閃而過的恐懼,心裡有些不舒服,冷問。治癒忠犬的108種途徑

    很奇怪,以前別的人臨死前露出的恐懼,讓他覺得很有成就感。可是看到眼前的女人的一抹恐懼,卻覺得有些失落和傷心。

    失落?傷心?這些消極情緒,28年來,從不曾有過。也不知傷心,失落為何物,情感世界一直都是空白的。

    凌夜覺得這一定是他受傷的緣故,出現錯覺了。

    「小命都被你捏在手裡了,害怕有用嗎?」傾城不滿輕哼一聲,自嘲說道。

    她算是有些瞭解這個男人了,只要稍有不順意,就子彈招呼了再說,簡直就是對人命視如螻蟻。

    「我不會殺你。」語氣冷硬,堅定承諾著。

    雖然一開始他確實想在為他取彈之後殺了她,可是計劃趕不上變化,在她給他取彈,給他做飯之後,心意已變。

    「既然不殺我,那我走了。」傾城得到承諾,打算離開了。

    還沒起身,就被凌夜蠻力拽住。

    「喂你。」

    「我沒說過允許你離開。」凌夜打斷傾城的,理所當然說道。

    他不殺她,也不會讓她離開。

    傾城覺得自己快氣瘋了,這個男人,就是茅坑的石頭,又臭又硬。噢原諒她用詞低俗,因為她找不到更好的詞語形容他了。

    「我要回家我已經結婚了,我。」

    「休了,我娶你。」凌夜硬聲打斷傾城的話,說得很是理所當然。

    哈?傾城聽著凌夜的話,震驚得下巴都合不上了。三國小術士

    丫的,這人簡直不可理喻,絕對瘋了。雖說她是離婚了沒錯,可是沒想過再找啊,至少到目前為止,她都只認定葉玦一個人。

    「我家裡還有孩子……。」傾城低下頭繼續撒謊,只希望這個男人能放了自己。

    「跟我生。」凌夜語帶命令,霸道又強勢。

    誤以為傾城喜歡孩子,不管她想要什麼,他都可以做到。

    傾城淚了,哭喪著臉,這個男人說的話,總是那麼不切實際。她說結婚了,他就說把男方休了,她說還有孩子,他就莫名奇妙說跟他生。

    靠,該不會是精神病院出來的吧,再待下去她估計要得精神病了。

    「先生……。」

    「凌夜,喊我的名字。」凌夜打斷傾城的話,命令說道。

    她明明知道他的名字,卻老是喊他先生、先生的,讓他感到很不舒服。

    「好吧,凌夜先生,請問,你對一個連名字都不知道的陌生女子說這些話,不覺得很唐突,很冒昧嗎?老師有沒有教過你做人要懂禮貌嗎?」傾城氣呼呼吼問,胸口憋著一口氣,怎麼都散不去。

    今年,真是諸事不順。

    「叫我凌夜,不許加先生。告訴我你的名字,我並不覺得唐突或者冒昧,沒讀過書。」凌夜言簡意賅,耐心地回答傾城的每一個問題。

    他從小就接受訓練,從未進過一天的學校,學習的基本都是為生存而殺人的技能。

    傾城真想給他跪了,真的,欲哭無淚。這人簡直就是從外星來的,簡直就無法溝通。

    「你的名字,告訴我。」凌夜見傾城不說話,再問一次。

    他想知道她的名字,很想。名門絕戀:第一千金

    「傾城。」傾城無力地回答,跟著男人說話,真累。

    凌夜拿起紙和筆,遞給傾城,說道,「寫下來。」

    中文的諧音字多不勝數。

    「你認識字?」傾城嘲諷地問,雖然知道問這讓很傷人。

    接過凌夜遞過來的筆和紙,寫下自己的名字,然後遞給他。

    「傾城……。」凌夜看著紙張上秀娟的字體,咬著字呢喃著,像是要把這名字刻進記憶裡。

    很美的名字,人如其名,很有詩意。雖然書讀得不多,可是卻莫名記得一句很美的詩句:一顧傾人城。

    傾城趁凌夜失神,迅速衝到門前,丟了一句話。「先生,我要回家給我孩子餵奶了,就先告辭了。」

    連再見也沒說,因為她不想再看到她。

    凌夜迅速丟下紙張,不到三秒鐘就衝到傾城身後,伸手壓住那扇門,略微黝黑粗獷的臉散發著怒氣,雙眼噴火看著傾城,將她拽回到床邊。

    從枕頭下掏出一副手銬,迅速將自己的左手和傾城的右手銬上。

    「睡覺,十一點半了。」凌夜指了指床,語帶怒火說道。

    其實剛剛有那麼一瞬間,因她的逃離,他差點出於本能而殺了她。

    「睡不著。」傾城賭氣大吼,雖然身體確實有些累了,可是想著身邊有一個這麼危險的男人在,睡意全無。

    凌夜不說話,一抬手,手刀落在傾城的脖子後,滿意地看著傾城昏迷。

    將她扶到床上,蓋好被子,然後自己則坐在地上,背靠著床邊,閉上雙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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