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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296.第296章 從沒有過的緊張 文 / 北斗

    第296節第296章從沒有過的緊張

    張風雲愣了愣,林文山的話還真是這個道理,山城的房子基本上都是十六樓上,甚至二三十層的,只有老房子才八層十層的,但都漸漸的都在拆除了,站在八樓上能看到什麼風景呢?事實上,他和楊玉嬌到樓頂上去也沒有看見什麼所謂的風景,根本就沒呆多大一會兒,隨便的看了看,聊了幾句,然後就下樓來了。

    「連長你的意思是,有什麼問題嗎?」張風雲主動地問,他也是感覺出有什麼問題了,但是想不出什麼問題,這時候才想起林文山找自己,肯定是出了什麼大的問題,而且還就出在楊玉嬌身上,但到底是什麼問題,還得林文山來點破才行。

    林文山問:「你真的就這麼笨想不出楊玉嬌為什麼要上樓去嗎?」

    張風雲努力地想,總算想出了一點可能說:「難道她想竊取什麼軍事情報?」

    林文山說:「不是軍事情報,而是關於冬日娜的情報。」

    張風雲皺了皺眉頭問:「她竊取冬日娜的情報幹什麼?」

    林文山問:「冬日娜是幹什麼的,你知道嗎?」

    張風雲點了點頭說:「是咱們請回來贏夢蠱術對付那個日本女人的!」

    林文山說:「這不就對了嗎,只要冬日娜一旦從那個日本女人口中證實了李無悔是中了她的邪術並且交代了解救之法,李無悔就沒事了。誰最不想看到這樣的結果?」

    張風雲腦子裡一個激靈,脫口而出說:「牛大風!」

    林文山點了點頭說:「不錯,牛大風一直想置李無悔於死地,而且李無悔事件導致了執政黨對軍委的攻擊,使得我們軍方相當被動。如果李無悔的事件一旦真相大白,對於執政黨或者牛大風來說,都是一次相當大的失敗,他們之前做的任何努力,都將前功盡棄,所以他們將不惜一切阻止我們對李無悔的拯救,而最好的阻止辦法就是使得李無悔事件的真相被掩埋,讓那個被我們抓住的日本女人什麼也別說,但很明顯,那個日本女人被我們的重兵看守,想要對她殺人滅口,肯定比登天還難,那麼他們最有可能做的就是,殺了冬日娜,讓那個日本女人不說出真相。因為那個女人說與不說都是一死,所以她在沒有受到外界控制力干擾的時候,絕對不會被威逼交代的。」

    張風雲聽得出了一身冷汗說:「這麼說楊玉嬌是牛大風派來刺探情報的?」

    林文山肯定地說:「絕對是這樣,不然的話楊玉嬌不會無緣無故的上頂樓去,因為她以及牛大風都知道,五樓以上就是軍方在山城的臨時辦公點,而那裡除了我們自己人,任何人都上去不了,所以只好依賴你。」

    張風雲只覺得自己的背後涼颼颼的,自己一時大意,竟然差點鑄成如此大錯,害了李無悔!心裡的怒火騰騰地就冒了起來,那種對楊玉嬌真心實意卻被利用的感覺,若是楊玉嬌在他面前,他能下手掐死她!

    「那現在怎麼辦,師長?要不要我把她抓了!」張風雲面對著這個突然的狀況,有點六神無主不知所措,這是他完全沒有想到的,自己最愛的女人卻把自己當成利用的工具,差點害死自己最好的兄弟!

    林文山說:「不用這麼費事,你千萬不要有什麼衝動,就當什麼事也沒有一樣的,以前和她怎麼過,現在和她仍然怎麼過,該打電話的,該約會的,或者該玩曖昧的,都繼續。」

    張風雲有點弄不懂地看著林文山問:「師長,你這什麼意思,既然知道她是中情局的奸細了,我怎麼還能和她在一起,你這不是把我推下水嗎?」

    林文山說:「這不是拖你下水,而是在救你!」

    張風雲覺得自己是越聽越糊塗了收縮:「怎麼讓我跟她一起又是救我了,師長你能不能說得明白點,我怎麼就覺得這心裡不踏實?」

    林文山說:「就你這腦子還和李無悔一起搭檔執行任務,沒把他害死算他命大了。」

    張風雲解釋說:「事情來得有點突然,我確實一下子反應不過來,平常不會是這樣稀里糊塗的。」

    林文山說:「行,你聽清楚了。如果你現在對楊玉嬌表現出異常,她身為中情局的高手一定會感覺得出一點蛛絲馬跡,她本來確定的情報可能不會用,會再次用另外的人和另外的手段來得到情報,中情局也不是吃素的,咱們很自信不怕他們,但還是防不勝防啊,我們在明處,別人在暗處,惹火了他就算弄炸彈把門外一棟樓都炸了,不管是戰神還是神兵連,都防備不了。所以就讓他們自以為得到了準確的情報,按照他們的計劃來行動好了。我們這裡,已經將冬日娜轉移,留給他們的是一個陷阱而已,就讓他們放心大膽的來,來多少,咱們照單全收。而如果你表現出對楊玉嬌的反常,我們準備的一切都前功盡棄了,還得謹慎著他們突如其來的暗算,現在你明白了吧?」

    張風雲明白了,林文山用的是反間計,將計就計。中情局得到情報之後,一定會安排殺手來刺殺冬日娜,而冬日娜的房間周圍,都是殺機。只要將中情局的人給抓住了,他們一定會無從解釋,而軍方會佔據更大的優勢。

    張風雲走以後,林文山開始迅速地佈置這道陷阱。

    他找了神兵連中四大天王中唯一沒有受傷的黃泉,讓他帶頭,和神兵連的戰士在原來冬日娜的房間外面佈置一個口袋陣,表面上更加的放鬆下,由原來的四個守衛戰士換成兩個,但是在樓上樓下的主要路口安排好便衣潛伏,憑神兵連的本事,對付中情局那一幫人,完全不是問題,只要他們有人敢進來,就絕對出去不了!

    關門打狗,將會讓中情局的人從此找不到自己的臉在哪裡,不會再像以前那麼目中無人的囂張,自以為是皇牌御林軍。

    黃泉聽了林文山的計劃也沒有什麼異議,卻想起了問:「林師長準備什麼時候讓冬日娜對那個日本女人使用夢蠱術呢?」

    林文山想了想說:「等我們和中情局把這場仗給幹完了再說吧,如果我估計不會出錯的話,就今天晚上,他們一定會行動,他們肯定會擔心夜長夢多,冬日娜我們已經請回來,日本女人我們已經抓到,只不過我們手裡有點忙碌,要收拾一些殘局,應對媒體和政府高層等等,一忙完就會開始,所以他們等不起的。」

    黃泉說:「是要越快越好,中情局會盡快行動,是擔心夜長夢多,我們也一樣會擔心夜長夢多,萬一冬日娜出個什麼意外的話,我們所有的努力都白費了,為了這件事情,我們神兵連的幾個頭號戰將遠赴苗疆,還讓國安局的唐長官都跟著受了那麼大的傷害,回過頭來,李無悔被關著。我們連長,玄武和地煞都重傷,死了那麼多兄弟,我們要不把這個收尾工作做得漂漂亮亮的話,也就沒臉見連長和那些流血犧牲的兄弟了。」

    林文山輕歎出一口氣說:「如果是和敵人生死肉搏,流血犧牲倒也沒什麼,值得。但因為在自己家裡被狗咬了,就不值得了。」

    黃泉明白林文山所指的狗,即中情局和執政黨那幫人,如果不是那幫人在從中作梗,一切都不會落得這樣死傷慘重,心裡比起林文山來有更多的義憤填膺說:「是啊,那些豬狗不如的東西,為了利益,為了權力,完全無視道義,無視法紀,但這些人注定會為他們的行為買單的!」

    林文山笑了笑,未置可否,這個世界到底會怎麼演變,誰也不知道,都說邪不勝正,邪不勝正,但真的是這樣嗎?武則天屬於造反派,她還不照樣當了皇帝,殺害那麼多忠臣良將,朱元璋大殺開國功臣,秦始皇焚書坑儒,他們都是代表著邪惡,但死去的都是好人,這世界的真理,在權力手裡,誰擁有權力,誰將代表著標準,所謂的成者為王敗者為寇。軍委如果不是周國鋒威望很高,為這個國家的存在立下了汗馬功勞,使得軍隊的凝聚力超強,還擁有著至高的權力在手裡,有強大的武裝力量,只怕早就被執政黨給用另外的力量取代了。

    「遠的事情咱們就看不準了,但眼下這件事情,咱們還是得盡力辦好,你去準備吧,記住不要露痕跡留破綻給對方!」林文山叮囑。

    黃泉答應而去。

    林文山想了想,往冬日娜的房間走了去。

    而此時的湖山居別墅大酒店。

    楊玉嬌回到自己的房間,將自己在人民醫院觀察到的情況都做了很仔細的記錄,醫院的路線圖,樓層分佈,兵力佈置,冬日娜的房間位置等等。

    把一切都弄好後,她才來到牛大風的房間外,按響了門鈴,但是按了好幾下,裡面都沒有反應,她確定牛大風應該沒有在房間裡,於是回了自己的房間,給牛大風打電話。

    牛大風此刻正在「黑槍會」裡找周風寒算昨天晚上的帳,因為周風寒手下人的一個疏忽,竟然差點害他命喪笑笑之手,對於一個黑幫組織來說,他們所做的必須必政府部門應該更嚴謹,就像老鼠偷食的時候必須是眼觀六路耳聽八方將自己的每一根神經都繃緊,出現任何的風吹草動,必須馬上迅速反應過來,否則就將死無葬身之地。

    某些不經意的小錯,漸漸氾濫,。就鑄成了無悔挽回和彌補的大錯。

    「黑槍會」是將要給牛大風打天下,為他做大事,剷除異己的核心勢力,他絕對不能讓「黑槍會」像一盤散沙,他必須使得「黑槍會」具有超強的凝聚力,像一支上得戰場下得廚房的正規軍一樣。

    周風寒對於牛大風的到來很意外,但他沒有任何不詳的預感,他還倒覺得牛大風是昨天晚上享受了滿意了要到這裡來誇誇自己有本事呢。

    他笑臉將牛大風迎住,也沒有提昨晚上的事情,只是說:「什麼風把大少給吹到這裡來了。」

    牛大風環視了一下周風寒的辦公室,辦公桌後面的牆上懸掛著一副功夫之星李小龍的畫像,肌肉充滿了爆發力的世界頂級男人,武術界和電影界的一朵奇葩。

    李小龍的畫像之下,是一把橫架著的武士刀。

    「你能告訴我,刀的意義是什麼嗎?」牛大風都沒有用稱呼,而且口氣完全是那種長輩對晚輩問話的感覺。

    周風寒愣了愣,牛大風怎麼會無緣無故地問出這個問題?他抬起目光,才發現牛大風盯過來的目光如同一把利劍,臉色也很陰沉,完全不像來拜訪自己的樣子,反倒是興師問罪而來的。

    但他還是得回答,他的年齡比牛大風大,輩分比牛大風高,但都是浮雲,因為牛大風的權力比他大,這世界衡量人的終極標準是權力!

    「刀,對於樵夫來說,是砍柴的,對於廚師來說,是切菜的,而對於我們來說,當然是殺人的!」周風寒還是很規矩的回答了這個問題,他自以為這個問題回答得非常專業,而且全面,只是回答完了都還不知道牛大風的葫蘆裡賣的什麼藥,如果只是這個問題也就罷了,關鍵的是這個問題背後牛大風的那副臉色,讓人難以捉摸,周風寒自以為自己是聰明人,但摸不到牛大風的脈。

    他的心裡開始有點不踏實起來,預感到是出了什麼大事情,若不然想牛大風這樣的人物不會如此的反常,一般的事情他都能穩得住的。

    牛大風聽了周風寒的回答,有些嘲諷地笑了一下問:「那你告訴我,為什麼刀對於我們的意義是殺人呢?」

    周風寒愣了愣,牛大風到底是想幹什麼呢?那表情上充滿了不友好的味道,難道他昨天玩了女人,走火入魔了?還是吃錯了藥?他心裡這麼想,但卻不敢這麼問,連牛頂天都要顧忌這個兒子三分,牛家的事情多半都是牛大風說了才算的,所以他絕對不敢激怒牛大風,值得回答說:「因為我們要去征服別人,為了我們的利益去戰鬥,刀是武器。」

    牛大風卻搖了搖頭說:「你說錯了。」

    周風寒又一愣,忙問:「大少有什麼高見嗎?」

    牛大風說:「我們殺人,通常是為了進行自我保護,不讓別人殺死我們,所以我們要殺死別人,如果僅僅是為了丁點的利益,沒有對我們的生命安全造成威脅,我們是不會去殺人的。」

    周風寒忙吧頭點得雞啄食一樣的說:「大少說得是。」

    「那你想活,還是想死呢?」牛大風突然問出了這麼一個周風寒猝不及防的問題,心裡也情不自禁地顫抖了一下,那個時候他不是在想自己是想活還是想死的問題,而是在想牛大風為什麼會問出這麼古怪的一個問題,難道自己在哪裡犯到他了,激怒他了?

    「這麼,你連自己是想活還是想死都不知道了嗎?也難怪。」牛大風見周風寒沒有回答自己的問題,便那麼隨口一說。

    周風寒終於忍不住了問:「我是不是在什麼地方惹著大少不高興了,大少指出來,我一定改,我跟著牛總一直都是抱著學習的態度,不斷學習,不斷成長。」

    雖然周風寒不知道自己到底什麼地方犯了牛大風,但他確信自己是犯到了,不然牛大風不會像神經病一樣無緣無故的來找自己麻煩,但他還是很會看形勢,知道就算自己犯到了牛大風在,只要他還來和自己對話,而且是一個人來的,就沒有要自己命的打算,所以,只要盡量的把自己的態度端正的話,是不會有生命危險的。

    繞了這麼大彎子,牛大風也開始切入正題了:「昨天晚上,還記得我讓你為我做什麼事情了嗎?」

    周風寒愣了一愣,不知道該怎麼回答。

    有些時候,上面的人吩咐著去做什麼事情,會讓你做過之後就忘記了,當沒有發生過,因為他們不想有人知道自己的醜事,不想警察從某一處找到自己的犯罪證據。而有些事情,上級交代了,會要求下級牢記住,忘記了便是大忌。

    牛大風現在問的,他是該說還記得還是該說忘記了呢?

    他從沒有覺得自己像此刻這麼緊張,感覺額頭上快要有汗流出來了。

    「這麼,你連昨天晚上的事情都不記得了嗎?你是不是真活得有點糊塗了?」見周風寒沒有回答,牛大風的語氣加重了幾分,很明顯的有了些怒意。

    周風寒的心中一顫,忙回答說:「當然記得。」

    心裡卻在感歎,做人難啊,難在不懂別人的心裡在想什麼,他感覺自己像站在懸崖上似的,一個不小心就能掉下去一樣。

    「行,你既然記得,那你告訴我昨天晚上讓你做什麼了?」牛大風沒有過多責怪,而是繼續問著這個問題。

    周風寒這次倒是確定該怎麼回答了:「大少讓我,找個,找個,找個好點的女人陪一下。」

    周風寒結巴著吧這句話說完,心裡猶如十五個吊桶打水,七上八下的忐忑著,猶如一個犯下重罪的罪犯,在等著法官的判決一般。

    「不錯,我是讓你找個好點的女人來陪我,但你是怎麼做的呢?」牛大風問。

    原來,還是女人這件事的問題,周風寒終於把住了脈搏,抬起頭看著牛大風問:「不是幫大少把女人送來了嗎?楊村說長得還可以,不知道符不符合大少的標準,但已經是盡量挑好的了。」

    牛大風諷刺的一笑,聲音加重了幾分說:「盡量挑好的了?你要我相信你們是挑一個殺手來殺我嗎?」

    周風寒一驚,忙問:「什麼,那個女人是殺手?準備行刺大少?怎麼可能呢?」

    牛大風說:「你覺得不可能,那就是覺得我冤枉拿過來你嗎?」

    周風寒一下子覺得心裡涼颼颼的,他相信牛大風不會說謊,他說的肯定是百分之百的事實,從一開始牛大風進這裡知道現在的反應就能完全肯定,確確實實的是發生了那麼一件可怕的事情,他心裡一下子惱怒起來暗罵,楊村這狗日的,辦的什麼事情。

    但口裡卻不敢罵出來,他沒有在牛大風面前發火或者生氣的資格,他只是說:「怎麼會這樣呢,我讓情報科的楊村親自去辦的,他說的挑得還挺滿意,向我邀功的,我打電話來喊他問問。」

    牛大風也沒說什麼,就一屁股坐到了辦公桌後面的沙發椅上,等著周風寒打電話把沒那個同樣身為「黑槍會」重要人物的楊村叫來對質。

    牛大風自然也認識楊村,熟悉楊村,一個為「黑槍會」的情報搜集立下了汗馬功勞的人。

    周風寒用那種很少有的命令的語氣讓楊村到自己的辦公室裡來一下,沒有商量的語氣,也沒和楊村多說,就先掛掉了電話,心裡在暗暗地氣憤楊村怎麼會辦這麼一件讓自己下不了台丟臉到家的事情。

    很快,楊村就趕來了辦公室,楊村外號「飛天貓」,特長是輕功,腳力是很好的,楊村情報科的辦公室離周風寒的老大辦公室有差不多兩百米的路程,在一個區域,但不在一幢樓房。

    楊村本來還準備一進門就問」老周,怎麼了,說話跟吃火藥似的。「

    但一進門就看見了那個老大的位置上坐的不是周風寒,而是牛大風,心裡馬上明鏡似的,知道是出什麼事情了。

    楊村恭恭敬敬的先到牛大風的面前喊了聲:「大少。」打了招呼,卻發現牛大風的眼神陰沉,並不大高興,他喊那一聲,牛大風也沒有答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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