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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二百二十六章 文 / 輕塵如風

    安寧處理完慕容航的事情後,路上,她吩咐了踏雪去一趟飄香苑,讓飄香苑的人盡快將慕容航中毒昏迷不醒的消息給傳揚出去,另外她還叮囑踏雪,派人去盯著薛二娘跟萬生貴何時到京城,她好安排後續如何進行。

    「是,小姐。」踏雪得了安寧的吩咐,中途改道去了飄香苑。而後,安寧問著青枝。「怎麼樣?安丹彤那般安排好了嗎?什麼時候我可以見到她了?」

    「請小姐放心,三天之後是牡丹花會,到時候所有未出閣的小姐都會去參加的,那個時候,若是小姐跟安姑娘見面了,也不會引起旁人注意的。」青枝對這類事情的安排根本不需要安寧操心什麼。

    「好,三天後,我跟安丹彤會面這件事情還是由青枝你來親自安排。」

    「是,小姐。」青枝點頭應下了,接著道:「對了,小姐,還有一件事情得告訴小姐,飄香苑昨兒個接了一筆單子進來,小姐猜是誰登門了嗎?」

    「若是我猜得沒錯的話,是薛氏母女來飄香苑買鬼醫的消息了吧?」想不到這對母女倒是挺有耐心的,都過去好幾天了,才想著登門來求,想來定然是手中握有什麼相當有利的東西或者是得了什麼強大靠山吧?

    「對了,青枝,最近尚書府的動向如何?那安青婉最近這段日子跟往常有什麼不同?」

    「小姐這麼問,看來是起疑了。沒錯,大小姐最近轉變得挺快的,按理說,自從她毀容從梨香院出來後,一直都是小心翼翼地過日子,不敢跟過去一樣在姐妹中囂張起來了。可是小姐那次回門回來之後,大小姐就變得不一樣了。不,或者說,大小姐是恢復到還沒有毀容之前的大小姐狀態了,她在眾位姐妹中一如既往地囂張,聽說昨天還以大姐的身份斥責了六小姐跟八小姐,擺明了是衝著小姐來的,大小姐這是拿六小姐跟八小姐在撒氣呢。」青枝這話一說完,安寧眼裡浮上一抹冷意。

    「看來她還是沒有學乖,在沒得到結果之前就開始張揚了,想來是先前受憋屈受得多了,所以都將她本身的優點,那強大的忍耐力都給拋棄了,如此,我覺得她已經不足為慮了。不過,為了謹慎起見,繼續盯著她還是有必要的。當然了,六妹跟八妹都是我的人,她欺負了我的人,哪有那麼便宜的事情,所以,青枝,讓飄香苑的人涼一涼她,就說這筆單子很難做,鬼醫的消息可不是那麼好打聽的,讓他們提高價格,原來是十萬兩,現在必須是二十萬兩。明白嗎?」一來挫挫安青婉的銳氣,二來呢正好試探一下究竟安青婉跟薛氏手中是否握有王牌在手。

    那青枝聽了安寧的吩咐,自然點頭應下了。「小姐的意思,青枝明白了,青枝會看著處理的。」主僕二人這般交談著,商量著後事如何辦的時候,馬車已經到了鎮南王府。

    「世子妃,鎮南王府到了。」趕車的車伕停下馬車,在外頭稟告著安寧。

    安寧點了點頭。「嗯。」隨後在青枝挑開簾子的時候,準備下馬車,可是玉容歌卻來了,他似在門口等了有一段時間了。

    「寧兒,你回來了,事情都辦完了嗎?」玉容歌一邊溫柔地攙扶著安寧下了馬車,邊問著。

    「事情還沒辦完,恐怕過幾天還得繼續辦。」安寧面上露出幾許倦容,玉容歌見了,有些心疼地撫了撫安寧的臉蛋。「不過是出去一趟而已,回來怎麼就累成這個樣子了?」安寧看了看四周,發現有下人在,便沒說。

    「我們回屋說吧。」

    「也好。」玉容歌攙著安寧回了房間,這個時候的他,倒是不急著問先前的事情了,而是讓安寧平躺在榻上。

    「來,我先幫你全身鬆一鬆筋骨,揉一揉各處,去去疲勞。」說著,玉容歌開始運功於掌心,幫著推動安寧全身的血脈。

    「好。」安寧呢,自然沒有反對玉容歌的提議,此刻的她確實有些疲倦。不過就算如此,她還是沒有忘記告訴玉容歌剛才提出的那個問題。

    「容歌,我告訴你,我回來這般累,是因為我給慕容航運功驅毒了一部分,所以才會這樣的。」

    安寧剛才在定北侯府的時候生怕給慕容航下毒下重了,所以在下毒後,她特意給慕容航運功了一番,將那些毒素散發了一些,如此讓慕容航能夠一直保持腦袋清醒,而不是真的中毒昏迷不醒。

    當然,她離開前自然也給慕容航留下了解藥,如果到時候姨娘還沒趕到,而他中毒毒發的話,那就趕緊服下解藥,免得白白送了一條性命。

    這玉容歌呢,聽安寧這麼說,倒是訝然地挑了挑眉。「怎麼?有人對慕容航也下毒手了?」

    「那倒不是,那個毒是我下的。」

    「寧兒你為什麼要這麼做?」玉容歌的語氣不是在質問,而是好奇,不懂她如此行事的緣由。

    安寧呢,側頭看著他道:「還能是什麼理由,當然是為了逼姨娘現身啊。」

    「姨娘?你指的是師父的那個師妹錦鸞嗎?」

    「沒錯,聽慕容航說,那天晚上真正看到我母親死去時候面貌的只有我姨娘,那慕容航傷心斷腸,一從姨娘口中得知我母親的死訊,當場就崩潰了吧。不過,事後他自然也想過去看母親最後一眼,只是可惜,我母親的屍首被我那個便宜爹給火化了。如此,我更懷疑我母親的死不簡單了,要不然,我那個便宜爹幹嘛母親一死,他就用火化的這種方式毀屍滅跡呢,都等不到天亮嗎?所以,便宜爹的那個舉動越發證實了我的懷疑,我越來越相信我母親不是自盡而死的,而是被人謀害的。」安寧似肯定了她先前的猜疑。

    而玉容歌聽了安寧這話,也點了點頭。「若是事情真的是這樣的話,那麼寧兒你的懷疑就很有道理,很有可能你母親真的不是自盡,而是他殺。」

    「是的。所以我現在當務之急要做的就是盡快找到姨娘,而慕容航是姨娘這輩子最在乎的男人,除非姨娘死了,若不然,只要她聽到慕容航出事的消息,我不相信她不現身去看一看慕容航。」這也是安寧為何要設計慕容航中毒的目的了。

    那玉容歌聽了安寧這個計劃,倒是頗為認同,不過只是單單靠這一方面還是不太保險,所以玉容歌提議道:「寧兒,要不然我也派我底下的人出去找找你姨娘的行蹤吧?」反正閻羅殿最近沒什麼重要的事情在忙,便幫著寧兒打探寧兒姨娘的消息吧。

    而安寧呢,聽了玉容歌這話,倒是頓了頓。「你底下的人?莫非容歌也養了一大群的暗衛死士什麼的?」

    「那是當然的。凡是有點勢力,有點銀子的人家,哪個府上不養幾個暗衛死士的,區別的不過是有些人家養得多一些,有些人家養得少一些罷了。」玉容歌笑著點了點安寧的鼻子,覺得她對於這個問題顯然太過驚訝了。

    「那容歌,我們府上是不是養得挺多得?」安寧比較好奇暗衛的數目啊,有沒有一支軍隊那麼多啊。

    而玉容歌呢,再次好笑地刮了一下安寧的臉頰道:「也不算多,也不算少,總共加起來的話得有三百人吧。」

    「三百人?!容歌你竟然養了那麼多暗衛?!可我平日怎麼壓根沒發現你的暗衛出現呢?除了冷四跟凌五外。」這麼多人,玉容歌將他們安排在哪兒了?府中嗎?可是就算這些暗衛藏得嚴實,可也逃不過她的眼睛啊,所以這些暗衛應該不是藏匿在府中的各個角落的。

    玉容歌看著安寧此刻像個好奇寶寶一樣,對這種事情表現出極大的興趣,當下也不掃她的興致,一一地告訴了她。

    「寧兒,這些暗衛你是看不到的,我將他們都安置在一個很隱秘的地方,也就是府中最偏僻的那處竹林深處,那裡我開了機關,也在外面設了一個陣法,若是沒有我的指示圖,是出不來也進不去的。所以往常在府中你是看不到暗衛身影的。不過我若開始辦事的話,自然會去給他們傳遞信息。」

    這安寧聽著玉容歌毫不保留地將這些消息告訴她,倒讓她覺得有些愧對玉容歌,畢竟她是有所隱瞞的,很多事情都沒告訴玉容歌,可是玉容歌呢,只要她問,他便會給答案,這麼一比較起來,感覺是他對她的信任多一些,而她對他的信任要來得少一些。

    「寧兒,怎麼了?怎麼忽然間沉默不說話了?你在想些什麼呢?」玉容歌看到安寧皺著眉頭的樣子,當下抬起手指,將她眉間的皺痕給撫平了。「是有什麼為難的事情嗎?你可以說出來啊,寧兒,說不定我能幫得上忙。」

    「不是,我是覺得——」安寧張口想要告訴玉容歌,那飄香苑,回春堂還有悠然山莊的主人都是她,可是話到嘴邊,她又縮了回去,終究是沒有完全交付的這個勇氣。「算了,算了,沒什麼了,我們接著說,容歌,剛才說到哪兒了。」

    「說到暗衛被我藏到哪兒了。」玉容歌笑著揉了揉安寧的頭,她剛才本來是想要告訴他真相了吧,可惜最後她還是失去了那份勇氣,如此他做得還不夠,沒讓安寧完全放心啊,所以他的繼續努力,不是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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