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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三百三十一章 曹彰坐鎮 文 / 北方三哥

    典滿與張繡一場惡戰,雖然張繡所部並沒有什麼大的損失,但是張繡其人卻不得不思慮道:「不殺典滿,計劃難繼!」

    晨曦漸起,典滿率領五千軍馬一直藏在張繡所部的背後,而久不見傳信者歸來,這典滿亦思慮道:「難不成二公子已然中計?」

    典滿的擔心不是沒有道理的,張繡的確是一隻老狐狸,昨夜之事,雖然是典滿將計就計,但是主動權一直在張繡的手裡,而且典滿心裡也確實有點打鼓!

    當時從袞州而出的時候,曹操只是囑咐道:「但殺張繡其人,勿教宛城有失!」

    曹操雖然沒有把話言明,但是典滿亦瞭然,二公子曹彰身在宛城,而這張繡顯然是沒安好心的,如果二公子稍有差池,他典滿將如何回稟丞相!

    昨天這張繡在距離宛城兩百里之外紮營下寨,想必這段路程,張繡亦考慮在內,所以此時此刻,典滿十分憂心宛城之內!

    卻說典滿的副將,在昨夜之間,便驅馬往宛城報信,雖然距離遙遠,不過騎的可是曹丞相親自送給典滿的西域寶馬,速度非常,所以在晨曦之時,典滿有理由相信他的副將應該已經身在宛城了,不過張繡其人詭計多端,實在難防!

    經過昨夜一戰,典滿對張繡的實力多少有點瞭解,不過這點瞭解,僅僅是在武力上,至於這張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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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陰謀詭計,典滿倒是還有待請教!

    卻說張繡所部,已然拔營往宛城方向而去,卻不管身後的典滿所部,雖然昨夜並沒有見到典滿的一軍一馬,不過張繡有理由相信,這典滿所帶軍馬,絕對不過八千人,因為張繡瞭解曹操,瞭解袞州的根本,曹操不日之內便欲兵發河北,所以這典滿絕對不可能帶兵太多,而且依照曹操的秉性,必然瞭解典滿不輸其父,所以允下的兵馬更不會太多!

    典滿不現一兵,其實就是想要給張繡以疑兵之感,好讓張繡摸不透他典滿的想法,不過張繡已經把事情料到七八分了,而且最重要的一點是,現在張繡的手裡,還有一個人!

    昨夜典滿趁亂闖帳,雖然有點讓張繡措手不及,不過張繡倒有一點略高明的地方,便是見亂不亂!

    典滿副將在昨夜之時,驅馬往宛城方向而去,雖然是繞路避開張繡軍馬,但是還被張繡發覺到了蛛絲馬跡,以至於現在之時,那副將連人帶馬,已經被抓進張繡軍中!

    張繡一見到那副將,便哈哈大笑道:「天助我也,真是天助我也!」

    左右之人不解其意,而張繡倒是解釋道:「你們知道這人是誰嗎?」

    張繡以手指著那個被捉進軍來的人問道左右,而左右有一人說道:「這個漢子被抓來,倒是什麼也不肯說,難道將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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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的身份?」

    張繡倒是搖頭,乃說道:「我不認得此人,倒是卻認得這馬!」

    見到左右之人接不下話茬,這張繡倒是笑到:「這可是一匹西域寶馬,尤擅奔馳,雖然比不了呂布的追風赤兔,但是亦是一匹良駒,諸位可知道這匹馬原屬於誰人?」

    眾人盡皆搖頭,而張繡繼續說道:「此馬乃是番邦獻給當今右丞相曹操的,而曹丞相愛才惜武,後來又把這良駒送給了典韋之子——典滿!」

    就在張繡說出這句話的時候,那被捉來的副將,憤怒不已,便要掙脫兵士的束縛,往殺張繡,而張繡出手更快,未及眨眼之間,一柄長槍便已出手,貫穿了那副將胸口!

    「既然什麼都不肯說,還是殺了利落!」張繡收回長槍,便說道:「給我換一聲裝束,我要親入宛城!」

    張繡便一切安排待定,對軍中的一位及其信任之人說道:「你且率領軍馬留在此處,坐鎮軍中,休要讓典滿察覺半點風聲!」

    那人稱是,便道:「將軍意欲以身犯險,不知可有把握?」

    張繡笑道:「此計卻還要謝謝那典滿,至於能不能成,我已經有七分把握,還看三分天意!」

    張繡化成一個小兵模樣之人,悄悄離開軍中,而胯下一匹快馬,正是典滿副將之坐騎!

    日頭掛中,正是烈日炎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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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之際,典滿早就率領軍馬緊隨張繡所部,但是出乎典滿之意料的是,那張繡所部,居然沒有行軍!

    張繡意在宛城,這是毋庸置疑的,而現在宛城就在兩百里之外,這張繡竟然肯放慢性子,在這裡苦等,倒是不知何意,而典滿見狀,便思慮道:「難不成這張繡要打拖延戰?」

    典滿念及此處之際,便在琢磨他的副將何時能夠傳回消息,好讓二公子早有準備,而這張繡之眾,只要典滿與二公子裡應外合,便不難對付,就在陡然之間,那典滿的腦子裡蹦出了一個不祥的念頭,此刻這張繡安肯在此地坐以待斃,難不成是明修棧道暗渡陳倉?

    典滿心頭一涼,便猜到必然是計,因為此刻張繡停軍不前,便是與引頸受戮無異,而典滿突然料想到自己的副將,便大喝道:「而公子危矣!」

    二百里的路程,說遠不遠,說近不近,而對於張繡坐下一匹西域良駒來說,這點距離完全不夠跑的,只消半天的功夫,這張繡便佇立於宛城之下!

    當時宛城城門有守軍之士,見得城下有一軍士模樣的人襲來,便大喝道:「城下何人,闖入宛城何事?」

    張繡一副小兵打扮,手中一柄普通的長槍,一身袞州的軍衣,頭上戴著一個遮擋陽光的斗笠,便對城牆之上的兵士喊道:「我乃袞州典滿將軍手下的副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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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奉我家將軍之令,特來宛城面見二公子!請開城門!」

    城上的兵士,見城下之人,確實是穿的袞州兵服,而念及口中的典滿將軍,當即便大開城門,請張繡入城。而在此刻,早有一兵士往入見二公子,言說其事!

    張繡被請進城中,稍有安頓之意,而張繡倒是說道:「我家將軍有要緊事要我稟報二公子,而且幾位軍爺向二公子稟報!」

    須臾之間,坐鎮宛城的曹彰便傳下令來,說是要召見典滿將軍之副將!張繡稱是,便被領入城中!

    曹彰年紀二十一二,雙臂孔武有力,遊蕩軍中多年,早就練出一身本領,而其人亦一副暴躁脾氣,要不然在袞州之內,也不會被高飛三言兩語激怒!

    曹彰本在城中的校場之內,正在練箭舞槍,不想聽到軍士說有典滿將軍之副將來見,這曹彰倒是將信將疑,「父親大人已經把我貶到這宛城,何故還會有典滿之副將前來,暫且一見!」

    張繡牽著一匹駿馬,便被引到校場之內,正好曹彰舞槍,陡然一支槍尖便到張繡面前!

    張繡稱罪道:「末將妨礙公子練槍,知罪!」

    曹彰陡然一笑,「是我用槍尖去挑你,倒還是你的罪過了,且說究竟有什麼事?」

    張繡稱是,便道:「稟二公子,三日之前,袞州之內發生一事,張繡將軍引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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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舊部,叛逃袞州,往宛城而來。我家將軍奉丞相之命,特來圍追堵截,故而命末將騎快馬往入城中,稟報公子,好早做準備!」

    曹彰把眼睛落在那副將手中牽著的駿馬之上,果然是一匹純種的西域良駒,而這匹馬,曹彰也熟悉,本意他想要央求父親把這匹寶馬贈送於自己,不想父親曹操竟然斷然拒絕,倒是轉手便把良駒送給了典滿,美其名曰,典家功高,不可不賞!

    雖然曹彰對這良駒之歸宿,頗有怨氣,不過典韋乃是曹操愛將,愛屋及烏,曹彰也沒有話說,當即便對眼前這副將深信不疑,乃問道:「現在張繡兵馬已到何處?」

    張繡老實答道:「張繡所部就在宛城二百里之外,昨夜之時,已然與我家將軍大戰一場,已有敗績,相信今日一過,那張繡便會大敗於我家將軍手中!」

    曹彰稱笑道:「既然張繡已然即刻兵敗,何故還要言說於我,只要你家將軍提著那張繡的人頭回到袞州城中便可,不干我宛城何事!」

    張繡稱是,並未繼續說話,而是時刻張望著校場之內的情況,料想這座校場之內,因為有二公子親自蒞臨舞槍,所以並無操練的兵士,而此時之刻,除了近乎百人的護衛兵之外,鮮有他人!

    正在張繡暗中琢磨時機之時,那曹彰手中早就舞動一支長槍,揮舞如風,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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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瞬便至張繡面前,只見曹彰喝道:「強將手下無弱兵,早就聽聞你家將軍典滿武力非常,今日倒要試一試你這副將!」

    張繡見狀,倒是暗喜道:「時機來了!」

    曹彰又說道:「看你用的也是槍,倒是亮出來,讓本公子看一看你的本事!」

    曹彰素來勇武,而到宛城之後,更使一腔子力氣沒處使,所以幾乎日日都要來這校場之內舞槍弄棒,而性情所至,挑上幾個手段不差的兵士比武一番,也是常事!

    張繡見狀,似有怯意,便拿起手中的長槍說道:「還請二公子手下留情!」

    曹彰笑意道:「只管拿出你的本事來!」

    張繡貫出身後之槍,一個乾淨利落的出身,長槍至於身前,似乎頗有些本事的樣子,當時曹彰見狀,便大喜道:「這才像些樣子嘛!不過你的頭上戴著個斗笠,倒是多有不便!」

    張繡稱謝道:「多謝二公子抬舉,不過我這臉上早年間患有天花,齷齪不堪,怕會驚擾公子,所以並不敢摘了斗笠!」

    這天花之症,在古代之時,便是要人性命的絕症,不過亦會有少數人在天花之下活下來,不過也已經變得面目全非,滿臉滿身的坑包麻子,倒確實難以入目,所以曹彰也就作罷,便說道:「戴著斗笠也罷,不過本公子的手上可是不會留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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