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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一百七十四章 瓷器和瓦礫 文 / 九霄碧落

    「楚楚。」

    「楚楚。你沒事吧。啊。有沒有傷到啊。」陶桃一臉慌張的跑過來。眼裡的擔憂都快要滿溢出來。

    舒楚這才從驚痛之中回過神來。看著眼前的場景。那女生還在不斷地掙扎。滿臉的仇恨怨毒。讓人不寒而慄。地上是一大片水漬。銀白色的茶壺靜靜地躺在地上。才恍惚明白剛才發生了什麼事。這一切又有多麼的的驚險。

    那個女生竟然在她背後直接端起桌上滾燙的茶水向她潑來。她下意識的退開之後還拿手擋在了自己的面前。

    因為事發突然所以沒有來得及阻止那個女生的行動。現在人已經被旁邊反應過來的兩個男生按住了。

    「舒楚。更多更快章節請到。快拿涼水沖一下。」之前熱情招待她們的那個陶桃的社團團長雖是被突如其來的變故嚇了一大跳。但是卻是第一個反應過來的人。她直接擰開礦泉水瓶子拿過舒楚的手澆上去:「你還好嗎。」

    舒楚感激的向她點點頭。手沒有一開始那麼痛。心中的驚悸消退了一點。她此時心裡滿滿的都是後怕。如果剛才她沒有及時躲開。那後果簡直是不堪設想。

    舒楚看著自己通紅一片右手的手背。痛得秀眉蹙起還是安撫了臉色蒼白滿眼愧疚的陶桃:「我還好。只有手受傷」

    這丫頭。一定是在自責自己不該拖著她來參加這個什麼勞什子的聯誼。才遇到這種事。不過。事發之前。誰又能想得到呢。

    不過。萬幸的是。茶壺中的水大部分都潑到空白地方。並沒有直接作用在她身上。只有部分水是向著她這邊的。她又是偏移了一下位置。所以只有手背被燙傷。不過大概是因為水並不是剛出爐的熱水。現在的空氣溫度也很低。所以燙傷比較輕。只是紅腫。而沒有起泡。

    「還是趕快去買點燙傷膏擦一下。要不」

    「去醫院。」

    這三個字一出。有著寒涼的氣息。空間短暫的寂靜了一下。大家下意識的望向聲源處。全部都愣住了。

    舒楚陡然一驚。這是他怎麼會在這裡。更多更快章節請到……

    她轉過頭。身後不遠處的果然是蕭讓。依然朗月清風。依然蕭疏軒舉。

    他此時正輕擰著眉看著她確切的說。是她的手。

    舒楚突然想起之前聽到的那一聲響。應該是什麼東西擊到茶壺上的聲音。所以她才能逃過這一劫。只承受了極少部分的熱水燙到手背。

    是蕭讓救了她。

    或者說是站在蕭讓身後的張伯。這位當世的太極傳人。功夫高手。

    一定是他出手相助。才能隔著那麼遠的距離。讓茶壺在千萬分之一剎那中在半空中偏移了位置。第一時間更新讓她受傷的可能性降到最小。即便是受傷。也不過是輕傷。

    她也沒想錯。蕭讓聽說她之前去過錦繡園一趟之後。就直接到了t市這邊。這種對他來說絕對「出格」又「衝動」的行為。於他來說簡直是絕無僅有。但是對象是她。好像又成了理所當然。再正常不過了。

    他發現舒楚今晚上竟然參加聯誼來了。不知道為何。郁氣湧上心頭。本打算是回去了。眼不見為淨的。但是隱隱有些心驚肉跳的預感。擔心她要出事。就直接到這飯店來找她。

    卻沒想。一上樓就讓他看到驚魂一幕。他的心跳徹徹底底的停跳了一拍。那一刻。時間仿若靜止不動。第一時間更新他自詡雖不是無所不能。但是除了非人力所能及的事。也沒有什麼能夠難道他的。卻在這個時候。感覺到真真切切的無能為力。

    他站在這一層的樓梯口。而舒楚之前坐的地方正好是最裡面的那張桌子。她不過離那桌子兩三步遠的距離。與他隔得太遠。宛若天塹。

    不過還好。張伯也跟著他來了。千鈞一髮之時。用隨身攜帶的小型的特質鋼珠。彈開了茶水壺。但是因為距離太遠的原因。力度不夠。所以舒楚還是受了點傷。不過已經是最好的結果了。

    蕭讓背後都有點涼涼的濕意。趕緊緊走往舒楚她們這邊走來。之前所有的人都被變故嚇到了。全部關注著那邊。第一時間更新往那邊靠攏。先是被張伯用巧妙手勁兒推開。望過去時無一例外的變成了木頭樁子。蕭讓毫不在意這些人。他現在所有的注意力都是想看看舒楚傷勢如何。因為他看著好像是她還是受了傷

    「你怎麼在這兒。」舒楚有些反應不能。「剛剛。是張伯。」

    蕭讓第一次有些不耐的看向她。這個時候。她還在關注這些。都不知道事情分輕重緩急的嗎……

    「別說這些了。我現在帶你去醫院看一下。最重要的是先處理好你的傷。」

    「你生氣了。」舒楚看著蕭讓一臉的冰寒。有些小心翼翼的問。

    心下有些委屈。更多更快章節請到。她現在是傷員好不好。怎麼就還要看人臉色啊

    他們現在坐在車裡。開往醫院的路上。在飯店裡蕭讓說完之後。就「強硬」把她帶了出來。拋下了一干人。舒楚只來得及使了個眼色給陶桃。讓她安心也就從善如流了。蕭讓生氣的時候她可不敢惹他。

    都說從不發脾氣的人發起脾氣來才更可怕。蕭讓一向是清清冷冷。即便是生氣也最多氣息冷寒一點。與人的距離更拉開一點。這樣形於外的怒氣。她還真的沒有怎麼見過。除了那個時候

    她眼神有點恍惚。蕭讓簡直是有點恨鐵不成鋼的看著她:「你能不能好好保護自己。第一時間更新多關心一點自己的身體。」

    其實張伯這種練武之人身上是有隨身攜帶的金瘡藥一類的高級的傷藥。是用珍貴藥材秘密煉製的。只是說實話。舒楚這傷雖說蕭讓重視無比。但是張伯看過了。確實只是輕微燙傷。小傷而已。而他的藥全是猛藥重藥。不太適合用於燙傷。

    所以還是決定去醫院找專業人士。舒楚現在手上覆這濕毛巾。是蕭讓吩咐人弄的。

    至於說那個女生。已經被蕭讓的人嚴格控制起來。關鍵的是。突然出現的面無表情的黑衣人。說要帶走那個女生。其他的學生開始還是說不行。她要被交給警察。沒想人直接掏出了證件。說是便衣第一時間更新大家面面相覷。都沒有心思再弄什麼舞會聯誼。也都散了。

    而這一切。舒楚自然是不知道的。

    「我也是沒有料到她會這麼瘋狂對了。張伯。今天多虧了你。謝謝。」舒楚對著副駕駛座的張伯情真意切的說道。

    不然今個兒指不定就要毀容想到這裡。她微微的打了一個寒顫。

    張伯只是淡淡的頷首。沒有攜功自重的樣子:「舒小姐言重了。你是我們家大少爺看重的人。我出手是理所當然的事。只是抱歉。還是讓你受了傷。」

    「張伯。你太客氣了。」舒楚說了一句也沒有就這個話題多說。再爭論也爭不出個所以然來。有的事。記在心裡就行了。

    而且。張伯這話其實也說得很清楚了。若不是因為蕭讓。他也不會出手。畢竟這位的職責只是保護蕭家大少爺。他的主子而已。這話也許細細想來讓人覺著有些不太舒服。但是確實實誠。舒楚知道。這是真心話。

    要謝就謝我們大少爺。張伯其實就是這麼個意思。

    「蕭讓。謝謝你啊。你今天是專門來找我的。」不然怎麼會這麼巧。正好在危急時刻趕到。

    這事兒還真不是能預料到的。就像是燕雍那樣厲害。也不可能飛越太平洋過來救她於危難之際。

    蕭讓也是趕上了。恰逢其會罷了。

    說來。舒楚也不知道該說自己到底是幸運還是倒霉。若說是幸運。別人沒遇到的綁架、潑熱水什麼的都給她來了一遍;但若是說倒霉她還真不好意思睜著眼說瞎話。都是有「貴客」出現救她。

    「嗯。你之前不是來過錦繡園嗎。我今天才回這邊。順便過來看看你是不是有什麼事。」蕭讓沒有說他是一聽到消息就來了。舒楚聽著就以為他是從外邊兒回來。順道過來的。

    「也沒什麼。當時也是走到那邊了。然後想起你那個時候應該在蕭家老宅過年。肯定不在。我就沒有進去。我還說不用讓門衛多此一舉。結果他還是說了啊」舒楚隨便應付了兩句。把這個話題扯開。

    難道要跟他說是因為你弟弟強吻了我。所以我驚怒交加之下就想找你主持公道。說出來簡直是要把人的大牙都給笑掉了好不好。

    那件事。忘了就好。

    她要是一直耿耿於懷。才是自己給自己添堵。

    到了醫院。醫生仔仔細細的給舒楚檢查了。上好了藥。用紗布包起來。把注意事項重複了一遍。就走了。

    「說說晚上到底是怎麼回事兒。」

    舒楚就簡單的說了一下。蕭讓越聽眉皺得越深。最後。歎了口氣。

    「以後你不要再這麼莽撞了。」

    「難道我要忍氣吞聲。好吧。我知道。以後盡量避免直接衝突好了。」舒楚想著還是有些心悸。蕭讓的表情又太嚴肅。也就應了。

    見她還有些不服氣的樣子。蕭讓有些無奈:「你要明白。不是讓你受氣。沒人值得你受氣。只是說解決的方法有很多種。不說我這個朋友。就說燕雍。都會幫你找補回來。畢竟他是你名正言順的男朋友。」

    「舒楚。你是價值連城的瓷器。何必跟那些地上的粗糙瓦礫碰撞。」

    「那是得不償失。愚不可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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