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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二百八十八章 父母的偉大 文 / 旗靈子玉

    打開門的那一瞬間,本鬥志昂揚跟打了雞血的劉哥好似突然後背被一記棍子擊打下去,猛的懵了起來,目若呆雞的他一臉震驚,甚至醉容都消失不見,全部都是清醒.

    而在流家的門口外,停放著十二輛大型越野,這不是關鍵,關鍵的在於十二輛越野上全部都是清一色的軍牌,白色的軍牌在劉哥的眼中是那麼的醒目,特別敲門的那個士兵脖子上居然掛著一把衝鋒鎗,冰冷的槍體散發濃厚的死氣,至少劉哥是第一次在這麼近的距離觀看,嚇的他雙腿跟篩子一般,打著哆嗦。

    「你們長官你們找誰啊」真想呼死自己,但是自己說出去的話已經覆水難收了,劉哥只能將功補過,他的酒完全的醒了過來,可能是因為神經高度崩緊了吧!結巴的問了一句門口敲門的士兵,劉哥一臉的後悔之意。

    「你是?」敲門的士兵很不爽,可是怕這個在門內罵自己的人是首長前來尋找的人,所以為了以防萬一,士兵一臉正色,問了一句,倘若這個人是不相干的人,士兵不會保證用自己的槍拐上去,因為這個醉鬼居然敢罵自己,自己好歹也是天宇軍區的特種部隊成員,專門為國家懲戒犯法之人,什麼樣的角色他沒有見過,身為特種部隊成員絕對不能忍下這口氣。

    「長官,我我」劉哥急的頭都冒汗了,見士兵一臉常色,他也不敢亂說什麼,支支吾吾一下,劉哥閉上了嘴巴頭低著不敢去看面前士兵略顯鋒芒的目光。

    「哼,就這點膽色,首長絕對不是為了他而來!」誰知,劉哥的這幅樣子在士兵看來,顯得過於懦弱。這樣解釋也能解釋清,身為天宇第一軍區的司令,怎麼親自去找一個懦弱的人呢?士兵冷笑一下,報復心極強的他一腳就踹到這個罵自己的人的肚子上,完全是公報私仇。這樣一來,他倒也不怕被首長發現,首長就算發現自己完全可以說這個人圖謀不軌,自己驍勇善戰及時制止罷了。

    很多話都有兩說,關鍵在於自己的一張嘴,有著一雙天花亂墜的嘴絕對能把對的事說成錯了,顛三倒四混淆黑白就是這樣來的。

    能成為特種部隊的成員,必須經過特別多的訓練的,每一名成員必將是軍隊裡的那些兵王,方能成為這樣的角色。而這樣以來,不是凡人比擬的特種隊員腳力是十分變態的。被踹的劉哥顧不得慘叫,就直接的被士兵踹出了三米遠,他好似一隻燒熟的大蝦,弓著腰一臉漲紅,甚至連話都說不出來只能張嘴吸著涼氣。

    「哼,果然是普通人!不對,普通人接下我這一腳,也沒有那麼誇張!」嘲諷的譏笑一下,士兵原先憋住的怨氣經過自己的一通發洩,尤其看到倒地的那個人半死不活的樣子,士兵心情十分順暢。

    就在這時,聽到院子裡傳過來一聲巨響,屋內的流建材在妻子的攙扶下走了出來。流建材看見了倒地的劉哥,酒頓時也醒了一半,掙脫出妻子的攙扶,流建材忙的跑到這個跟自己情投意合的小輩面前,忙急道:「怎麼了,小劉,你被誰打的!」

    此時的劉哥還有一點知覺,自己就算出言不遜,也能算上不知者無罪吧!而這個士兵不分青紅皂白,就踹了自己一腳,士兵的鞋子是大頭皮鞋,踹到身上格外的疼痛,劉哥都能感覺到自己肚子裡的器官都在這一刻分位了,張開嘴巴的他話不曾說出去就噴出了一口鮮血。

    這可把流母嚇的不輕,流母也忙的跑到小劉面前,扶起小劉的頭對丈夫慌道:「快點叫救護車。」

    至於流母為什麼擔心小劉,其實跟丈夫與兒子有關。流母雖然學問少法律知識也懂得少,然而她平時喜歡看電視,尤其是法律講堂這樣的節目。她曾經透過電視瞭解過,凡事在一個酒桌上喝過酒,這個人如果出事的話,一桌子的人都要付連帶責任,嚴重點的話甚至會坐牢。自己的家好不容易避過去風雨,要是因為這件事出了什麼茬子,流母真的不能活了。

    所以看到小劉倒地吐血的那一刻,流母的心都提到嗓子眼了,小劉中午可是跟丈夫喝的酒,並且是兒子的朋友,要是有個三長兩短,自己的家還能好過嗎?

    「哦,對!救護車,救護車!」被妻子提醒一聲,流建材也反應過來,站起來的他不穩的晃悠幾下,掏出口袋裡的手機就要打起電話來。

    至於門口的那個士兵,在這樣的關頭直接被流建材忽悠,包括心中跟螞蟻咬的流母,都不曾發現自己家的門口既然還站著一個人。

    「死不了的!」發現自己居然那麼沒有存在感,士兵心裡又不爽了,怪腔的說了一聲,士兵沒有忌憚的走了進來。在流建材與妻子不解的目光下,士兵直接走到劉哥面前,對劉哥道:「小子,以後嘴巴上積點德,這點教訓不算什麼,我已經腳下留情了,要是遇到狠角色,說不定今天你的命都要交代在這裡!」說完,士兵揚起胸膛前的配槍,在還有一點意識的劉哥被氣的虛弱咳嗽的時候,士兵嘴角含笑,目光放在流建材身上。

    「這是你的家嗎?」也許是身份的緣故,士兵說話的姿態很高,彷彿面對的這些人都是螻蟻,神氣的他幾乎把鼻子揚起到天上。

    「你是誰」除了瑟瑟發抖以外,流建材不知道怎麼形容自己的心情。這個人身上居然有槍,流建材以前覺得槍在自己的眼中,很遙遠屬於相差十萬八千里的,而今天他居然見識到了槍,並且還是一把衝鋒鎗。

    「我是誰你不必知道,快點回答我的話!」士兵一臉的不耐,似乎與流建材時候很lang費時間,士兵的目光猛的一瞪,語氣一高不悅道。

    「是是的」也不敢繼續問了,槍可是硬傢伙,加上流建材本就有一點懦弱的性格,生怕惹得這個人一個不高興,把槍口放在自己腦瓜子上,一動扳機崩了自己,那自己死的太冤枉了,甚至都不知道怎麼死的。

    「哦?」遲疑一聲,士兵的態度變了一變,但也不過是象徵性的變一變,繼續道:「那你認識流光嗎?」

    「光兒!」不等流建材說話,一旁的流母先是念叨一聲兒子的名字,接著一臉驚慌,不安道:「光兒怎麼了,你找他幹什麼?」

    同時,流建材心中也是一慌,直到現在他才敢偷偷打量一下面前的人,這個人一身迷彩服,而且有衝鋒鎗,難道是軍隊裡的?軍隊裡的士兵怎麼能跟自己兒子扯上關係?難道自己的兒子犯事了?這些士兵找到家裡來了?

    很多不好的想法,全部閃過流建材的腦海,接著流建材又想到兒子前幾天出去一次,幾天徹夜未歸。並且在回來時給自己一家買了不少東西,兒子還沒有經濟能力為什麼會有這些錢,不會是偷或者搶來的吧!此時顧不得責怪自己的兒子,流建材直接跪到士兵的面前,低聲下氣的哀求道:

    「長官,我兒子不懂事,不知道法律。您通融通融,倘若我兒子真的犯事,你就抓我吧!我求求你給孩子一個知錯能改的機會,我求求長官了!」

    在哀求的期間,流建材一拉自己的妻子,流母的想法跟丈夫的大同小異,在事情發生時他們一點怪兒子的心思都沒有,第一個想法就是幫助兒子頂罪,可見父愛母愛的偉大性到底有多高,被丈夫一拉流母也是臉色慘白,跪到士兵的面前學著丈夫一起哀求起來。

    士兵被這樣的一幕搞的腦袋有些短路,他的性格屬於直性格,完全就是人不犯我我不犯人的,他之所以踹劉哥完全歸根於自己敲門被劉哥辱罵,如今這倆人跪到自己的面前,士兵還真的有些不適應,讓自己崩起來的臉盡量緩和一點,士兵忙的扶起二人解釋道:

    「你們別那麼著急,流光並沒有犯事,而是我們軍區的司令要見他!」

    「什麼,司令要見他!」流建材一下子就楞了,一個軍區的司令為什麼無緣無故的見自己兒子,除非自己兒子惹下的事情比自己想像的要大,不然不會驚動司令的。而流母感覺到一陣天旋地轉,要是真的如這個士兵所言,自己的兒子誰都救不了。

    流母瞭解不了司令的含義,然而平時看過抗日片的她知道司令挺大的,貌似是一個軍隊的頭頭,這樣的角色要見自己兒子,能有好事嗎?

    「長官,我求你,求你放過我兒子吧他才十六啊能不能帶我去見司令,就算是死,我也願意為兒子死,只求您通融通融!」徹底的被嚇哭了,流母一邊抽泣一邊可憐的哀求,流建材也在一旁愁的默不吭聲,身為男人的他心思沒有妻子想的那麼單純,要是真的如這個士兵所言,司令想要見一個人,能是自己這些人阻止的嗎?

    「」哭笑不得的看著這倆口子,士兵也被他們二人搞敗了,其實他不瞭解平凡的人,平凡的人生活是接觸不到太高的,在這樣的生活圈裡平平淡淡的生活,突然有一天得知上上層的司令要跟他們有所接觸,是誰都害怕膽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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