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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二十九章 :殊藺是誰 文 / 一往清川

    第二十九章:殊藺是誰

    「蘇長寧,還真有你的,居然會在大堂這種地方暈倒,你不會是真的暈倒了吧。」寧越似笑非笑,銳利的目光透過長寧的眼睛一直看到她心裡的灰暗,長寧也自知瞞不過,老實坦白。

    那日一行人走到大堂中央,長寧在沒有其他辦法可想的情況下的確在眾目睽睽之下裝作暈倒,有其他人在場,刀爺顯然拿她沒有辦法,只能任由酒店醫護人員將其送往醫院,甩了刀爺,剩下來的事一切好辦,甩幾個小羅羅是自然不在長寧的話下,輕而易舉就得以脫離,這才回到董珂的住處。

    想到那日險情,長寧到現在都覺得雙腿發軟,若再遇到一次,她都吃不準自己是否還有勇氣去面對,於是,她乾脆走到一邊的一張小搖椅上,邊搖晃著邊裝鎮定,「我就知道什麼都瞞不過你的法眼,這不免讓我有些好奇,你究竟還有什麼東西是不知道的?」

    寧越看著窗簾發了一會兒呆,房間裡,窗簾是黑色的,和這個房間裡明快的色調南轅北轍的厲害,而且這種獨特的風格看起來鬱抑哀怨,不適合一個年紀輕輕的女孩子家居住。

    寧越走過去,打開窗簾,讓窗外明艷的陽光射進來,然後他倚著窗,看著在小搖椅上搖得極為舒服的蘇長寧,那是個死角,沒有陽光的侵滌長寧看上去有些暗淡和朦朧,就像是有許多張臉,交替重疊。寧越不由感歎道,「有很多,比如我不知道你現在這副面具下的真識面目,不知道你說的每一句話的真識意圖,不知道你所做的每一件事的真識動機,不知道你所想,不知道你所好,不知道你所哭所笑,還不知道你這個人居然懂得醫學。第一時間更新我不知道,你這個人,還有什麼是不懂的?」

    「你這人,一句話一個道兒,明擺著就是讓我鑽麼!我才不像某人那樣面具下戴著面具,話裡又藏著話鋒,你說了這麼多,無非就是想知道我為什麼懂醫學嗎!我可以告訴你,我爸爸的哥哥的表弟的嫂子是醫學博士,我從小就跟著她,當然耳濡目染學會了許多。」長寧輕搖著,閉上眼睛,好像天和地,白雲和空氣都輕飄飄地飛起來,話末,她卻仍沒有忘了要奚落一下寧越,「寧越,我總不至於什麼都要向你交代吧,你那些手下不是都自侍是人才麼,怎麼?沒有調查出來?」

    寧越卻沒有理睬她的奚落,「看起來,你對自己的醫術還是很自信的。更多更快章節請到。」

    「當然,什麼樣的人到我面前,有什麼毛病我都可以看出個**不離十來……」說到這,長寧突然睜開眼,停止晃動,頗像是有什麼研究似的看了寧越一眼,然後從搖椅上站起朝寧越走過去,在他身邊也倚著窗站定,望著他清冷的側面臉上慢慢漾著一種壞笑,「寧越,不如我來幫你看看,你的臉色陰沉,我可以肯定有什麼特別嚴重的毛病正在纏著你,到時候可別說我沒有警告你哦!」

    「什麼毛病?」他回過頭,正好碰上她清澈的目光以及她一臉的壞笑,那種熟悉的似曾相識的笑意在他腦海裡排山倒海一般的壓來,曾幾何時殊藺式的微笑已在他心裡打上了烙印,她的帶著惡作劇般的目光二十年來揮之不去,為什麼此刻,面前的女孩子不是殊藺,但為什麼會帶著殊藺的目光和微笑看著他?

    「你得了……。第一時間更新神經病!」面前的人紅唇輕啟,粉面桃花,卻說著氣死人的話。第一時間更新

    「殊藺,你……」他終究沉不住氣,臉色鐵青的抓住她的手並將其隔在了二個人中間。

    「誰是殊藺?」長寧驚問。

    寧越馬上意識到自己的失態,一把放開她的手,並且別開輕易就能吸引女人癡迷愛慕目光的臉,幹幹的以笑掩過,「蘇小姐的醫術可真是高明啊,能夠診斷出這樣出人意料的驚人結果,實在是有趣的很,我還真不敢相信像刀爺這樣的人是怎樣被你唬弄過去的。第一時間更新」

    「那不是唬弄,我對刀爺的診斷是完全正確的。」長寧馬上忘了剛才的尷尬,大叫著糾正他。

    「是嗎?」寧越似乎在想些什麼。

    「寧越,不跟你說了,如果沒事的話我出去了。」長寧轉身要走,如果再這樣待下去,他免不了還要做出什麼更尷尬的事來,看來三十六計,還是走為上策。更多更快章節請到。

    寧越抬起頭,目光隨著她走了一段,才慢慢的吐出話來,「蘇長寧,我要你整理行禮隨時準備跟我去美國。」

    「去美國?去舊金山麼?」長寧轉過身,在寧越的沉默中得到答案,馬上大聲抗議起來,「我不去。刀爺會殺了我的。」

    「刀爺如果想殺你,他還會讓你逃回國,並且活到現在麼?」寧越反譏她。更多更快章節請到。

    「你是說刀爺是故意放我回來的?」

    「不是故意,是我打電話告訴了刀爺,在跟他說清一切原委的同時告訴他你是我的女人,要他對你多加照顧。」

    「什麼我是你的女人?寧越,你說話越來越不靠譜了。」長寧的臉色紅一陣白一陣,這個該死的人存心就是要她難堪麼。在他面前,她永遠是怕老鷹的小雞,或者是怕老虎的小綿羊,反正什麼弱小她就是什麼,她還真不知道她蘇長寧什麼時候淪落到這般受欺辱的田地,被他肆意親吻握手都不敢吭聲。

    「你不認為這個理由最充分麼?而且你遲早也會是我的女人,不管怎麼說,這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你該想想如何感激我。」他一副吃定她的模樣。讓長寧忍不住從心裡哼了一聲,「還謝你?我真想剁了你。」

    不過,這些長寧自然只敢放在心裡想,不敢拿到層面上來說的,「哼,你跟刀爺都已經聯繫好了,還來問我關於那日房中的事情幹什麼?」

    「我對他說你是我的女人,他當然以為你已經對我提到了此事,我當然不可能再去問他。」

    「那你為什麼上次不問我。」

    「我當然要等拿到錄像資料才能來問你,不然,像你這樣狡猾的女人,自然不會是如此乖的就告訴我的。」

    「我……不……去。」長寧氣乎乎地走過來,對著他理直氣壯的大嚷。恨不得再在他雪白的衣服領裡塞上三條毛毛蟲。上次,還真是便宜他了。

    寧越笑了一笑,從她的身邊走過去,高大的身影顯得傲慢而無理,「你沒有選擇的權力,到時,我會派人來帶你走。」

    「寧越!!!」

    「還有,別想再在我的衣服裡塞毛毛蟲,否則的話,我會在你的房間裡放上三十條毒蛇……到時你可別後悔……」

    他的聲音和他的背影一起消失在門口。

    看著他的背影,長寧突然就想起殊藺來,殊藺?殊藺是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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