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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318.第318章 事實真相如何 文 / 北斗

    第318節第318章事實真相如何

    牛大風說:「事實真相如何,只能您派人到山城調查才知道了,可以去查那家酒店的監控,大門和樓道的監控裡是不是有李無悔和靜純都進出了同一個房間,可以調查那個派出所長好像叫王靠岸,直接找周雲天就知道了,他和他們所裡的人都是證人,也可以丟奧查靜純為什麼去苗疆臉上為什麼受傷,綜合起來,結論就會很明顯了。」

    唐天恩說:「行,你也在那邊給我多注意著,無論如何,就算這個世界上沒有男人了,我也絕對不會讓她找上李無悔那樣的小癟三!只要李無悔跟靜純有半點瓜葛,我一定會要了李無悔的小命!」

    牛大風聽到唐天恩這話之後笑了,這正是他想要的,如果能借唐天恩的手除去李無悔,那對他來說,是件天大的好事。而且如果唐天恩利用黑手除去李無悔,他還可以拿住唐天恩的把柄,到時候再一次想法挑起唐天恩的執政黨和軍方之間的激烈衝突,上演一處鷸蚌相爭漁翁得利的好戲!

    牛大風清楚,老天都在幫自己,就只有那麼一線之差,魅姬就會把自己給供出來了,結果卻突然莫名其妙的出現了什麼人,將魅姬給救走了,那不等於老天在救自己嗎?

    可是,魅姬到哪裡去了呢?他給魅姬打過幾次電話,都提示關機。他知道魅姬的手機應該是落在了軍方的手裡,只不過魅姬在手機上存的名字不會存上聯繫人的本名,肯定是密碼名,只有魅姬自己才知道誰是誰,而且牛大風也不怕軍方發覺,因為他和魅姬聯繫的號碼不是他本人中情局的號碼,而是在山城隨便買的一張不用身份登記的臨時號碼。

    現在唯一的辦法是等著魅姬主動想法跟自己聯繫了,牛大風想。

    而掛掉電話之後的唐天恩開始想辦法,如果他還是打電話給唐靜純的話,唐靜純肯定還是打死不承認的,問再多都沒有意義,反而還打草驚蛇,讓唐靜純做到更多的準備,唯一的辦法,是不動聲色的派人下去暗中調查。

    鐵證如山,看唐靜純還能如何狡辯!如果真是她和李無悔有什麼的話,他發誓一定會殺了李無悔,狗日的!唐天恩也是山城人,山城話罵人罵到粗魯的時候,就喜歡說狗日的。

    經過一陣仔細的思考之後,唐天恩給西門十三打了電話。

    西門十三是中央死士團的帶頭人,外號「殺無赦」,意思是他想殺的人,就沒有能逃得過的,是中央死士團中唯一一個不帶槍的人,但他比那些帶槍的人更可怕。

    西門十三既充當唐天恩的保鏢,也充當唐天恩的殺手,整個中央死士團的人都是,既充當保鏢,又充當殺手。

    但他們充當保鏢和一般保鏢有區別,一般保鏢又稱為貼身保鏢,是站在被保護者身邊的,是大眾的眼睛都能看得見的,而區別於貼身保鏢的是影子保鏢,影子保鏢即遠遠的跟著被保護者,表面上看去,跟被保護者沒有任何的關係,是完全不認識的陌生人,他們或者夾在人群中,或者蹲點在房子上,也有可能在某個窗口,但被保護者一定範圍之內,都在他們的目光搜索中,只要哪裡有一點風吹草動,他們當機會聯繫就近的同伴做好注意,隨時出手阻擊。

    從某種意義上將,影子保鏢比貼身保鏢發揮的功能更大,因為他們才是真正令人防不勝防的角色,僅僅有一樣是不及貼身保鏢的,那就是在槍戰和危險最快時間發生的時候,貼身保鏢能為被保護者擋子彈,用自己的身子築起保護牆,但影子保鏢做不到,因為距離的限制。

    但相對來說,影子保鏢的本事比起貼身保鏢來,要強大許多。

    因為他們既充當了眼觀六路耳聽八方的保鏢,又充當了殺伐天下的武器。

    西門十三趕到了唐天恩的私密住所。

    之所以是在私密住所見,因為唐天恩不會把自己的死士團暴露在別人的眼中,而官邸會在很多不同派別人物的注視,或者說監視中。

    「老闆,有什麼吩咐嗎?」進門後,西門十三雙手抱於胸前,為頷首恭敬地問。

    他之所以喊老闆不喊總統先生,因為死士團的人都沒有入職,不屬於政府工作人員,是唐天恩自己想各種辦法,從軍隊,監獄以及江湖中尋覓的高手,他自己出的錢僱傭豢養的這些人,所以實際上是一種僱傭關係,只是區別於一般僱傭。

    唐天恩說:「你派幾個人去躺山城,去幫我查點事情,很可能還需要殺人!」

    西門十三說:「查什麼事情,殺什麼人,大概在什麼難度,我再安排合適的人過去。」

    唐天恩說:「山城那邊傳來消息說,我女兒可能跟一個叫李無悔的特種兵在談戀愛,你們去查一下是否屬實,如果屬實的話,給我想盡一切辦法,殺了李無悔,同時由你向我匯報情況。」

    西門十三點頭問:「請問老闆這裡有什麼線索嗎?」

    唐天恩說:「去一家叫今夜你會不會來的酒店,查一查昨天晚上酒店大廳和五樓樓道的監控視頻,注意一下房號五三八的房間。同時找公安局長周雲天,問一個叫王靠岸的派出所長犯了什麼事情,然後直接找到王靠岸核實。還有看看我女兒的臉上是不是有傷,判斷一下是什麼傷?據說他曾經去過苗疆,和誰去的,為什麼去?這些都要弄清楚,我給你幾張中央特派員的證件,在關鍵的時候用用。」

    西門十三說:「行,我派四個人下去吧,他們隨時向我匯報情況,我隨時向您匯報情況。」

    唐天恩說:「你等下,我去為你拿通行證。」

    轉身進了裡屋,在裡屋的保險箱裡拿出了四張中央特派員的通行證,那裡面的通行證都沒有相片,也沒有名字,只有總統秘書長的聯繫電話。相片是什麼人下去就貼上去,名字也是臨時寫上去。

    唐天恩出了屋,將四張特派員證件給了西門十三說:「相片帖自己的,名字不用填具體名字,就填特派員一號,特派員二號、三號和四號就行了。

    西門十三將特派員證件收好,然後才回去安排人手。

    而山城的唐靜純也在做著各種準備,掛斷唐天恩的電話之後,她就知道唐天恩很可能不信,為了萬一起見,他肯定會從上面派人來山城。雖然她現在不和李無悔聯繫了,上面來的人監視不了自己和李無悔什麼,但是會去查找其他的證據,她想到了今夜會不會來酒店的監控。

    這是一定的,雖然自己和李無悔不是一起進入五三八房間,但是樓道監控會顯示在李無悔進了那個房間還沒有出來的情況下顯示自己進了那個房間,證明了自己和李無悔在一個房間裡存在。所以,她必須得想辦法去把那些監控都給刪除才行。

    如果自己拿著國安局的證件去命令那裡的負責人刪除的話,肯定沒問題,但問題在於,中央下來的人去調監控的話發現恰好昨天的監控錄像沒有了,就一定會嚴加審訊酒店負責人,酒店負責人肯定扛不住會把自己交代出來,那就等於此地無銀不打自招了。所以,她想,只能悄悄的潛伏到酒店去將此前所有的監控都銷毀,顯示出那是一場意外,才不會引起調查者的懷疑。

    但是,唐靜純還是百密一疏,算到了唐天恩派來的人會查監控找物證,但在沒有物證的情況下,也會去找人證,唐靜純沒有想到牛大風到酒店來不是查房的偶遇,而是那個派出所長牽扯出來,那成為了她和李無悔之事曝光的最大破綻。

    李無悔去見了神兵連長,看見他那麼一個神話般的人物,竟然躺在病床上,連翻動一下身子都感到吃力,覺得心裡特別的內疚,神兵連長不但是為去救他受的傷,而且是直接被他出手造成。

    如果是一般的筋傷骨傷或者肌肉受傷也就罷了,重要的還是心臟受傷,魅姬傾力的以及「絕殺術」,只怕連石頭都會碎成粉,何況神兵連長只是個人,他不能費力把話講得大聲些,甚至不能隨便翻身,一翻身的時候會使得心臟本來漸次癒合的情況發生變故。

    黃泉在旁邊陪著神兵連長,見到李無悔來問候了聲:「怎麼,沒事了。」

    李無悔點了點頭,向黃泉道了聲謝。

    然後拉過一個凳子坐下關心地問:「連長,傷情怎麼樣?」

    神兵連長顯得若無其事地笑了笑說:「挺過來了,要不了多久就能站起來的。」

    李無悔慚愧的說:「都是因為我,只怕我死也不足以抵過了。」

    神兵連長說:「你可不能死,你要死了,我的傷不就受得沒有價值了嗎?還有那麼多被你害了的軍人和警察,你得用一種方式來讓他們覺得自己死得有價值才行。」

    李無悔點了點頭說:「我一定會很勤奮地練功,然後好好的做點事情,爭取為社會的繁榮和穩定做貢獻。」

    神兵連長說:「男子漢大丈夫,說到就應該做到,我們打的交道不多,不大熟悉,但是我也聽林師長提起過你,多少對你有一些瞭解,覺得你是個硬漢,是個有熱血和志氣以及正氣的軍人,而且因為你父親從小訓練你打獵使得你的筋骨皮都格外堅韌,為你的武學之路打下一個上上乘的基礎,所以我有個打算,不知道願意不願意?」

    李無悔說:「連長有什麼話儘管說,只要是連長你的意思,不違背法律道德,是有利於國家和人民的事情,我李無悔就算上刀山下火海也絕不推辭!」

    神兵連長對於李無悔的態度很讚賞地說:「話說回來,還真跟上刀山下火海差不多,或者還可以說得更嚴重一些。」

    李無悔仍然是沒有半點退縮,態度堅決地說:「沒關係,連長你直說好了。」

    神兵連長問他:「你知道死亡基地嗎?」

    李無悔搖了搖頭說:「不知道,是個什麼地方?聽起來好像很嚇人?」

    神兵連長笑了笑說:「都跟你說了,聽起來不算嚇人,但經歷了才會嚇人,比上刀山下火海的恐怖性絲毫沒得少。」

    李無悔說:「連長你能說得稍微詳細點嗎,我還沒有聽明白連長你到底在跟我說一件什麼樣的事情呢!」

    神兵連長說:「死亡基地之前的名稱叫亞馬遜特種獵人學校,在去年的時候最後一批全世界聚集的四百名學員之中,只活下來了二十個,所以亞馬遜特種獵人學校改名為亞馬遜特種死亡訓練基地,簡稱死亡基地,現在你明白了吧?」

    李無悔有些意外地皺了皺眉頭問:「怎麼,連長要讓我去那個亞馬遜特種死亡訓練基地?」

    神兵連長點了點頭說:「有這個想法,但不知道你的想法怎麼樣,因為去那裡就跟去鬼門關一樣,要麼在那裡變鬼,要麼在那裡成神,那裡所能給人淬煉的不只是人強硬的身體素質,更重要的是能淬煉一個人的心理素質,從那個地方出來的人,在死亡面前都不會有半點動容,就算臨死也能爆發出強大的危機,能比一般高手擁有更強大的生存意志,絕不是一個國家的什麼特種部隊訓練所能夠比擬得了的。」

    李無悔突然顯得疑惑說:「可是我聽說亞馬遜死亡特訓基地對每個國家僅僅限定一到兩個名額,而國家方面需要通過高層的綜合決定和考核才能去得了的,應該不是連長你的安排就行的吧?」

    神兵連長說:「是,本來每個國家能去亞馬遜的成員都是要通過國家高層考核和決定,因為畢竟也關係到一個國家的臉面。但現在就是咱們軍委的周主席決定就行了,畢竟那是一個軍事方面的國際合作項目,所以我向你周主席推薦你去的話,應該是**不離十的,至少他會相信我的眼光,我本人也曾是亞馬遜活出來的戰士,所以主要就看你的態度如何了。」

    李無悔說:「既然連長這麼看得起我,我當然是恭敬不如從命了。」

    神兵連長說:「雖然我看好你,但也未必意味著你能從那裡活出來的,那是一種非人性化的訓練,也就是所謂的極限訓練。你完全可以想像,無論是你們戰神,就算咱們的神兵連,能在一個國家被稱為頂尖的軍事力量了,只要進入我們裡面訓練的人,受傷是常有的事情,但把人訓練死,還是基本沒有的,除非特別意外,而這些人算尖子,還不算是頂尖。而去亞馬遜特訓的人,每一個國家的數萬甚至上億人中,選出的一到兩個人,可見有多麼優秀,只能活十分之一不到的人出來,可想而知訓練的殘酷程度,不,說殘酷還不夠份量,應該說是恐怖程度。你得想清楚了!」

    李無悔的態度非常堅定地說:「是真男人,當逆流而上,不畏艱險,怎麼可能會被嚇退的。」

    神兵連長聽了李無悔的話很滿意地說:「好,就這幾天我跟周主席匯報下情況,看他的安排。」

    李無悔突然想起問:「是在十二月之後吧?」

    神兵連長點頭說:「是,十二月一號完成國內確定,十二月十號到亞馬遜死亡特訓基地報到,怎麼,是還有些什麼事情嗎?」

    李無悔說:「是,據說這次我能被救醒過來因為冬日娜和天罡做了一個條件交換,讓我們軍方幫她報仇雪恨,所以我想在這件事情上出點力,也好走得心安。我想把殺雷三笑作為我去亞馬遜的一個考核,如果我能在殺雷三笑這場艱苦的戰爭裡活下來,我就去亞馬遜,如果活不下來,也就沒有資格去亞馬遜了,連長你覺得呢?」

    神兵連長卻陷入了沉思,半晌說:「你這麼想是可以,但關鍵的問題是,如果到時候你受傷了的話,就算活下來也不足以去亞馬遜了。而且我們這邊的軍事考核會是在一個月之前,將去的人員通過考核確定之後,後面的一個月時間會在本國對將選送去的人員進行一定的特訓,使其能夠去適應一下亞馬遜的惡劣環境。如果你要參加對雷三笑的獵殺行動,萬一出點什麼意外,整個計劃都將被打亂。而且說實在話,你現在的武功的確是不錯,應該能和一名普通的神兵連戰士接近了,但這離去亞馬遜的標準還有點距離,我之所以看中你的,不是你的武功夠強大,而是你的根基,你能夠被發掘出來的潛力很強大。我覺得,對付雷三笑不差你一個人,你不必糾結在這件事情上面,而去亞馬遜才是重心,當前國家的許多問題,颶風恐怖組織也好,長生教也好,以及邊境的戰爭摩擦等等,都需要有更強悍的高手出來,有些問題,不是軍事武器解決得了的,還得要更靈活的人!」

    李無悔想了想說:「我能考慮考慮嗎?」

    神兵連長點了點頭說:「行,給你三天時間,再給我答覆吧。」

    李無悔離開了神兵連長的病房,剛想著去找林文山問下常三光他們的情況,張的,因為他將那個日本女人帶進公安局而導致東方聖虛被救以及數十軍警死傷,常三光他們也被關押了起來,可能會被起訴。

    李無悔帶日本女人進去是中邪,是情有可原的。而常三光和文虎他們都是清醒的,卻沒有阻止,沒有上報,就是失職。

    但李無悔在剛下醫院新大樓電梯的時候,遇見了冬日娜。

    冬日娜看見李無悔有點意外地問:「李無悔,怎麼,你沒有去找唐靜純嗎?」

    李無悔只淡淡地回答了兩個字:「找了。」

    「找了?」冬日娜從李無悔的神情裡看出了一些不理想的東西,便問:「她怎麼說?」

    李無悔悲哀地笑了笑說:「你和我都想得有點多了,也低估了她。」

    冬日娜有些不大相信說:「怎麼可能,她拒絕了你嗎?」

    李無悔說:「不只是拒絕。」

    冬日娜問:「不只是拒絕,那還能什麼?」

    李無悔說:「再一次侮辱了我。」

    冬日娜不相信地說:「怎麼可能呢,到底是怎麼回事,你跟我說說,肯定是你在表達上出現了什麼問題,又惹她生氣了。」

    李無悔便將去找唐靜純的過程對冬日娜說了,冬日娜聽了之後還是不相信地說:「不可能,她明明跟說過,只是恨你的態度很強硬,不懂得珍惜她對她好,所以她才跟你針鋒相對,如果你真像我教你那麼說的話,她不可能會拒絕我,她絕對不是一個很介意你外在條件的人!」

    李無悔說:「你怎麼說都沒有用,事實就擺在眼前。」

    冬日娜說:「我就是不相信,我去問她!」

    李無悔笑:「如果你能去找她,說服她來找我,我從手掌心裡割二兩肉給你吃!~」

    看著李無悔那臉上的笑,瀰漫著諷刺和悲哀,冬日娜也覺得心裡特別的不是滋味,但她是堅信著唐靜純不可能在李無悔已經妥協的情況下還那樣傷害李無悔的。

    李無悔走上了醫院舊樓上找林文山去了,冬日娜給唐靜純打了個電話。

    「喂。」唐靜純有氣無力地應了聲,她躺在床上準備把精神養好之後就去酒店破壞監控資料。

    「靜純,李無悔有來找你嗎?」冬日娜開門見山地問。

    「找了啊。」唐靜純很平淡的語氣回答。

    冬日娜問:「他沒再惹你生氣吧?」

    唐靜純還是很平淡的回答說:「沒有。

    冬日娜問:「那他有對你表白嗎?」

    唐靜純還是很機械似的回答說:「表白了。」

    「可你為什麼要拒絕他呢?」冬日娜想不明白了問:「你不是說你很愛他,你們之間的問題就是互相強硬地倔強嗎?而他現在妥協了,你怎麼還是不接受他?。」

    冬日娜的話一下子又戳到了唐靜純的傷口上,她的心裡撕痛了下說:「有個詞語叫時不我待,曾經,也許他對我妥協,可能我會一時衝動答應他,但現在不可能了,別說他對我表白,就算跪下來求我,也不可能。」

    冬日娜不解地問:「為什麼,不過眨眼之間,怎麼就不可能了?發生什麼事情了?」

    唐靜純說:」這個世界的很多事情,都是眨眼之間滄海桑田。我突然間覺得我和他不是一個世界的人,覺得他配不上我,覺得他跟我在一起,會令我的父母憤怒,令我的顏面無光,儘管我的心裡或多或少地對他有一些感情,但這點卑微的感情不足以去和強大的現實爭取什麼。」

    冬日娜聽了有些急地問:「難道你愛一個人還在乎別人的態度怎麼樣嗎?生活是你的,幸福是你的,跟別人有什麼關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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