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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 節目錄 第134章 結拜為姐妹 文 / 古冰倩

    ~yzzzzz那個女人扶著我來到廚房,一點一點告訴我鍋子在哪裡,碗盤在哪裡。(給力最穩定)調料在哪裡,然後她說:你開始做吧,需要什麼就告訴我,我給你拿。我點點頭,這樣就和在小屋一樣了,於是我很快就做好了一盤桂花糕,讓給那女人嘗了一口,她馬上說:恩,就是這個味道,走吧,我帶你去見族長。

    她扶著我走了一會兒,站下來說:她是奉命給族長送點心的。

    你先吃一塊。一個低沉淡漠的聲音傳來,居然聽不出男女。

    我依言吃了一塊。過了好半天,那人才說:進去吧,只許她一個人進入。

    那你小心點,走路別絆倒了。那女子將盛著糕點的盤在遞到我手中。我捧著走進屋裡,因為什麼的看不見,我走進屋裡就站住了,沒有亂走動。

    呃。族長大人,我是蓮兒,我給你送桂花糕來了。屋子裡是一片沉默,好一會兒才有輕輕的腳步傳來,伴隨著腳步還有淡淡的清香,一雙細膩的手握住了我的手臂,清淡的女聲柔和的說:來,坐下吧。

    她引著我坐到椅子上,接過我手裡的桂花糕,然後就再沒什麼聲音,我露出一個和睦的笑容淡淡的說:族長大人倒是和我那閨女一樣,都喜歡吃這桂花糕。我經常給她做,可惜,現在做不了了。說完又露出一副哀傷的模樣。

    四周還是靜悄悄的,舒顏並沒有再說話,好久好久她才淡淡然的說:說吧,你來這裡的目的到底是什麼?你的眼睛不是天生瞎的而是喝了我們族人調配的藥,你一再模仿我娘,桂花糕。名字,太過刻意,你到底是誰,想做什麼?

    我心裡一驚,沒想到她居然全部都知道了,畢竟是族長,哪有我們想的那般單純,這下藥怎麼辦?

    你從什麼時候開始懷疑的?既然已經被識破了,抵死不認也是於事無補,反倒讓人厭煩,不如乾脆的承認,再想辦法圓謊來得實際。

    一開始,你身上有藥的味道,那是玄衣一族的藥,然後你送出桂花糕,太巧了,失明,桂花糕,還有你的名字,過多的巧合就不是巧合而是刻意,所以我一開始就懷疑你,只是不知道你到底有何目的,你的眼睛是我族人弄瞎的,關於我母親的一切都是那個人告訴你的吧,既然和我一族有關,我自然想看看你到底是何目的了。

    我沉默了一會兒說:因為你太過於無慾無求了,有人關心你,想引出你的感情,讓你過得更像一個正常人,而且,那人還算出你有一劫,只有我能為你擋劫,而我,我有求於那個人,和她簽訂了靈魂契約,要留在你身邊以命為你擋劫,最好能和你成為朋友,知己,生死之交,她希望你至少有一個知心人。

    那個人是誰?

    我不知道,我只知道她叫三嬸,是玄衣族的人,至於其他她不說我也沒問。

    你覺得我會相信嗎?

    我有欺騙你的必要嗎?我留在你身邊只是為了和你成為朋友,其他的沒有任何要求,你覺得不放心我可以把我放在身邊隨時看著我,如果我不完成那個人的要求,就會魂飛魄散,所以求你了。

    你真正的名字呢?

    唐雨兒,我想我和你娘是老鄉,她以前做的那些食物很特別吧,我也會做的,那是只有我們老家才有的做法,否則只是一個桂花糕我也不能做得那麼像吧。

    娘是玄衣一族的人,怎麼可能和你是老鄉呢?

    她真的是玄衣一族的嗎?她的言行舉止就沒有一點怪異的地方嗎?你好好想想。

    會做桂花糕的人,應該不是這個時代的人,據我瞭解,這個時代的人還沒有這麼先進。

    你暫時就留在我身邊吧,你的失明我會幫你解掉,至於其他我會慢慢觀察你的。舒顏沒有繼續說關於她娘的事,而是轉開了話題。

    我一聽她同意我留在她身邊,還可以恢復我的眼睛頓時高興了,笑著說:我還知道你喜歡吃一道菜,叫魚香肉絲的,我現在就去給你做。

    吃了這個再說吧,什麼都看不見很不方便吧?嘴邊遞來一顆藥,我張嘴吃下沒有任何猶豫,要博得她的信任就要先信任她,就算這是一顆毒藥我也只能吃。

    一個時辰後你的眼睛就沒事了,對了,你剛才說你有求於族中某人,還為之簽訂了靈魂契約,到底是求得什麼?

    龍族的詛咒,我欠軒轅龍宇一條命,所以只能這樣還了。龍族,呵,這個詛咒根本無解,你要麼是被人騙了,要麼是在騙我。她淡淡一笑,似乎是問出了什麼破綻,一般。

    她自然是說了解決方法,雖然有些勞師動眾,但確實是有效的,而且靈魂契約是相互的,她要是解不了咒,那契約也就無效了。

    這倒是奇了,連我都解不了的咒,我倒是想知道她如何來解?

    我知道你們和龍族軒轅一族有舊仇,我說出解咒之法你要是從中組織的話,那我所有的付出不是白費了嗎?

    我以玄衣一族族長的名譽發誓,此法聽過就算,絕對不會干涉,否則咒法全失。

    這麼重的誓,你不怕嗎?

    我不會違背誓言,再重又有何懼?

    我倒是挺佩服這個女人的,做事幹練乾脆,毫不猶豫,只要是她認為對的就會堅持,於是我點點頭說:好我告訴你,她要龍族遷都,將聖地遷移到另一個地方,然後對新的聖地下咒,所有舊都的都無法成立,以咒克咒。

    舒顏沉默了很久,然後她忽然說:這個法子真的可行,為何我從未想過可以這樣迂迴的來解咒,這個人到底是誰,在我玄衣一族這樣能幹的人絕對不可以被埋沒了。

    就算你問我,我也真的不知道,那人連名字都不肯留。我的眼睛忽然一陣刺痛,然後就開始慢慢清明起來。

    你的眼睛馬上就能恢復了,至於你說的什麼劫難,我倒是要看看她算的准不准。

    其實我猜測三嬸在現代的玄衣一族不是族長也是最高的長老吧,所以才能有這樣的修為。團團妖血。

    我們就這樣不鹹不淡的聊著,她偶然會問一些試探性的問題,我都本著能說就說實話的原則答著,最後除了三嬸的實際身份還有關於慕容峰的部分我沒有說,其他都告訴了她。

    我的眼睛也越來越清晰,終於我看見了,一個十分清麗脫俗的女子坐在我身邊,她臉上是一片漠然,一身黑色衣裙也能穿的十分高貴典雅。

    你真的很美,和我想的一樣。我忍不住讚歎了出來,舒顏抬頭看我淡淡的說:人的美醜沒有太大的作用不過是一具皮囊,主要是內裡有沒有東西。

    呵,你內裡也很美麗,單純,強大,聰慧,不愧是神的使者。

    你也很率直,我能看得出來你剛才的話都是真的,我的眼睛不但能看到你的皮囊還能看穿你的內心,基於這個關係,我才留你在身邊,如果剛才你有片刻的謊言,我早就趕你出去了。

    你不會後悔的,你一個太久了,久得已經不知道什麼是喜怒哀樂,我會幫你找回來的。其實她真的很可憐,從未體驗過大悲大喜的人生,平淡如水一般,我挺同情她的。

    那些只會讓人變弱,要來何用?

    你錯了,知道喜怒哀樂愁你才是真正的人生,就算是神要成道前也是要歷盡人間滄桑,嘗遍喜怒哀樂後方能得道,你的修習是需要它們的。

    好吧,我試試。也許是我所說的得道**,她終於點點頭答應了。

    你覺得那個齊長老如何啊?要體驗喜怒哀樂愁最快的法子就是愛上一個人,這個是毋庸置疑的,於是我試探的問,據我所知,那個齊長老肯定是愛她的。

    齊素?他是我護法,怎麼了?

    他有可能會成為你未來的丈夫哦。我擠擠眼睛,想看她什麼反應,可是她卻淡淡的說:為了誕下子嗣繁衍後代,這個是必要的吧。

    那你對他有沒有感情呢?

    感情?舒顏迷惑的瞇起眼,我看出來了,她壓根就搞不懂什麼是感情,於是我歎了口氣說:感情就是對一個人很依賴,見不到他時就想念他,無時不刻都希望和他在一起,看到他喝別的女人說笑就會難受,這就是感情。

    舒顏搖了搖頭說:我沒有這種感覺,對齊素就是護法長老罷了。

    那你喜歡怎樣的男人啊?

    舒顏又迷惑了,抬頭看我,我笑了笑說:就是你對什麼樣字的男人會有幻想,幻想和他在一起,做很多親密的事這樣。

    舒顏又搖頭,想來也知道她不懂,是我自己有問題,連感情是什麼都不懂的人,怎麼可能幻想和男人在一起呢。

    那你對男人什麼看法呢?她該不是喜歡女人吧?

    男人?不過是比我們力氣大一點,聲音粗一點,身子高大一點罷了。

    我還是去給你做魚香肉絲吧。我徹底無語了。

    就這樣我白天去陪舒顏,然後帶她出去看看外面的風景,教她摸摸魚啊,摘摘花啊,晚上就帶她進廚房,讓她看著我做菜,明為監督,實際則是教她責罵做,而她就好像一個小娃兒一樣,對什麼都感到新奇好玩。

    過了一段日子,舒顏忽然對我說:我對你有了感情。

    我一愣,她隨即淡淡然的說:我很想和你在一起,一時半會兒見不到你我就想起你來了,和你一開始教我的那種有兩點符合了。

    我啼笑皆非的告訴她:那是友情,女人和女人之間只能有友情,不能有愛情的知道嗎?

    舒顏點點頭,她說:這些日子你教會我很多東西,我十分感謝你。

    這是我應該做的,也是必須做的,現在你相信我不會害你了吧?我玩笑的問,其實我們之間已經有了很深的感情,我一直獨來獨往,失去了唐三娘後更加孤獨,現在忽然好像有了個妹妹的感覺,很充實。

    一開始我就說了,你對我說的話是不是真的我都能看出來。舒顏輕柔的笑了,我第一次看到她笑得那麼人性化,不是冷笑,不是淡然得笑,那笑容美得令女人也覺得窒息了。

    你真的很美,還是不要經常這樣笑,容易引來不必要的狂蜂浪蝶。我摸著胸口說,她茫然的看著我,我說:還有很多人情世故你還不懂,其實多出去走走,看看,也是一種歷練,為什麼神要下輪迴歷練才能更進一步你有沒有想過這個問題?

    你的意思是讓我離開這個村子到外面去歷練?舒顏歪著腦袋喃喃,我點點頭說:是啊,能離開這裡到真正的人間去看看學學真的很好。

    有機會的話,你帶我去吧。她淡然的說,我一愣隨即問:你就這樣信任我?不怕我把你賣了?

    你不會。沒有多餘的話,只是這三個字我心裡一顫,笑著說:在人間,兩個互相信任,惺惺相惜的人都會結拜,男的結拜為兄弟,女的結拜為姊妹,不知你願不願意?

    怎麼個結拜法?

    對著天地發誓,不求同年同月生,但求同年同月同日死,禱告天地我們結為異性姐妹,永不相棄。

    那就來吧。舒顏淡淡一笑,跪下來看著我,我馬上回過神來說:你不後悔嗎?我只是要給普通的女子,你卻是一族之長,你確定要和我結拜姊妹?

    呵,我想和你結拜是我的心裡這樣想,和身份那些有關係嗎?

    沒關係。我也笑了,她單純的好像一張白紙,但就是因為這樣讓我忍不住就想要保護她了。

    我也跪下來,我們兩人都向天禱告發誓結為姊妹,我知道這個誓言其實對她的約束力更大,因為她是神庭的使者,不能對神有所欺騙的。

    姐姐,從今而後我們就是兩姊妹了。舒顏看著我淡淡的說,我點點頭:無論發生什麼事我都會保護你的。

    她卻坐下來沉思了一會兒後才說:你所謂的劫難,我測算過了,是死劫,你要是幫我擋了你會死的。

    那又怎樣?我早就知道了。

    其實你不必為我擋,因為我並非死決的局面,而是呈現逢凶化吉的局面,所以你到時候你大可不必為我擋。

    逢凶化吉是因為我吧,如果沒有我,你還能逢凶化吉嗎?再者,我不為你擋我也會魂飛魄散,如果兩個只能活一個,我希望那個活下來的是你。

    舒顏沉默了一會兒說:我們都不會死的,沒有什麼劫難是我化解不了的,你放心。

    可惜和一個劫難是故意為之的,估計她是化解不了了,但是我沒有說出口,只是靜靜的看著她皺眉,第一次有同性的姊妹這樣關心自己,心裡升起一股暖意,我拉著她的手說:我們一起想辦法,兩個都不會死的,相信我。

    這天我睡在小屋,忽然有人搖晃著我,讓我從夢境中醒來,我瞇起眼,四週一片漆黑,也不知道那個人是誰,我啞聲問:是誰?

    雨兒是我。

    三嬸?

    對,時機差不多了,明日你引她到樹林那裡去,我們有人在那埋伏,而且還埋了可以克制她法力的東西在樹林裡,只要她一進入就會法力全失,到時候有人刺殺,你以身軀擋劍,我們刺時會把我分寸,不會要你的命,但是重傷肯定有的,你自己做好心理準備。

    我歎了口氣說:好吧,你們按計劃來,我會配合的。

    第二天,我帶著舒顏來到樹林,她對我一點懷疑都沒有,我反倒有些心虛,她這樣對我,我還在想著法的來算計她,心裡總是有些不安。

    姐姐,我們不要走進去了,我有一種不祥的預感。走到樹林外,舒顏頓下腳步,她畢竟是咒術第一高手,第一時間就感覺出了裡面又危險。

    別擔心,我們幾乎天天到此地玩耍,哪裡出過什麼事,你別杞人憂天了,你看今日天氣如斯的好,我們進去裡面摘花撲蝶,真正合適。我故作不在乎的說,心跳卻加速,她回頭看了我一眼,那眼神帶著試探,似乎有些疑惑。

    走吧,我們進去。我拉著她不由分說就往裡走,她皺著眉說:你今日有些不對勁,難道是被人下了咒?

    我沒事,真的,你看我好的很。我拉著她快步往裡走,她站住了,用手點著我的額頭,卻忽然驚呼:為何我的法力沒有了?姐姐,快出去,我們中計了。

    你們怕是走不了了。這時一個彪形大漢出現,手裡是一把明晃晃的大刀,想到那刀等下就要砍在我身上,我就肉疼。

    姐姐小心,你站我身後,知道嗎?舒顏一下子把我護在身後,那大漢冷笑一聲說:今日你們都要死,誰先誰後根本不重要。

    你到底是誰?為何要殺我們,若是只要錢財的話,再多也可以給你。舒顏語氣還是淡淡的,面上也沒什麼改變。

    那大漢哈哈大笑:老子今天就是來要命的,能殺了玄衣一族的族長老子就名揚天下了。

    舒顏臉色終於有些凝重,她低低的說:是衝我來的,應該是族裡人搞得鬼,能知道我的身份還能封印我的力量只有族裡的長老才有這個本事,到底是誰想要我的命?

    我沉默著,心裡計算著怎樣才能做到不誇張的擋刀,那明晃晃的大刀看得我心驚膽寒,真砍下來我有勇氣去擋嗎?

    可是根本由不得我多想,那漢子已經砍殺過來,舒顏帶著我靈巧的閃開,她雖然沒有了法力但似乎還有功夫底子,那大漢雖然勇猛但怎麼都砍不到我們。

    姐姐,堅持一下我已經尋了救兵s只要拖一會兒就沒事了。舒顏安慰著我,我卻忽然說不如讓我為你擋了那刀,就算完成了契約,不用再煩惱了。

    呵,這是你們設計好的吧?你引我來這裡,那人再來殺我,姐姐我說過的,任何謊言都逃不開我的眼睛,今天你拉我進來是有預謀的。

    我聽了心中一驚,她全部都洞悉了我們的計劃?那為什麼她還在幫我救我?

    你知道了?那為什麼

    因為我們是姐妹,你發誓時是真心的。說著她一把推開我,那漢子的刀已經砍過來了。

    不!我尖叫著撲過去,可惜已經來不及了,大刀向著舒顏的面門直直劈了下來,舒顏一動不動也不閃避,不知是不是嚇呆了,我閉上眼不忍看,卻聽見吭哧一聲那是刀斷裂的聲音s我猛的睜開眼,只見那刀尖削掉了幾縷頭髮掉在地上已經斷成兩截,我衝過去,那大漢一動不動好像還沒回過神來。

    你怎麼樣了?我焦急的問舒顏,舒顏轉過頭看著我微微一笑說:我就算沒有法力也是刀槍不入的,這一點族寄沒有人知道。

    我舒出一口氣:嚇死我了,但是明明他的目標應該是我才對,怎麼會一直攻擊你呢?

    該死,兩個女娃娃根本不把老子放在眼裡,還有空閒在那閒聊,沒有刀老子找照樣殺的了你。

    危機還未解除,不要麻痺大意了。舒顏站起來依舊擋在我前面:刀子就不要挨了,你的契約問題我來想辦法s,今天我們還是以禦敵為主。

    好,我知道了。我也覺得今天的事有些古怪,似乎和說的不一樣,要不就是三嬸騙我要不就是這個人根本不是三嬸的人,而是另有幕後黑手藉機要除掉舒顏。

    哼,看我霹靂掌炸碎你,看你還是不是刀槍不入。大漢呀呀叫著衝了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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