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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三百三十二章 假戲真做 文 / 北方三哥

    只見在曹彰出手之際,那張繡的低垂的嘴角,陡然露出一絲常人難以察覺的笑意,不過這笑意轉瞬即逝,只聽到曹彰手中一柄長槍,擲地有聲,直接來取張繡下盤!

    張繡不急不慢,一個越身而起,便躲過了曹彰的槍身,而曹彰手勢未停,就在槍身落地橫掃之時,瞬間便化為橫挑之勢,順著張繡的身子,便追擊而去!

    校場之上,喝彩之聲不絕,似乎盡在誇讚二公子曹彰之武藝不凡!

    這種場面,曹彰早就司空見慣了,所以並未理會校場之外的讚聲,雙手用槍,便對張繡喊道:「那個喚為什麼的副將,再不還手,我就要下重手了!」

    張繡並未說話,他一直在注意這校場之上的動靜和方位,直到尋找著到有利的地段之後,方才會出手!

    曹彰當然不知道眼前之人意欲何為,不過他也瞭然,尋常兵士,自然不會跟自己動手的,所以曹彰要把這人逼迫到險境上,而且從身法看來,此人武力亦不俗,正好可以與曹彰一戰,消憂解悶!

    曹彰手中的長槍,加快了出擊的速度與力道,盡皆朝著那張繡的要害而去,不過張繡始終沒有還手,一直在躲避。曹彰見狀,倒是頗有怒氣,「不信你不出手!」

    曹彰與張繡二人,來來往往,已經奔到一副兵器架上,而曹彰隨手,便從兵器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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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上又扯來一隻長槍,此時雙槍在手,氣勢不減,更是從四面八方來取張繡!

    張繡見到身旁一個武器架倒底,正好一個視線死角,只見到張繡身法非常,一下子便湧到了曹彰的身後,曹彰亦有所察覺,雙槍橫置腋下,陡然刺出,不想這雙槍之勢,竟然片點都沒有傷到那張繡,不過也算是有一件事遂了曹彰之意,那就是這個張繡真的被他逼到出手了,不過一出手,便要了曹彰的性命!

    一個雷霆萬鈞之勢,只見到張繡橫在背後的槍身,竟然陡然在曹彰後背刺了過來,而曹彰的驚訝之色,溢於言表,正想要喊出什麼,卻被一雙手掌攔住,倒是笑道:「二公子不必大喊,這宛城我張繡接下了!」

    曹彰雙目緊瞪,只聽到身後之人,陡然變換了聲音,而且還是一個自己頗為熟悉的聲音,已經後心中槍的曹彰意欲回頭張望身後之人,而那身後之人倒是笑道:「二公子不必懷疑,正是我張繡!」

    一瞬之間,曹彰的眼珠子好似要蹦出來一般,雙目充血,隨即便身子一癱,了無體溫!

    武器架的位置離校場中心倒還有些距離,而周圍一眾護衛之兵在遠處看到二公子身子癱軟,盡皆趕了過去,喊道:「你竟然敢傷二公子?」

    這句話自然是對那典滿之副將所喊的,不過那個與他們家二公子比武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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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人,哪裡是典滿的副將?不過這張繡在當時卻並未表露身份,而是喊道:「二公子受傷,快來相救!」

    此言一出,校場之上的兵士,哪裡還有作壁上觀的,盡皆湧了過來,正欲懲處這個所謂的副將之時,不想那副將竟然從身後抽出一柄長槍,槍身一掃,便欲殺人!

    當時一眾兵士見狀,盡皆大喝道:「你究竟是誰?」

    張繡大笑不已,槍身已出,一個橫掃,便劃過數十人的喉嚨,盡皆鮮血直流,嗚呼倒地,而槍勢出手之際,那張繡頭上的斗笠,早就飛了出去,而眾人看時,此人哪裡患有什麼天花,不過這幫人終究是明白的太晚了。下一刻,整個校場之上,盡皆屍體便陳!

    張繡拖著一柄長槍,乃笑道:「如果殺了你們就能掌控宛城,倒好了!」

    三四百人的訓練校場之上,血水橫流,而一個身影悄然而出,這個男人知道,想要控制一座城池,便得先控制城中的軍隊,而張繡在殺掉曹彰之時,已然從曹彰的身上扯下一塊兵符,有了這塊兵符,張繡才可能以一人之力掌控宛城!

    校場之外,便有軍隊駐紮,而校場之內的動靜亦早就傳了出去,所以未及張繡走出校場之際,已然有近萬軍馬本來,為首一將,高頭大馬,便朝著張繡的位置襲來!

    張繡倒是沒有多少驚訝之色,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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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即便擎出腰間之兵符,大喝道:「我有宛城兵符在此,汝等還不跪拜?」

    那馬上之人,亦是曹姓族人,喚作曹安民,乃是曹操的侄子,與堂兄曹彰二人同來宛城,而曹安民更是親手執掌宛城兵馬!

    曹安民已然知曉校場之內的境況,當即便大喝道:「汝膽大妄為,殺我堂兄,奪我宛城兵符,此時竟然還敢如此明目張膽,豈是欺我宛城無人乎?」

    張繡大笑道:「就憑你,也能攔得住我?」

    曹安民正視對面之人,便發覺行兇的乃是張繡,這張繡其人,曹安民亦曾在袞州之內見過,素問此人為北地槍王,本事非常,不過此時此刻,曹安民已經沒有選擇的餘地,他必須要殺掉眼前之人,穩住宛城的局勢,至少要向曹丞相有個交代!

    曹安民大喝一聲,身後數萬軍馬盡皆衝出,而曹安民企圖以人數之眾,來壓制這張繡,料想北地槍王,亦難以抵擋萬人!

    不過曹安民倒是放了一個最大的錯誤,他不應該出現在張繡面前的,而張繡見得軍馬襲來,當即便持槍在手,一個飛身而過,正好落在曹安民的馬上,一個槍身橫貫,槍尖朝下,正好從曹安民的頭頂上插了下去,頓時一個透心涼,鮮血四濺!

    眾軍士見得如此之景,大駭不已,而張繡其人拔出槍身,乃大喝道:「曹安民已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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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手中有宛城兵符,爾等誰人敢不從,下場便如這曹安民一般!」

    見到二公子曹彰已死,而將軍曹安民亦喪命,這一眾軍士早就沒有了主心骨,又聽見張繡其**喊,思慮再三,便有軍士放下了手中的武器,向張繡稱道:「我等願歸!」

    其實憑借一塊兵符,在眾軍的眼皮子底下,親手殺掉他們的主公與將軍,而反過來在要號令這一幫人,實在是難上加難,不過張繡的身份倒是特殊,畢竟數月之前,他就是這宛城之主,而今重返宛城,倒也合情合理!

    數萬軍士,不消一刻的功夫,便都投誠於張繡,而曹氏的一些不降死黨,早就被張繡下令屠殺殆盡!

    風雲變幻,原本在曹彰掌握之下的宛城,轉瞬便成了張繡的囊中之物,而當時張繡蒞臨城門,正見到一個魁梧漢子,立在宛城之下。

    張繡見狀,大笑不已,「典滿將軍,別來無恙啊!」

    剛剛趕到宛城之下的典滿,抬頭一看,正見到張繡立在城門之上,當即便料想到發生了什麼事情,頓時後背之上,便有一道冷汗留下。

    典滿對著城牆之上的張繡大喊道:「我家公子何在?休要碰觸二公子,否則我典滿與你沒完!」

    張繡稱笑不已,當即手中便提著一個像是西瓜一樣的東西,乃說道:「你是說曹丞相的二公子曹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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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嗎?」

    典滿視之所及,便見一顆血淋淋的頭顱,不用懷疑,正是二公子曹彰。

    典滿當即便從身後擎出了兩隻短戟,雙眼放火,大怒道:「你張繡好大的膽子,看我典滿今日肯不肯放過你!」

    城牆之上的張繡大笑不已,手中一扔,便說道:「這個人頭還你,替我向曹丞相問好!」

    典滿正欲發作,卻身子陡然一晃,便去接住那曹彰之頭顱,落手之下,血淋淋一片,而典滿視之,才發覺這個人頭壓根就不是二公子曹彰!

    張繡略作譏諷道:「那個是曹安民,這個才是曹彰的!」,張繡脫口之下,又有一個人頭滾落城下!

    典滿不敢有絲毫怠慢,兩隻手接住,脫下身上之鎧甲,裹住兩個人頭於胸口,便要提短戟去戰張繡!

    張繡見到兩個人頭盡皆被典滿接住,笑聲漸止,倒是略微嚴峻了臉色說道:「你以為你可以身闖宛城嗎?」

    由於事態緊急,當時典滿從軍中奔來宛城之際,為了能夠確保二公子無虞,他已然撇下軍馬,單身一人獨往宛城,不想此時在宛城之下,一切都已經晚了!

    就在典滿衡量著敵我雙方的力量對比的時候,其身後陡然出現一支軍馬,而典滿視之,當即愕然!

    怕啥來啥,此時張繡的軍馬已經從二百里外的地段奔馳而來,須臾便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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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典滿面前,而典滿當時緊緊護住胸口的兩顆人頭,意欲做魚死網破之舉!

    見到典滿有所異狀,那張繡乃喝道:「你若是想要你家二公子死無全屍,便與我拚死一戰;若是想要保住那曹彰的頭顱,便安身往袞州而去吧,我也不為難你!」

    典滿聞言,心中思慮不已,此時若不是手中還有兩顆人頭,他典滿早就如發瘋的瘋牛一般,衝去結果了那張繡,不過典滿思慮一番,魚死網破,或許可以為二公子報仇,但實在不是明智之選!

    猶豫之下,典滿便露退意,卻被城牆之上的張繡看出,便說道:「還請典滿將軍替我為曹丞相帶上一句話,說我張繡亦是迫不得已,請曹丞相寬宥!」

    典滿大怒道:「縱是我家丞相肯饒你,我典滿亦不能饒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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