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一八一章 氣勢相鬥 文 / 吉屎
低空中,大鵬展翅飛翔而過的龍傲天,只要見到面前有弟子的存在,盡皆出劍擊殺。
嘩啦噗嗤
衣衫破裂聲、**切割聲,聲聲傳蕩。
鮮血不要錢的狂噴亂灑,將花草染上一層瑰麗的色彩,鮮艷奪目。
「不要,不要,我不要死!!!」
威武雄壯的龍傲天成為了恐怖的代名詞。
只要他手臂一揮、武器殘影一現,就必定有弟子倒下。
後方情景如同割麥田似的。
檸檬的心理陰影在無限擴大,驚懼無比。『死神的鐮刀』在步步逼近,咫尺之遙。
「到你了~~」龍傲天低沉的嗓聲忽然在自己耳旁邊清晰傳來,那絲口氣噴吐出的溫熱,甚至濺落在脖頸上。
寬闊巨劍宰割了無數條的性命,可劍身始終光潔如一、流暢滑順。本應殘留在其上的污濁物體,通通被耍在後方。
緩緩、緩緩地貼近,巨劍即將要再次履行使命
「啊!不可原諒、不可原諒,明年今天就是你的忌日,受死吧。」憐大人終於在後方趕到,五官扭曲至極,更是悲憤情緒當中帶有點滴哭腔。
完了,一切都完了。
自己第六派系的弟子,全部死絕,通通都栽在這個與龍傲地相貌、一模一樣的男子身上。
特別是那位雪藏弟子,本打算讓其以後在宗門比鬥當中、一鳴驚人。
但也沒有躲過死亡的命運,身首異.處。
即便現在把龍傲天給殺了。也彌補不了自己的損失。我要把他分.屍、鞭撻、再埋進糞坑。
不還有小檸檬,還有小檸檬呢!
「我絕不可再讓你傷她一根毫毛。」憐大人電光火石間思考過來,雙眼微微一瞇,黑漆瞳孔漸漸泛白、雙手握緊鐮刀,身軀緩緩蓄勢,再一觸而發。
循著奧妙無窮的天地至理,跟隨牽引而動。
「鐮旋」。心中暴喝一聲,憐大人漸漸自轉,形成螺旋轉動狀。
呼呼呼
大風被武器所吸引,貼附過來。甚至因為速度太快。絲絲微弱電蛇在從中遊走。強悍威力可見一斑。
「哼,彫蟲小技,總要拿出來獻醜。」籠罩在淡薄光影之中的龍傲天輕哼言道。
使用著中等身法類技能『燕飛落』的龍傲天,若不是故意等待。哪會被憐大人追趕上。
雖然她發出的此招式有一絲『風暴』技能的玄妙。可也只是有一絲玄妙而已。根本難以登上大之堂。
像『劍刃風暴』,那可是高等技能,釋放而出。破山斬浪不在話下。
又哪是隨隨便便能領悟得到?
左腳踐踏於空,如同蜻蜓點水,無形波紋擴散。
身體靈動轉折變化,執劍而去:「劍撩——」
另一方。
破劍宗掌門倒是沒有那麼偏激,隨意亂殺門下弟子。
二話不說,就與面前攔截的霜長老對打起來。
兩人斗的興起,沒有固定在哪一個位置,在空中四處變動。
戰的激烈,火花四濺。
每次接觸、碰撞所爆發的餘威,都能壓跨相距五六丈遠的地面花草。
更是不時言語相擊,沒有體現出高手應有的風範。
市.井流.氓一樣,粗口成章。
可效果倒是挺不錯的。往往令得對手心浮氣躁,節奏慢了一拍
背負大槍的霖吉,策馬奔跑在逃軍第一線。短短的路途,沒有想像中的簡單。
四位大能:破劍宗掌門、龍傲天、霜長老、憐大人。
面對同級的對手,難以分心照顧其他。
必須竭盡全力,才能堪堪保持平手的狀態。
導致的結果,是他們的氣勢氣場,無所顧忌釋放出來。
同『性』排斥,在武道上也適用。
武道中人突破成為二階大能的時候,會有一小部分第六感轉化為特有的『氣勢』。
『氣勢』無形有質:眼睛看不到,但身體能感受到壓迫之威。
如同人類一樣,不可能將兩個人完全疊加在同一個空間當中(如果一立方米只能站兩個人,那第三個人進來的時候,就必須騰出新的空間,而不是虛無一般穿梭而過)。
大能氣勢也是如此。它們相互擠壓、推撞、排斥。做不到融合為一!!!
這樣就苦了逃跑的弟子。
每次四位大能戰鬥轉換方位,就要受到一遍氣勢壓迫的洗禮。
甚至成為真正意義上的夾心餅。
不僅疼、還特別憋屈難受。鬱悶得吐血
破劍宗掌門,貴為一流宗門主事人,實力可不簡單。
只是過了短暫的功夫。
把擁有兩個攻擊類技能的霜長老壓得鬱鬱不振,衣衫不整、嬌.軀遍佈劍痕,毫無還手之力。
「終於能擺脫她的魔爪了。」霖吉見到岌岌可危的霜長老,心中鬆了一口氣。
沒有將其搭救或憐憫的想法。
雖然霜長老俘獲他們的時候,態度善佳、甚至做到禮敬下士的作風。可怎麼說,那時也是逼迫性質佔據主旋律,完全心服口服是不可能的。
平白在身上添多一條枷鎖,誰也不樂意。
自由自在,才是武道中人應有的追求。
幫主嘉琪等人紛紛脫離開氣勢壓迫的範圍,沉重擠壓的感覺隨即消失,渾身舒暢。
狗頭軍師張逸瞄了一眼前頭的陰鷙男子,然後輕輕招手
劉理、關鑫、嘉琪、阿翔、朵朵、方姬、霖吉,炎輪鬼童子。共八個人,緩緩向其靠來。
不約而同的,瞅了眼後方戰鬥激烈的四位大能。
「那個老頭佔據著穩定的上風,勝負已經很明顯。留在這裡只有死路一條」張逸輕輕拍打著屁股底下,氣喘吁吁、累得四蹄酸軟的座騎,低下頭顱,輕聲向附身傾聽的幾人敘說道。
「要不要跟著那人走?」朵朵像個小學生一樣,舉手發言。而她所指的那人,正是陰鷙男子。
「你們覺得呢?」張逸沒有直接回答,詢問著眾人。
回暗影宗絕對是個重大的錯誤,根本不容多提。
朵朵的意思是,讓陰鷙男子帶路,離開這片無邊無際,一眼看不到盡頭的花草世界。
從未走過這條路的他們,表示根本分不清東南西北。(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