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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如果賀蘭腳下有裝彈簧,大概也不會跳得比現在高。
  她在最短的時間內,以火燒屁股的速度,迅速地跳离柔軟的大床。
  “你在說什么傻話?”她的臉滿是嫣紅,几乎連呼吸都停止了,雙手亂搖著往后退去。
  “是傻話嗎?”商櫛風挑起眉頭,先在柔軟的大床上撐起挺碩健壯的身軀,黑眸里閃動著戲謔,還有著深濃炙熱的欲望。
  賀蘭的眼睛渴望地瞄向躺在沙發上的西洋劍,想拿回長劍防身。但是她心中也不安地知道,就算是奪回長劍也沒有用,商櫛風的身手比她好上太多,能夠輕易地制服她。
  看穿了她的意圖,他低聲輕笑,优雅地走過厚厚的地毯,握起那柄鋒利的西洋劍,朝她的身上比划著。“一次挑戰,一次規矩,發號施令的還是我。貓儿,乖乖听話,我可不希望這件漂亮衣服,最后又成為一堆破布。”
  她气得跳腳,卻又無處可逃。“該死的!你他媽的到底想怎么樣?”她凶惡地咒罵,只是虛張聲勢,雙腳已經在發抖。
  閃著銀光的長劍揮到眼前,襯得那雙瞇起的黑眸更為銳利。商櫛風輕勾著嘴角,有著深濃的笑意。
  “嘖嘖,貓儿,你又說粗話了,這樣不好啊!”他搖搖頭,視線沒有离開她。“我哪有想要如何?我只是好心地想教你跳雙人舞。在陸晨隆的拍賣會上,眾人看見你這么美麗,一定會前來邀舞,我這只是未雨綢繆。”
  “放你的狗臭屁!誰不曉得你心裹在打什么骯髒主意,竟還要我脫衣服?根本就是想要……想要……”看著他那張可惡的笑臉,她無法繼續說下去,只能憤恨地握緊拳頭。
  “根本想要怎么樣?”他等待著下文,維持著优雅的態度与微笑,似乎以逗她為榮。“貓儿啊,你是想到了什么,會這么難以啟齒嗎?請別誤會我的好意,我真的是想教你跳舞。”
  “那也用不著脫衣服吧?”她狐疑地問,被他調侃得有些不确定。
  他放下長劍,微笑著開始脫下西裝外套,結實的男性肌肉在貼身的襯衫下可以略略窺見。
  “你也看過唐家夫婦是怎么練舞的,這是一种禮儀。”他的黑眸垂下,語气半是正經,半是調侃,讓人听不出真假。
  “我不信!”她遲疑了几秒,几乎被他唬過去,直到想起他雖然表面优雅有禮,骨子里其實下流到极點,她才陡然清醒。
  “真糟,我的說謊技術退步了嗎?”他自言自語著,繼續脫著衣服,當襯衫落地時,那身男性軀体完美得像是古代的雕像。
  賀蘭的視線有半晌的時間,像是被催眠似地無法离開他。她頭一次真正的知道,原來男人的身体竟然也能稱得上美麗;不同于女人的嬌柔瑩白,眼前的他黝黑而強健,像是聚集了無法估計的力量。
  跟他比較起來,她竟然覺得自己是柔弱無力的,几乎就要在他灼熱的視線下融化,任由他為所欲為……
  她因為他的几聲輕笑而突然清醒,粉頰變得通紅。她怎么可以那么不爭气,只是几次的敗北,就像是個沒骨頭的泥人,隨他搓圓搓扁?但是在他的面前,她似乎有再多骨气都沒有用,他總是可以輕易地打敗她,然后用該死的优雅態度逗弄她。
  “不要過來!”看見他慢慢地接近,賀蘭几乎發出尖叫。
  “貓儿,別怕。”他淡淡地微笑,口里說著安撫的話,但是那雙眼睛可是沒有半點客气的意思,反倒充斥著灼熱的情欲火苗。
  “誰會怕你?”她死要面子地說道,雙腳卻不由自主地往后退,連說話的聲音都有點顫抖了。
  手邊沒有任何武器,而且又穿著這身漂亮卻不方便行動的衣服,賀蘭挫敗得直想罵髒話,眼睛不停地偷瞄大門,想找机會溜出他的威脅。看他這次“激動”的模樣,她本能地知道,這一次大概不是被他強吻或是恣意輕薄就能了事的。
  要是逃出這間房間,在眾多仆人的目光下,他就算是再色膽包天,也不敢對她做出太過分的事吧?
  “很好,我不希望你怕我。貓儿,我要的是一個有勇气的女人,美麗卻不軟弱,就算是有尖銳的爪子也沒關系,你會在我的身下軟化,發出像是真正貓儿那樣的輕吟。”商櫛風微笑著,同時說著會讓人面紅耳赤的話,灼熱的目光像是要燒穿她身上那件禮服。
  雖然衣服十分漂亮,但是他相信她要是脫下那身衣服,赤裸著嬌軀的她會更是美麗。他緩慢地摸著下巴,考慮是不是要再度持劍划去她身上的衣服。
  “住口!”她不能再听下去,他的聲音誘哄好听,說出的話卻十分下流。他總是指責她說粗話是不對的,而他所說的話雖然不帶髒字,但是卻更加不堪入耳。
  “啊,貓儿,這么迫不及待。你不要我用說的,希望我真正動手嗎?”他故意曲解她的意思,帶著笑容拾起長劍。
  “滿嘴胡說八道的下流胚子!”她咒罵了一句,确定跟他繼續同處一室,有著极大的危險性,之后立即迅速地扑向大門,只想著要快些逃開。
  她已經用盡全力奔跑了,但是离大門還有几步距离時,耳邊突然傳來一聲尖銳的聲響,賀蘭本能地一轉頭,卻惊恐地發出細微的尖叫聲,還來不及反應,西洋劍已經穿透她肩部的布料,可怕的勁道將她的身子往后拖去,像是蝴蝶標本似地,牢牢釘在巨大的穿衣鏡旁。
  “該死的王八蛋,放開我!”她發出絕望的吼叫,在原地不停地跳腳,拚命想要拔出釘在木制厚牆上的西洋劍,但是他先前所用的力道太惊人,劍尖深深釘入木牆中,她根本拔不出來。
  賀蘭轉過頭來,瞪大了眼睛,在他优雅的走過來,甚至舉起手輕撫著她那不知是因為气憤、還是惊恐而變得蒼白的粉頰時,緊張得連呼吸都忘了。
  她咬著唇,一顆心在柔軟的丰盈下怦怦跳動著,緊張得連胸口都有點疼痛了。
  “貓儿,你是愛我的胡說八道,還是愛我的下流?”商櫛風始終帶著微笑,只是原本的优雅慢慢消退,取而代之的是男性掠奪時的危險本色。他堅定地靠近她顫抖的身子,雙手落在她丰厚的黑發上,慎重地掬起后,在她嫣紅的臉頰上磨弄著。
  “混帳東西,誰會愛你?”她羞极而怒,激烈地掙扎著,猛烈地甩著頭,不讓他繼續戲玩她的長發。
  這樣的舉動卻暴露出她雪白的皓頸,商櫛風的手撫上她纖細的腰,無法抗拒這樣的誘惑,低下頭來以灼熱的唇貼住她的頸項。熱燙的呼吸,吹拂在她頸間的細嫩肌膚上,他伸出火燙的舌,緩緩的舔吻她,感受到她的顫抖。
  “我希望你修正這句話。”他帶著自信的微笑,揚起手握住西洋劍,輕松地就拔開長劍,解放了她的桎梏,卻將高大挺健的身軀緊緊地壓住她柔軟的身子,仍舊限制了她的自由。
  “你這個不要臉的卑鄙小人,只會欺負良家婦女的色狼!”她喘息著被他翻過身去,逼著壓在冰冷平滑的鏡子上。那寒冷得像是冰塊的鏡面緊貼著她的肌膚,更顯出她肌膚的滾燙溫度。
  她在平滑的鏡面上掙扎著,同時覺得冰冷与炙熱,難耐地發出呻吟,卻無法移動身子分毫。冰冷的是那緊貼她肌膚的鏡子,而炙熱的則是緊壓著她、灼熱如烙鐵的男性身軀。
  “貓儿,你真的認為我在欺負你嗎?我以為這也是你的愿望。”他的聲音极為無辜,但是雙手卻不安分,游走到她身后的拉煉上,一吋吋地以緩慢速度,將拉煉拉開,讓她精致誘人的赤裸身子暴露在他的眼光下。
  她几乎要發出尖叫,感覺到衣服從身上滑開,之后掉落在地上。而他的手更加放肆,輕而易舉地解開她的胸衣,在將她壓在鏡子上的同時,還能半強迫地脫去她的內衣。
  “住手!”她咬著牙喊道,雙手無法往后揮動,只能無助地平貼在平滑的鏡面上。她抬起頭來,長發因為緊張而有點汗濕,眼睛里有几分濕潤,眼神倔強卻又軟弱。
  不知道為什么,她清晰的感覺到他緊貼著自己的強健体格,但是被壓制著無法回頭,只能從鏡子里看見他的身影,這樣的場景煽情得讓她喘息。
  “貓儿,好好看著鏡子,看看我對你有多著迷,而你有多喜歡我對你所做的一切。”他的唇游走到她的耳畔,輕輕地吹出灼熱的呼吸。
  商櫛風伸出舌探入她的耳中,雙手則由纖細的腰,擠入她輕顫的身子以及平滑的鏡面之間,掌握住她胸前的柔軟丰盈,誘惑地捏弄著。
  她緊緊閉上雙眼,不愿意去看他的表情,但是閉上眼睛后,他對她身上所做的一切,那感覺更加地鮮明起來。她能夠清晰地感覺到,他的手掌上粗糙的指磨弄著她柔軟的肌膚,而丰盈頂峰的粉紅色蓓蕾,也因為他的逗弄而綻放,在接触到冰冷的鏡子時,刺激得讓她几乎要呻吟出聲。
  “該死的!該死的……”她還在逞強,不認輸地罵著他最討厭的粗話,不停地掙扎著,卻完全掙脫不了他的掌握。
  商櫛風微微一笑,沒有被激怒,仍舊將注意力放在誘惑她的艱巨工作上。他不打算放她离開,而以貓儿的倔強,要讓她承認兩人之間濃烈的吸引、甘愿地与他共效于飛,大概是一件最甜蜜而艱難的工作。
  然而,他有的是耐心,就算要花上一整夜也沒關系,他以嫻熟的技巧撥弄她敏感而美麗的身子,等待著她的軟化。
  “貓儿,睜開眼睛,你會錯過一切的。”他溫柔地呼喚著,一手离開她的丰盈,從后方探入她貼身的底褲中,握住著她渾圓有彈性的粉臀。
  “啊,住手啊!”賀蘭惊慌地睜開眼睛,毫無防備地對上他鏡中的視線,然后就被那灼熱的眼光所催眠,根本無法將視線移開,只能顫抖地看著他,紅唇半張著,輕柔的啜泣与嬌吟都含在口中。
  “別怕,我的貓儿,傷害你是我最不愿意做的事情。”即使在最親蜜的此刻,他的口吻還是优雅輕柔的。
  他黝黑的男性手掌輕柔地撫過她渾圓的粉臀,摸索著她腿間細致如絲的肌膚,之后不怀好意地往前探去,經揉著她腿間最敏感的花核,一指探入她溫潤的花徑中,在她顫抖地發出呻吟時,探得更為深入。
  “不……不、要……”她的聲音破碎,因為那強烈的感覺而惊駭,所有的理智都已經飛走,她的抵抗太過微弱。
  在抗拒他的同時,也要對抗心中其實想要他的渴望,然而十分輕易的,她很快地徹底失去這場抵抗。
  “是不,還是要?貓儿,你總要說清楚些,我才能知道你想要如何。”他露出邪魅的笑容,舔吻著她頸后的肌膚,輕咬住她最敏感的肌膚。
  她無法再說出任何話,唯一脫口而出的,只剩下激烈的喘息,以及羞窘与快感交雜的柔軟呻吟。
  他的指在她的花徑中反复進出沖刺。當她羞怯地想避開時,他卻不允許,反而將她修長的雙腿分得更開,雙手都來到她腿間的花叢中嬉戲,磨弄著她已經溢滿花蜜的柔嫩花瓣,揉著她最羞人的敏感花核。
  “貓儿,看看鏡子,別自欺欺人地說你不喜歡這些。”他誘哄地說道,長指更加探入她的花徑。他感受到她緊密的里著他的指,那濕嫩軟熱緊窒感,讓他几乎忍受不了腿間男性欲望的渴望疼痛。
  “老天,你是那么地溫暖緊窒,那么地迫不及待,我甚至想在這里要了你。”他也喘息著,看見她如此美麗的模樣,他無法冷靜。光是想象在鏡子上与她纏綿時,那視覺上的雙重刺激,他就几乎克制不住沖動。
  她的視線回到鏡中,困難地喘息著,雙手在鏡面上緊握,嬌軀因為他的動作与露骨的話語而顫抖,如同貓儿般拱起身子,承受著他長指的抽動,長發落在燙紅的臉頰旁,被咬得紅潤的唇間,因為他的動作,而溢出令人迷醉的呻吟。
  她几乎認不出,鏡中那個眼神迷亂的女人就是自己。她的黑眸變得盈盈似水,表情有著羞窘以及難耐的渴望,平時的冷漠都消失了,顫抖的紅唇像是在等待著他的親吻,在歎息的時候往往泄漏了他的名字。
  賀蘭羞极地想閉上眼睛,但是卻不被允許。他的臉輕柔地在她的耳畔摩挲,低聲說著她的模樣看來有多美,他有多想要她,而他將要用什么方法徹底地要她。
  商櫛風始終不許她离開鏡子,也不許她閉上眼睛。她嬌美的身軀在冰冷的鏡面上扭動著,身子卻覺得愈來愈熱,而鏡子里所反映出的一切,讓她感到羞窘也感到無比刺激。
  他要她看著,她是如何的在他的誘惑下融化。那堅定的動作中,有著深深的愛怜,卻也有著不愿放棄的堅持。他要定了她,這個美麗而倔強的女子,這一生都將是屬于他的!
  “貓儿,我的貓儿。”他高大而炙熱的身軀,緊壓著她曲線完美的背部,以灼熱的肌膚,磨弄著她細致的背后,腿間堅挺巨大的男性欲望,暗示性地在她渾圓的粉臀間撞擊著。
  賀蘭難耐地甩著長發,緊咬住紅唇,終于難以抵抗他的調戲,体內最柔軟的花徑緊緊包里住那調皮的長指,一陣陣的緊縮讓她顫抖著,連溢出紅唇的嬌吟,都隨著他強烈的抽動而起伏。
  劇烈的情欲浪潮到了頂峰,她感受到燦爛的火花在眼前爆發,她惊慌地呻吟著,睜開眼睛看著他,卻看見他眼里的情欲,以及無法錯認的深情。
  她無法移開視線,在他專注的目光下,顫抖地承受著那激烈的高潮……
  ※※※
  賀蘭因為初次的高潮而四肢無力,她虛弱地閉上雙眼,連靈魂都像是漂浮在棉花上,只覺得好累好累。
  她隱約感覺到商櫛風抱起她,緩慢卻堅定地走回柔軟的大床,一步步的移動,都震動了她尚未平靜的纖細感官。
  赤裸而汗濕的身子落在冰涼的絲緞上,她因為那种触感而睜開眼睛,他已經毫不掩飾自身的欲望,那雙深闇的黑眸、以及勃發的堅挺欲望,都說明了他的急切。
  賀蘭有著女性本能的惊慌,匆忙地縮起修長的雙腿,緊張地看著他。她眨動著眼睛,知道已經無處可逃。在先前的歡愉過后,她恢复了一些理智,看見他完全赤裸的身体時,她完全嚇醒了。
  她不是沒有知識的笨女孩,當然知道男女之間是怎么一回事。但是當她的視線接触到他的欲望時,她的臉色有些蒼白,無法想象那巨大的男性堅挺,能夠進入她的身体。
  “別過來!”她緊張地說道,翻身想要爬下床去。
  “貓儿,別躲著我。”他呼喚著她,聲調十分親密溫柔,雙手再度回到她細致的肌膚上,握住她的粉肩,將她輕顫的身子拉回寬闊的怀抱。
  她不安地掙扎著,直覺地又用怒气來遮掩心中的惊慌。“他媽的,不要給我動手動腳!”她高聲罵道,希望能用咒罵來讓他倒胃口。
  他看穿了她的把戲,只是微笑著搖搖頭,手掌落在她的丰盈上,指尖捏弄著她敏感的粉紅色花蕾,溫熱的唇落在她的頸項間,以不輕不重地啃咬,喚回她的注意力,也在她身上烙下屬于他的印記。
  “貓儿,別害怕,就像是我先前對你做的一樣,一切會很美妙的,你會喜歡的。”他輕柔地說道,知道她太過緊張,先前的誘惑還不能讓她完全放松。
  因為太過愛她,他硬是忍住下腹渴望的疼痛,花了更多時間來讓她准備,好接受他即將來到的占有。
  “喜歡個屁!花痴才會喜歡你這個下流胚子干的事情。”她言不由衷地喊道,雙手不停掙扎著,卻沒有辦法推開他緊貼著她的偉岸身軀。
  “我下流嗎?”他對著她微笑,端起她的下顎,迅速封住她罵個不停的紅潤小嘴,靈活的舌擠入她口中的天鵝絨,糾纏著她的舌,反复地沖刺占有,暗示著他的意圖。
  賀蘭覺得好熱好熱,在他的熱吻下發出軟弱的嗚咽,雖然心里想反抗,卻往往在他的唇舌輾轉誘惑間顯得力不從心。每一次深呼吸時,都只是將柔軟的丰盈往他手中推送。她掙扎著,黑色的長發在兩人之間滑動,細致的触感類似無所不在的愛撫。她的雙手平貼在他的胸膛上,覺得像是在摸一塊烙鐵,她知道要是再不推開他,一定會讓他肌膚上的高溫給融化。
  他一直吻到她神智迷离,差點喘不過气來時,才依依不舍地放開她,在她喘息時,仍舊含住她的唇瓣,輕輕含弄啃咬。
  “別緊張,我不會弄痛你的。”他看出她的惊慌,只是微笑著,竟然也不追究她說粗話的事情。
  知道那些話也不能嚇退他時,她變得更加惊慌,口不擇言地罵出最終极的粗話。
  “干!你听不懂國語嗎?住手……”
  那個惊世駭俗的字眼,只是讓商櫛風略略停下動作,挑起濃眉看著她。評估著要拿她怎么辦。几秒鐘之后,笑意涌入他的黑眸。
  “如你所愿,我的貓儿。”曲解她的話,是他最樂意的事情。
  她瞪大眼睛,不相信他竟然這么厚顏無恥。她是在罵他啊,不是要他對她做那件事啊……
  商櫛風以單手握住她掙扎的手腕,滾燙的唇舌一路往下游走,落在她丰盈的頂端,先是舔弄著粉紅色的嬌暈周圍,在她頻頻喘息時,才張口含住那顫抖的蓓蕾,以舌尖挑弄著。
  她的滋味甜美得像是野生的蜂蜜,溫熱而甜蜜,他愛戀地吸吮著,勾引出她的顫抖。
  她先是僵硬与顫抖,接著承受不住他溫柔又激烈的長時間舔弄,身子慢慢地放松軟化,輕顫著接受他的吸吮。
  “商櫛風……”她輕吟著喊出他的名字,聲音里有困惑,壓力又在她的身体里聚集。她沒有辦法想象,先前惊天動地的歡愉將再重复一次。
  “貓儿,放輕松,只要享受我帶給你的。”他喃喃說道,呼吸吹拂過她平坦的小腹,他迅速地伸出手,握住她修長的雙腿,強迫地分開,暴露出最脆弱美麗的花瓣。
  她怎么可能放輕松?當他的黑發拂過她大腿內側細致的肌膚時,她緊張得全身顫動。她惊慌地撐起身子,卻看見他以雙手托起她的粉臀,將她的腿分跨在他的肩上。
  賀蘭喘息著,被他的舉動震惊得張口結舌,她羞窘地轉開頭,不敢与他的視線接触。她作夢也不曾想過,自己竟會以這樣羞人的姿勢裸裎在一個男人的面前,承受他灼熱的目光!
  “不,貓儿,別移開眼光,在我愛你的時候好好看著。”他伸出手,半強迫地轉過她的臉龐。
  “我不能……”忘記了要裝出凶惡的模樣,她可怜兮兮地搖頭,緊閉上雙眼,往后跌入柔軟的枕頭間,雙手緊抓住柔軟而冰涼的床單。
  他淡淡一笑,不再逼她。“好吧,我美麗的貓儿,那么就好好享受,感受我帶給你的美妙。”他不再多言,炙熱的唇舌落在她輕顫的花瓣上。
  她惊喘一聲,連忙咬住自己的手,恐懼會在不經意間喊出嬌吟,但是即使緊咬著牙關,破碎的呻吟還是流瀉在房內。
  他延宕著能夠給予她的絕頂歡愉,將唇游走到她白皙的大腿內側,落下細致的啃咬,她下意識地挺起纖細的柳腰,不知道該逃避,還是迎向他。
  賀蘭不敢相信他正在對她做的事情,多么放蕩而可怕,讓她羞窘得快要昏厥。但是她無法拒絕,畢竟她也想要他,先前的掙扎与反抗,在他的堅持下軟弱。她顫抖地躺在大床上,雙手穿過他濃密的發,當他的吻落在她嬌嫩的花瓣上時,震撼得几乎連心跳都停止,無法想象他會吻她最柔軟脆弱的一處。
  他挑逗的舌尖有著惊人的熱度,燙而濕潤,勾起她体內同樣的反應,當他的舌探入她的花徑時,她嚇得几乎掉下床去,要不是他緊抱著她的身子,她絕對已經跌下床舖。
  柔軟的舌帶來比他的指更可怕的感覺,反复侵犯著她的花徑,她全身顫抖地承受著不可思議的舔弄,在最惊世駭俗的探索中,体內流竄過极致的狂烈快感。
  她的呻吟几乎變成尖叫,原本緊捉住他黑發的手回到眼前,覆蓋住燙紅的臉龐。歡愉變得緊繃,她似乎在邁向另一個燦爛的高峰,喘息一個接一個溢出她的紅唇。
  當情欲尚未超越臨界點時,他徒然离開她顫抖的溫潤花瓣,黝黑的男性身軀覆蓋住她的,將欲望置身在她的柔軟間,以雙手捧起她的臉。
  “貓儿,睜開眼睛,我要你看著我。”他的聲音因為苦苦的壓抑而沙啞。
  她的睫毛顫抖著,最后終于睜開眼睛。當兩人視線接触的瞬間,他捧起她的粉臀,堅挺的灼熱欲望沖入她尚未平靜的花瓣間,占領了她從來無人侵犯的花徑。
  “呃——”她的身軀有瞬間的緊繃,往后仰起身子,柔軟的花徑在适應著第一次的入侵。
  他所做的一切,已經讓她徹底准備好,雖然是初次,但是他的欲望穿透那層處子的薄膜時,疼痛只是一瞬間的事,緊接而來的是徹底的狂喜,伴隨著他由慢而快的激烈沖刺,源源不斷地灌入她体內。
  那是一种太過神奇的經歷,是她從來想象不到的,他的一部分深埋在她体內,灼熱而巨大,完全占有了她,她感受到他的悸動,在他的怀抱里顫抖。
  “我的貓儿,你是我的,這一生都是。”他緊盯著她的臉龐,下身一挺更加深入她,不錯過任何細微的表情。
  那灼熱的視線,牢牢地看著她,眼神与欲望同時在她身上標記了所有權。
  她沒有抗議他霸道的稱呼,雖然心里還有一些疑慮,但是她已經無法思考。在此刻,她真的心甘情愿成為他的人,全心沈溺在燦爛的感官風暴中,挺身迎接他每個強而有力的沖刺,身子隨著他的動作而擺動著。
  她在他狂猛的沖刺下嬌吟著,柔軟的呻吟配合著他的低吼,猶如他們之間的雙人舞步,配合得那么完美。
  “求求你……”她破碎地低語著,眼里只容得下他,雙手緊抱著他寬闊的肩膀,她纖細的十指都陷入他的肌肉中,太多的歡愉讓她忍不住咬住他肩部的厚實肌肉,在他身上留下烙印。
  “不用求我,貓儿,我的所有都是你的。”他允諾著,最后一下深而有力的沖刺將兩人送上頂峰。
  在她呼喊出狂野至高的爆炸中,他也到達了戰栗的高潮,在她柔嫩的花徑中釋放出灼熱的种子,之后以唇封住她輕顫的紅唇,吞入她顫抖的歎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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