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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一百六十三章 混亂之始 文 / 冰鎮糯米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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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陸先生,將軍現在這樣……應該沒有性命之憂吧?」流雲思忖了好一會兒,又是皺著眉頭問道。

    「這點你可以放心,我雖然不能完全治好將軍的病,但至少可以保證他性命無憂。」陸晥晚立馬與流雲承諾道。

    流雲這才稍稍鬆了口氣,似是下定了決心一般,用懇求的語氣同陸晥晚說道:「陸先生,我能不能求您一件事,您可不可以不要把將軍得了這個病的事說出去。」

    「放心吧,除了你,我誰都不會說的,將軍也不希望這件事讓旁人知道,我知道你一心一意為將軍著想,也不想繼續瞞著你,只是當著將軍的面,你就裝作不知道吧。」陸晥晚輕歎了口氣,這般說道。

    流雲也神色黯然地點了點頭,卻是對陸皖晚的話深信不疑的,她又是與她福了一禮,說道:「那就全拜託先生了。」

    陸皖晚自是含笑點了點頭,心想著總算將流雲先騙了過去,只是用蠱蟲控制鄭厚中並不是一個長久之計,看來她得加快速度,趕快將這些兵馬握在手裡,她估算著,那個人也快來了。

    同陸皖晚這邊的運籌帷幄不同,此刻的秦王府已是亂成一團,自秦王身死的消息傳出之後,親王妃便將所有知情的下人抓了起來,一一拷問了一遍,卻依不知道,究竟是誰走漏了這個消息,秦王妃自是十分憤怒。連著斬殺了好一個下人來洩憤,後來若不是李煒及時阻止了她,恐怕死的人還要多。一時之間。秦王府風聲鶴唳,人人自危。

    簡鈺本是不關心這些的。但秦王妃一下殺了這麼多下人的態度,讓他忽然覺出寫味兒來,他總覺得這樣一個心狠手辣的人,不可能會這麼輕易放過陸皖晚,畢竟他可是殺害秦王的最大嫌疑人,簡鈺越想越覺得這其中有蹊蹺,他便去找了李毓芬,想從她口中得到些自己想知道的東西。

    「你說你已經將綰綰送走了。當時我也沒來得及問你,你究竟將她送去哪兒了?」簡鈺看著李毓芬,不動聲色地問道。

    「我當初不是有跟你提過嗎,怕是你忘記了吧,我把綰綰姐送到江南去了,那裡風景秀麗,又四季如春,最適合人居住了,綰綰姐到了那裡之後,一定會過的很好的。」李毓芬面上帶著笑。裝著十分輕鬆地回道,其實心中卻是緊張地不行,就怕簡鈺知道了些什麼。

    「是這樣嗎……我怎麼沒有印象了……」簡鈺皺了皺眉頭。兀自呢喃道。

    李毓芬卻又是急急說道:「簡大哥,你在擔心什麼呢,當初我送綰綰姐走的時候,你不是也在場嗎,若是我對綰綰姐做了不好的事,她會心甘情願地走嗎,我想著她現在應該已經快到江南了吧,你要是不相信我,我就再寫信把人招回來嘍。」

    簡鈺眼底閃過一抹疑惑。沒有再說什麼,而是轉了一個方式又問道:「秦王府這些日子著實不太太平。要不我們還是早些離開吧,聽你說那江南這般好。我們不妨就去那裡暫住一段時日,正好也可以去看看綰綰,看看她過的好不好。」

    「不行!」李毓芬心頭一緊,幾乎是下意識地叫出聲來,而後看到簡鈺那凌厲的眼神,她又是話語一滯道:「你也說了王府這幾日不太平,王妃因為王爺死訊傳出的消息,脾氣也十分不好,若是這時候我們提出要離開,恐怕會惹她懷疑。」

    簡鈺頗有深意地看了李毓芬一眼,冷冷說道:「身正不怕影子斜,我們又沒做什麼,怕她懷疑什麼,我們真要走,她還能攔著我們不成,您可是公主殿下,難道她還敢強扣下您!」

    「我不是這個意思,我只是……只是……」李毓芬一時之間不知該用什麼借口勸簡鈺留下了,臉上頓露出些許慌張來。

    「公主,您到底瞞著我什麼?」簡鈺目光灼灼地看著李毓芬,神色很是危險。

    李毓芬被簡鈺這般一質問,頓時越發慌張了,她的手握緊茶杯,強作笑顏道:「簡大哥,你說什麼呢,我能有什麼事情瞞著你啊……」

    簡鈺對李毓芬卻並沒有信任,他站起身來,逼近李毓芬,甚是咄咄逼人地繼續問道:「我再問你一遍,你究竟瞞著我什麼?綰綰真被你送到江南去了嗎,若是你不曾心虛,為何不肯跟我一起去江南!?」

    「我哪裡有不肯!我只是怕……怕王妃不放我們走罷了,你既是這般不相信我,我馬上就去王妃那兒,同她說我們要離開,這般你就該信我了吧!」李毓芬做出一付極是委屈怨念的模樣,淚汪汪地看著簡鈺說道。

    簡鈺一時半會兒也分不清李毓芬所說的話是真是假,只能拿眼審視了她一會兒,才緩緩開口道:「你擔心的也有道理,不若這樣吧,你也別跟她說你要離開,你就說你想去郊外遊玩一陣,到時候我們離了這秦王府,不就可以不動聲色地離開了嗎。」

    李毓芬沉吟了一會兒,心中依然很是心虛,她倒是想讓秦王妃扣下她們的,這樣簡鈺也不能去到江南,從而識破她的謊言了。

    「那我就去同王妃說說吧。」最終,李毓芬只能這般硬著頭皮說道,她其實心中還與另一個疑惑,綰綰被秦王妃派去了那駐軍將領府,到底有沒有順利偷到兵符,不過其實她心中早已有了猜想,若是那綰綰已是偷到了兵符交給秦王妃,那現在秦王妃也不會這般焦頭爛額了,只是若那綰綰沒有偷到兵符,那她現在人又去了哪裡呢,是逃走了,還是……已經被秦王妃給滅口了。李毓芬隱隱希望是第一種,到現在,她已經不那麼想陸皖晚死了,因為她心中很明白,若是陸皖晚真的死了,那她跟簡鈺,或許真的就一點可能都沒有了。

    李毓芬的猜測自然是沒有錯的,而那秦王妃,此時也十分憤怒地再猜測,猜測秦王身死的消息,是否就是那失蹤了的陸皖晚所為。

    「一定是那個小賤人!一定是他把這個消息告訴了鄭厚中,我們都被鄭厚中和她擺了一道,其實鄭厚中根本就沒把她送走吧,而是把她給藏了起來,那鄭厚中早就不安分了,現在逮著了這個機會,還不想盡辦法造反!」秦王妃顯然氣得不輕,惡狠狠地咒罵道。

    「王妃,你現在萬萬不能亂了陣腳,不然就真的中了那小賤人的計了,那鄭厚中手上不過兩萬兵馬,咱們王府可是有五萬精兵呢,若真是打起來,可是不會怕他的,而且,咱們不是還有其他駐軍的幫忙嘛,那鄭厚中,怎麼都不會是咱們的對手的。」那周嬤嬤怕秦王妃氣壞了身子,連忙在一旁安撫道。

    聽了周嬤嬤的話,秦王妃的臉色稍稍緩和了一些,她咬了咬牙,繼續說道:「我只是痛恨那小賤人,太過狡猾了些,這一邊答應了我們去偷鄭厚中的兵符,那一邊卻又偷偷與他勾結,真是個陰險至極的傢伙,此人不除,實難解我心頭只恨!」

    「王妃,那等小人,您又何必為她耗費心神呢,只要咱們打敗了鄭厚中,逼著他把人叫出來不就得了,到時候您想怎麼處置她都行。」周嬤嬤又是給秦王妃出著主意道。

    秦王妃這幾日也是被那些亂七八糟的傳聞鬧的急火攻心,才會這般暴躁,而且那些平日裡與王府交好的駐軍將領也均是上門試探,讓她頗有些疲於應對,她才會將怒火都遷到那不知所蹤的陸皖晚頭上。

    周嬤嬤與秦王妃正說著話呢,那外面伺候的小丫鬟頗有些戰戰兢兢地敲了敲門,顫聲稟告道:「啟稟王妃,世子爺在外求見。」

    秦王妃聽是李煒過來了,稍稍平復了一下情緒,語氣比較和緩地說道:「讓他進來吧。」

    李煒進到屋內的時候,先是看了看秦王妃的臉色,見他神情還算是平靜,才稍稍鬆了口氣,這些日子,為了父王的事,府上已是一團糟,原本十分端莊大度的母妃,也像是忽然變了個人,變得暴躁殘暴起來,李煒體諒秦王妃是因為秦王的忽然慘死才會性情大變,所以許多事情也只是依著她,並沒有因為她的一些不當行為而苛責他,只是她有些擔心,怕自己母妃若是一直這般下去,早晚會憋出病來。

    「煒兒,你怎麼這個時候過來了,是有什麼事兒要找母妃嗎?」秦王妃當著自己兒子的面還是會保持著原來溫和可親的模樣,親暱地詢問道。

    「母妃,我今日過來,就是想和您商量一件事兒,現在外面風言風語傳的那麼厲害,父王的死恐怕是瞞不下去了,咱們不如就將此事公佈了吧。」李煒蹙著眉頭與秦王妃提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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