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博覽 > 言情小說 > 東狂惡棍

第7頁 文 / 卡兒

    含月一慌,眼明手快地抓住拉瑪的手,激動的喊道:「不要!為什麼要找他?」

    「別擔心,這種小病酋長有辦法醫治,他可是我們這裡最棒的醫生。」拉瑪笑笑地掙開她的手,堅持要去見周時焰。

    含月震驚得睜大眼,她想阻止拉瑪,但是身上的鐵鏈斷了她的念頭,她無奈且無助地倒回床上。

    在剛才相處的短暫時刻裡,她意外發現他那專注的眼神熱切的凝視著她,她感覺到自己的心急遽地跳動,這讓她警覺起來,在一片陌生的上地上,尤其還是在他的地盤,她必須敏銳地防備,因為他似乎能輕易地控制她的意識。

    接下來她該怎麼辦?

    第四章

    「酋長!酋長!」

    周時焰正準備換下令他不舒服的濕衣服,聽見拉瑪的叫喊聲,他不悅的瞟向房門,「拉瑪,不是吩咐你去服侍含月嗎?為什麼這會兒你在門外鬼吼鬼叫?」

    「不好了!」門外的拉瑪語氣慌張。

    周時焰頓時警覺起來,聽拉瑪急促的語氣,含月該不會跑掉了吧?

    思及此,周時焰怒著一張瞼街到門邊,用力拉開門,咆哮斥嗎:「什麼事不好?含月跑掉了?」

    「不,不是,是含月夫人她……」拉瑪被他閃著怒火的神情嚇得不知如何是好。

    「她怎樣?」周時焰不耐煩地怒視著拉瑪。

    拉瑪囁嚅地道:「含月夫人,她好像生病了。」她連忙低下頭,自責末盡到服侍主人的責任。

    「含月生病?不可能,我離開時她還好好的。」同時焰半信半疑地注視著拉瑪。

    「是真的!」拉瑪加重語氣回答周時焰的疑惑。

    「我去看看。」周時焰拗不過拉瑪的堅持,決定親自走一趟,反正又不遠只不過隔一條迴廊。

    拉瑪神情焦急地衝到門邊,等候周時焰移駕,周時焰無奈地甩一甩頭,大步走出房間前往他原來的臥房。

    他用力將門一推,狂傲的說:「拉瑪說你生病了。」

    含月瑟縮在毛毯裡探出頭來,那可憐的模樣和之前相比有過之而無不及,只是不在同一個地點,之前她是赤裸著身子縮在地上,這會兒是在溫暖的床鋪上。

    含月吸著鼻子、搖著頭,「我……我沒事。」她極力否認身體的微恙。

    她實在有點害怕聽到他的聲音,尤其伯看見他那高大的身軀。

    光是看到她那張紅通通的小臉,額頭不時冒出如豆般的汗珠,周時焰已猜出她正在發燒,他皺緊眉頭來到床前,伸手試探她的溫度。

    含月驚慌地閃避他的手,「我說我沒事!」

    她的倔強引起他的不滿,他完全無視她的驚慌忿然地掀開毛毯,「哪來那麼多的廢話!」

    周時焰一手鉗制住她的手臂,一乎撫上她的額頭,他低頭瞅著她,眼裡出現稍縱即逝的溫柔與心疼,「你真的生病了。」

    含月執拗地別開頭,脫離他的大手,「我沒有生病。」

    周時焰甩掉她的手,憤怒地瞪視她,「拉瑪,吩咐下面的人為夫人熬退熱的草藥。」

    「不!我不需要暍藥,我也不想領你的情!」含月不悅地低吼。

    拉瑪錯愕地看著含月和臉色瞬間丕變的周時焰,不知所措,「酋長……」

    周時焰氣急敗壞地回頭瞪著拉瑪,「你是聽誰的!」

    「我不暍!」含月扯開喉嚨尖叫做最後的抵抗,試圖阻止拉瑪。

    「對不起,含月夫人,酋長才是我的主子。」拉瑪嚇得連忙解釋,飛快奪門而出。

    含月眼睜睜看著拉瑪倉皇奪門而出:心裡非常明白,拉瑪畢竟是他的僕人,自然不敢違抗他的命令。

    她恨恨地瞪著蠻橫狂傲的周時焰,「我說過,我根本下會領你的情!」

    聞言,周時焰梢逝的怒意又湧上心頭,嘴角微微抽搐,「我還沒見過像你這麼不知好歹的女人。」

    「我情願病死、發燒過度而死,我也不要你的假意關心。」含月尖叫地駁斥。

    周時焰被她的倔強逼瘋,怒火燒盡了理智,目露凶光地瞪著含月,「想死?沒這麼容易,你別忘了,你現在是我的妾,我是你的主子,你的所有一切包括生與死都掌控在我的手裡。」

    「呸!」含月不屑地冷哼,「我還是我,任何人休想掌控我,包括你在內,我更不可能成為你的妾!」

    含月心中的怒火加劇,她暗罵自己的愚蠢,就在不久前她還一度以為自己看錯人,他並不如外表狂傲,豈知這一切部是自己誤認,她差點被他的伎倆蒙騙。

    他氣急敗壞地抓住她的肩時,強將她按倒在床卜,「我倒要看看你要如何拂逆主子!你的丈夫!」

    丈夫?

    含月的心中響起警訊,「不——」她尖聲狂吼,死命地掙扎反抗。

    周時焰一手掐住她的下巴,不讓她有機會別開頭;含月睜大眼瞪著他,恨不得將他碎屍萬段。

    周時焰無動於哀地凝視她那雙恍若會噬人的眼眸,「我會教你如何服從你的主人、你的丈夫。」

    他俯下頭狠狠地吻住她的唇,她出其不意卯足全力咬住他的唇,只見周時焰的雙眼燃燒起狂熾的怒焰,隨之而來的是股濃濃的血腥味和剌痛。他憤怒地扯開她身上的毛毯,脫掉她身上的黑色罩衫,剎那問含月驚得花容失色。

    周時焰拭去嘴唇上的鮮血,面色鐵青地瞪著含月,不由分說打了她一耳光,「可惡的女人,居然敢咬我!」

    含月原本就感到暈眩,再加上捱了他這一耳光,頓時覺得眼前一片昏黑、眼冒金星,「是你!是你先惹我的。」她的語氣依然強硬。

    真是無可救藥的女人,她的倔強無非是在他的怒火上加油,他怒不可遏地咬著牙撲向她,「我說過,我是你的主子、你的丈夫,我有權「使用」你!」

    含月知道她徹底惹怒了他,在他強壯高大的身軀下,她根本無法掙脫他的控制,這才警覺自己陷入了無法逃避的險境,她嚇得臉色發白,驚慌、無助地哀求,

    「求你……不要……」

    他無視她的哀求,像失了心神的野獸般緊盯著眼前的獵物,「你是我的!」

    周時焰解下腰上的皮帶,毫不留情地將她的雙手綁在床上,阻斷她想逃的機會。

    「不……求你,別這樣。」她無神的注視著他,淚水迅速湧上眼眶,模糊了她的視線。

    周時焰的雙腿橫跨在她的身子,他伸直身體向上伸出雙手,發狂地咆哮:「你是我的——」他猛騖的眼像被激怒的豹,向蒼穹做最後的怒吼。

    倏然,不知情的拉瑪捧著剛熬奸的草藥,神色匆忙地推門而人,「藥好了,酋……」

    當拉瑪驚見眼前這一幕,捧著草藥呆愣在原地。

    拉瑪突然的出現,讓含月以為老天垂憐給她一線生機,她焦急地向拉瑪求救,「拉瑪,快救我……」

    周時焰森冷的瞥了拉瑪一眼,「出去!」

    他此刻激憤的情緒劇烈起伏,無法平靜。

    拉瑪嚇得連忙逃出房外,並將門緊緊關上。

    含月歇斯醫裡地吶喊:「拉瑪——」眼看唯一的希望消失,她的淚水瞬間儼如洪水氾濫,滾滾直流。

    周時焰隨即發出凶狠的嘶吼:「沒人救得了你!」

    他恍若泰山般覆在她的身上,她本能地緊緊併攏雙腿,但以女人之力豈抵得過他的蠻力,他蠻橫地扳開她的雙腿,粗暴地單刀直入,一股強烈的刺痛剎那問席捲含月,她忍不住驚呼一聲……

    周時焰微怔了一下。

    阿拉!她還是處子之身……

    他靜止不動一段時間:心裡立刻湧起驕傲、興奮、滿足和憐愛之情,為了補償對她的粗暴和野蠻,他溫柔地輕撫著她的臉,「對不起,弄痛你。」

    一句對不起就能彌補她受傷的心和被玷污的身體嗎?

    含月悲恨的淚灼燙她的臉頰、她的心和身體被他污辱的每一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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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過去了,可怕、駭人的刑罰終於過去了,含月神情木然地躺在床上,淚水如雨般不停地汩汩而下。

    然而周時焰並沒有離開,他一個翻身快速地從她的身旁跳下床,含月無法視而不見,看著他赤裸地站在她的面前,強壯的身體、敏捷的動作和掠奪者的氣勢……

    「東狂飛鷹」果然名不虛傳。

    他披上罩衫走到門邊,開啟房門,扯著喉嚨叫吼:「拉瑪!」

    須臾,拉瑪畏怯地出現在他的面前,「酋長。」

    拉瑪關懷的眼神越過周時焰悄然瞄向床上的含月,看著含月一動也不動,她的心立即疼痛了起來。

    「吩咐下面的人準備熱水、澡盆,還有剛才吩咐你熬的草藥。」周時焰的眼眸竟然浮現一絲柔和的光彩。

    拉瑪愣了一下,「熱水、澡盆?」

    「叫你去,你就去準備!」他目光一凜,聲音又回復平時的冷酷。

    拉瑪不敢再追問,連忙退出房間準備周時焰所交代的東西。

    周時焰踅回床邊,他所看到的是一張呆滯、面無表情、死氣沉沉的臉,他反常地為她拉上毛毯,「別再著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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