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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四十一章 蘭花 文 / 願落

    雅夫人的賞花大會並沒有邀請方夏,方夏想到雅夫人的魅力,忍不住調侃項少龍:「哎呀,你可真是艷福不淺哦,千萬要把持住啊!」

    項少龍想起上次的事情,不由苦著臉道:「希望這次千萬不要再去上次那個房間了,我實在不太習慣吃飯的房間裡面有個游泳池。」

    「游泳池?」方夏有些莫名。

    「我不是和你說過的嗎?」項少龍皺眉,「上次雅夫人帶我到了她的『閨房』,那裡面有一個特別大的浴池。」

    「哇,好幸福!」方夏想像著一個能被項少龍稱為「游泳池」的浴池,又想著自己這裡每天都得靠人工燒水倒水進去的浴桶,深深體會到了戰國的貧富差距。按說,烏家堡也應該算是大富之家了,可是比起真正的公主雅夫人,這生活水平還是差得遠了啊。「唉,別的我也不求,什麼時候我也能用上浴池啊!」方夏幾乎仰天長歎了。

    項少龍瞥了瞥方夏,雖然覺得話題一下子變成浴池有點詭異,不過想了想,倒是與方夏深有同感:「好想去洗三溫暖!好想打電動!好想跟我們組的那些傢伙們打賭,就是輸了請客也行啊!」項少龍也仰天長歎了。

    「吃鴨翅吧。」兩人一起懷念起了現代,方夏索性翻出了他們的第三包鴨翅,和項少龍用吃來填補回憶。

    「爸爸媽媽和哥哥應該已經習慣沒有我的生活了吧。」方夏邊吃邊默默的想,「也不知道那個傢伙會不會因為我的消失受牽連……管他呢。」

    「小青……」

    回憶對於這兩個人來說,都是帶著淡淡的苦澀的,所以每次都不會堅持很久。這次是方夏先結束,跳起來對項少龍道:「我要洗澡了,你去找大牛玩一會兒吧。」

    項少龍懶洋洋的站起身,嘟囔著:「女人真是麻煩。」說完正要往外走,忽然想起了什麼,震驚地看著方夏道:「你把善忘弄到了我房間裡,我到哪裡去洗澡,還有,我晚上在哪裡睡覺?」

    「呃——」方夏愣住了,疏忽了這件事了。「要不,今天你先去大牛那裡和他擠擠?」

    「晚上把你和善忘兩個人留在這裡?」

    孤男寡女,只隔著一扇木門,雖然善忘正在重傷,可是還是不太可靠啊,方夏糾結了。

    「唉,算了算了,大不了今天我睡客廳。」項少龍看出方夏為難,主動提出了解決方案。

    項少龍這麼說,方夏鬆了口氣。

    送項少龍去大牛那裡後,方夏開始洗澡,心裡卻忽然有些煩躁。

    當初第一次知道要和項少龍一起住在這個小套房裡的時候,方夏根本就沒擔心過,當然也是因為她看過電視劇,十分清楚項少龍的為人,絕對不可能做不好的事情。可是就是因為這種篤定和信任,在方夏並未注意間積累下來,等她察覺,才發現自己對項少龍的依賴已經越來越深了,甚至有了一種只要有他在就很安心,什麼也不怕的感覺……

    這怎麼可以!

    方夏心底湧起一股強烈的恐懼感。即便現在還只是依賴,不是其它的什麼,可是再不克制,變成另外一種感情就慘了!不說前有秦青,後有琴清,就算沒有她們,項少龍他明顯對她是沒有別的想法的,要是她喜歡了他,兩人得多尷尬啊,這樣朋友還怎麼做?

    方夏不由在心底為自己敲響了警鐘,一遍遍的告誡自己:界限,必須要注意界限不能逾越!

    洗完了來古代之後最鬱悶的一個澡,方夏穿好了衣服去了大牛那裡,喊項少龍回去洗澡。項少龍回去方夏也沒跟著,和大牛聯絡了一會感情,她又跑去烏廷芳那裡開導了一會兒小姑娘。通過做知心姐姐找回了一點成就感之後,方夏才回去住處。

    項少龍早就洗完了澡,正在方夏的房間看書,那是烏廷芳找給方夏的認字竹簡,因為方夏的上進,項少龍也不甘落後,有空的時候也會認兩個字。

    方夏這會兒正有點不知如何與項少龍相處,便跑到外面客廳幫他鋪好床,直接以一句自己要睡覺將他打發了出去。

    當晚方夏有點失眠,翻來覆去許久睡不著,只好爬起來,把上次畫的項少龍的畫像找了出來——那天之後項少龍果然讓她又畫了一張她的畫像拿回去了,是比著她的那個古裝照畫的,說是要收藏。至於他自己的,被他退回來讓方夏重畫,說是沒能畫出他的帥氣和英勇。方夏懶得理他,把那畫像和衣服堆在一起,打算心情好了再給他畫。

    抱著項少龍的頭像看了半天,方夏發現自己並沒有什麼心跳加速的感覺,拚命的想琴清也沒有嫉妒的感覺,這總算讓她能夠很坦然的安慰自己,她絕對還沒有喜歡項少龍。不過第二天醒過來發現自己竟然抱著項少龍的畫像入睡時,方夏又鬱悶了半天。

    好在項少龍一早就走了,方夏神思恍惚的吃過了朝食,就去看望善忘。

    善忘恢復的還不錯,已經可以下床走動兩步,不過他堅決地拒絕了方夏的攙扶,才走了兩步就又回到床上了。

    因為善忘已經完全足以行動自理,方夏就插不上什麼手了,聊了兩句就離開了。回房之後方夏想起項少龍昨晚睡在客廳,雖然她給他鋪了好多床被子,但也不能讓他一直睡那裡。想到這兒,方夏連忙讓趙氏去找烏廷威,重新安排一間客房給善忘。當初她和項少龍的住處就是烏廷威安排的,方夏推斷這個應該就是屬於他的職責範圍。

    烏廷威最近蹴鞠上癮,天天在家訓練他的兩隊隊員,那勁頭似乎要打造一支能稱霸七國的蹴鞠隊。據烏堡主說,他的威兒已經很久沒有出門鬼混了,真是長大懂事了。因為體會到了蹴鞠的樂趣,烏廷威看項少龍越發的順眼,進而對方夏也是有求必應,所以他在蹴鞠的百忙之中,依然幫善忘指定了一間不錯的客房,而且就在方夏和項少龍住處隔壁。

    方夏和趙氏一起將房間打掃收拾整齊之後,才跑去告訴善忘。

    方夏微微有些不好意思,畢竟是因為她考慮不周才使得善忘中途換房間。

    房間裡並沒有別人,趙氏被方夏支出去熬藥了。方夏當然不能讓趙氏知道她把善忘挪走是為了給項少龍騰地方,不然趙氏肯定又要規勸方夏攏住夫君的心了。她完全是順著趙大姐的心意,說善忘和她住得太近怕項少龍誤會之類的,趙氏便連連點頭稱是了。

    但是對上善忘,方夏就只有抱歉了,不過她還是實話實說:「善忘,昨天是我太匆忙了,把你送來了項少龍的房間……現在我們重新幫你準備了一間客房……真是對不起,害你還得換房間。」

    方夏的尷尬一目瞭然,善忘自然不會怪罪她,只是覺得她直話直說不拐彎抹角的個性很爽快,也很可愛。這樣想著,他便微微彎了嘴角,溫和道:「無妨。」

    方夏又被電到了。

    甚至善忘坐起身下了床,都走到方夏身邊了,她才回過神來,連忙架住了他:「你這是幹嘛?不會是去新房間吧……你可真是個行動派。」方夏很容易想到了善忘的動機,有些無語,但又感激他的理解。

    「行動派?」善忘下床用了不少力氣,走到方夏面前已經很是吃力,方夏架住了他,他也沒有拒絕,而是藉著她的力停住身子好好休息了下,然後問了她那個奇怪的詞語。

    方夏皺眉,琢磨著如何解釋:「行動派,就是說你做事很果斷,有了想法就立刻去實施,是誇你的意思。」

    「原來如此。」善忘淡淡點頭,喘勻了氣,對方夏道,「行動派也有考慮不周之處,方姑娘謬讚了,如今在下恐怕還需一名男僕。」

    「啊?」方夏一愣,然後反應過來,「我扶你過去就是了。」

    善忘也愣了下,和一臉平靜的方夏對視了一下,目光並未轉開,語氣平淡:「男女授受不親,方姑娘你……」

    「哎呀,無所謂了。」方夏擺擺手,「反正從這裡到那邊很近的,就算以你的速度也不會超過五分鐘,不會被人看到的。而且現去找人很麻煩的,走了走了。」

    方夏不由分說扶起善忘朝前走著,善忘也只得遵從,許久才忍不住又問了一句:「何謂『五分鐘』?」

    「呃……」方夏噎住了,然後隨便敷衍道,「就是很快的意思!別說話了,省點力氣走路吧!」這純粹是轉移話題。

    繼續架著善忘走去房間,方夏很體貼的不時休息一下。

    其實方夏也並非不注意形象,可是一來她反正也是項夫人了,在邯鄲城想洗清自己是別想了,她打算到了秦國再重頭再來;再則從項少龍的房間到那間屋子,門與門之間也不超過100米,真的不太可能被人撞見;至於什麼男女授受不親,那根本不是方夏會考慮的問題,再說了,攙扶病人走路是學雷鋒,跟授受不親有什麼關係。

    方夏一路腹誹著,安全地架著善忘到了他的新房間。進了屋門,方夏先停下來讓善忘休息了一下。看著他大口喘氣,額頭上不知是因為虛弱還是疼痛滲出的汗珠,方夏很是敬佩他,要是她早就疼的又哭又叫了。

    「唉,你看吧,我就說沒事了,沒有一個人看到我們。」方夏覺得說話轉移注意力大概能減緩疼痛,便找話與善忘閒聊。

    善忘臉上的表情似乎輕鬆了一點,「嗯」了一聲。

    方夏覺得有效,又繼續道:「再說了,就算授受不親的話,昨天我不早就抱過你了嗎,今天這不算什麼的啦。」

    這話說完,方夏發現善忘的臉色似乎難看了一些。

    難道是轉移注意力沒用?方夏眨了眨眼:算了,還是先不說了。

    善忘休息的也差不多了,方夏便扶著他走到床邊,又扶他躺下,之後覺得氣氛奇怪的她便落荒而逃了。

    吩咐了趙氏送藥過去,方夏回了房間,在客廳裡看竹簡,一個人安靜得待了半天,直到烏廷芳來到。

    昨晚方夏已經就連晉一事開導過了烏廷芳,雖說這樣會讓小姑娘懶於自己思考,但是見效卻很快,小姑娘已經走出了心理陰影,又恢復了無憂無慮的狀態。至於說如何開導的,也還是老生常談,畢竟連晉目前還沒確切做過對不起烏廷芳的事情,方夏就算幾桿子也打不死他,最多讓烏廷芳多想想連晉能為了她做到什麼,在連晉心目中到底什麼更重要,烏廷芳又能接受到什麼程度。

    烏廷芳聽後很快就有了主意,說要親自去問連晉。方夏清楚,如果烏廷芳去問,連晉說得話肯定是很好聽的,不過再一想,說不定連晉真的願意為烏廷芳放棄跟著趙穆得到的榮華富貴,便覺得讓烏廷芳問問也好。加上當時方夏自己心裡仍舊亂糟糟的,沒心思幫烏廷芳想出更好的辦法,便沒說什麼。

    烏廷芳這時來找方夏就是來告訴她自己下午便去找連晉,看著她期待的神情、高漲的情緒,方夏實在說不出打擊的話語,甚至心底裡也期待她能得到一個好的結果。

    「烏家堡的秘密,芳兒可千萬不要輕易告訴連晉。」這件事是必須要囑咐的,連晉知道了說不定會告訴趙穆。

    「我知道了,夏姐姐。」烏廷芳倒沒有不耐煩,但顯然也不想聽方夏再說了,四處查看了一番,詫異道,「項大哥怎麼不在?」

    方夏隨口答道:「他被雅夫人邀請去參加賞花大會了。」

    「什麼!」烏廷芳瞪大了眼睛,「夏姐姐,你居然讓項大哥一個人去了?」

    「他一個人怎麼了?」方夏一時沒回過神來,「哦,陶總管跟著去了啊。放心吧,芳兒,有陶總管在,項少龍不會有事的。」

    「夏姐姐!」烏廷芳急了,連珠炮般說道,「根本不是陶總管的問題,是你啊!雅夫人是個人盡皆知的淫/婦,她三番兩次邀請項大哥,一定是心存不軌,若是項大哥被她美色所惑,成了她的入幕之賓,夏姐姐,你怎麼辦?」

    方夏總算明白了烏廷芳著急的原因:「放心吧,不會的。」拍了拍烏廷芳的肩膀,方夏忍不住想,如果這時告訴烏廷芳自己和項少龍的關係會怎麼樣?想想連晉的事情對烏廷芳來說更為重要,現在和她說這個似乎有點不合時宜,還是下次好了。

    「夏姐姐,你為何對項大哥總是如此篤定?」烏廷芳大概腦補了一些無比浪漫的情節,眼裡滿是羨慕和崇拜。

    方夏汗了一個,她這個根本不是因為多麼深厚的感情好不好,真正的原因是她不愛項少龍,並且有劇透,她很清楚的知道項少龍對雅夫人只是朋友之誼。不過對小姑娘還是得有解釋的,於是方夏清了清嗓子,故意嚴肅地說道:「這不是篤定,而是信任。當然,如果他辜負了我的信任,我就立刻和他分手,你既無心我便休,這就是我的原則。」

    「分手?」烏廷芳有點迷茫。

    方夏黑線,忘記了和烏廷芳的代溝問題了:「就是分開的意思,兩個人不再在一起,各走各的路……你明白麼?」方夏解釋了半天,覺得烏廷芳肯定沒有注意到她那句話的重點,有點不爽。她其實想勸烏廷芳看開一點的,萬一連晉更看重的是地位權勢,她也不至於太難過。

    「夏姐姐,你要讓項大哥休妻?」烏廷芳驚叫。

    這個理解,也算是明白了吧。方夏撫額,無奈:「為什麼不能是我休夫呢?」

    「還可以休夫嗎?」烏廷芳迷茫了。

    「當然可以!」方夏一點也不介意教壞小姑娘,「要是項少龍以後敢不聽話,我就休了他!」

    「哇,不是吧,我才出去半天,居然就有人要休了我!」

    項少龍再次在方夏說他壞話的時候出現了,方夏有點點心虛,轉頭咧嘴發洩了一下鬱悶,再轉回來就是一個燦爛的笑容:「哪有啊,項少龍你一定是聽錯了。」

    「是嗎?」項少龍明顯不信,看向烏廷芳,微笑,「烏大小姐,請問你們剛剛在說什麼?」

    烏廷芳完全不解狀況,她想到項少龍是從雅夫人府上回來的,頓時便道:「項大哥,你,你有沒有和雅夫人……夏姐姐說,你若是與雅夫人有什麼,她就休夫!」

    「休夫?」項少龍大叫,「不是吧,這麼狠!」項少龍很誇張的看著烏廷芳,然後又看向方夏,語氣平靜下來:「喂,方夏,什麼是『休夫』?」

    真是敗給他了。方夏無語:「就是離婚。」

    「離婚!」項少龍又驚叫。

    「停!」方夏也叫,不阻止這個活寶他演起來肯定沒完沒了。

    項少龍果然住嘴。

    這時,陶總管抱著一盆花走進房門,烏廷芳好奇道:「咦,陶總管,你抱著的是什麼?」

    「哦,是我的蘭花。」項少龍很隨意的坐下,看了陶總管抱著的花一眼,回答道。

    陶總管看上去對這盆蘭花很是珍重,他小心翼翼的把它放在桌上,彷彿唯恐碰掉一片葉子。放好後,他才坐下來,然後認真道:「這盆蘭花可是特種蘭花,大有來頭。」

    「是嗎?」方夏眼睛一亮,認真看了看那兩朵白色的花朵。花瓣倒是看起來清透鮮嫩,可惜方夏沒有賞花的天賦,「漂亮倒是漂亮,但是我實在看不出珍貴在哪裡。」方夏這是實話實話。

    「漂亮不就行了。」項少龍笑,「這可是雅夫人特意送給我的。」

    「哼,這種邪花有什麼好看的。」烏廷芳突然插嘴。

    「喂,什麼邪花?」項少龍驚詫的撇頭看了烏廷芳一眼,「你也太沒見識了吧,陶總管明明說這個花是什麼鐵金剛大破匈奴才搶回來的,總共才三盆。」

    「一個人如果其身不正,種的花一定是邪花。」烏廷芳憤憤不平道。

    烏廷芳這樣一說,項少龍總算弄明白了她的意思,無語的翻了個白眼。

    方夏比項少龍更無語,她忽然莫名的想到經常在電視劇中看到的一些情節,男主和女主相親相愛之後,回到女配那邊,女配身邊就會有個妹妹或者丫鬟之類的,對女主進行各種攻擊……目前這個情形,烏廷芳像極了那個被當槍使的妹妹,雖然方夏確信自己不是女配,項少龍也不是那種男主,可就是莫名有種奇怪的錯覺——莫非是因為陶總管「八卦」的目光?哦,錯了,陶總管那明明是關心的目光……

    方夏長出了口氣,拉回了烏廷芳,微笑:「芳兒,雅夫人是公主的姑姑,你如此看待雅夫人,不怕公主傷心麼?」

    烏廷芳大概從來沒想過這個問題,臉上一愣,然後垂下了眼睛:「夏姐姐,我……」

    「好了。」方夏握了握她的手,「雅夫人的事以後我再和你說。」

    烏廷芳消停了,方夏為了讓陶總管少擔心他們「夫妻」兩人的關係(其實是為了滿足陶總管的八卦心),又若無其事的問項少龍道:「雅夫人為什麼突然送你一盆花?」

    「因為她有事情要我幫忙,所以才要送我禮物。」項少龍壓根沒發現現場的暗潮洶湧,「我看這個賞花大會這麼多花,就這個最好看,而且味道也不錯,就拿回來送給你咯。」

    「哇,這是送給我的?」方夏驚喜了,她本來是想表演自己的「大度」給陶總管看的,沒想到項少龍居然這麼懂情趣。

    陶總管鬆了口氣:項兄果然有一套,送一盆花就解決了雅夫人的問題。

    烏廷芳則臉色紅了紅:誤會項大哥了,他的心裡果然只有夏姐姐,拿那個雅夫人的花也是為了送給夏姐姐。

    項少龍倒是忽然不好意思了,撓了撓頭:「上次那件事,我看你那麼喜歡陶總管摘的花,想你肯定是喜歡花的。」

    「哪有女孩子不喜歡鮮花的啊。」方夏完全忘記去追究「上次那件事」的問題了,喜滋滋的看著那兩朵花,知道這是屬於自己的,再看就是怎麼看都那麼嬌美了。

    「你喜歡就好了。」項少龍聳了聳肩,「也不枉我答應了她那麼高難度的要求。」

    「什麼高難度的要求?」方夏的思緒從花裡抽了出來,看向項少龍,「別是賣身吧?」

    項少龍立刻驚叫:「切,怎麼可能。雅夫人叫我給他兒子當師父。」

    「哦,這個啊。」方夏眼睛一亮,終於來了!「做師父有什麼難的,你不是都給大牛當師父了。」

    項少龍苦著臉道:「這怎麼一樣,大牛是多乖的小孩啊,那個趙盤絕對是個問題少年。今天去雅夫人那裡的路上,他居然找了一幫跑龍套的來攔路,還想叫我吃屎,結果被我教訓了一頓。」

    「既然你答應了雅夫人,肯定有你的原因。」方夏笑,「我相信你肯定會有辦法的。趙盤再怎麼問題少年,也就是個小孩子嘛。」趙盤肯定會乖乖給項少龍的當徒弟的,方夏對這點深信不疑。

    項少龍卻依舊愁眉苦臉:「你就別幸災樂禍了,雅夫人說趙盤拜師的時候,邀請你一起去參加,叫趙盤一次拜見師父師娘。」

    「又要做師娘?」方夏小心肝顫了一下,給未來的暴君秦始皇做師娘?而且自己明明是個假師娘?「我去了可不可以告訴雅夫人真相?」方夏小心翼翼的問項少龍,雖然沒明示,但她知道項少龍明白她說的是什麼,「她應該不會告訴趙穆吧?」

    「你又想說?」項少龍不開心,不過想了想,「你想說就說吧,你讓雅夫人不要告訴趙穆就是了。」

    方夏鬆了口氣。

    「夏姐姐,什麼真相?」烏廷芳忍不住問道。

    看看一旁的陶總管,方夏果斷笑著回答:「真相就是項少龍要了雅夫人的蘭花是送給我的。」

    作者有話要說:今天反正也很晚才寫完那一章,所以我索性寫得更晚了一點……

    這章總共接近七千字啦,就算已經補了之前差的半章了哦~~~~

    嗯,估計現在已經沒人了……希望明天看到這麼肥的一章大家能開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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