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103章 白瞻抖底(求保底粉紅) 文 / 鬼鬼夢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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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飛上枝頭變鳳凰?有靠山?」
白瞻走得很慢,語氣也是輕飄飄的,可董明德就是止不住的害怕,白瞻往前走一步,他就後退一步,對這個主兒,他是真不敢對上。
他過來的任務是交好,而非交惡!
要是讓那位知道自己將這位主兒得罪了,怕是會立刻被打包了送到白公子面前任打任殺,只求他能消氣。
眼神瞟向莊書晴,希望她能看在血緣關係上幫著說上兩句話。
可莊書晴卻看都不看他一眼,對於時時刻刻都想著算計她和書寒的舅舅,有不如沒有。
「來人。」
「公子。」
「將人交給青陽子,我要知道他所有知道的一切。」
「是。」
董明德想求情,剛張了嘴巴下巴就被人卸了,除了口水,半個字都沒吐出來。
「告訴陳元,他說的事不用等晚上了,現在就去。」
「是。」
白瞻心頭那股邪火怎麼都散不去,焦躁的在原地踱著步子,恨不得現在就去京都攪他個天翻地覆。
他的人,他們也敢肖想!他們居然敢!
再一次走到面前來時莊書晴拉住他的手,「和皇子有關?」
「除了他們還有誰有這個膽子。」握著書晴的手。白瞻心情好了些,「不用擔心,就算他們幾個全部聯起手來又如何,廢物和廢物加在一起還是廢物。」
莊書晴被逗得笑了,身體往前傾,額頭抵在男人的腰上,「你父親那邊……如果你和他們有衝突,他會幫誰?」
「他會顧全大局,不過到最後他只能幫我,要是任由我發作。半個京都都要掀翻了。」想起當年的事。白瞻冷笑,「要是忘了教訓,他們盡可以再來一次,看到底是他們長進了。還是我越活越回去了。」
抬頭。將下巴抵在他小腹上看他。「你曾經鬧過事?」
「莫名其妙多出來一個兄弟要和他們爭東西,爭帝皇的寵愛,他們能忍?有點腦子的就在背後出陰招。不會親自動手,沒腦子的就跑我面前來叫囂,看在父親份上,我也沒要他們性命,只是將皇子府的人都放倒了,將他們剝光了串成一串丟到父親面前。」
莊書晴想著那場面實在忍不住笑,「很多人看著?」
「當然,父親正上朝。」
「所有皇子都剝光了?」
「只有大皇子沒有,他已經位列朝班,一黑早就出門上朝了,沒逮著人。」
莊書晴笑了幾聲又問,「當時是幾月天?」
「十二月。」白瞻看她開心,自己也開心了些,「身體不好的病了幾個月,差點死了。」
「皇上是什麼態度?」
「何用顧他什麼態度,惹我我就給他們教訓,有本事他們盡可以教訓回去,如果沒本事,就管好自己別再犯到我手裡。」
皇帝有個這樣的兒子應該也挺無奈的,莊書晴邊笑邊想,心裡的郁氣都散去不少。
「有兩個不服氣,後來聯手對付我,被我扔去礦裡做了三個月苦力。」
皇子去挖礦?!!
莊書晴忙借用白瞻的小腹拖住下巴,問的都有些結巴,「你你有礦?」
「嗯,有。」從上而下的看著書晴依戀的靠在自己身上,白瞻高興了,他本也希望書晴能多問問他的事,他一定不會瞞著的,可書晴從來不問,現在好不容易問了,他真是半點都不藏著。
「周朝有兩個鄰國,一個是武國,一個是鞠國,武國和我有點關係,什麼時候你要是想出去走走,我帶你去武國,那裡和周朝不太一樣,你肯定更喜歡那裡,鞠國和周朝的關係一直不太好,十五歲的時候我帶人去會過鞠國據說很厲害的武士,確實有其獨到之處,不過還是被我打趴下了,當時雙方立了賭約,其中一份賭注就是在兩國相交地界的一處鐵礦,那是個富礦,還能挖不少年。」
鐵礦難道不是國有的嗎?對方也願意和你賭?莊書晴這麼問出了口。
「那也得看他們有沒有那個膽子來奪我的東西,再說那個地方就算給他們他們也守不住,我當時拿了一個銅礦做賭注,他們不賭就是懦夫。」
恐怕後一個原因才是重要的吧,兩國相交的地界向來混亂,更講究強者為尊,若是朝廷插手進去,更會引起反彈,若出動軍隊,鞠國又豈會允許。
至於還有個銅礦什麼的,莊書晴選擇性的當沒聽到。
「你那父親其實也挺精的,你怎麼說也是他兒子,落在你手裡總好過在敵人手裡,挖出來的鐵礦怎麼處理的?」
「我自己囤著。」
莊書晴被他的理所當然打敗了,不是應該以稍低的價格賣國朝廷,不讓皇帝心裡起芥蒂嗎?一個鐵礦,還是個富礦,這一年年的,能造出多少造反的武器!
「你父親也同意?」
白瞻笑得輕飄飄的,「他就算想硬搶我也不怕,最多就是離開會元府這個生我養我的地方,天下之大,我哪裡去不得,他卻需要借用我來壓制不少人,尤其是那些尾大不掉的外戚,若非他還有幾分本事,將外戚壓下去幾分,現在這天下還不知道會跟誰姓,但是對我,他也有幾分真心,不然我也不會任由他借我的勢。」
摸摸她的頭,像對孩子一般的溫柔。白瞻又道:「他比誰都相信我是真對那個位置沒興趣,但是他也擔心如果那個位置上坐的不是我,會容不下我,我又哪裡用得著他來操心。」
「那個位置有什麼好,孤零零的一個人坐在那,權力是大了,可失去的更多,做任何決定,行任何事都會有人跳出來說不好,要平衡各方勢力。要不斷的博弈。想想就覺得累,如果你要過那樣的生活可別搭上我。」
「嗯,現在這樣就好。」
明明外面流言還在滿天飛,不知多少人在圍繞這流言行事。可這兩人卻安靜的靠在一起說著笑著。莊書晴才知道這個男人說的不怕任何人不是虛話。她從不知道一個人在這個年紀可以憑自己的本事得到這麼多東西,並且有那麼多人死心塌地的跟著他。
不過僕都隨主,非但沒將這事看在眼裡。反倒一個個興奮得不行。
當然興奮,這樣他們就有事做了啊!天天閒著自己人過招有個什麼勁,誰還不知道誰的底子,甩開膀子無所顧忌打別人那才叫痛快。
陳元實在不想打破屋裡美好的氛圍,站在門外不抬步了,他一點也不想面對暴怒的公子,現在公子總算被莊小姐撫平怒火了,他要是壞了事……
「查到什麼了?」
「是。」陳元這才進屋,「那宅子確有古怪,在書房有一條地道直通一條街外的另一個宅子,屬下查過,那裡並非張華的宅子,平日裡未見董明德有進入張府,兩人也未有在外面碰過面,屬下吩咐人在繼續查,請公子再給些時間。」
在陳元進來時莊書晴就拉著白瞻在身邊落坐,這時候就接話道:「會不會就像董明德的情況一樣,張府也有一條通向通向另一處宅子的暗道?」
張元和白瞻對望一眼,「屬下這就去查。」
莊書晴眨了眨眼,看向白瞻,「我瞎說的。」
「可能性很大。」白瞻笑,他看上的,從來就不是頭髮長見識短的女子,別人只以為他們兩人在一起是書晴攀了高枝,卻不知道他才是真正撿了寶。
「姐姐!」莊書寒從外面進來,雖然努力保持著儀態沒有跑起來,可眼裡透出的擔心著急半點不少。
莊書晴正打算上前,就看到莊書寒一側身,露出身後的人來。
施施然跟在他身後不是蘇文是誰!
白瞻對他還算親近,挑高眉問,「怎麼來了?」
「這傻小子聽到那些傳言就坐立不安的,不將人送回來我怕他半路要去跟人動手。」蘇文對莊書晴微微點頭,臉上全是善意。
莊書晴心裡一暖,蹲身一福,「書晴領先生的心意,快裡面請。」
蘇文回身就屈指給了莊書晴一個腦崩,「學學你姐姐,心性差遠了。」
莊書寒完全不以為忤,「姐姐本來就比我厲害。」
「你還光榮了。」蘇文氣結,懶得再看他,這小子平時聽話得緊,一扯上他姐姐就無理可講,不過心底裡他也欣慰,有才之前先要有德,一個有德的弟子就算出息沒那麼大也無妨,書寒不但有德,才也兼備,他實在是滿意得緊。
聞著茶香,蘇文就知道他寶貝得不得了的茶葉在這莊家半點不稀罕,先瞪了目光飄走的關門弟子一眼,又怨氣十足的看向白瞻。
白瞻看他這回表現好,心情愉快的開口,「一會給你包一包。」
「多包點,如今才五月,一點點哪夠喝到年底。」
不等白瞻說什麼,莊書晴就笑了,「我家裡還有一些,就當是書寒孝敬先生的了。」
佔小輩便宜實在不是君子所為,蘇文想拒絕,可兩片嘴巴被粘住了似的,就是開不了這個口,也不敢去看白瞻,最後咳了一聲道:「那我就不客氣了。」
莊書晴看看這個,又看看那個,笑了。
被自己的親舅舅算計了,弄出這麼大件事,不難過嗎?難過的,不擔心嗎?自然也擔心,可經過這一天,她反倒更安穩了。
患難見真情,她確實見著了,因為知道她不是一個人,她沒有被所有人拋棄,所以才能更勇敢。
不管接下來要面對的是什麼滔天巨浪,她都絕不後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