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博覽 > 都市小說 > 首席盛寵,拐個小萌妻

正文 我是跑過來阻止他發病的 文 / 辭樹

    清晨第一束散發出的陽光掀開沉重的天鵝絨窗簾裡,從絲絲細縫中鑽了進來,為屋內還未散盡的溫馨氣息更添一份柔和與美好。

    窗簾外的城市已經漸漸甦醒過來,縱橫交錯的馬路上車流一點點地變多。為名利而奔跑的人們不停穿梭在這個充滿機會與you惑的城市裡。他們不相信美好的明天,只相信此刻掌握在手中的資源與財產,過著每時每分都舉步維艱,稍有不慎便會一腳踏入陷阱的生活。

    然而,清澈而純透的陽光總是為現實的不堪蒙上一層美麗虛假的外衣,明明過著快要窒息般的日子,卻依舊給人一種美好的奢望和想像。

    遲水水醒來的時候身子雖然有些酸酸漲漲的,但沒有任何不適的感覺,也許是因為曲梓城並沒有像小說裡寫的那樣,因為自己的需求而對她一|夜七次郎的索取。

    第一次是有些疼痛,不過他盡力將疼痛降到最輕,希望在自己滿足的同時,她也能同自己共同分享這份喜悅。

    遲水水是幸運的,她遇上了一個連歡好都會時時刻刻注意著她的感受的男人。

    他的小心翼翼,低聲詢問,無一不彰顯出他對她放在心口、含在舌尖上的疼愛。

    而這份疼愛,融化成團團的暖意,將她的心一次又一次不斷地包裹起來,最後融入她的體內,毛孔全部舒張開來,以最原始放鬆的狀態,連呼吸都變成甜的。

    遲水水轉過頭,身旁的男人睡得格外地沉。

    並不厚重的被子只遮在了曲梓城肚子的位置,條理分明的luo露肌理泛著古銅色的光,在微弱的晨光下若隱若現,為他更多添了一份男人成熟的氣息與穩重。強勁有力的大手一隻隨意地放在他腹部,另一隻手則是被遲水水枕在腦下。

    他已經一天*沒有睡覺,此刻有她在身邊,讓他全身心都放鬆,終於能夠睡上安穩的一覺。

    遲水水用手臂撐起身子,手掌拖著下巴,微微仰著頭看著他。圓圓的大眼睛瞇成細長的眼,眼裡閃爍裡迷離的光。

    昨晚的一切對於她來說都是陌生的,在昨天之前,似乎一切都是那麼遙不可及。可是遇上曲梓城這個男人之後,一切又彷彿變得順理成章。

    他帶著她,慢慢地,將她一點一點從一個女生引領成為了一個女人。

    他化解了她的害怕,讓她放心地將手交給了他,把自己以後的依賴都放在他的身上。讓他成為了她生命中為她頂天立地的那個男人。

    遲水水情不自禁地就想到了她和曲梓城見面的第一天。

    他出手解救了她,卻把她拐入他的懷中,她本以為她會進入另外一種被強迫的生活,就好像沈維強迫性地逼她拿錢給他一般。

    可是,兩人的發展出乎她的意料之外,這個帶著無上光環的男人不要說強迫她,就連一句重話都沒有對她說。

    好像她只是一顆小種子,在進入了他這片寬廣浩瀚的土地之後,他源源不斷地給她提供養分,滋潤她,照顧她。直至,現在她融入了他的懷中,漸漸地走入他的世界裡。

    這時,她才瞭解到,光鮮亮麗的背後是有多少不眠不休的努力付出。

    她雖然只是一個小助理,可是她可以在自己的辦公室利用閒暇時光偷吃零食。他是一個大老闆,卻忙得連吃飯睡覺的時間都沒有。

    若不是她昨晚來找他,她都不知道,他已經忙成了那副疲勞的樣子。

    所以,她強迫他吃飯,吃完以後強迫他睡覺。

    只是,她沒想到的是,她自己倒是成了他的夜宵,被他吃干抹淨;同時,也成為了他良好睡眠的安眠藥。

    遲水水想起身,給他下樓去買早飯。

    雖然他們現在所處的休息室很大,有起居室,有衣帽間,有衛生間,但卻獨獨沒有廚房。

    想來也是,總裁辦公室裡怎麼可能會有廚房。

    遲水水剛動了一動,明明正在熟睡中的男人忽然將另一隻大手抬起,準確無誤地落在她的小腦袋上,然後遲水水重新被按進了他的懷中。

    在此過程中,曲梓城一直都是閉著眼睛,沒有睜開。

    「你醒了還裝睡。」遲水水嬌嗔道。

    「我沒醒。」

    曲梓城帶著慵懶地聲音回答道,他一個側身,將按著她腦袋的手轉而搭在她的腰上,一用力,她整個人便被勾進了他的懷中,和他緊緊相貼。

    「睡著還會說話,你說的是夢話嗎?」

    「我睡著除了會說話,還會做別的事。」

    「什麼事啊?」

    遲水水一臉好奇,伸手在他光滑的胸肌上摸啊摸的,她第一次知道,原來男人雄勁有力的肌肉摸著也可以這麼舒服。

    曲梓城沒有抓住遲水水亂摸的手,而是漸漸下滑,大掌貼著她的臀,咻然用力,然後一個堅硬而火熱的東西便抵上了她光滑細膩的大腿間。

    「那……那個什麼,那個……你得起來工作了,會有別人進來的。」遲水水緊張地道。

    昨晚他們倆那什麼的時候,本來都已經離開公司的許年又因為想起重要的事情而匆匆返回,弄得遲水水滿是尷尬,曲梓城卻悠然自閒,從容不迫。

    「不會。」

    曲梓城說著,將吻輕輕落在她的額頭,手在她的雪背上不斷游|走,但沒有更進一步的舉動。

    他昨晚體諒她第一次,今早便更會體諒她。

    「我請到婚假了。」遲水水想扯開話題,忽然就想到了這個。

    曲梓城聽到一愣,心中泛起愧疚。

    「你想有一個什麼樣的蜜月和婚禮。」

    「我不知道具體應該是什麼樣的,但是像童話中的王子和公主那樣幸福就好了。」

    遲水水沒什麼要求,她只是想感受那種幸福的味道而已,如此便夠了。

    曲梓城低低笑著:「要求這麼低?」

    「我要求不低啊,就算曲總裁你有再多錢,也是買不來的幸福的。不過,我相信你除了有錢,能力也是不錯的,如此高難度的活,就交給你了。」

    「嗯,放心。」

    曲梓城話不多,只有這幾個字,但卻是重重的含金量。

    有他在,一切都可以放心。

    他會盡自己所能,給她她想要的一切,也會把他擁有的一切,都給她。

    她什麼都不用做,只要放心地讓他去幫她完成就好。

    如果曲梓城和遲水水之間有一百步的距離,那麼他只會告訴她,站在原地別動,好好等他,他會走盡他們之間的整整一百步,來到她的面前,擁她入懷。

    兩人靜靜地躺了半小時,遲水水拿過旁邊的手機一看,說道:「我要去上班了,雖然請了假,但是我要把假期給留著,留到你有空為止。」

    「既然要上班,為什麼昨天中午的時候還跑到遺香來,嗯?」

    曲梓城終於把心裡盤旋了半天的問題問出口。

    「曲梓城,你不知道,方稜腦子裡有坑,我是跑過來阻止他發病的。」

    曲梓城抱著遲水水的手臂一僵,「你認識方稜?」

    「你還記得我之前有跟你說過,我跟著刑學長跟著一個案子麼?」

    曲梓城沒應聲,當時在家裡的時候,他聽到她提到刑豈深,就自動把她將的和他有關的事情全部屏蔽了。

    遲水水自顧自地說了下去,「那個案子我和刑學長代理的當事人就是方稜,只是不知道為什麼,案子忽然取消了,然後我無意間在網上看到了方稜的新聞,我就過來了。雖然他不是我的當事人了,但是我也不能看著他那樣自投羅網。」

    「這件事你別管了。」

    「哼,我才不會再管他了呢,我好心好意幫他,他卻把我推了出去,還曝光我和你的事情,真是氣死我了。」

    曲梓城忽然想到昨晚許年回公司隱約講的好像就是有關他和她緋聞的事情,只是他那時候不能一心二用,便隨便敷衍了一下。

    他拿過自己的手機,撥通電話,跟許年再度確認了一遍。

    「曲少,您放心,我已經將新聞全部壓了下來,所有已經出版印刷的雜誌報紙被我全部買下銷毀了,至於網絡上,也不會再有這則新聞。」

    「嗯。」曲梓城應了一聲,算是讚揚,「方稜的新聞呢。」

    「如我們所預期一樣。」

    「好,你這個月獎金上漲百分之十。」曲梓城說完便掛了電話。

    見曲梓城掛了電話,遲水水想到新聞裡的內容,貼上去問道:「曲梓城,方稜真的是你的表弟嗎?親的?」

    「嗯。」

    「那他為什麼要這樣做,不是會對你很不利嗎?」

    遲水水雖然不明白其中具體的利益關係,但是方稜的事情絕對會給曲梓城帶來不好的負面影響。

    「水水。」曲梓城忽然叫了她的名字,執起她的手放在唇邊輕吻了一下,「事情太複雜,以後有機會再告訴你。」

    在他還能壓制著,不讓遲水水踏入曲家大門之前,他絕對會盡自己所能,讓她遠離曲家。遠離曲家的勾心鬥角,是是非非。

    她如此單純,他不想做那個污染她的人。

    「好。」遲水水順從地點了點頭。

    她相信曲梓城,便相信他所說的一切。

    「還有一件事情。」

    「什麼?」遲水水又是一臉好奇寶寶的樣子。

    「在我的方圓一米之內,沒有任何女性,所以你方圓五米之內也不能有男性,就算有,你也不能和他們親密接觸。」

    說到底,曲梓城還是對遲水水和刑豈深的事情深深地介意。

    畢竟他那樣一個居高位控全局,想把一切事情都掌握在手心的男人,是最介意自己最親密的和別的男人在一起的。

    哪怕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那也不行。

    遲水水聽了點點頭,曲梓城都這樣以身作則了,她當然也要做到守身如玉,不和其他男人親密接觸,保持絕對的距離。忠犬救援計劃

    她覺得曲梓城的話很有道理,而且完全沒有發現他這句話中有任何的邏輯錯誤。

    一米和五米的概念,那是差得很大的好麼?

    遲水水笑著應道:「我只和你一個人親密接觸。」

    曲梓城聽到她這話,臉上才終於綻放了真正舒心的笑容。

    ***

    遺香。曲致遠辦公室。

    曲致遠剛從外面回來,彈了彈袖口上不存在的灰塵,進了辦公室正打算反手將門關上時,他抬眼,發現他的辦公室裡坐了一個不速之客。

    方稜大大方方地隨意躺靠在曲致遠的專用沙發上,儼然不把自己當成客人的樣子。

    方稜見曲致遠盯著自己面前那一杯上好的君山銀針茶,他笑了笑。

    「別誤會,我雖然是自己走進你的辦公室,但是這杯茶卻不是我自己泡的,是由你的助理代勞,雖然她一副很不情願的樣子,但畢竟是女人。」

    方稜不但擅自讓曲致遠的助理拿了他招待貴客的茶葉,還暗中諷刺,他的助理因為以貌取人而妥協於方稜。

    由此來進一步降低曲致遠的身份,以表示方稜的不屑。

    想來,方稜唯一感謝曲家的便是他外表這幅好皮囊,當然啦,他是和曲家人沒有任何的血緣關係,不過想來是曲家的好風水和錢財將他養成了這幅好模樣。

    曲致遠壓下去,但還是面有慍色。

    「你不是拒絕我的提議了嗎?還來我的辦公室做什麼?」

    「你的提議我回去好好地想了一想,覺得,未嘗不可。」方稜臉上笑得春風得意。

    好像事實並不是他求曲致遠幫忙一樣,而是曲致遠能給他提供他所需要的資源,是曲致遠的榮幸。

    「當初我是想幫你,不過現在,我似乎已經沒有了要幫你的理由。」

    方稜之前雖下了狠招,不過被曲梓城一招擊破,今天的新聞全部都是關於他方稜的,跟曲梓城和曲家沒有一絲一毫的關係。

    如此,方稜對於他曲致遠來說還有何用處。

    「你有。」方稜繼續笑著,他這幅模樣倒是完全不處於下風,「你該明白,你雖是曲梓城的親叔叔,但是卻沒有我這個表弟親。」

    方稜是曲梓城的母親舒之畫那邊的人,曲梓城一向對他的母親敬重有加,如此他方稜的價值也就更大了一些。

    曲致遠是生意人,微微一想便明白了其中的利益。

    他快人快語地說道:「你希望我怎麼幫你?」

    方稜一笑,起身走近曲致遠,在他耳邊耳語著,「其實很簡單,你只需……」

    ***

    在一個陽光明媚的上午。

    遲水水正在辦公室整理著這一個月以來的客戶資料,為刑豈深一類一類地分好,正當她看著一份文件,頭疼要怎麼分類的時候,忽然有人闖進了她的辦公室。

    來人風風火火地進門,迅速將門『砰』地一下關上後,看著遲水水,對她做了一個噤聲的動作。

    遲水水瞪大了眼睛,滿腹疑問,不懂為什麼沈維忽然會出現在她的眼前。

    沈維貼著門,細細地聽外面的動靜,等到那一群人的腳步聲逐漸遠去,直至無聲的時候,他才鬆了一口氣,走到遲水水的辦公桌前,拿起她放在桌上的飲料就直接喝了一口。

    遲水水看見了,皺著眉頭,非常不滿地將飲料給奪了回來。

    「這是我喝過了的。」

    「有什麼關係。」沈維聳聳肩。

    遲水水對於他的厚臉皮簡直無話可說,他們不再是情侶了,不能像過去一樣親密地分享食物。

    想了想,遲水水又把這瓶已經被他喝過的飲料塞到他的懷裡。

    她的面色不好,「如果你只是來我的辦公室喝飲料的話,這瓶飲料給你,你可以走了。」

    沈維像是沒有聽到她的話一般,抽了一張她桌上的餐巾面紙擦了擦他額頭上細密的汗珠,隨後,對著遲水水露出了一個標準的八顆牙齒的微笑。

    「我來找你,自然是有事情的。」

    遲水水非常不客氣地直接拒絕,「我已經結婚了,如果你不相信的話,我現在就可以把結婚證拿出來給你看。」

    她把話直接說死。

    她已經不想和沈維再有任何的關係了。

    她雖然祝福沈維和張憶倩,但是這不代表她會很樂意地再次見到沈維。正好相反,她就是因為再也不想和沈維有任何的交集,才將他推了出去。

    「你真的跟那個富二代結婚了?」

    沈維一臉的不可置信,沒想到遲水水還沒拿到大學畢業證書,就已經先拿到結婚證了,這在他們這群大學玩得好的朋友裡面,遲水水算是結婚最早的了。

    沈維原以為遲水水和那個富二代只是玩玩的而已,可是他沒想到,她竟然會真的因為錢而跟那個男人結婚。

    遲水水聽到沈維把自己的老公成為富二代,明顯地帶著貶義,她朝著他呸了一聲。

    「會不會說話的,我老公雖然繼承了家族企業,但是和你理解的那種富二代有天壤之別,你別血口噴人。」

    「喲,這才剛嫁過去就護起短來了,和我在一起的時候,我怎麼不見你這麼護我?」

    遲水水見沈維再次提起過去的事情,臉色沉下來。

    「我們的事情,過去就過去了,你沒必要緊抓著不放。你現在不是也有張憶倩了嗎?你過你的生活,我過我的,我們彼此互不相干。」

    沈維聽見,諷刺地挑起嘴角,「誰跟你說我和張憶倩在一起了?」

    「我沒聽人說,我自己親眼看見的。」

    遲水水不敢相信,沈維竟然比她想像之中還要無恥,竟然跟人家姑娘在一起以後還不承認,難道是想吃著碗裡的,瞧著鍋裡的?

    「那你一定是看錯了。」沈維不承認。

    「不管我看沒看錯,你和張憶倩的事情你們自己清楚,我不想知道也不想管。」

    沈維見遲水水態度強硬,他的語氣一下子就軟了下來,就像他過去一樣。

    「水水,這一次你不能不管我。」

    「哼。」遲水水把頭一撇,根本看都不想看他。

    沈維繼續可憐地說道:「你知道我剛剛為什麼那麼緊張地跑進你的辦公室嗎?」

    說到這裡的時候,沈維頓了一頓,似乎是想看遲水水的反應,見她依舊扭著頭,他繼續說道,話語也變得嚴肅起來:「因為有人要殺我!」

    「你說什麼?」遲水水瞬間轉過頭來,想了一想,覺得沈維極有可能騙她,「大白天的,你說什麼胡話呢。」

    沈維就知道遲水水不信,他拉過她,走到窗戶旁邊,「你自己看看。」

    遲水水順著沈維手指著的方向看向馬路對面,看著好幾個彪形大漢,手裡有的拿著粗、大的棍子,有的手裡拿著刀,每個人臉上都是一副凶神惡煞的樣子。

    「就是他們,剛才就是他們緊緊地追在我後面,我才跑過來的。」

    沈維說著,頭上又冒出了一些汗珠來,看起來不像是撒謊。

    遲水水用著懷疑的眼光看了看沈維,又看了看外面,最終還是相信了,語氣也緊張起來,「你幹了什麼讓人家這樣追殺你?」

    「我……」沈維張了張口,卻發現自己喉嚨緊得說不出話來,他拿起自己手中的飲料喝了一口,似乎是壓了壓驚,這才開口道,「我向地下錢莊借了高利貸。」

    「你說什麼?!」

    遲水水簡直想一巴掌呼上沈維的臉,他有沒有腦子的,他又不是方稜,家裡沒錢沒地位的,居然也幹出了如此沒腦子的事情,敢去惹地下錢莊?

    「水水……我,我真的是被逼無奈的。」

    「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遲水水即使再火大,此時也安靜了下來,想好好聽聽他的解釋。

    「是……是我媽,她得了癌症在醫院,急需錢化療和藥物治療。」沈維說著,臉上的神情黯淡了下來。

    「你說什麼?你說伯母……」

    遲水水去過沈維的家裡,見到過沈維的母親,那時候她還是紅光滿面,對遲水水異常地好,非常熱情地招呼她,還給她做了一大桌子的菜。

    沈維雖然對她混蛋了一些,老是拿她的錢,但是沈維的父母親卻是對遲水水異常地好,聽到遲水水是沈維的女朋友之後,簡直拿她像親生女兒一樣。

    沈維的母親那個時候還拉著遲水水的手,掏心掏肺地對她說,他們家裡就沈維一個兒子,她本來想再生個女兒的,無奈家裡經濟條件不好,養不起第二個孩子,而她也遲遲懷不上,如此也就罷休了,現如今,要是遲水水進了他們沈家的門,那就相當於她的女兒一樣。

    當時遲水水聽到這番話的時候,感動的一塌糊塗,差一點就當場叫媽了。

    因為連遲水水她自己的媽也沒對她說過這樣感天動地的話。

    「水水,我知道,我有對不起你的地方,可是我媽她對你那麼好,你不能見死不救是不是?」

    「這是當然。」水水馬上回答道。

    她和沈維的事情不應該牽扯到他的母親身上,而且人命關天,她哪有袖手旁觀的道理。

    沈維一看遲水水同意,頓時面露喜色,「這樣說來,你同意借給我錢了?你放心,我只是借而已,一定還。」

    沈維特意強調了『還』,他心裡很清楚,遲水水已經把他們之間的界限劃得明明白白,若是他不是借,而是從她這裡直接拿錢,想必她是不會同意的。

    「你需要多少錢?」遲水水皺著鼻子,想著自己的銀行卡裡面還有多少存款。

    「五十萬。」門外喪屍漢

    這個數字對於遲水水來說簡直就是一個驚天的數字。

    「你竟然借了五十萬的高利貸?」

    沈維生怕遲水水反悔,連忙解釋道:「不不不,這是加上利滾利的利息以後總體五十萬,我當然不可能向地下錢莊借這麼多錢。」

    「可是……我沒有這麼多錢,我只有二十萬。」

    二十萬是遲水水銀行卡裡面的全部存款,這是柳蘭和遲斌省吃儉用省下來要給遲水水未來買房子首付用的錢。

    現如今,她住在曲梓城的小高層裡面,這筆錢是暫時用不到的了。

    「水水,二十萬不夠。」沈維直接開口地回答道。

    「可是,我也沒有多餘的錢了。」

    遲水水面露難色,她家也不富裕,這二十萬對於她家來說也不是一筆小數目了,她不可能拿得出更多的錢。

    「水水,你不是嫁了個富二代麼?他總有錢吧。」沈維的目光中閃過一絲狡猾。

    他早就將目標對準遲水水的未婚夫了,如今她的未婚夫成了她的老公,那麼拿錢應該是更方便才是。

    遲水水幾乎是當機立斷地就拒絕了,「不,我不能向他拿錢。」

    「為什麼不能?他是你老公,給你錢是應該的。」

    遲水水望著沈維,眼神複雜,她也具體說不上來為什麼就立即否定了沈維的提議。

    不過,她想救伯母是她的事情,就算曲梓城是她的老公,他也用不著處處幫她墊錢。

    「這樣吧,我先把二十萬給你,至於剩下的錢,我再想想辦法。」

    沈維沒有同意她的話語,「你這是想拖延著不把錢給我嗎?水水,我母親就躺在病chuang上等著錢救命呢,你不能這樣見死不救!」

    遲水水咬著下嘴唇,睫毛劇烈地顫了顫,「讓我想想辦法好嗎?」

    沈維最終還是拿著遲水水那張二十萬元的銀行卡走了,不過他說,等著二十萬用完了,他就會找她來繼續拿錢。

    遲水水一臉惆悵,完全不知道這筆錢要從哪裡得來,腦子裡沒有一點思緒。

    ***

    女子監獄裡。

    阮冉冉雙手被手銬鎖在一起,她身穿乾淨素色的囚服,小臉有些慘白,顯然是精神不好,被兩名女獄警一左一右地架住帶了出來。

    「冉冉!」

    方稜見到阮冉冉被帶出來,立即就激動地迎了上去。

    女獄警把阮冉冉帶出來以後將她手上的手銬解開,然後走出門去,站在門外候著。

    他們兩沒有坐在用玻璃完全隔音開,只能用電話和對方說話的小房間裡。方稜花了錢,在警局裡上下打點了一下,於是阮冉冉才能此刻站在他的面前。

    阮冉冉見到方稜的那一剎那面色激動,不過激動只是瞬間就消逝在了她的眼眸中,她的臉立即就呈現了一股悲傷的神情。

    「你來幹嘛?不是說分手了嗎?」

    阮冉冉心裡對方稜生氣,可是語氣卻是柔柔弱弱的。

    她最終對他還是恨不起來,哪怕他狠心要將她拋棄,她還是沒有因愛生恨,或許是愛得太深,深到已經在她的心裡根深蒂固,根本就生不了恨。

    方稜沒有在乎阮冉冉冰冷的話語,他走上前,直接將她揉進了自己的懷中。

    「為什麼要自己跑來警局投案自首?我說過,我不會讓你背上這罪名的。」

    阮冉冉在被他擁入懷中的那一刻,所有的強硬全部都崩潰了,剩下的只有委屈,「你不是說分手嗎?為什麼還要管我?我過不過來跟你有什麼關係。」

    方稜那時候一時情急,他想保護她,不希望她為了他做出無謂的犧牲,這才說了分手的話,沒想到卻傷她這麼深。

    「好冉冉,對不起,對不起,我不該對你說那樣的話。」

    方稜在哄她的時候,總是喜歡叫她好冉冉,這稱呼是如此地親切,如此地熟悉,讓阮冉冉情不自禁地落了淚,濕了他的衣。

    「你為什麼不要我……」

    阮冉冉在乎的只有這個,她是個孤兒,從小無父無母的,自己一個人做過所有下濺的粗活累活來賺錢養自己。

    方稜是她生命中唯一的溫暖,是她唯一的救贖。

    他是第一個對她那麼好的人,第一個將她擁進懷中的人,第一個讓她體會到愛情悲喜的男人,也是第一個要拋棄她的人。

    他能隨意拋棄她,可是她的生命裡只有他,她要怎麼放棄?

    「我沒有不要你,別哭了。」

    方稜看著阮冉冉的淚不斷地從她慘白的小臉上流淌而下,他心疼地幫她拭去眼淚,在接觸到她的皮膚的時候,卻發現她的體溫高得驚人。

    「你發燒了。」

    阮冉冉無力地笑笑,「沒關係,我現在終於見到你,我心情好多了,心情好了,自然過會兒就不燒了。」

    「你在說什麼胡話。」方稜咬牙,攔腰抱起她就要向外走去。

    「你要帶我去哪兒?」

    這裡是警局,哪能在這裡面亂走?

    「好冉冉,我帶你回家。」方稜柔聲說道。

    ***

    曲梓城的工作愈發忙碌,忙得根本就沒有時間回家休息。

    遲水水便搬了一些自己的衣服來到他辦公室的休息間裡,陪他一起住在公司。

    她打開衣櫃的時候,發現裡面擺滿了曲梓城各種深色西裝、領帶、領帶夾與名牌精緻袖口。

    她不禁有些吃驚,曲梓城這是把公司當成他的第二個家啊,竟然放了如此多的衣服。

    難道在他沒遇見她之前,是天天住在公司裡的?

    曲梓城看著遲水水脫了兩個行李箱過來,待她把她的衣服安置好後,他蓋上自己手中的文件,走過去,幫她把兩個行李箱給放好。

    「其實你不用搬過來,我可以回家睡。」

    遲水水笑了笑,「你現在連睡眠時間都是奢侈的,怎麼可以再花兩個小時的時間在路上,還不如直接睡在公司呢。」

    對於妻子的體貼,曲梓城滿心感動。

    「可是,你也得住這裡。」

    休息間雖然一應俱全,可是遠遠沒有家裡的房子大。

    「這裡怎麼了?這裡挺好的,什麼都有,最重要的是,有你。」

    遲水水臉上笑容燦爛,這是她的真心話,她寧願在公司裡陪著他處理那一堆堆的文件,和他睡在休息室那張遠遠沒有家裡大的chuang上,也不願意自己一個人在家,面對空蕩蕩的房子。

    對於她來說,有曲梓城的地方才是溫暖的。

    「這張嘴說的話我越來越愛聽了。」

    曲梓城笑著,揉過她便吻了下去,看看上面是不是抹了蜜。

    兩人吻得難分難捨,幾乎忘了現在還是白天,這裡是總裁辦公室,響起的敲門聲打斷了兩人,遲水水被吻得滿臉通紅,一副惹人疼愛的樣子,要是現在是晚上,曲梓城真想把她壓在身上,好好疼愛她一番。

    待兩人面色恢復正常,遲水水走進休息間裡面,關上休息室的門之後,曲梓城才說了句:「進來。」

    進來的人並不是許年,而是曲致遠。

    曲致遠雖在公司時不時地背地裡和曲梓城較勁,但是這樣直接來他辦公室的次數卻是少之又少。

    「有什麼事情麼?」

    曲梓城將手中的筆一放,雙手交疊放在腹前,往後一靠,整個人顯出一副高高在上的樣子。

    不過他可不是高高在上呢麼?曲致遠這個親叔叔站著,而他這個侄子卻坐在他面前,等著他的回答。

    「我們新上市香水的水晶瓶,貨源出問題了。」

    曲梓城聽聞,眉心皺起,「怎麼會出問題?」

    距離香水上市還有不到一個月的時間,現在忽然來跟他說水晶貨源出問題了?

    曲致遠的面色也很是嚴肅,「上次我們集團的采晶團隊在巴西找到一塊上好的水晶礦,但是因為開採不當,致使晶塊震碎破裂,粒度變小,內部產生大量的裂紋,既派不上大用場,又降低了精美價值。」

    開採礦石這種事情本來就會發生意外,即使是已經有多年經驗的采晶曠工也很難保證能夠將水晶完整無缺地開採出來。

    遺香集團從來都沒有出過這樣的事情,但是不代表這種事情不會發生。

    「還有多少水晶能用。」

    曲致遠只是回答道:「很少,遠遠達不到我們所需要的數量。」

    「我知道了,你先出去吧。」曲梓城垂眼沉思。

    曲致遠眼裡閃過一絲狡黠後便關上門離開。

    遲水水在休息間裡聽到了曲梓城和一個不知道是誰的對話,她跑出來,見他伸手擠按著睛明穴,問道:「曲梓城,事情很嚴重嗎?」

    曲梓城見她出來,放下了手,掩去了眉目間的擔憂,換上一臉淡淡的笑容。

    「你有護照嗎?」

    「啊?」遲水水一時間沒有反應過來,「我沒有啊,要護照幹嘛?」

    曲梓城聽聞,按了內線給許年,告訴他,馬上去把總裁夫人的護照給做出來。

    說完之後,他向著遲水水招了招手。

    遲水水走到他身邊,伸出小手抓住了他骨節分明的手指。

    「有沒有興趣出國玩一玩?」

    「什麼時候去?是蜜月嗎?」遲水水臉上的表情立即就興奮起來。終極丹師

    「可以當成是蜜月。」曲梓城點頭,回應了遲水水的期許。

    遲水水聽了,開心地撲到曲梓城的懷中,伸手抓著他胸前的襯衫,「你沒有騙我吧?你這麼忙,哪有時間帶我去蜜月旅行啊?」

    曲梓城聽聞挑眉,略帶不滿地說道:「我什麼時候騙過你?」

    「這倒也是。」

    遲水水『咯咯』地笑得更開心了,她請的婚假終於派上用場了。

    「什麼時候去旅行啊?」

    望著亮晶晶的眼神,曲梓城也染上了淺笑,「等你的護照做出來,我們就去。」

    得知出國旅遊的第一個地點是巴西,遲水水興奮地把她家的那兩個小濺人,葉妍芝和鄭藝拉出來逛街。

    三人手裡一人拿著一杯奶茶,在大型購物商場裡慢悠悠地逛著。

    「水水,好難得啊,你竟然會拉我們出來逛街,而不是買東西吃。」

    「就是,你人生受什麼刺激了?出門竟然不吃東西?」

    遲水水聽了,對她們兩人一臉的鄙夷,「我手上拿著的珍珠奶茶不是吃的麼?」

    「小小一杯奶茶怎麼可能滿足得了你的血盆大口啊。」

    「今天我拉你們出來是有非常重要的事情。」

    「什麼什麼?」

    「我要出國度蜜月啦,去巴西,想讓你們幫我看看我需要買些什麼東西帶出去。」

    「你要出國?!」

    「你要度蜜月?!」

    葉妍芝和鄭藝著重的重點完全不一樣,最後,兩個人互相對視了一眼,把重點統一在度蜜月上。

    「是啊,我和曲梓城領證了,前陣子。」

    「哎呀,這麼大的事情你怎麼不通知我們!」

    遲水水翻了一個白眼,她領證的當天就在公交車上把所有的親朋好友包括這兩個小濺人全部都通知了一遍好嗎?

    「我早就跟你們說了,你們竟然不放在心上。」遲水水說著要伸手作著去掐她們脖子狀。

    「好了,好了,一時口快嘛,早就想起來了,不過想想還是覺得很震驚。」

    「是啊水水,你這閃婚的,會不會閃離啊?」

    「呸呸呸,你們兩個會不會說點好話?不會說就閉緊嘴巴,幫我挑東西。」

    「挑什麼?」葉妍芝和鄭藝面面相覷,完全不清楚。

    「挑去巴西要用的東西啊。」遲水水咬著吸管說著,話語模糊不清的,「你們知道要挑什麼嗎?」

    葉妍芝和鄭藝更無奈了,異口同聲地說道:「我們又沒有去過巴西,我們怎麼知道。」

    遲水水臉上出現了三條黑線,「好吧……」,其實她也對於要買什麼東西一點概念都沒有。

    原本三人是出來購物的,但是由於沒有人知道究竟要買什麼,於是在遲水水的英明帶領下,三個人去吃滿記甜品去了。

    至於為什麼是去滿記甜品而不是其他的店舖呢,這是因為遲水水、葉妍芝和鄭藝三人都非常偏愛這裡的焗荔茸西米布甸。

    用她們的話來說,此美味只可天上有,人間難得幾回聞。

    所以每次一出來,她們一定會往滿記甜品蹦來。

    由於遲水水帶了卡,於是她們三個人每個人都點了三個,吃得一臉開心笑米米的,簡直就像掉到米缸裡的老鼠一樣。

    遲水水剛才的奶茶喝得太多,才吃到第二個就想去衛生間。

    「你們等我啊,不要偷吃我的布甸,我馬上回來。」

    「知道了,知道了,幫你看著。」

    遲水水一溜煙就跑出去了,想著快去快回,那兩人雖然沒有她那麼吃貨,但是見到好吃的東西眼睛都透著賊亮的光,她可不放心。

    出衛生間的時候,遲水水低著頭,只想快回去,不想卻撞到了人。

    「不好意思。」遲水水下意識地道歉,比較是她走路沒看前方。

    「沒關係。」優雅動聽的女聲傳來。

    遲水水抬頭,先看到的便是對方那香奈兒的包,隨即看到她掏出了迪奧新出的彩妝眼影在鏡子面前補起妝來。

    雖然能夠很明顯地看出女子臉上的妝,可是她的妝毫不突兀,沒有重妝濃抹的俗氣,反而身上透露著淡淡高雅的氣息,一看便是出生非富即貴的人。

    小巧的瓜子臉,精緻的下巴配上適宜的妝容,再加上身上出自名設計師之手的衣服,遲水水覺得,簡直可以用沉魚落雁來形容眼前的女子。

    遲水水一時看得忘記了腳下的腳步。

    女子抬眼,見遲水水還盯著她看,沒有任何的不耐於厭煩,反而揚起淡淡的笑容,讓人感覺如沐春風。

    「我撞疼你了麼?」女子說著,從她的名牌包裡拿出一張名片,遞給遲水水,「如果我弄髒你的衣服了,你可以打電話給我,上面也有我助理的電話,我會負責的。」

    女子說完,將彩妝盒放進包裡,踩著她的細高跟鞋先行走出了衛生間。

    女子全身都是名牌,自然是對品牌很是瞭解,所以看到遲水水的時候自然也是認出了她身上價值不菲的衣服,她這才留下自己的名片,如果對方因為她的失誤而需要賠償,她一定會全權負責的。

    遲水水拿著名片,還有些回不過神來,不過是輕輕撞了一下而已,而且還是在她沒有抬頭眼前方的情況下,對方舉止竟然如此大方得體,令人感覺到尊重的同時也體現出了她極好的素質。

    她低頭看了看手中的名片,徐瑾,徐氏集團的總經理。

    眼前的女子看起來頂多二十出頭,年紀輕輕的竟然是堂堂徐氏集團的總經理?

    遲水水頓時對對方佩服得五體投地。

    z市只有兩家公司上市了,一家是遺香,曲家的,另一家便是徐氏集團。

    遲水水將名片放在口袋裡,回滿記的時候腳步都有些飄,她竟然在衛生間的門口隨便一撞,便撞上了如此身份高貴顯赫的人,一時之間她覺得自己今天的運氣還真不是一般的好。

    不過,如果不比家庭條件狀況,遲水水的身份地位和徐瑾的比起來,也是不相上下的。

    徐瑾是徐氏集團的總經理,而遲水水則是遺香集團的總裁夫人。

    「水水,你怎麼去了這麼久啊,布甸都要涼了,早知道就把你的一起吃了。」

    遲水水落座的時候桌上九個布甸就剩遲水水沒吃完的那一個半了。

    「我就知道,你們兩個覬覦我的布甸。」遲水水說著,把布甸攏入自己的懷中。

    葉妍芝拉了拉鄭藝,「別對她的那兩盒流口水了,反正她請客,我們再點就是了。」

    鄭藝立即點點頭,「說得也是。」

    於是兩人又各點了兩個。

    出滿記的時候,肚子都是撐著的。

    她們三個人從來都沒想過竟然有一天可以奢侈到吃甜品吃到肚子撐,不禁感歎連連。

    「水水,你真是嫁了個好老公啊。」

    「我也覺得。」遲水水點頭。

    「水水,你真是好命啊。」

    「我也覺得。」遲水水繼續點頭。

    「水水,你真是瞎貓碰上了死耗子啊。」

    「不准說我家曲總裁是死耗子。」遲水水立即反駁道。

    鄭藝繼續感歎,「真是嫁出去的姑娘潑出去的水啊。」

    這次輪到葉妍芝點頭,「我也覺得。」

    遲水水則是一臉的無語。

    三人吃完了滿記,在大街上隨便亂逛著,莫名地就走到了第一人民醫院,遲水水停住腳步,看了看醫院,忽然想起沈維的母親。

    於是她便打了個電話給沈維,問了一下他母親的病房。

    沈維也沒在意,隨意地報了一個數字給遲水水。

    掛了電話後,遲水水看了看葉妍芝和鄭藝,坦白地說道:「我想進去看看沈維的母親,聽沈維說,伯母得了癌症,病得很嚴重的樣子。」

    葉妍芝和鄭藝聽到沈維就下意識地不悅,但是聽到他母親得了癌症以後,兩人還是心軟了。

    「如果沈維在裡面的話,我們兩個人就不進病房了。」

    「好。」遲水水點點頭。

    於是葉妍芝和鄭藝便陪著遲水水進了醫院。

    問了好多個護士後,遲水水這個地形癡才終於站在了病房的面前。

    她恭敬地敲了三下門,裡面沒有反應,遲水水耐心地等了一會兒,再敲了敲門。

    葉妍芝和鄭藝互相看了一眼,問遲水水,「你是不是聽錯病房號了?」

    「不會啊,沈維跟我說的就是3618,我記得很清楚。」遲水水非常肯定。

    「要不要去問問護士。」

    「好。」

    遲水水剛轉身,就碰到了抱著戚媛媛的刑豈深。

    戚媛媛面色有些慘白,她看了看遲水水,問道:「你怎麼知道我住在這個病房,你是專門來看我的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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