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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二十九節 謎題--消失的人 文 / 獨孤恂

    我看著他們三個哭得悲痛欲絕的樣子,本來這裡的人又少。我們又總是遇到我們無法解釋的一些事情。人總是害怕孤獨的,但是我所說的獨孤卻不是你們想的那樣,其實嚴格的來說孤獨和寂寞是完全不同的兩個詞語。孤獨是思考的結合體,他們遠離人群,思考和做著自己喜歡的事情。寂寞了?寂寞是一個人心裡找不到依靠,找不到自己的位置,甚至不清楚自己應該做什麼,心裡不停的慌張百無聊賴。人們害怕孤獨實際上是自己大腦裡面沒有可以依靠的思想,沒人陪自己一起面對那突然襲來的寂寞感。在這個人煙稀少充滿未知恐懼和寂寞的世界,一個人的內心顯得很脆弱,就像考得蘇蘇的千層餅的外殼那樣,輕輕的一下,就會碎的一塌糊塗。這樣弱小的心,是承受不住恐懼長滿尖牙大嘴的撕咬的。恐懼就會品嚐到美味的悲傷餡餅。我不知道自己現在的反應是否符合常理,但是雷克斯一行已經哭得無法顧忌我的麻木不仁了。也許他們的哭泣不緊緊是因為我們是剛剛認識不久的夥伴吧,我這麼想著,試圖看向別處轉移自己的注意力,也好看一下我們的救命倉庫的損失。環顧一下四周,四周看起來都是空空的,除了幾個大件比較顯眼意外,其他的都不知所蹤。心裡的空落落的感覺油然而生,真打算回頭看看雷克斯他們,好勸解他們一下,然後把能搬走的都搬走。準備一下前往黑石城也許那裡會是解開謎題一把鑰匙;可是在我回頭的那一剎那間,我看見幾個黑影攢動,消失不見。我立刻慌張的去推雷克斯:「雷克斯!嘿!夥計!那邊有人!」雷克斯和庫伯森還有科比就停止了哭泣,科比激動的說道:「哪兒?」我指了指自己看見黑影的方向。雷克斯和科比就立刻往黑影消失的方向衝了出去,庫伯森掙扎了一下又立刻蹲了下去,我看他不給力,就上去扶他:「怎麼了庫伯森?」「腳抽筋了。」說著他抱著他的腿,我只好蹲下幫他揉揉腿。雷克斯和科比也是一轉眼就消失在我和庫伯森的視線裡。庫伯森剛剛可以站起來正準備去找雷克斯和科比,後面就傳來武媚的聲音。「劉恂!」我回過頭看見武媚跑了過來,然後扭曲一下就消失不見了。我全身驚起一身冷汗:「武武武媚!」我忐忑的叫著,心裡不住的慌張和恐懼。下意識的抓住庫伯森的手。忐忑的轉過頭去「庫庫庫伯森,你看見了嗎?武媚她」庫伯森眼睛裡都是淚水,淚水裡滿滿的都是堅定。庫伯森飽含眼淚的看著,聲音堅定地說:「哪怕只剩下我們兩個人,也要弄清楚這是怎麼回事!」說著就轉向雷克斯和科比消失的方向「但願他們倆還活著,我們先去找找他們。再準備些武器,不管有沒有用我們都要去試一試。」我一向都不是一個有主見的人,而且我膽小怕事,我弱小而且正直,看不慣很多東西,看不慣別人所謂的規矩,打著善良的名義做一些壞事,看不慣我沒有他們的技巧,也不清楚他們是怎麼做到的,就是因為我膽小,我怕死才會尋找消失在三戰和工業硝煙裡的自然。然而我找到了,得到的還有不知名的威脅和恐懼。有人說:「我們之所以排斥,是因為我們的嫉妒在作怪,我們得不到別人擁有的東西,做不到別人做到的事情,這是小人的心理,也是每個人都會有的心理。」我想這句話是對的,如果我們看見別人做什麼事情獲得了金錢,把窮人作為壓搾的對象。自己是被壓搾著,就會覺得這一切不公平。反而言之,如果獲得金錢的人是自己,那麼獲得白眼和愚蠢諷刺的就會是別人,也許這就是憤世嫉俗吧!我和庫伯森緊緊的牽著手,雖然我覺得「牽著」這個字眼很是奇怪。但是這個是個不容分辨的事實,換做平常這個會是一個相當滑稽的行為。在恐懼和害怕失去同伴的要挾下死死的牽著,會給自己心裡壯一壯那不存在的膽。我還能把自己的故事寫下來,就是在告訴看故事的人,我的膽小並沒有讓我失望。我和庫伯森朝向雷克斯和科比前進的方向,一直往前走。在上次的記憶裡這裡面應該有很多東西才對四壁空洞,讓人有些找不著方向。這裡沒有照明系統,走得遠了,從門口照過來的光遠遠達不到把真個倉庫照亮的地步。越往遠處走光線越暗,寂靜讓我們心如死水,不知道是擔心的緣故還是害怕的緣故。我們偶爾撿一撿地上的東西確認一下對於目前的情況有沒有用途。還好,我們還是撿了一些有用的東西,一把型號不明的手槍。一把匕首,其他一些稀奇古怪的東西都沒有要;因為目前找人比較重要!儘管這裡只有兩個足球場那麼大,在恐懼和挑選合適武器的情況下,我們的速度還是不容樂觀的,途中我們發現上次看見的飛機還有一些重型的武裝武器還在。不用看也知道憑我們兩是帶不出去飛機大炮什麼的,光是那道狹窄的門就是一個難題。更別說使用的技巧和搬運的力氣了。時間永遠都是折磨人的東西,我們走到盡頭,就是一片黑色。我和庫伯森用手摸了摸牆,牆是冷冰冰的。很平實,我和就等著眼看著庫伯森說:「這個是鋼鐵結構的」庫伯森沒有說話只是點了點頭。「我想,我們應該四處的看一看,他們不會和嫵媚一樣無故消失的。如果找不到,我們倆只好回去帶著村子裡人前往黑石城,或者四處尋找兇手了。」我說著,準備拉著他再去其他地方找找。隨後,一個冷冰冰的東西就抵在了我的背上我能感覺出那是我們拾取那把手槍;「庫伯森,你別亂鬧,這個東西不是鬧著玩的。」後面沒有聲音,只有那把抵著我硬邦邦的手槍可以感覺到。槍使勁抵了我一下,我幾乎想跪下。我沒有考慮為什麼會有這樣的變化,也沒有時間去思考,心裡大腦裡滿滿的都是恐懼。只希望這個中年漢子不要突然間失心瘋發作,自己不會被他笑著殺死。就算哭著也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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