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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77.第77章 :心痛 文 / 桃子賣沒了

    「晦氣,晦氣,師父,太晦氣了!」地下室裡走出一穿白衣,挽著長髮的少年,只是這少年衣襟染血,一邊走一邊歎著晦氣。

    「怎麼了?」吳仙長和韓奎還有南宮長平都看向了這個少年,不明白少年所謂的晦氣是什麼?難道是那陳平平來了月事?

    「這個女人很罡烈。」少年坐在沙發上,抓起桌子上的茶壺喝了兩口茶水後,搖著頭道:「我本沒想殺她,可是她竟然咬舌自盡!」

    「咬舌自盡?」吳仙長和韓奎還有南宮長平一楞,暗道這陳平平還真是罡烈。

    「可是她咬舌也就咬舌吧,反正舌頭掉了一半,一時半刻也死不了。」少年苦笑道:「可是她發現自已沒死後,又一頭磕在了牆上,現在應該死透了,還弄得我一身的血,可惜了啊,可惜了,這女子還是處子,還是先天白虎,一身的陰元是極補的。」

    「莫塵不必惋惜,俗世中這種女子多的是,你韓師兄和南宮先生在俗世中財力龐大,找些純陰女子還是容易的!」吳仙長笑著安慰道。

    「不錯,莫塵師弟不要急,現在的俗世,只要有錢,什麼都可以得到的。」韓奎笑著額首,他回到了山門雲袖宗,把山門中的師叔給請了出來,而他師叔的弟子莫塵想出來見世面,所以也就一併跟來了。

    「韓兄言之有理,莫塵仙長想要處子還不簡單?我這就打電話為你安排!」南宮長平之所以和韓奎摻合在一起,也是因為韓奎的脅迫,因為韓奎自從消失之後,韓家的生意,一些黑道上的財產等等,都已經被人吞了,其中南宮長平就有一份。

    所以韓奎帶著吳仙長和莫塵找上了南宮長平,討要他韓家的財富,南宮長平為了保命,只有妥協,最後一翻長談之下,竟然又與韓奎聯手。

    韓奎的意思是韓家徹底從南安消失,而韓家的一切都可以給南宮長平,他在暗中提供幫助,不過南宮家每年所得的百分之六十的收益,都要歸他韓奎!

    韓奎這等於扶植了南宮家為他賣命的傀儡。

    南安長平雖然心中怨恨,但是那個吳仙長簡直就是個活神仙,隨便露了兩手後,南宮長平就再也不敢有異心了,現在和韓奎穿了一條褲子。

    「叮鈴鈴!」正在南宮長平準備打電話時,他的手機卻突然響了起來。

    「有消息了。」南宮長平一笑,立即接了起來。

    「老闆,那個楚白已經回到南安,現在在醫院,我們已經約他在西山公墓見面了,還有,外面現在風聲很緊,我收到線報,軍方加入了,那個姓楚的背景似乎很大!」

    「你其它的不必理會,只需按命令行事即可,來頭大又怎麼樣?想殺他還不是捏死螞蟻一樣簡單?對了,你幫我找十個處女,姿色在漂亮一點的,必須要處女,不要怕花錢!」南宮長平說話的時候,還對著吳仙長與莫塵點了點頭,這他是示好呢。

    「好的老闆。」電話隨即被掛斷。

    「驚動了軍方?」吳仙長和韓奎看到南宮長平放下電話後,眉頭同時皺了起來,雖然他們不懼怕軍方,但也不想惹麻煩上身,要知道,一個國家的底蘊可是比任何一個門派都要強大的。

    韓奎和吳仙長很清楚,國家存在秘密組織,裡面全都是練氣高手,而且這些練氣高手也都是幾大門派抽調過去的,平時不但負責國家安全,也帶有監察之責,如果有古武修士為禍地方的話,那個秘密組織就會出動。

    所以說,就算吳仙長這種超級人物在俗世出手殺人,都要找個沒人的地方,也還要選擇在晚上,否則被人發現的話,他吳仙長也會有不小的麻煩。

    當然,古武修士之間的撕殺不在監察範圍之內。

    「吳仙長,沒事兒吧?」南宮長平看到吳仙長和韓奎同時皺眉後,心下就是一突,這次出手抓捕陳平平的人全是他派去的,如果軍方要查的話,恐怕早晚會查到自已身上,到時候沒有人保著他,他豈不是自掘墳墓?

    「把實施綁架的人全都叫到這裡,是全部!」韓奎突然冷聲道。

    「啊?為什麼?」南宮長平白癡一樣的看了韓奎一眼。

    「你說為什麼?」韓奎反問道。

    「啊。難道。」南宮長平臉色一變,他可不是真白癡,只是一時沒有反應過來罷了。

    「想保全你自已,就要犧牲一些該犧牲的人!」吳仙長淡淡道:「我雲袖宗在俗世中並無勢力,而我們又不能把軍方或警方的人都殺光,所以你自已拿主意。」

    「我明白,我明白,我立即打電話叫他們過來,多謝仙長,多謝韓先生!」南宮長平慌亂的再次撥通剛才的電話,然後命令那個人帶所有人立即來倉庫,是立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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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與此同時,南安市第一醫院的手術病房內,楚白把所有主刀醫生護士全都趕出了病房,甚至楚立軍都出去了,不過蔣冬雪卻跟在他身邊。

    只是楚白進入張東的手術室後並沒有立即實施救治,而是突然間捂著胸口呆坐下來。

    他暝暝中有一種感應,就在進入市醫院的那一刻,他的心口疼,那是一種心疼,不是病,而是莫名其妙的疼痛。

    「楚白,你怎麼了?你不要嚇我啊楚白!」蔣冬雪看到楚白的臉色蒼白,捂著胸口發呆的樣子後,嚇得都快哭了,她不知道楚白怎麼了。

    「我來晚了嗎?」楚白喃喃自語道:「為什麼我的心會疼,為什麼?」

    「楚白,你到底怎麼了啊?」蔣冬雪突然蹲在楚白面前,握住他的手道:「你快和我說,我是你大師父,你和我說說你怎麼了,哪裡不舒服?」

    「沒什麼,先救好張東吧!」楚白機械性的站起來,走到張東面前開始為張東治療槍傷。

    張東的生命力異強旺盛,他是近距離被手槍子彈射傷的,只不過彈頭卡在了頭蓋骨上,並沒有射入腦袋裡面,不過即便這樣,他腦部的一部分神經也被破壞,大量失血,現在的症狀屬於假死狀態,而且手術的成功率只有千分之幾,畢竟摘下彈頭的那一刻,哪個醫生也不敢保證張東還能活下來。

    楚白先是用金針封住了張東頭頂的穴位,之後又拿出青暝劍把彈頭挖了出來。

    他的治療過程很粗暴,談不上小心翼翼,只不過一旁的蔣冬雪卻也奇跡的看到張東並沒有再大量失血,心電圖也開始緩慢回升。

    其實這種槍傷對於楚白來說很簡單,止住血,摘下彈頭,再用真氣梳理張東頭部的壞死神經即可。

    這種傷,比他母親的心傷好治,比癌症好治。

    只用了半個多少時,楚白便收功,一邊向外走一邊說道:「雪兒,接下來我可能要去殺人,你跟著我嗎?」

    「嗯,你去哪,我去哪!」蔣冬雪重重點頭,似乎膽小嬌弱的她在這一刻膽子變得出奇的大。

    「那走吧!」楚白深吸一口氣,帶著蔣冬雪出了手術室。

    手術室外,聚集了很多醫生、警察、軍官,還有曾鴻夫妻,以及曾鴻幫派上的一些人。

    醫生們都很焦急,因為病人需要立即手術,否則根本就是在謀殺,可是病人的直系親屬,姐姐、姐夫都不同意,而是相信了一個小毛孩子。

    軍方的人對此沒有任何意見,警方也尊重病人家屬的選擇。

    當然,醫生們也只能乾著急,人家病人家屬都不怕自已的弟弟去死呢?他們做醫生的也只能無計可施,還有就是曾鴻的名聲太過響亮,沒有人敢得罪他!

    「出來了。」手術室內,楚白和蔣冬雪走出。

    「楚白,阿東他。」曾鴻和張月立即跑了過來。

    「已經好了,休息二十四個小時,不要試著喚醒他,讓他自已醒來,醒來後多吃些補血的食物,我有事情先走了!」楚白說到這裡的時候又看向了堂哥楚立軍,淡淡道:「你回京城吧,不用管我!」說完,他牽著蔣冬雪的手就走。

    楚立軍並沒有跟上,此時他也已經被楚白剛才的話給驚到了,楚白竟然治好了一個腦袋受了槍傷的病人?他是怎麼做到的?

    很快,楚白帶著蔣冬雪出了醫院,他望了望頭頂的烈日,發現距離夜晚還有很長一段時間,只是他不想再等了,他也等不起了。

    拿出手機撥了一個從來都沒有撥打過的號碼,是國安局副局長藍夢的,這個電話號碼本來他沒打算會打過,但是現在,為了陳平平,他必須需要藍夢幫助,他相信藍夢有能力在短時間內找到陳平平。

    「你好,我是藍夢!」聲音清甜,還是那個刺青著彼岸花的藍夢。

    「你好,我是平安幼兒園的。嗯。你知道!」楚白提示道。

    「啊?是你?」藍夢一驚,隨即大喜,笑道:「你怎麼給我打電話了?有什麼事情嗎?」

    「平安幼兒園的陳平平被綁架,負責保護他的人中了槍傷,現在警方和軍方都在查找兇手,不過我等不及了,你有沒有辦法在一個時辰之內,幫我找到陳平平?」

    「今天的槍擊綁架案和你有關?」藍夢再吃一驚,同時她竟然知道南安今天的槍擊綁架案,顯然她還在南安!

    「我可以幫你找到兇手,不過他們是。算了,你救過我一次,這次。這次就算我還你的,你現在去西南出城高速公路口等我吧,我知道兇手去了哪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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