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博覽 > 恐怖靈異 > 先做後愛,總裁的緋聞妻

正文 242:戰爭,誰輸誰贏(二) 文 / 九月如歌

    「錦程,那件事我昨天晚上就已經打聽了一下,申凱現在是被雙規,誰都見不了,他嘴裡的這個情況很難瞭解。」裴錦程看著莫錫山舉杯淺啜一口白酒,聽到對方「嘖」一聲呡酒後,裴錦程亦飲了一口,「對,就是因為這樣,才覺得麻煩,我們根本不瞭解他那邊的情況,現在只有乾著急。」莫錫山歎息著搖了搖頭,「其實這件事,也不是沒有辦法,事情鬧得並不大,只要沒發件下來,官復原職也是正常,申家主要是太動盪,太多人想要踩一腳。但如果申凱一倒,申家想要重新起來,那真是不太可能了。」裴錦程豈會不懂,申家有個位高權重的人,自然不會被人欺,但若沒了申凱,怕就真的成了牆倒眾人推了,「對,我也知道,阿璇的能力是在生意上,官場的人脈極有限,如果大哥不能出來,她估計只能看著申家落沒掉。」莫錫山似笑非笑的睨著裴錦程,「我聽說邱家那太子爺昨天已經去了海城。」邱銘俊,裴錦程清楚,那個男人覬覦申璇,他盡力控制不去那些事,緊緊的握了一下拳,催眠自己,他們已經分開了,她以後自然是要再嫁人的,以後跟他沒有關係,默默念了幾次,心裡還是揪捏著一般難受,他呼了口氣,不去扯邱銘俊個人的事,「邱家想要申家的礦,我知道。」莫錫山道,「邱家的人心大,如果真看上了申家的礦,這場仗怕是不好打。」裴錦程道,「莫爺爺可有辦法保住大哥,也保住申家的礦?畢竟其他產業倒掉了破產就破產,礦產這個東西,至少在很長一段時間會像銀行一樣給申家提供資金。」「我可以想想辦法,但未必成功。」莫錫山又飲了口酒,別有深意的歎了一聲,「官場之事,難弄啊。」裴錦程深深的看了一眼莫錫山,但依舊眸露敬畏之意,「不知道錦程願意欠下這個人情,莫爺爺肯不肯讓錦程欠?」莫錫山頓時爽聲大笑,「豈不是有點趁人之危啊。」裴錦程亦是笑道,「怎麼能用趁人之危這樣的意思,莫爺爺您這是雪送炭。」「哈哈!錦程,我就經常說阿燁嘴太笨,裴家教育出來的孩子,就是會說話,哈哈。」「那這件事,還請莫爺爺不要告訴阿甜了。」莫錫山有些不明瞭,「哦?不是想復婚?」裴錦程搖了搖頭,「女人22歲到26歲跟男人的22歲到26歲不同,很珍貴,我……拖累了她四年,該補償她的。」該的,從她那天那麼耐心專注的照顧韓啟陽的時候,他就看出來了,得不到一個女人的心,其實真的挺可悲,把她鎖在身邊四年,四十年有什麼用?一轉眼,她又會跑去跟另外一個男人在一起。同樣都是受傷,她卻看也不看他一眼。明明知道她若不承認他們的關係,他就會被警察帶走,在異國打人,幾個月監禁是難免的,但她那麼暴怒的嘲警察吼,說她不認識他!恨到如斯,他還剩什麼?她說她能還的,能還得起的,已經傾盡所有,再也無能為力。浪費了她四年青春,這次過後,他也不欠她的了,他們之間,兩清了吧?莫錫山輕歎一聲,端起酒杯呡了一口……申璇聽著邱銘俊說完,不禁悠悠的笑了起來,「邱少好謀略啊。」邱銘俊很自信,不以為意的說道,「難道阿璇現下還有更好的主意?」申璇淡然道,「當然有啊,我可以把申家的礦拍賣,拿著錢把一家子人先安頓了,我哥如果真包庇了人害了申家,他坐幾年牢也是活該,挨打挨罵的罪也不算白受,把申家弄成如今這般模樣,不去撈他也不算對不起他,我花起錢來倒是安心多了!」說到申凱坐牢活該這個話的時候,帶著一股咬牙切齒的味道,話腔裡的意思,真真的把申凱恨了個透穿骨髓似的。邱銘俊以為自己眼花了,他是真看著申璇說賣拍的時候一點也不擔心,說申凱坐牢的罪沒白受的時候,真是咬牙切齒,他開始懷疑自己的年齡是不是老到開始糊塗了?申璇在g城幾年,申家人也沒怎麼去看過,這感情不和吧?瞧這女人這股子狠勁,這哪是像要撈自己哥哥的人,恨不得賣了礦,到國外逍遙去!邱銘俊還在納悶的時候,申璇又道,「我在國外本來想玩段時間,就是怕三房把礦給賣了,把錢捲走,既然你這麼喜歡申家的礦,不如出個好價錢,我賣給你,也省得出去拍賣,搞得週期那麼長,但我要現金支票,轉帳支票不收。」「申璇,你不用裝得這麼無所謂。」「裝?你為什麼不先買了礦再說我裝不裝?」「申凱你真不管了?」「不管了,拿礦去換他幾年的時間,太不划算,誰知道他出來還會不會被調查?再一調查,礦就白給出去了,我是做生意的,只會算加法,不喜歡算減法。」邱銘俊揉了一下腦袋,就算分不清申璇說話的真偽,但他現在已經把這女人歸結為蛇蠍美人的那一範疇。「其實這筆生意並非減法,你哥出來之後,申家的利益得到的可大得多。」申璇搖了搖頭,「還有啊,你樣子太痞,跟我哥一個流氓相,真是沒辦法來電,當你情人的話,我會覺得是在**,這刺激太大了,最近歲數看漲,玩不起這種心跳加的東西。」說完,她感覺全身起雞皮似的抖了抖,好像真在玩**似的。「噗!」邱銘俊剛剛喝了一咖啡,但他再怎麼痞,一般的用餐禮儀還是會遵守的,比如不能對著別人打噴嚏,咳嗽。可他忍著不噴,把咖啡強行壓進喉裡,卻弄得他咳嗆得滿臉通紅。申璇從未見過邱銘俊臉紅,這種窘迫樣,真真的好笑。情人?呸!比姨太太還不如呢!握著咖啡杯耳的時候,無名指上的紋身指環分外扎眼,一瞬過後,扎疼的又豈止是眼?辛甜說,「外公要裴錦程去求情,可是裴錦程說你和他已經沒有關係了,他憑什麼幫?」報紙上的聲明,她看過了,她早就知道他們沒有關係了,申裴兩家再不往來,她懂的,申家再難,她也不應該去叨擾裴家。但辛甜告訴她那些話的時候,心裡還是絞痛得很,她差點在邱銘俊面前崩不住。還想那些做什麼?都說好了要分開,知道經常都會心痛,還去想這些做什麼?明明忙著申家的事,她可以少想他,但自從辛甜那個電話打來之後,邱銘俊說的那些字眼,總會讓她去聯想到裴錦程。真是沒出息透了,沒出息透了!「阿璇,你未免太打擊人了。」邱銘俊是真被申璇給打擊了,直接說她像申凱一副痞相,一副流氓相,偏偏她方才說起申凱坐牢的事情的時候還咬牙切齒,這不是把他推到了憎惡的邊緣嗎?**,被她一說,他自己都感覺一陣惡寒。「實話永遠都如此的不聽。」申璇很無奈的聳了一下肩,並非她不想用金礦去換哥哥,那礦本來就是裴家還回來的,若人家不還回來,申家也不會有,但是做邱銘俊的情人?她做不到,她第一反應就是做不到,拒絕!但她還是再細想了一遍,她還是做不到。她那顆心,都被一個叫裴錦程的男人啃得渣都不剩了,怕是和哪個男人上床,都會痛死她,她死了,誰去救照顧爺爺?裴錦程回到梧桐苑,雪球從從後院跑出來,肉肉的,頭像球一樣的一堆毛,它似乎聽到了他下車的腳步聲,跑向他的時候,那興奮勁恨不得把一頭的毛都抖乾淨。裴錦程一彎腰,接住跑過來的雪球,抱起來,雪球拱在裴錦程的脖子下面,又開始親熱的噌他,舔他,撒嬌似的輕輕的叫。抱著雪球往後園走,他想給它洗個澡。狗房浴室裡開著浴霸,這樣的天,他也擔心把雪球冷感冒了,脫了西裝,挽起袖子,手裡拿著噴頭,蹲下身把狗狗身上的毛全部打濕,又壓了幾泵專門給雪球洗澡的沐浴露,草莓味的,認真的塗在雪球身上揉泡泡。泡泡在手下面越來越多,他喟歎之聲淡淡如煙,「雪球,你媽咪不要我們了,以後你跟著我過,會不會想她?要不然我把你送去她那裡,好不好?她是不是對你更好些?我都沒有那麼多的時間照顧你,她以前在家的時候,有沒有跟你說過,叫你想我的話?」雪球本來興奮的洗著澡,突然怔了一瞬似的,匍在了長盆裡,臉都歪耷在了地上,嗚嗚的哼嘰著,神似悲傷……親們,兩更結束,明天見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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