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博覽 > 言情小說 > 銷魂小妾

第5頁 文 / 樓采凝

    就這樣,父子兩人再次闖進敵陣中衝鋒陷陣,佐尚羽身受數刀,奪下一馬狂奔而去;

    佐超最後成為箭靶,身中數不盡的箭矢,直到死也不願向對方跪地屈服,仍直挺挺地站在沙場上,動也不動!???佐尚羽在馬上狂奔,時醒時昏,壓根不知自己已度過了幾個晨昏?

    因馬兒的劇烈震動,傷口總是乾涸了又被硬生生的扯裂,因此干了又濕、濕了又干,弄得發炎疼痛不已,餓時他學著馬兒以野草充飢,那麼難吃的東西,他仍強迫著自己咬嚼吞下。

    這一切一切的犧牲與強忍,全是因為他心中有熱騰騰的復仇意念支持著他。

    直到了豐縣,佐尚羽終於體力不支地倒臥在荒郊,但他仍強力支撐,一定要等到有人來救他,他才能安心閉上那雙已多日未曾好好闔過的眼。

    突然,一襲鵝黃色的身影從他眼前掠過,緊接著他能感受到一雙冰涼的小手撫上他額頭的清涼感受,這股涼意,紓解了他體內的燥熱,讓他頓覺舒服不少,眼皮亦不受控制地蓋下……單微沙手拿竹籃,打算到近郊採點野果,近來兵荒馬亂,豐縣雖離戰場尚有一大段

    距離,但也明顯感覺到戰役所帶來的困頓。

    而她借住在舅舅家中,總不希望帶給人家麻煩,因此,她白天都會在附近山野採些野果回去,夜裡則以織布機紡紗織衣,幫忙一點兒家計。

    可今天她才走出舅舅家,繞過一條山野小徑,突然看見路上居然倒了一個人!而且,他還滿身的血……她原本嚇得想逃,但一見他身上那套大宋兵服,再怎麼害怕,她也不願退縮。此人為了大宋老百姓在陣前對抗敵兵、廝殺捨命,她怎能見死不救呢?

    於是她壯了膽,走上前翻轉此人,但他滿臉是灰塵與血汗交黏的污穢,她根本看不清楚他的長相。

    再探了探他的鼻息,還有些微氣息,再撫上他的額……天!好燙啊!

    但若她就這麼把這樣的一個人帶進舅舅家,會不會惹來舅媽的不諒解?因為,她感受得出來,她的打擾,已引起舅母與舅舅兩人間的不愉快。她打算再住一陣子,便要自謀去處,不想再打擾他們了。

    想了想,她突然憶及數天前,她在採野果的地方看到一處山洞,或許可以帶他去那兒療傷。

    單微沙辛苦地將他扛起,但穿著盔甲的他真的好重!她只好輕喚道:「這位將軍,請你醒醒,要不我沒辦法扛著你走。」

    朦朧中,佐尚羽抬了一下眼,似乎明白她的意思似的,自行舉腿慢慢而行。

    她笑了笑,終於可以輕鬆不少地將他帶到不遠處的山洞內。將他安置好之後,她又走出山洞打水,打算將他身上的血漬清除,該包紮的地方得重新包紮。

    然而,就在她細心為他拭去臉上的污漬後,竟然整個人驚愕在那兒!

    水靈靈的大眼也直膠著在他的臉上,不曾稍瞬。

    是他……怎麼會是他……佐尚羽!

    「侯爺……侯爺……」她心急如焚地輕拍他的面頰,心底急切為他祈求著,希望他沒事,逃過此難。

    但他依舊一動也不動,體溫則是愈來愈燙了!這下該怎麼辦是好?再這麼下去,他一定會熬不下去的。

    「咳——」他重咳了幾聲,身子動了動,然後再度靜止。

    「侯爺……」單微沙欣喜地又喚了他一聲,但是,他卻不再有反應,反而手臂上的傷口又因剛才的重咳而扯裂開來。

    看著那汨汨流出的血液,她險些暈倒,但仍強忍著胸口那股噁心的感覺,為他清理傷口,再次包紮。

    好不容易止了血,但他的體溫卻不降反升,這讓她感到無措極了!

    就這麼從早上一直忙到了晚上,天色又暗,氣溫也下降,雖然單微沙已在洞內燃起了柴火,可是,他仍止不住地顫抖。

    「你很冷嗎?」單微沙不停拿洞內的乾草為他蓋上,但乾草有限,又不密實,根本不能保暖。

    冰涼的小手覆在他的額上,卻降不了那燙手的溫度,那額熱體涼的衝擊,使他的呼吸愈來愈急促。單微沙心底明白,若再不降溫,他絕對活不過明早天亮。

    最後,單微沙認了,緩緩剝除彼此身上的衣物,直到兩人都只剩下一件底褲時,她已是羞紅了臉,但她毫無怨言地將自己赤裸的身子趴覆在他身上。

    從現在起,她已算不再清白,自願將自己清白的身子給他,儘管昏迷不醒中的他根本不知道她是誰……單微沙緊緊抱住她,以自身的體溫烘熱他的身,讓他不再發抖。

    良久……昏迷中的佐尚羽仿似有了知覺,身軀動了動,突覺有樣特別柔軟的東西偎在他懷裡,他禁不住誘惑,雙臂反將她擁住。

    她身子一震,瞪大了眼,感受他的雙手在她光裸的背後上下游移,於是身子不自在地挪動了一下。

    「誰?」佐尚羽迷糊的囈語。

    「呃——」她嚇得抬起頭,以為他醒了!

    也因為如此,她細緻的乳頭在他的胸膛上輕刷,激起住尚羽潛藏在體內的雄性亢奮因子。

    「你是誰?好軟、好軟的身子……」他知道是個女人,但為何他這麼累,累得睜不開眼?

    「別動……你別動,你的身子正在發燙。」她拿起手絹,輕拭了一下他的額頭。當她看見上頭有著淺淺的汗珠,不禁興奮地咧開嘴。

    冒汗了!太好了!這表示他已退燒了。

    「我要你……」出其不意地,佐尚羽竟然猛地翻轉過身,抓住她的纖腰,手指徐徐往上摸索。

    「不要……」單微沙好怕,他這是在幹嘛?

    「好香啊!」在半夢半醒間,他找到了她胸前的一對豐乳,輕捻慢弄著,駭得單微沙忍不住溢出了屈辱的淚!

    她為了救他已犧牲了那麼多,他怎麼可以?

    「侯爺……放開我……不要——」發覺他的手愈來愈放肆,她可是又羞又窘。

    「別拒絕,我知道你也要我,盈香。」他的熱唇赫然吮住她的一隻粉紅色的乳頭,狂烈地嚼啃——「啊——」單微沙雙手推抵著他,早已淚流滿腮,不單是他的狂暴對待,更因為他口中的「盈香」!

    「我不是盈香,你誤會了,走開!」她用盡了力量與他對抗,奇怪的是他明明體力已虛乏,為何還是如此強悍?

    「別走——我想……」佐尚羽輕吟了一聲,伸手掰開她的大腿。

    「你要做什麼?」她拚命的想併攏雙腿。

    「盈香,乖……」

    佐尚羽以膝蓋抵住她的大腿,抓下她的底褲。

    「啊!」她身心一抽,登時動彈不得……「走開、走開——別這樣……」單微沙哭喊著,但她的身子被他粗獷的身軀所壓縛,讓她無法逃脫。

    他明明給她的印象不是如此輕浮的,為何現在的他竟是如此的狂妄、霸道,又如此下流……「別叫……我就來了……」

    他突地高舉她的雙肢——「啊呀!」單微沙瞠大眼,啞聲吶喊。

    沒有愛撫、沒有溫柔,他只是下意識要抒發自己的熱力,何況他以為她就是紅樓的盈香姑娘,那種女人哪需要調情呢?

    「媽的,你怎麼變得那麼緊?」他渾噩地蹙緊眉峰。

    這種感覺是他從未感受過的,這……這女人是盈香嗎?

    「放開我……好痛……」單微沙疼得身子僵緊,雙腿內側已滴下她不再是處子的痕跡。

    「乖……」佐尚羽怎麼可能放過她,她是這麼的誘人。

    「我好痛——我不是盈香……」單微沙心碎地說。

    「我知道。」他當然知道她不是,但他睜不開眼,怎麼用力都無法集中意識好好地看看她。

    「可是,我不要……」她動了動身子。

    他隱約只瞧見她白皙的小臉,以及上頭模糊不清的五官,喃念著,「你是誰?」

    「別管我是誰?你放開我……求你不要……嗚……」

    「好,那我就快點,讓你釋放——」

    「不!你要做什……啊——」單微沙抓緊他的寬肩,只因他已強勢如風地在她的體內衝撞擺動,每一記深搗都足以令她身心俱裂,更給了她一種難忘的驚魂之旅。

    佐尚羽瞇起眼,恍惚中看著她的嬌容,他亟欲將她的容貌納於心底深處。

    而單微沙呢?

    她雙手抓住一旁的乾草,淚緩緩的滑落,咬著唇承受著他一次比一次還剽悍的衝刺與衝擊。

    她不知自己是何時昏厥了過去?

    直到屋外已變成了一片昏暗,單微沙才朦朧轉醒,而淚水尚留在眼睫中微顫。

    看了看四周,再想想剛剛的一切,和身旁又睡得深沉的男人,她已抑制不住地淚流滿面……待他醒來後,他可會知道方纔的一切,有一個少女為他失了身與心?

    完了,現在是什麼時候了?看著洞外漆黑一片,可見已是深夜,她還沒回去,舅舅一定會急壞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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