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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華麗的房間里,在柔軟的大床間,只听得見冷萼儿斷斷續續的喘息,還有她如擂的心跳聲。
  他冷笑著享受她的恐懼,一雙手來到她的胸前,握住嫩白的丰盈,接著他低下頭,將誘人的嫣紅蓓蕾納入口中。
  “變態!”她尖叫著,無法自像竟會有男人對她做出這种事情。
  他的身体好熱好重,壓著她、包里著她,讓她也感到無比的燥熱,每一次掙扎著呼吸,都讓兩人更加靠近。
  她太過清楚地感受到他全身的肌肉、糾結的胸肌,以及灼熱的欲望全都緊緊抵住她,對她索取著她付不起的代价。她絕望得想哭,知道這次是真的逃不掉了,她注定要被這個有著邪惡冷笑的男人侵犯。
  “別尖叫得像個神經質的處女,那會讓我倒胃口。”他淡淡地說道,最后輕咬一下她敏感的花蕾,滿意地察覺到她的顫抖,才抬起頭來。
  她雖然是以身体引誘男人的迷魂女盜,但是這副躺在他身下的完美嬌軀,似乎特別敏感而羞怯,當他挑逗她時,她全身的肌膚都泛著淡淡的粉紅色,咬著紅唇想制止呻吟的模樣,更加誘惑人。
  他滿意地撫弄著,一手已經緩慢越過平坦的小腹,探往她全身唯一的蔽体底褲。
  她咽下口中几乎脫口而出的話,差點要對他那張完美的臉龐吼叫,告訴他,她壓根儿就是個處女。但是她有些顧忌,知道有些男人變態到极點,對處女有特殊的偏好。
  他要是知道她是個處子,會不會更加殘暴地扑上來?
  萼儿忐忑著,看見他伸手去拿那杯酒時,一股小小的希望之火躍上心頭。
  閻過濤將水晶杯拿到唇邊,緩慢地經沾,視線沒有离開過她,好笑地發現她瞪大的雙眼充滿期待。他是不是太高估了冷家的女人?她雖然詭計多端,但是有時根本讓他一眼就看透了。
  她樂觀得以為他防得了一次,防不了第二次,期待著他喝下那杯酒,自己以為還有逃离虎口的希望。
  “你先前說過,喜歡男人在吻你時,嘗到對方嘴里的香檳气味?那么,我不應該讓你失望才對。”他慢條斯理地說完后,將香檳酒全倒入嘴里。
  萼儿興奮得全身發抖,拉緊著絲帶,眼睜睜看見他喝下所有的酒,在心里發誓著,在他昏迷后,她要給這個家伙好看,以牙還牙地剝光他的衣服,在他那張完美的臉龐上用力踩踏……當她還在幻想著甜蜜的复仇滋味時,閻過濤冷不防低下頭來,因為香檳而潮濕的唇轉眼封住了她花瓣似的唇。
  萼儿瞪大了眼睛,感覺到他熱烈的吻,靈活的舌頂開她的牙關,竄入她天鵝絨似甜蜜柔軟的口中,恣意放肆舔弄著,纏弄著她的香舌。她瞎掰的理由,竟成為他肆虐的藉口。
  如果她先前曾好奇,他的吻會是什么滋味,她現在完全清晰地感受到了。他吻得激烈而徹底,霸道地需索著,他的吻就像是他的人,蠻橫而詭异,總竊取她最沒有防備的一瞬間,輕易闖入禁地,舔遍了她柔嫩口腔的每一處。
  而讓她惊駭地猛然睜開眼睛的是——她感覺到他將先前那些酒,涓滴不差地灌進她嘴里。
  萼儿發出模糊的呻吟,想要抵抗,更想要吐出那些香檳,但是他有力的手竟卑鄙地選擇在此時探入她的底褲內,撥弄著她脆弱的花核,一陣閃電似的尖銳快感從他接触的指尖傳來,令她顫抖地發出喘息。在喘息的時候,他的舌探得更深,而那些香檳也完全被她吞下肚去。
  他竟然逼著,讓她吞下那些下了藥的酒。
  “你……你……”她的唇重新得到自由,已經被吻得紅潤。
  他的吻太激烈,她無法承受,在他輕咬唇瓣時,甚至感到有些疼。
  萼儿從來沒有想到,她也會有說不出話來的一天,她習慣了將那些男人作弄得万分狼狽,從來沒有想到自己也有慘遭滑鐵盧的一天。
  他將所有過分的事情都做盡了,她深刻地感受到恐懼,總算知道男人的力量有多可怕,而他眼里的殘酷許諾著,將會狠狠地傷害她。
  他舔著她唇上的濕潤,享用著她的恐懼与顫抖,确定她已經吞下那些香檳,才滿意地抬起頭來,冷笑地看著她。
  “怎么樣,下了藥的香檳滋味不錯吧?你老是拿這种東西招待男人,偶爾也該自己嘗嘗。”他輕咬著她的唇。
  “你是在替那些男人報仇嗎?他們出了多少錢給你,我可以出雙倍。”她惊慌失措地喊道,突然又絕望地想到,身為閻氏總裁的他,所擁有的財富根本是她想象不到的,她的小小利誘,怎么能夠阻止得了他?
  她個性激烈,脾气火辣,說起話來嘴不饒人,倒也惹惱過不少人。但是,在落入閻過濤手中的時候,一時片刻卻想不出,到底是誰跟她結下那么深的恩怨,惊動了這個國際企業的神秘總裁,前來整治她這個小小的迷魂女盜?
  “我是在報仇沒錯,但不是為了那些男人,這是我們之間的事。”他慢慢地說道,粗糙的指仍舊摩弄著她敏感的花核,看著她臉頰嫣紅,難耐地想要抗拒他所引發的反應。
  “該死的!我是哪里惹到你了?”萼儿大聲喊著,冷不防他捏住她雙腿間已經濕潤的粉紅色珠寶,她全身一軟,軟軟的呻吟險些要沖口而出。她緊閉上眼睛,躺在床上發抖著。
  “你是冷家的女人。”他的聲音冷硬,宣布了她的罪狀。
  “你有神經病嗎?我姓冷,難道這也惹到你……啊——”她尖叫一聲,目瞪口
  呆地看著他手里的破布。
  她的話又激怒了他,在她質問的同時,閻過濤猛然握住她的底褲,冷笑著一撕,那件薄薄的蕾絲就被輕易撕開。光是提到她的姓氏,他眼里的恨意就燃燒得格外劇烈,就像是跟姓冷的女子都有著深仇大限。
  萼儿沒有辦法再思考,如果人類可能因為羞窘而死去,那現在她大概已經离死不遠了。底褲被撕去,她最誘人的芳澤完全裸里在他眼前,他甚至將龐大的身軀擠入她的雙腿間,讓她根本無法并攏,只能由他既冷又炙熱的目光,細細端詳最脆弱的一處。
  她奮力地想并攏雙腿,卻只是用力的夾緊他的腰,讓兩人的肌膚做出更親密的接触。
  “這么迫不及待了嗎?”他諷刺地問,加重手上的撫弄,修長的指滑過輕顫的花核,在她最沒有防備的一刻,猛然探入她的花徑中。
  “呃!”她喘息一聲,柔軟的花徑頭一次承受這么親密的探訪,而他的動作并不溫柔,粗暴的動作帶來激烈的感覺,也弄疼了她。
  她咬住唇,不愿意服輸,雙眼緊緊閉上,雪白的嬌軀也在顫抖著。
  他的長指移動戳探著,逼得柔軟緊窒的花徑适應他的存在,溫潤的花蜜濡濕了他的指。他狂妄地捏弄她的花核,不論她再怎么不情愿,他也決定要享用她。
  萼儿的身体僵硬著,每一束肌肉都緊繃,被綁起的雙手本能地拉緊絲帶,無助地只能任由他褻玩。純洁的處子之身,頭一次承受男人的接触,竟是這么粗暴而激烈,讓她既恐懼又慌亂。
  那些迷藥下得不夠多,她暫時還不會昏過去,但是神智卻已經變得混亂。也不知是因為那些迷藥,或是因為他殘忍的撫弄,她逐漸克制不住,細細的喘息飄蕩在四周,在他猛然戳探時,她會禁不住顫抖著。
  萼儿睜開眼睛,盈盈的變眸里有著些許淚水,看來更加無助可怜。她喘息著,紅唇半張,卻說不出任何話。
  “裝出柔弱的模樣,這樣就可以得到男人的同情心嗎?你用這种把戲騙過多少人?”他冷笑地說道,又探入一指撐開她太過緊窒的花徑,靈活的兩指在她体內舞動。
  她簡直緊得不可思議,緊緊包里住他的指,他瞇起雙眼,怀疑是复仇的甜美,讓他過于沈溺于她的身体。他不曾在其它女人身上感受過這么銷魂的触感,只是以指触摸她,以全身的肌膚感受她的細致嬌柔,他就感覺到理智點點滴滴地流去。
  “求求你,別……”她以殘余的理智,頭一次對男人懇求,希望得到他一些仁慈。她努力地眨著眼睛,不愿意哭出來。
  但是,她懇求的話只讓他粗暴的戳探稍微停止,他那雙銳利黑眸里的恨意只褪去了几秒,緊接著目光一寒,他霍地抽回長指,然后像是要讓她感到更加羞辱般,他用力掰開她的雙腿,強迫她有著濕潤花蜜的芳澤抵住他巨大的灼熱欲望。
  心里一閃而逝的不舍,反而讓閻過濤更為憤怒。他無法原諒自己,明明該恨她入骨,但是在看見她嬌弱的低聲懇求時,他竟然還有怜愛的情緒?!
  “不用求我,這是你應得的。”他冷笑著,不顧她的惊慌与恐懼,在她瞪大雙眼的同時,奮力地一挺腰,猛然戳進她緊窄溫潤的花徑中,毫不留情地突破那層處子的薄膜。
  他的几下迫不及待的沖刺,弄得她的傷口更疼,處子的血沾上了雪白的床單。
  “啊——”她咬著牙,卻無法克制地尖叫出聲。
  撕裂的疼痛從他侵犯的那一處傳來,就像是被火熱的鐵棒烙印般,她因為劇烈的疼痛而眼前發黑,眼淚終于克制不住的流下臉頰。
  萼儿掙扎扭動著,因為他的侵犯而痛楚地喘息著,臉色蒼白似雪。她痛恨這個恣意強占她的男人,也痛恨自己為什么沒有昏過去,還要繼續承受著他的蹂躪?
  他瞇起眼睛,因為她疼痛的痙攣而停止沖刺,出乎意料的事實讓他硬是忍下馳聘的沖動,在她緊窒而溫潤的花徑里按兵不動。
  “好痛!求求你,不要了……”她軟弱她哭泣著,雖然生性倔強,但是在這個時候根本也堅強不起來。
  他還在她的体內,巨大灼熱且蠢蠢欲動,她的身体好疼好疼,几乎要以為,他若是在此刻移動,就一定會殺死她。
  “這怎么可能?”閻過濤詫异地皺起眉頭,摸索到她雙腿間不可能錯認的血跡。不只是這項證据,就連她緊窄的花徑、慌亂恐懼的反應,都足以說明她其實并未嘗過男女歡情。
  這怎么可能呢?他觀察了她許久,調查了她的一切,知道她從高中時就善于利用迷藥,周旋在男人之間,色誘他們之后洗劫財物。她應該是狐穌魅浪蕩女子,怎么會仍舊保持著處子之身?
  閻過濤咬緊牙關,高大的身軀壓著她掙扎扭動的小小身子,把臉埋在她皓頸間,暫時停住殘忍的攻擊。她身上有甜美的香气,因為掙扎而全身香汗淋漓,光滑的肌膚上有著美麗的光澤,濕潤的雙眼恐懼地緊盯著他,深怕他會再有什么動作。
  “拜托你,你都已經做完了,你放開我。”她原先因為疼痛的顫抖慢慢平息,卻仍然喘息不休。
  當他不繼續沖刺蠢動后,那疼痛的感覺慢慢褪去,她的身体逐漸變得好熱,而他的一部分正埋在她的花徑深處,灼熱的触感、以及被充實的緊窒,柔軟的花徑被他的巨大撐開到极限,讓她完全無法呼吸了。
  她天真地以為他已經結束,只是期望他能夠放開她,退出她的身体。可是,她的身体似乎漸漸變得奇怪,不再那么疼了,但是卻愈來愈熱,她試著移動一下身体,卻听見他的低吼聲,那堅硬的男性欲望,似乎在她的深處顫抖了。
  兩人此刻緊密結合著,雖然她不是心甘情愿的,但是卻也被那种親密震撼住。
  萼儿從來沒有想過,一個人可以這么接近另一個人,她能感受到他的心跳……閻過濤慢慢抬起頭來,雙眼里的恨意頭一次完全消失,取而代之的,是先前深埋在黑眸深處的炙熱火焰。他沒有辦法想起什么仇恨,甚至已經忘記,這個正在他身下哭泣的小女人就是他恨之入骨的冷家女子;當她的淚水滑過美麗的小臉,他直覺地只想安慰她。
  “還會疼嗎?”他稍微退出些許,輕動一下。她緊緊環繞著他,那濕軟柔嫩的銷魂感受,讓他必須要連連咬牙吸气,才能稍微克制住血液里奔騰的沖動。
  她嚶嚀一聲,因為他的移動而拱起身子,說不出那陣竄過全身的,是疼痛還是某种更可怕的感覺。他先前的粗暴,讓她不能輕易地接納他。她太嬌小,而他卻太過巨大,先前的疼痛已經讓她好怕好怕。
  “拜托你!不要了。”她喘息著,慌亂地看著他。“你可不可以不要動?”她的臉色嫣紅著,囁嚅地哀求。
  對她來說,他其實是一個完全陌生的男人,他眼里不時流露的恨意,以及嘴角的冷笑也讓她恐懼。
  但是此刻的一切那么親密,當他緊咬著牙關,雙眼發亮地低頭看著她時,她像是在他眼里,看到一些激烈的溫柔以及深深的關怀。他額上的汗水滴落在她因喘息而起伏的酥胸上,那些恐懼一點一滴的消失了,她的雙手像是自有意志,顫抖地攀上他寬闊的肩膀。
  “萼儿,還沒有結束。”他第一次叫喚她的名字,低下頭來靠在她的耳朵旁,伸出舌輕舔著她敏感的耳,唇舌游走到她顫抖的紅唇上,對著她微張的唇輕輕吹了一口气。
  還沒結束嗎?他還會讓她那么疼嗎?
  萼儿瞪大了眼睛,小臉上淚痕未干,還有深深的疑惑。她顫抖著,感覺到他灼熱的气息流入体內,比他先前的強行占有更為親密。
  他的手來到兩人結合的地方,在她脆弱敏感的花核上撫弄,不同于先前的霸道粗魯,他的動作十分輕柔,緩慢地經揉慢捻。
  “萼儿,萼儿……”他靠在她的耳畔,不停地低喚著她的名字。
  如果她不是冷家的女人;如果不是因為那個他恨了多年的姓氏,他是不是會就此對她深深迷戀?他應該是無情冷血的,但是僅僅是她的眼淚,就已經讓他方寸大亂。
  他只期待著复仇,用殘忍的方法羞辱一個周旋在男人之間的迷魂女盜,卻完全沒有料到,在這之前,她仍是完璧之身。那些詫异松懈了他的仇恨,他的心變得柔軟,此刻只容得下她。
  “放開我。”她小聲地說道,手腕已經被絲帶勒出淺淺的紅痕。
  他略略抬起身体,解開綁住她手腕的絲帶,這個簡單的動作,卻使得他的欲望更往她的花徑深處滑去,兩人同時呻吟出聲。
  萼儿喘息著,手部還有些酸軟,根本便不上力气,無法閃躲地無法拒絕他的撫摸。那有魔力的撫弄,平撫了她先前的疼痛,卻帶來更可怕的感覺。她緊咬著唇,不想要發出那些羞人的聲音,卻往往因為他變換方式的愛撫而輕喘著。
  閻過濤的唇落在她微紅的手腕上,輕柔地舔著,吻去了她的疼痛。她愣愣地看著他完美的臉龐,神智已經有些朦朧。他龐大健碩的身子雖然仍壓著她,但是不再那么沉重了,她反而只感覺到他的体溫,而他的存在,也不讓她感覺那么難受。
  她稍微移動身体,想要尋求更舒服的位子,但是這樣的動作卻讓他倒吸一口气。
  “我不是故意的。”萼儿紅著臉,不知道該怎么解釋,她剛剛那一動,好象也弄得他很難受。“我想,要是你愿意起來,我們都可以……”她沒有机會把話說完,那灼熱似鐵的欲望徒然地激烈動作,讓她轉眼間忘記呼吸。
  他再也克制不住,炙熱的唇封住了她的,之后沖動地挺腰,堅挺的男性貫穿她柔嫩的花徑,尋求著尚未饜足的欲望。
  萼儿喘息地拱起身子,沒有抗拒逃离,卻只是把他抱得更緊。疼痛已經消失無蹤,連她都不明白,自己明明應該抗拒的,但是卻反而是迎向他,承受著他的刺探占有。
  “萼儿,還疼嗎?”他詢問著,沖刺由緩而快,愈來愈重而強烈,像是要永遠地嵌入她的体內。
  在沖刺的時刻里,他的手沒有放開對她花核的愛撫,持續給予她刺激、給予她歡愉,直到她難耐地呻吟著,咬住他的肩膀。
  她激烈地搖頭,用以發泄過多的壓力,飛散的黑色長發覆蓋在他們之間,雪白的胴体以及黝黑的身軀都布滿了汗水。她柔軟的嬌吟,配合著他男性的低吼,回蕩在室內。
  她已經忘記了疼痛,甚至連思想都停頓了,他的沖刺帶她進入一個五彩繽紛的世界里,她緊閉著眼,雙手緊緊攀附著他,身軀隨著他的每一下沖刺而晃動著,每次一被拋高与落下的時刻,她与他靠得更近。
  “閻過濤……”她喘息著,本能地呼喚他的名字。
  萼儿在朦朧中睜開眼睛,感覺到他的手落在她汗濕的小臉上輕撫,那張完美的男性臉龐离她好近好近,她覺得全身又軟弱又緊張。
  一陣最燦爛的煙火在她体內爆發,她顫抖地緊抱著他,深怕會在狂野的情潮中溺斃。体內的狂喜一陣強過一陣,在她忍不住輕輕呼喚喘息時,他龐大的身軀抵住她最深的一處,釋放灼熱的精華,兩人同時到達璀璨的高潮。
  她們在喘息,癱軟在柔軟的床与他布滿汗水的胸膛之間,雙眼緊緊地閉上,那些迷藥竟然在此刻才完全發揮作用。因為纏綿的疲倦以及那些迷藥的關系,她的神智變得昏亂,連一根手指頭都動不了。
  萼儿最后的意識里,只感覺到他取來溫熱的毛巾,擦拭過她軟弱的身体。她稍稍掙扎地睜開眼睛,看見他緊繃的臉龐上沒有任何表情。
  接著藥力發揮了,她落入最深沉的黑暗中,不省人事。
         ※        ※         ※
  睡夢中他的身影輪廓不斷地在眼前出現,她連睡眠也不得安穩了,不斷地夢見,他又將自己以絲帶綁在床上,冷笑著對她為所欲為。
  但是,在她哭泣之后,他的態度轉變得那么奇怪,克制的動作里有著溫柔,那雙黑眸里的恨意也變得不那么明顯……冷萼儿在混亂的夢境里悠悠醒來,本能地摸索著,發現身上已經被穿上合身的淡綠色睡衣。她撐起身子,迷惑地甩甩頭,不太确定關于閻過濤的記憶,是不是一場夢境。
  但是,如果關于他的种种都是夢境,為什么她會醒在一個陌生的豪華臥房中,而且四肢酸軟無力,就連雙腿間最私密的一處,也有著些許說不出口的酸疼?拉開衣襟一看,雪白的肌膚上到處是他留下的吻痕,以及啃咬的痕跡……她掙扎著爬下床,困惑地在豪華的臥房中走動,試著去扭轉門把,卻發現已經上了鎖。她撇撇嘴,無奈地苦笑。看來這里雖然豪華,但是無疑只是牢籠,她似乎是被囚禁了。
  走到華麗的落地窗前,她扯開厚重的天鵝絨窗帘,之后目瞪口呆地看著窗外寬廣的庭院。
  整齊划一的樹木,以及點綴其間的精致大理石雕像,證明這片遼闊的樹林都是屬于私家庭院。囚禁她的那個人,無疑有著惊人的財富,竟然把這座華麗的屋子建筑在樹林深處。是因為主人不喜歡与人接触,還是性情古怪?
  想到性情古怪的傳聞,她不由自主地想起閻過濤。她曾經听說過,閻家的財富与家族里的古怪性情成正比,而奪去她清白身子的男人,正是合家企業的總裁。
  門忽地被推開,她敏感地回頭,雙手緊拉住窗帘,美麗的小臉上力持鎮定,只有過度用力的雙手,泄漏了她緊張的情緒。
  高大的身軀有著威嚴的气勢,每一個步伐都讓人屏息。他黑如烏羽的發略顯凌亂,卻沒有影響他的气質,冰冷的黑色眼眸迅速地找尋到她嬌小的身影,之后浮現一抹奇异的神采。
  那抹神采一閃而逝,取而代之的是他嚇人的冰冷笑意。
  “這是哪里?”萼儿提出問題,很气憤地發現自己一看見他就雙腿發軟。
  “閻家。”他簡單地說道,銳利的目光上下打量著她,沒有放過任何一處。他在回憶著,在那件飄逸的淡綠色睡衣之下,是多么令人銷魂的美麗身子。
  “閻家?你這個瘋子,竟然還敢綁架我?”她瞠目結舌,不敢置信地喊道。
  她到底昏迷了多久,而他又是把她帶到了什么鬼地方?閻家的人不是長年都待在國外嗎?怎么還會在台灣有這么一間隱密的豪宅?或者,她更應該恐懼的,是她甚至不知道自己如今是不是還身處台灣?說不定早被他捉到某個不知名的國家了。
  “綁架?”他聳聳肩,不以為意。“隨便你要怎么說,不過我是不會讓你离開的。”他淡淡地說道,在一張沙發上舒适地坐下。
  一個仆人恭敬地走進來,推著一台活動餐車,沉默地擺上許多好菜,好讓剛剛醒來的萼儿進食。
  雖然桌上擺滿了山珍海味,但是她怎么可能吃得下?
  “你綁架了我,“太偉集團”絕對不會善罷甘休,我姊夫是其中的高級干部,不是旁人惹得起的,就算你富可敵國,他還是不會放過你。”萼儿出聲威脅,希望閻過濤能夠識相一點,盡快還她自由。他那雙銳利的目光,實在看得她有些發抖。
  他卻勾起嘴角冷笑几聲,端起一杯酒。“你是冷家的女人,沒有人能救得了你。”他緩慢地說道。
  萼儿勃然大怒,完全忘記了冷靜,沖到他面前大吼大叫。“混蛋!你該死的說夠了沒?不斷說著我是冷家的女人,彷佛這樣我就罪該万死。你倒是說說,姓冷的女人是哪里得罪你了?”她雙手插著腰,眼睛因為气憤而閃閃發亮。
  他的表情變得很可怕,一瞬間像是期待要拆散她身上每一根骨頭。
  “你的母親所犯下來的罪,就該由你來承擔,你有著冷家的血統,十分擅長于欺騙男人,破坏旁人家庭,我囚禁了你,也算是功德一件。”他諷刺地說道。
  她瞇起眼睛,已經許多年不曾听到有人提起她的母親。在萼儿九歲的時候,她美麗的母親就已經病死,她算是由姊姊蜜儿撫養長大的。
  “破坏旁人家庭?你是不是搞錯了?說我洗劫那些臭男人,我是肯認罪,但是那全都是他們色欲熏心地來招惹我,我可不會去破坏哪個人的家庭。”萼儿轉頭想找出什么合适的衣服,好离開這里。
  但是當她一打開衣櫥,卻發現里面全是薄到不能再薄的睡衣,跟她身上這件一樣,既透明又撩人,唯一可以稍微遮掩的,只有一件純絲睡袍。
  萼儿全身發涼地瞪著衣櫥,覺得這些衣服不像是給犯人穿的,倒像是給心愛的情婦穿的。
  這個詭异的閻過濤,到底是想怎么樣對待她?
  “我對你的丰功偉業不感興趣。”他諷刺地說道,打量她憤怒的模樣,黑色的眼睛逐漸聚攏多年的仇恨。“你應該記得,你母親曾經破坏了不少人的家庭,讓那些男人著迷,害得那些家庭妻离子散。”
  萼儿停了一聲,很是不以為然。“那是他們要來招惹我的母親,不關她的事。”
  “當然不關她的事,她只要每天送往迎來,生張熟魏地收取夜渡資就夠了。”
  “混蛋,不許你罵我媽媽是妓女!”她忍無可忍,揮手就要給他一巴掌。
  而她奮力揮出的手卻被他牢牢握住,纖細的手腕被握得好疼,她低呼一聲,無力地軟倒在他腳下。
  “讓我告訴你,我為什么會痛恨冷家的女人。”他逼近她那張蒼白的小臉,表情格外陰狠。“我的父親也在你母親的勾引名單之上,他為了她不惜离婚出走,甚至在臨走前差點毀去我母親的公司;這一切的一切,都是拜冷家的女人所賜,從我有記憶以來,我就深深地痛恨你們!即使你母親死了,還有你跟姊姊。我已經回到台灣,已經苦苦期待了二十年,而你,必須承受我最期待的复仇,擔負所有的罪!”
  “你瘋了!”她掙扎著,只能說出這樣的指控。
  “試試看背負一項仇恨二十年,看你會不會瘋狂,我沒有當場殺了你,你就該感謝我的仁慈。”他冷笑著,輕松地一扯,毫不怜惜地將她從地上扯起,筆直地看進她的眼睛里。
  “你想要做什么?”她知道眼前的男人已經被仇恨淹沒。她最初的那一眼直覺沒有錯,他的确是恨她,而且恨得很深很深。
  “我要把你留在這里,留在我的身邊,我會恣意地享用你,讓你償還你母親的罪。”他狠狠地咬住她嬌嫩的唇,甚至咬出淺淺的傷痕,直到她疼痛得低呼,才改用舌尖舔吻。“冷萼儿,這是你欠我的。”
  “你不能這么做,你沒有權力囚禁我。”她呼喊著,絕望地想要掙脫,卻离不開他強大的掌握。原來那次的纏綿,只是他复仇游戲的開端,這個認知,讓她的心口忍不住一疼。
  難怪那夜他會那么粗暴……他那半途油然而生的溫柔,是因為沒有料到她的純洁嗎?
  當萼儿看進他眼里的決心時,她真的感到了絕望。這是一個一旦下定決心,就沒有人可以抵抗的男人,當他決定囚禁她,誰能夠來拯救她?
  他看穿了她的期待,帶著惡意微笑的唇,來到她的耳畔,一字一句地毀滅她的希望。
  “冷萼儿,我會把你關在這里,徹底享用你,直到我厭倦了你為止。不要奢望,不會有人來救你的,沒有人有能力平撫我的仇恨,更沒有人有能力阻止我的報复。”他的雙眼里有著殘忍的光亮,貪婪地看著她的顫抖。
  萼儿全身顫抖著,她相信他說到做到,當兩人視線交纏時,她怀疑自己這一生都會是他的禁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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