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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118章 回憶壞男孩養成記 文 / 夢璃幽

    「我要你發誓,許他一生無憂,一生平安。」

    這是阿酒對凌修說的第二句話,她能看見凌修眼中恨鐵不成鋼的憤怒,也能看見凌修眼中心痛的擔心,阿酒現在不能後退。

    凌修看著阿酒,真的是恨鐵不成鋼,想衝上去又忌諱阿酒手上的刀,凌修只好問道「這就是你最後的決定?」

    「對。」阿酒堅決的點頭「這是我最後的決定。」

    「為什麼?」

    「因為我愛他。」

    「他不值得,他一直都想殺了你。」

    「和我愛他沒有關係。」

    「···。」凌修已經無言以對,最後忽然覺得好笑「哈哈哈哈啊哈哈哈,你繼承我的什麼不好,偏偏繼承我這臭脾氣,不愧是我女兒。」

    「那你答應了?」阿酒試探性的問道「你答應了麼?」

    凌修輕歎一下,看了看地上躺著的兩人「好,我答應你。」

    阿酒手上的刀無力的滑落,她的體力已經全部用盡,此刻已經軟下,被人從後面托住,正是鍾百陌。

    「這也許是我能為你做的最後一件事了。」阿酒有些失望的說道「不過還有一件事,是我送給你的禮物。」

    「你傻啊。」鍾百陌不知道此刻是什麼心情,又道「他們說的都是真的,我從來沒有愛過你,我只是想讓···。」

    阿酒摀住鍾百陌的嘴巴,說道「我知道,我都知道,所以我說過···我會成全你,就絕對不會食言。」

    成全?鍾百陌不解的看著阿酒「什麼意思?」

    阿酒無力的扯扯嘴角,最後看向凌修。

    「我絕對不同意!」凌修知道阿酒要做什麼,走過來一把將阿酒搶過來「不管怎麼樣,我也不會幫你。除非我···。」

    「娘親~」阿酒弱弱的喚了一句,輕輕地靠在凌修的肩窩,感受到她身子一僵,阿酒才說道「你都能為爹爹做到這個地步,又怎麼叫我退縮呢?」

    凌修緩緩閉上眼睛,看著眼前的人忽然覺得好噁心,這就是人心,所以她才一直討厭著人類,最後卻將自己最心愛的女兒托付給人類,這也算是對她的懲罰吧,施法讓阿酒變回原形,抱她在懷,隨後又對著鍾百陌脖子上的犬牙施了一個法,還將一個長命鎖放在阿夜的身上。

    「戴著這個,只要是對你們不利的,都不能奈你們何,有什麼事也可以通過這個找到我。」說完就帶著阿酒準備離開,忽覺衣角一緊,回頭正是鍾百陌拉著她「你還想做什麼?」

    「她怎麼樣?」鍾百陌問道。

    凌修瞇起雙眸,看到了鍾百陌沉寂在眼底的眸中情愫,再看看奄奄一息的阿酒,笑道「只剩一口氣了,怎麼?還想指望著她為你做什麼嗎?」

    「你能救她嗎?」

    凌修一愣,想了想點點頭。

    鍾百陌鬆開手,又問「大概什麼時候她能恢復。」

    「三個月。」

    「好。」鍾百陌抱著阿夜,說道「三個月後,我接她回家。」

    然後告訴她,他愛她。

    凌修不再說什麼,帶著阿酒離開,花吹雪快速的跟了上去。

    「等一下。」

    凌修停下,看著花吹雪「怎麼?」

    「前輩,您真的是阿酒的母親麼?」花吹雪好想打自己一個耳刮子,竟然問出這麼腦殘的問題「不,我的意思是,阿酒元神渙散,你有什麼方法讓阿酒恢復?」

    凌修冷哼一聲,看著阿酒,心一下子抽痛,不理會花吹雪,化作一縷白光離開。

    哼,心被傷的體無完膚,又進入絕對封印,修為損耗大半,動怒衝破封印,更是虛弱,再加上生孩子,擅自用唯一的仙氣壓制住妖力,最後妖力被淨化得幾乎全無,元神能支撐到現在已經是奇跡,若是她再晚一點去,阿酒就會消失,但是這個傢伙,竟然還笨到想要分離出自己的內丹和心,成全那個所謂的愛。

    「這還不是繼承你了,怨她就是說你。」白玉泉雙手環胸靠在禁地的石壁上,怨念不斷的從裡面跑出來,白玉泉搖搖頭「當初你就不應該攔我,讓我把阿酒娶過來,這樣就不會有今天的局面了是不是?」

    「白玉泉,你信不信我拔了你的狐狸皮?!」凌修朝著洞口怒吼了一句,將阿酒安放在酒上仙的身邊,這樣看上去才發現,阿酒其實長得有點像酒上仙的「愛,老酒小酒都到了,什麼時候你也給我蹦出來,學著你閨女點?」

    可惜回答她的是一片死寂,凌修施法先凝固住阿酒的元神,才走到洞外,見白玉泉已經準備好酒菜,凌修也不客氣的走過去坐下「沒想到和她見面的場景是這樣,當初看到她到狐族的時候還真的嚇了一跳,原以為她會老老實實的在族裡安安分分的過日子。」

    「要是當初你也老老實實的呆著,指不定也沒有她呢。」白玉泉調侃道「現在也不會藏在我這裡。」

    凌修瞪了一眼白玉泉,一杯酒下肚,忽然笑起來「看樣子,不管是誰,都逃不過一個情字,也還真難為你了,剛取個媳婦就殺了,你也真夠狠的。」

    「你知道我不喜歡被人威脅,既然要嫁過來,就要做好所有的覺悟。」白玉泉不以為然的笑道「我可沒那麼好脾氣。」

    「這一點還真像。」凌修指的是白玉泉和酒上仙很像「哎呀,說到底啊,這裡的月亮最好看,就是冷清了點。」

    這句話是當初第一次來到狐族的時候說的。

    那是距今五千年前,凌修是擁有純血種的地獄犬皇族,修煉三千年,成為地獄犬中最後潛力繼承地獄犬族長的人,但是這樣的生活她早就厭煩了。

    剛好這是狐族猖狂,還對地獄犬族發了挑戰貼,那些個長老總是瞻前顧後,優柔寡斷,最後一致決定,為了加強力量,要讓皇族的直系娶她。

    這個消息就像一顆炸彈,將她的隱忍全部炸的蹤影全無。

    「哼,你乾脆叫我去和狐族聯姻算了。」凌修擺平了守門人,拍拍手衝著皇城做了一個鬼臉,便轉身離去「等我收拾了狐族,再提著他們的狐狸腦袋來見你,到時候就是你們求我的時候了。」

    帶著這樣的心情,她走出了地獄犬族。

    隻身來到人間,直奔狐族而去,沒想到來的路上正好遇到狐狸娶親,傳聞中狐狸娶親,不管是誰都必須迴避,但是她偏不,闖進迎親隊伍,上了新郎的馬,劫持了新郎。

    本來她想鑽進花轎,毀了新娘的,可是想想,大家都是女的,何必為難女的,而且何必為了狐族得罪異族,於是劫走新郎,一口氣就來到東海,丟下新郎,得意的拍拍手。

    「哼,都說狐族厲害,今天我就毀了你們的娶親,讓你們狐族蒙羞。」凌修自以為聰明,看著玉面狐狸面具的男子,圍著他轉了一圈之後,抬手取下他的面具「都說狐狸長得都是俊美無比,今天我就要看看···。」

    最後的話在看到面具下的人之後全部堵住。

    沉靜幽邃的眼眸裡看不出一絲波動,像兩泓萬年不化的冰湖,微微揚起的嘴角卻勾勒出一道微笑的痕跡。

    凌修看的有些呆,甚至忘了自己面前的人修為在自己之上,她的手竟然無意識的撫上男子的臉,讚歎一句「好美的眸子,只可惜少了點什麼。」

    「那麼請問姑娘,在下少了什麼呢?」

    呃···凌修一愣,忽然想到面前的是什麼人物,一下子跳開,拿出長劍指著他「哼,看你這麼溫柔,就報上名來,讓本小姐記住你的名字,不過我不敢保證明天我還記得。」

    「哦?溫柔?呵呵,這就叫溫柔嗎?看樣子姑娘還沒有懂什麼叫做溫柔。」酒上仙微揚嘴角,對凌修的怒火也毫不在意,一個步法走上前,在凌修反抗之前摟住她的腰,飛上空中,同時搶過她的長劍,輕聲道「我告訴你什麼叫做溫柔。」

    「你···唔···。」一切發生的太快,凌修還沒有完全反應過來,就被一片柔軟堵住,這是凌修第一次被吻,一時間還沒反應過來。

    剛想張口反抗,就讓對方趁虛而入,只感覺一個軟軟的濕濕的東西在自己的口中亂竄一通,最後纏住她的舌頭,奪走她的呼吸,凌修努力讓自己冷靜下來,用力一推,將酒上仙推開,擦去嘴角的唾沫,瞪著酒上仙,卻說不出什麼來,想了想又道「你···你這是什麼招式?那麼古怪?」

    這時候的凌修還知道男女之情,更不懂男女之事,這麼問出來到讓酒上仙失笑「這是溫柔啊,姑娘不是說過了嗎?溫柔。哈哈哈。」

    「溫柔?」凌修扭頭思考了半天,指著酒上仙揚眉道「哼,還以為你多厲害呢,不就是溫柔嗎?又殺不死人,說,你到底是誰?哦不,你叫什麼?」

    「姑娘為何想知道我的名字?不是說明天就回忘了嗎?」酒上仙負手而立於清風之上,一臉笑意。

    凌修想了想又道「本小姐從來不會記住手下敗將的名字。」

    「哦?」酒上仙饒有深意的瞇起雙眼「若是贏了呢?就是記上一輩子嗎?」

    「一輩子?」凌修微微皺眉,笑道「迄今為止,還沒有人贏過我。我哪知道能不能記住一輩子,何況,你有本事贏得了我再說大話也不遲啊。」

    酒上仙不以為然,兩指夾住一縷長髮,說道「你今日毀了我的娶親,今ri你贏了我我就悉聽尊便,但是我贏了你,你得賠我。」

    「陪你?!」凌修皺皺眉頭,想著這人雖然道行厲害,不一定打得過,就算輸了,陪他喝喝酒,解解悶,於是點頭道「好啊,你得贏了我再說。」

    就這樣,凌修不知不覺中掉入了一個溫柔的陷阱,這一仗,她輸了。

    「唉,我凌修今日輸的心服口服,不過有一天我也一定會打敗你的。」凌修抱著幾罈好酒放在酒上仙的面前,擦去額頭上的汗水,說道「這東西是好東西,你···。」

    「哈哈哈,酒上仙,我叫酒上仙。」酒上仙大笑幾聲,拉住凌修的手說道「這個名字,你可要記住一輩子啊,千萬不要忘記。」

    凌修眨眨眼睛,一甩手說道「我說什麼事呢,不就是酒上仙嘛?記住了,不過上仙上仙叫著多不順口啊,嗯···阿酒,就叫你阿酒好了。如何?」

    阿酒?這麼···奇怪的名字···也就只有這個人能想得出來了,酒上仙爽快答應。

    「呵呵,阿酒啊,我告訴你,終有一日,我會比你溫柔,比你厲害,讓你成為我的手下敗將。」幾罈酒下肚,凌修已經進入酒醉狀態,拉著酒上仙的衣襟無比認真的說道「你看著啊,誰不會啊,你的劍法是比我的厲害,可是我的也不差,你只不過是比我早出生···早出生···。」

    「至少五千歲。」酒上仙輕笑「那你還要至少兩千年才能趕得上現在的我。」

    凌修一聽,怒了,一下子跳起來,指著酒上仙「我就說你怎麼這麼厲害,原來你已經有···有八千年的修為,你怎麼不早說啊?難怪我比不過你,你你你不過就是修為比我強嗎?也不見得其他地方強過我啊。」

    於是借助酒勁,凌修硬是要和酒上仙比一比誰更溫柔。

    於是,在完全不知情的情況下,她就主動吻了酒上仙十幾次,最後趴在酒上仙的身上睡著了。

    這就是他們的第一次見面,單純的凌修,狡猾的酒上仙,一樣是幾罈酒結下的姻緣,一樣是一吻定情。

    接下來的時間,凌修油走於人間,觀看人間劍法,同時學習人間的「溫柔」。所以,她來到了人間煙火最盛之地「青樓」

    只不過她的這個舉動,讓酒上仙憤怒了。

    「聽好,這個溫柔只允許對我一個人。」酒上仙踩著地上的男人,抓住凌修的手,將她帶到外面,幾乎是怒吼出來的「這一輩子都只能對我一人溫柔。」

    凌修不解其中意思,推開酒上仙「哼,至少不能在溫柔上輸給你。」

    「你想學溫柔是吧,那我教你。」說完酒上仙就吻住凌修。

    這一吻,帶著懲罰的意味,沒有給凌修換氣的機會,彌留在她的唇上,輕輕啄咬,感覺到凌修的抗議,酒上仙離開凌修的唇,低頭在凌修的脖子上狠狠一咬。

    「啊嗯~」凌修吃痛的推開酒上仙,摀住脖子,一摸就摸到鮮血,但是更要命的是,她看到酒上仙舔去嘴角的血漬的時候,竟然覺得嘴角一癢,同樣伸出舌頭去舔,指著酒上仙說道「哼,小人!狐狸都是小人!」

    說著就抓住酒上仙往下走,來到地面,走向前踮起腳張口就在酒上仙的脖子上咬上一口,這一口凌修卯足了勁,一口下去,血腥味立刻充滿口中,凌修不小心吞了下去,心中一驚,緩緩離開,歉意的看著酒上仙「你···你痛嗎?」『

    酒上仙搖頭「不痛。」

    下一秒,酒上仙都沒想到,凌修竟然撲過來,將他撲倒在地,看著他的傷口,忽然覺得有點癢癢的,酒上仙一動,就被凌修按住。

    凌修這傢伙,竟然在舔他的傷口!

    「天哪,你這是比狐狸還要狡猾啊。」白玉泉拍一下大腿,一仰頭喝下最後一點酒「難怪阿酒和你一樣,呆頭呆腦的。果然是龍生九子各有所好。」

    凌修抱起酒罈子將裡面的酒一飲而盡,大笑道「哈哈哈,啊哈哈哈,怎麼樣?所以我說我不會輸給他的啊。想跟我比,還早了好幾千年呢。」

    白玉泉汗顏,明明就是她自己被吃干抹淨了,還不知道,唉「那你後來怎麼會到狐族打鬧的呢?要知道,要是你不鬧,就不會驚動妖界,讓他陷入絕對封印了。」

    「唉···嘗盡情感之後,才知道原來所謂的溫柔,也是毒藥。」凌修看著月亮,慢慢的將後面的故事說出。

    她和酒上仙在一起不知道過了多久,她已經離不開酒上仙,酒上仙也說過會對她一輩子溫柔,兩人花前月下,好不快活。

    可惜,地獄犬族人知道,狐族知道,紛紛出面召回他們,凌修自然不顧族人,幾次殺了個回馬槍,警告來的人不要再來了,否則就大開殺戒,從此她被族人流放,不顧一切要和酒上仙在一起。

    但是酒上仙和她不一樣,背負著族人的使命,他不得不回去,和凌修定下一年之約。

    這一約定,成了他們的轉折點。

    「我聽說那一次酒上仙回來之後要立刻退出族人的爭鬥,打算和你隱居的。」白玉泉想了想道「難不成其中發生了什麼變故?」

    「呵呵,記得我是在什麼情況下和他見到的嗎?」凌修想起那一年的回憶,痛苦的閉上眼睛「他迎娶的是龍族的人,龍族哪裡肯罷休,而我等不了一年,只有闖進狐族,但是卻拖累了他。」

    酒上仙被困住,凌修闖入狐族,看見的卻是酒上仙和別人的成親,凌修一怒之下再次劫走酒上仙,卻和酒上仙一起進入禁地,他們在禁地生活了一年,有了阿酒。

    但是就在她要產下阿酒的那一天,正是酒上仙最後一次渡劫,若是成功,他就成仙,若是失敗,他還要等上千年。

    「看樣子酒上仙是成功了。」白玉泉放下最後的酒罈「阿酒身上的仙氣就是他給的是吧?」

    凌修點點頭「那時候龍族屢次來犯,卻也不敢造次,酒上仙本來就是天資極高,他能放下一切,和我在一起,但是···他最後卻將仙氣傳給我腹中的孩子,為的就是不讓她成為一個特殊的存在,而是普通的存在。」

    阿酒是狐族和地獄犬的孩子,能力自然不一樣,若是帶著這樣的特殊身份出生,她便會受到六界的關注,與其這樣,還不如讓她只選擇一邊,既然成為狐族會承受巨大的壓力,不如讓她做一隻普通的地獄犬,地獄犬雖然競爭極大,卻不會強加什麼使命在一個普通孩子身上。

    「所以他將仙氣渡給了阿酒,自己卻成魔,殺了前來的龍族的所有人,就是為了讓我和孩子活下去。」凌修想起那一天早晨的到來,就像是回到地獄一樣「他被六界追殺,而我成為牽制他的力量,所以我將阿酒留下,準備和他一起面對全部責任。只是他沒有給我這個機會。」

    「蜀山掌門將他絕對封印,而我沒有趕上。」凌修補充道「後來我帶著他來到這裡,等著他醒來,我相信他一定會為了我醒過來的,因為···他說會等我贏過他。」

    白玉泉看了看裡面,這一等,就是五千年。

    沒想到他們認識了五千年,白玉泉輕笑,當初誤闖這裡,就看見凌修坐在這裡看著天空,當時看見她頭頂上的犬耳,就覺得好奇,一好奇就上去捏了捏,沒想到就被凌修抓起來大屁股。

    白玉泉下意識的摸摸屁股,表示自己還記得「那為什麼阿酒的心會跟著···。」

    「這也許就是天意吧。」凌修笑道「當年我無暇照顧阿酒,就來到這裡等著酒上仙,但是在來之前,我遇到雷劫,被一個凡人所救,那個凡人就是鍾百陌的前世。」

    「那為何是天意呢?那時候阿酒應該還不知道什麼是感情吧。」白玉泉不解的繼續問道「難不成是你臨時產生的想法?」

    說完鄙視的看著凌修,這真是太草率了。

    「當時鐘百陌···應該是叫···我不記得了,反正就是鍾百陌,抱著阿酒走到山神廟中,險些被雷劈到,我一著急就推開他們。」凌修笑笑「誰知道這一推就讓我女兒的初吻被奪了去?」

    豆大的汗粒從白玉泉的額角落下,這麼不靠譜?「後來呢?該不會···等一下,我說,不會吧?」

    「看樣子你已經知道了。」凌修微微一歎氣「唉,所以我才會覺得如此愧疚,將犬牙交給鍾百陌,保他平安,同時保護我的女兒阿酒。」

    就是因為那一推,和那一吻,凌修無意間將她的劫數傳給了阿酒,但是那時候阿酒太小,度不了劫,凌修心生一計,將阿酒的心和她分離出來,幻化成阿酒的模樣,跟著鍾百陌離開,而沒有心的阿酒就相當於沒有任何晴欲,這樣就能擋住劫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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