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車禍 文 / 不會水的魚兒

    此時的霍東正在基金會聽取董思林的報告，「就這些？」

    「你還要哪些？」董思林沒好氣地說。

    「沒有關於昨天晚上的報道？」

    「你說不能報，誰敢報道？」董思林看著霍東英俊的面孔歎了一口氣，這麼一個極品可惜不能收回家。

    「寧寧，你打算怎麼辦？」

    「照原計劃，她很快就要去紐約上學了。我和老羅也會跟過去。基金會的事情就請你重新找一個人來做，如果暫時沒有合適的人選，我可以推薦幾個給你參考……」董思林的手腳倒是快，她昨天才做的決定，今天就準備辭職了。

    霍東的眼神瞬間冷了下來，他盯著董思林看了半晌，終於，笑了。只是這笑意沒有到達他的眼角。「你這是要和我霍氏劃清界限？」

    「嗯。」董思林略有為難地看著霍東，終於，她也直言了，「這也是讓你和羅寧劃清界限。」

    「我不接受。」

    「沒人問你的意見。」董思林也絕，她直接把前任老闆給推到陌生人的陣營裡去。

    「董姐，我求你，我求你，也不行嗎？」霍東軟下聲音，「寧寧對於我，就是命！」

    「該說的昨天都已經說了。」董思林不為所動。

    「我不會放棄的，丈母娘。」

    「……」不好笑。

    「董姐……」霍東此時絕對俯首做小。

    「時間會改變你的想法的。」董思林想想，也笑了，此時還爭什麼口舌，「我這就下崗了，拜拜！」

    「我送你。」

    「呵呵！不需要。」董思林聳聳肩，「你瀟灑一點，像個男人，聽話！」

    「你……！」霍東的眼睛裡冒出了火花，他恨不得把董思林夫妻給扔到看不見的地方，比如月球，外太空……這樣，就沒有人會妨礙到他了。

    「你的臉色不太好呦！」董思林還挑釁。

    「慢走不送！」徹底黑臉。

    「嗡嗡！」董思林的電話響了，接通的瞬間，她的臉色變了，「喂？你說什麼？氣爆？隔壁？我立刻回去。」

    「怎麼了？」董思林的慌亂讓霍東心裡也是一緊。

    「老羅家隔壁的天然氣洩露了，帶起了明火。我要回去看看。」董思林抖抖索索地拿出了車鑰匙，房子裡可是有她最愛的兩個人，她慌了。

    「你這樣不能開車，我送你去。」霍東不由分說地搶過董思林手中的鑰匙，「坐我的車快一點！」

    董思林沒有異議地坐上了霍東的法拉利跑車，車速很快，就像離玄的箭一樣飛了出去。

    董思林從上車就在不停地撥打電話。

    「怎麼樣？消防局已經去了？我很快就到，你們退到安全的地方，一定要……」回應董思林的是一聲巨大的爆炸聲，「老羅，寧寧……怎麼了？說話呀？」

    「寧寧怎麼了？」霍東急了，他把油門踩到底了。

    跑車飛速地行駛，那邊電話一直不通。

    不對勁！董思林心中一激靈，事情太巧了，也太寸了。「霍東，你……停車。」

    「什麼？」霍東遲疑地看著董思林，腳也下意識地踩了下剎車，一下，又一下，可是車速一點沒有降低。

    「剎車沒用……」霍東的臉變得很嚴肅，手也下意識地按了一下手腕上的手錶盤，彈出呼叫器，「快來救援，五號公路。」

    「目標是我。」霍東努力把住方向，尋找可以停車的契機。

    董思林看著前面的開闊地，帶著一個彎道，這是個機會，「霍東，你跳車。寧寧我就交給你了，我相信你能照顧好她。」

    「不！我留在車上還可以掌控方向，你跳！」霍東已經想盡辦法減速了，可是速度飆的實在太快，完全不見效果。

    「婆婆媽媽的。到了彎道一起跳，是生是死聽天由命！」董思林幫霍東解開了安全帶，伸手打開車門，乘著彎道的速度稍減，立刻和霍東護住頭部，翻滾而出，落在了毫無遮攔的馬路上，滾出了幾十米遠。

    失控的跑車翻下了公路，引發了爆炸。

    「呃……」霍東吃痛地捂著腿，首先爬起來，看了一眼四周，奇怪，今天這條路上怎麼沒有什麼人？

    「董姐，董姐，你怎麼樣了？」霍東只有腿受了點傷，其他的都是擦傷。董思林卻沒有這麼幸運了，她的頭上血肉模糊，一個硬幣大小的傷口不停地往外流著鮮血……

    霍東解下自己的領帶給董思林包紮上，卻找不到手機叫救護車。正在焦急的時候，一輛漆黑的跑車停在了霍東的面前。

    「請你幫我報警，叫救護車！」霍東沒有猶豫地立刻求救。

    車子靜靜地停在那裡，不動也不走，像是觀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