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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 節目錄 第133章 被找到了 文 / 古冰倩

    dc`````盲人的世界是什麼樣的呢?當我在一片漆黑中行走時,我終於知道一個盲人的絕望,所有的顏色只剩下黑。(給力最穩定)耳邊嘈雜的聲音好像是五光十色,這樣的反差更令人難受。記住了,你的時間不多,必須要在慕容峰徹底抓狂前回到他身邊,我可不想那戰爭提前爆發,村子附近有封印,他暫時找不到你,但時間長了就難說了,那個男人的能力沒有人能預料。

    恩,我知道。我喃喃著,誰也不想去面對暴走了的慕容峰,我更不想,所以還是盡快回去認錯。撒撒嬌看能不能讓他火氣消掉一些,不要罰得太重。

    對了,那個舒顏的母親叫青蓮,所以為了快一點讓她接受你。你現在的名字就是蓮兒,記住了。

    哦。我點點頭,她還真是用心良苦,連人家的名字什麼的都給打聽清楚了。

    糟糕。他怎麼會在這?忽然老婦人停了下來低咒一聲,我莫名其妙的跟著停下來問:怎麼了?

    可是沒有人回答,但空氣卻忽然凝固起來,失去視覺所有的感官都變得敏銳,我也緊張起來:三嬸,到底怎麼了?

    她的眼睛一個熟悉到靈魂深處的溫潤聲音忽然傳來,我渾身一顫直接就石化了。

    呃,只是暫時的失明而已。老婦人的聲音有些虛弱,不難聽出其間夾雜的恐懼。

    是你弄得?慕容峰的聲音依舊是溫潤淡然的,輕柔無比。

    這個這個老婦人一時有些語塞,我卻忽然感覺到一陣暴戾之氣,老婦人迅速放開我往後退去。

    以眼還眼。以命償命,動了她的人,孤都不會放過。慕容峰說著已經逼了過來,我忙開口道:峰住手,是我自願的。

    空氣有瞬間的停頓,我感覺一雙冰冷的手摸上我的眼:為什麼?還是那般輕柔卻又無法反抗,我啞然,好半天才幹澀的說:只是暫時的。還會恢復原樣的。

    這時那老婦人微微喘息著說:對,王,你讓我走吧,我帶她去找解藥,一旦醫好了她的眼睛她就會回來,而且再也不會離開了。

    是,通過這次的事,我已經知道,我是無法離開你的,所以峰,求你了,現在就讓我們走吧,等我眼睛復明瞭,除非死,我再也不離開你身邊。

    冰冷的指尖還是在我臉上游移著,慕容峰沒有說話,我也不知道他在想什麼,只是感覺他身上的戾氣一點點消散:你的眼睛到底是怎麼回事?

    她誤食了一種帶著劇毒的果子,好在有我,雖然我救了她的命,但毒卻全部湧到眼睛上,現在我要帶她回去族裡尋找解毒的良藥。老婦人忙搭話,生怕我又被問過去。

    那她為何會忽然從孤的視線中消失呢?是你搞的鬼吧。慕容峰是何許人啊,怎麼可能那麼簡單就被蒙過去,我冷汗直流,不知道那個老婦人怎麼回答。

    我身上是有結界,但不是針對誰的,而是任何人都找不到,她之所以會和我在一起是因為玄衣一族的詛咒,我是玄衣一族的人,她想借我進入村子,沒想到離開龍族聖地沒多遠她就中毒了。那老婦人倒是鎮定,真真假假的糊弄著,我提著心,不知慕容峰會不會相信。

    為了他,你就這樣賣命?慕容峰靠近我,語氣雖然依舊是雲淡風輕,但卻隱隱含著危險。

    我欠他一個人情,必須還了,你也不想我和他繼續糾纏吧,還了這個人情我們就再不相欠。

    只是還人情?你那些深情無比的誓言,對他忠貞不二的行為,只是還人情?暴風雨欲來之勢,我忍不住退後一步說:那些都是演戲,為了引出暗殺者演的戲,我和魅影的對話你都聽見了,為何還要質疑?我護著貞潔是為了你,除了你我不想被別的男人碰。

    沉默,慕容峰一把將我摟到懷中淡淡的說:只此一次,下不為例知道嗎?

    那熟悉的懷抱讓我心醉,我摟住他的腰問:你還是要娶碧兒嗎?

    自然要娶。他毫不猶豫的回答,我歎了口氣說:那你能答應我,永遠不要有軒轅龍宇那樣的後宮好嗎?

    哼,孤有你一人已經夠麻煩的了,沒那心情再弄那些。慕容峰冷哼一聲,算是簡介承諾了我,不建後宮,這就夠了,只是碧兒一個,我也只能忍耐。

    好,我治眼睛期間你就完婚吧,別讓我看著你娶別的女人,等我治好了眼睛就回來,永遠都不離開,這是用我的靈魂簽訂的契約,一旦違約魂飛魄散。

    慕容峰沉默了下說:好,孤再信你一次,別逼孤大開殺戒,孤已經很久沒有暢快的殺戮了,你知道,第一個目標就是你的村子。冰冷的手捏著我的下頜,他的威脅的話直接吹入我耳中。

    我點點頭,他又纏過來,冰冷的唇蓋住我的摩挲著,冰冷的舌攻城略地,奪取我的呼吸。

    一個月,孤給你一個月的時間,一個月後無論治好還是沒治好,孤在這裡等你,你不來,孤就開始殺戮,這裡的龍脈已經被吸食的差不多了,你知道這意味著什麼。

    如果我按照約定來了,你是不是可以不殺戮?就算龍脈被吸食乾淨也不殺戮?

    女人,別得寸進尺,孤說過了,沒有人能左右孤的決定。

    那我來或者不來有何區別?只是早一點的晚一點罷了。

    區別在於,你的村子是否可以倖免於難。

    好了,雨兒,王都說到這樣了,你就別太過分了。老婦人急急打斷我,慕容峰不高興的回頭:在孤面前擅自胡言亂語者,要割舌,不過念在你救過雨兒一命,下不為例。

    唉,這個男人還是這樣任性,人家明明是在幫他,我在他懷裡無語歎息,那老婦人卻再不敢多嘴。

    我要走了,一個月之後我會回來的。我推開他淡淡的說。

    他沉吟了會說:去吧。淡漠的聽不出有什麼不捨,老婦人過來攙我,慕容峰卻抵著我的耳邊低低說:你要是敢再騙孤,孤就滅了那個什麼玄衣一族,然後抓你回來困在**上,讓你永生永世都下不了**,做孤的禁臠,聽懂了嗎?

    我惡寒了一個,點點頭,慕容峰這才退開一步,老婦人攙著我走了幾步,慕容峰忽然又說:娶碧兒的事,你別多想,她和你不一樣。雖然還是那樣淡淡然的,但我卻聽出了其間的味道和平時不一樣了。

    我一頓,不敢置信的回頭,他居然會解釋,真是天降紅雨了,可惜看不到他此刻的表情,我只能點點頭,老婦人攙著我走遠了,好一會兒她才靠著我耳邊低低的說:我第一次看到屍王露出那種表情,好像有些心虛又有些不自在。

    我笑了,誰說屍王沒有心,誰說屍王沒有情,根本就是錯的,他只是不懂得表達,自己很抗拒罷了。

    我猜到了。心裡頓時光亮起來,老婦人歎了口氣說:傻女孩,愛的越深越受傷啊,你這個樣子是情根深種了,不過也唯獨這樣才能讓你軟化屍王的心,他對你是特別的。

    以前人家要這樣對我說,我早就反駁了,可是現在,我心情無限好的說:這個自然。

    別太得意,關於第三件事,我看那屍王還不肯鬆口,他剛才眼中閃過了殺意,我才阻止你的,你還得下點功夫。

    我歎了口氣:這個只能一步步來吧。

    恩,收拾下你的心情,馬上就要到村子附近了。老婦人低聲說著,我忙把心神一整,不讓那種喜形於色的表情顯露出來。

    又走了一會兒,我忽然感覺到那種如沐春風舒坦,空氣裡似乎帶著一抹甜味,我忙問:我們是不是已經到了?

    對,這裡靈氣十足,就算是普通人來到這裡也會充滿力量,感覺神清氣爽,但你現在必須裝出一副虛弱的模樣知道嗎?

    哦。我只得又頹喪下去,裝作腳步不穩的樣子。

    靠你了。老婦人在我耳邊低語一句,一把將我推倒在地,我猛然跌落,沒有防備,身上馬上就被擦破了,她又抓亂了我發,撕破我的衣裙,這才隱到一邊。

    我趴在地上好一會兒,終於聽到微弱的腳步聲一步步靠近,我頓時發出一聲虛弱的**,希望引起那人的注意。

    族長大人,那裡好像有個人類。那是一個男人的聲音,低沉刺耳。

    過去看看什麼情況,為什麼會有人類在這個地方?這是一個淡然的女子聲音,聽上去似乎還挺年輕。

    喂,你是何人為何闖入此處?那個男人走過來質問我,我雙手無意識的亂摸,慌亂的說:奴家遭人追趕,因雙目失明,無法辨路,才一不小心闖進這裡的。

    你雙目失明?這是後面那女子問的話,我忙地點:是啊,奴家什麼都看不到,誤闖了貴地,實在是無心的,求這位爺和這位小姐能諒解。

    你叫什麼名字?那女子又問了,我唯唯諾諾的說:奴家碧蓮,小姐可喚奴家蓮兒。

    蓮兒?她低喃著似乎有無限的回憶。

    正是奴家。

    到底是何人在追趕你?那個男的還是在詢問我,我說:債主,奴家的相公欠了人家的債,那些人要抓奴家去**,奴家不從,半路上趁他們不備就跑了。

    你一個瞎子,怪有本事的,還敢逃跑?那個男人似乎是有些懷疑,我低下頭說:與其進**,不如死,奴家是抱著必死的決心逃出來的,也好在那些人見我失明,也沒綁我,連看守都比鬆懈,覺得我根本不可能逃,這才讓我有機可乘了。

    齊素退下吧,我看此女並沒有什麼可疑,就留下在這裡修養一段日子,康復了再送她離開吧。

    是族長大人。

    看來雙目失明加蓮兒真是必殺啊,那老婦人還真會對症下藥。

    謝謝你,這是奴家親自做的桂花糕,本來是作為乾糧,帶著路上吃的,現在就當做謝禮送給姑娘吧。說著我拿出那早就做好的糕點遞出去。

    桂花糕?那女子的聲音更加悠長了,這時那男子走過來說:族長大人那是禁忌食物啊,你不能收。

    人家一片謝意怎好得拒絕,再說她並非本村的人,做這些不礙事,先祖只是禁止做並沒有禁止吃。女子輕淺的說著,伸手接過那糕點淡淡的說:謝了,齊素帶這位姑娘去休息。

    這位小姐,奴家已經是舉目無親了,相公那邊也回不去,不然就讓我留在小姐身邊伺候著,雖然我看不見,但我做吃的做了好多年,輕車熟路的一點問題都沒有。

    放肆,一個小小的人類居然誇下海口,要伺候族長大人你還不夠格。那男人還是對我心存芥蒂,但是舒顏似乎是有些發愣了,她好一會兒才說:這糕點當真是你做的?

    我點點頭:是啊。

    那你留下吧,以後專門負責我的飲食。

    族長大人,讓這個來歷不明的女人負責你的飲食,我們不放心啊。

    她不過是個盲女,能有何作為?再者,我的功力你們是知道的,有何不放心?舒顏淡淡的說:帶她去本家的屋子住下,這桂花糕我很喜歡,你若是不累,身子康復後可否再多做一些?

    沒問題,這位姑娘,謝謝你的收留之恩,蓮兒感激不盡。

    恩,齊素你去安排吧,我累了。

    是,族長加持封印消耗過大,早點休息吧。

    那個輕淺的腳步緩緩離開了,然後那男人走過來粗魯的拎起我說:我不知道你是誰,來我們玄衣一族有何目的,但我會時時監督,只要心存一絲對族長大人不利的念頭,我就弄死你。

    奴家不敢,奴家也沒那個能力。我唯唯諾諾的說著,那人似乎是看不出我有什麼不妥,這才一言不發的拎著我走了。

    真是個粗魯的男人,我微微皺眉,現在第一步是成功了,我已經來到那舒顏的身邊,第二步就是得到她的信任,這可看上去應該不難,她對母親的懷念十分的深,才一塊桂花糕而已就亂了心神,對一個陌生人毫不猶豫的信任,這個族長還真是不一般的單純。

    好了,你以後就住在這裡吧。那人一甩手把我丟在硬硬的木板**上,我被撞得七葷八素的還得虛弱無比的說:謝謝這位大爺。

    哼,我總是覺得你來頭不簡單,可別被我抓到把柄了。那人還是兇惡無比的說著,我縮了縮身子,可憐兮兮的說:奴家真的只是一個普通婦人。

    黃蜂尾後針,最毒婦人心,婦人才可怕。那人說完摔門走了,真是個有意思的人,不過這樣直來直去的人反倒不用太過在意,我現在最煩惱的是眼看不見這件事,看不見東西導致我不能觀察四周的情況,也不能四處走動,還真是不方便啊。

    在那屋子裡住了兩天,其間也沒有人來看我,第三天時才終於有人來,那人進來的腳步不重,應該是位女子。

    是誰?我側著臉,用耳朵聽。

    我是三嬸的先祖,我來看看你。果然是個女人,聲音聽上去也不老。

    原來是自己人,我忙問:你來有什麼事嗎?

    我是村裡的巫醫,所以我可以來給你看病,順便給一些暗示,看不見又要準確的救到人是很困難的,我和三嬸想到一個法子,我給你信號,當你聽到這個信號後,直接衝過去救人,不過這樣的副作用就是,很容易穿幫,那個齊素不是普通人,他不可能會沒在意這些細節。

    那要怎麼辦?我現在什麼都看不見,對於危險是根本無法掌控的。團縱冬弟。

    這個是袖裡針,我要在你手腕插入一根,我手裡有一根,又叫子母針,我這邊用針你那邊就會刺痛,危險來時,我就用針扎你,你感覺被扎疼了,就衝過去這樣明白嗎?

    我點點頭,這倒是個好法子,這樣就不會被人懷疑了。

    很好,那我要在你手臂裡埋子針了哦。

    恩好。我點點頭,現在說話我看不見對方的臉總覺得她可能聽不見,非得帶上肢體語言,這種感覺糟糕透了。

    等下會比較疼,但是你不能反抗,只能順從,否則會筋脈逆轉,傷及根源。那人輕柔的說著,我一聽會疼就有些膽怯,但還是沒法子,為了這個該死的計劃,犧牲是必須的。

    我知道了。

    別緊張,一會兒就好。那人用一根針扎我,一股刺痛從手臂上傳來,我忍著不縮不抗,很快就感覺一個冰涼的東西滑到了手臂上。

    好了,等下我會去告訴族長你的身子已經不礙事了,族長可能會馬上吩咐你做點吃的,這幾日族長幾乎都在吃你給她的桂花糕,每天忍著只吃一小塊,所以估摸著你傷一好她就會來找你的。

    我知道了,我會準備好的。看不見是最大的弱,我只能聽到門一開一關的聲音,卻不知道人是出去了,還是有人進來了。

    她的身子已無大礙。那女人開口了,我這才知道是又有人進來。

    那就讓她去廚房做桂花糕,族長大人真是魔障了,茶飯不思的就拿著那桂花糕吃又捨不得,只得一點點的品嚐。

    齊長老,你不懂那是族長的心結,只希望現在這個人能解了她的心結。

    哼,我是不管那些亂七八糟的事情,我只是負責族長的安全。

    我知道了,蓮兒姑娘,你試試看站起來還會不會頭暈,如果不會的話就可以下地了,族長希望你能盡快做出桂花糕來給她吃,如果不勉強的話,今日能不能請你做一點出來?

    我忙說:那位小姐喜歡我的手藝再好不過,她收留我,我視她為再生父母,做桂花糕這點小事自然是不在話下,還勞煩你帶我去廚房,告訴我每種東西的擺放位置,讓我好開始。

    這個自然,齊長老怎樣,是我帶她去還是你來?

    你帶她去吧,我對人類沒什麼好感。

    你別忘了,沒有他們的崇拜供奉,就沒有力量。

    哼,囉嗦,快點帶她去廚房。那人說完,一甩門又走了,真是個有意思的人。

    那個齊長老是僅次於族長的人物嗎?我對那人倒是好奇了起來。

    不是,族長下面有五個魔法長老,為首的那個才是僅次於族長的人,不過啞婆婆作為五個長老之首,卻很少出來,她已經年歲太大了,一直在神殿靜養,這個齊長老不過是五位當中最小的,年輕嘛,脾氣就有點重,法術什麼的反倒不怎麼突出。

    原來如此,難怪他總是走出走進,好像並沒有太過多的修習,原來是因為最小,法術最弱的緣故。

    難怪他一點都不像長老那麼沉穩,原來是這樣啊。

    他和族長是青梅竹馬,如果沒有意外的話,族長會和他聯姻,誕下子嗣作為新的族長候選人。

    知道了,難怪總覺得他對族長關心過度的樣子。

    這些事都不是你應該關心的,你應該關心的是怎樣得到族長的信任,還有怎樣靠近她,只有你時時在她身邊了,我們才能開始進行下一步計劃。

    其實她法力這麼強,要怎樣才會陷入危機啊?不是隨便找個人來就能傷得了她的吧?

    這個不用你擔心,我們自會安排,現在先去做桂花糕,做完親自送過去,記住要不經意的讓她知道這個糕點你是做給自己孩子吃的,那種共鳴才能強烈的引起她的思母情結。

    好,我知道了,這個倒是不難,走吧,我們去廚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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